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五十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貴

第一百五十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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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貴

“沒事就好,傻丫頭,別老是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歐陽殘雪低眉靜靜的望著她,眸中滿帶著疼惜與憐愛。

只是一隻手,剛剛抬了起來,本要去縷她額前的絲髮,卻到了半空又落了下來,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揮之不去的哀傷。

“嗯——”雲多嬌輕輕點了點頭。

“多嬌,你怎麼還不去給客人彈琴啊,我都彈到現在了,手都酸了——你竟然還在這兒偷懶——”應柔許是剛才被歐陽殘雪羞了兩句,此刻還是氣呼呼的,硬是又拿著雲多嬌撒起了氣來

“殘雪哥哥,我去撫琴了——”雲多嬌低頭說了一句,便轉身往簾幕後去了。

“等下多嬌——”

雲多嬌回眸:“怎麼了?塵哥哥?”

歐陽殘雪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來:“剁椒,這是我的隨身之物,送給你,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得著呢——”

雲多嬌接過那玉佩,輕輕的握在手中。

那玉佩周身通透無瑕,溫潤香軟,兩條蛟龍栩栩如生,中間綴著的夜明更是晶瑩剔透。

還第一次見有人將夜明珠綴在玉佩之上的呢,不僅讓玉色更加透亮,而且也襯得夜明珠更加璀璨奪目了。

看得站在一旁的應柔也是兩眼放光,忍不住又斜著眼兒,狠狠的瞪了雲多嬌一眼。

“可是——,這玉佩,我不能收——”雲多嬌又將玉佩捧到了歐陽殘雪的面前。

男子贈女子玉佩,乃是定情之意,自己是萬萬受不得的。

“多嬌,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讓這塊玉佩陪在你的身邊,代我保護你,並沒有別的意思——”若是從前。自己肯定會跟她撒潑耍賴,裝生氣,逼她就範,可是現在——

現在太后當權,朝中的局勢,對自己十分的不利,自己每走一步,都如在刀尖上起舞一般,稍有差池,便會粉身碎骨。

到時候。怕是連把這玉佩送給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多嬌,我知道你還在為流星閣的事情耿耿於懷,是我對不起你。我——”

“不,殘雪哥哥,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是多嬌不好,多嬌不應該傷了殘雪哥哥的心的——”說著。眸中,點點,淚光閃爍。

歐陽殘雪卻又一下子恢復了他往日裡玩世不恭的模樣,迷人的桃花眼中泛起了醉人的笑意:“既然你沒有生殘雪哥哥的氣,那為什麼又不肯收殘雪哥哥的玉佩呢?是不是嫌這玉佩太過輕賤了,才不喜歡啊?”

“既然我家多嬌不喜歡這玉佩

。那我就把它摔了,在買一塊送給我家多嬌好了——”說著,便拿過了雲多嬌手中的玉佩。揚起手來要往地上摔去。

雲多嬌一把攔住了他,一雙柔軟的玉手就這麼握在了他剛勁有力的手腕上。

舉動太過親暱,竟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趕緊鬆開了手來,雙頰卻已羞得一片緋紅。“這玉佩這麼貴重。摔了實在太可惜了——”

“自古寶玉配美人,這麼好的玉佩卻找不到能配得上它的美人。豈不是太可惜了,與其抱憾而終,還不如現在就摔了———落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貴的美名——”說著又要將那玉佩往地上摔去。

“不要,殘雪哥哥——”

“我收下便是了——”

歐陽殘雪這才笑著將玉放在了雲多嬌的手上。

豔芸閣的夜,總是那麼的難熬,一曲又一曲的彈著,那麼幾曲曖昧的曲子,就是愛極了它們的,也早就厭倦了。

昏昏沉沉的,竟有些想睡覺。

眼前燈紅酒綠的世間,漸漸模糊了起來……

最後實在支撐不住,竟伏在琴絃上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晨了。

幼荷端著剛剛做好的早點,走了進來,。

“幼荷,昨天晚上是誰把我帶回來的啊?”起了身,便隨口問了一句。

“是歐陽公子把小姐抱回來的啊——”說著,又露出了一副極其羨慕的花痴狀兒:“歐陽公子抱著小姐的樣子,真的好帥好溫柔啊,豔芸閣的小姐們,一個個都看著,羨慕的不得了呢,尤其是如雪小姐,都羨慕的驚叫了起來呢——”

如雪愛慕歐陽殘雪,本就是周所周知的事兒,歐陽殘雪是豔芸閣難得一見的多金又帥氣男人,她們羨慕一下也不足為奇啊

。只是不知道一向對男女之事十分木訥古板的幼荷,怎麼也會跟她們一樣,泛起了花痴呢?

雲多嬌只低頭穿著衣服,也未做聲。

幼荷又道:“小姐,歐陽公子對您這麼好,您為什麼?”

話未說話,雲多嬌卻已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知道殘雪哥哥對我好,可是我的心早已經給了塵哥哥,便再也沒有辦法愛上其他的男人了——”

語氣淡淡的,可是一想起歐陽殘雪那溫柔的眸子,心中竟湧起了幾分懷疑。

自己對歐陽殘雪,真的從來都沒有動過情嗎?

還是自己一直都在刻意的壓制著那份感情?

定了定神,不讓自己再去想,可是歐陽殘雪那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卻始終浮現在腦海,怎麼也揮之不去。

出了門,便見應柔正從花園往這邊走來了,手中抓著一把才剛剛盛開了的**。

見了雲多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將那一把**全都扔在了地上,踩的細碎,這才解了氣,衝著雲多嬌冷冷一笑,略帶挑釁的說道:“雲多嬌,我喜歡的東西,你都要跟我搶。”說著,竟聽到了她咬牙切齒的聲音:“你不是喜歡花嗎?以後只要這花園的花一開,我就一朵朵摘下來在你面前全都踩爛,直到把這滿園的花都踩完為止——”說罷,揚起眉,又冷冷的望了雲多嬌一眼:“以後,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我都要毀了它,我也要讓你嚐嚐什麼叫欲求不得悲哀——“

“你——”幼荷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要走上前,跟應柔理論。

卻被雲多嬌一把拉住了:“幼荷,本就是我不對在先,她只是隨口說說宣洩一下心中的不滿罷了,就由她去吧——”

“可是,小姐——這——”幼荷望著滿地碎爛的**,竟也心生了幾分憐意,許是跟著雲多嬌久了,也開始憐花惜草起來了。

“花開花落,本是常理,等到明年秋天,那一簇簇枝葉間,又該開出秀麗淡雅的**來了——”雲多嬌只淡淡的笑著,也未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