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奉召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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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奉召入宮
原來腳扭傷了竟然這麼不方便?被強逼著躺在,當成病號灌了各種湯藥先且不說,居然連我的希望小學開張大吉也不讓我去?太過份了吧?!
可我只有一張嘴,又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偏偏喜兒她們得了林書桐的吩咐,拿著雞毛當令箭,完全不理我的白眼加威脅。我居然落到任人擺佈的份了,可惡!
“,該喝藥了。”喜兒端著一碗烏七抹黑的藥汁,輕盈地走了進來。
“放那裡吧。”我懶懶地撇了撇嘴,伸手指了指床頭的矮几。
“然後再乘沒人時偷偷倒掉?”君默言人未到聲先至。顧長的身影推門而入,皺著眉不贊同地瞧著我。
“王爺。”喜兒慌忙放下碗,曲膝行了個禮,抿著脣微笑著退出去了。
“我沒猜錯吧?”君默言冷著聲音淡淡地斜睨著我——咦,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居然穿著正式的朝服?深紫羅袍上繡著金色巨螓,石青的玉、帶,黑色的官靴,襯得他俊偉不凡,眉宇間平添了凡份英武之氣——難不成他下了朝沒換衣服,直接來看我?
“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我板著臉不看他,打死不承認——從受傷到現在都過去了四天,他老人家姍姍來遲,終於肯拔出時間來見我一面了?
雖然我並不是他的什麼人,好歹也勉強夠得上一個戰略合作伙伴關係吧?一個屋簷下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要不要做得這麼絕情啊?
“我的金菊快要變墨菊,就是最好的證明。”君默言搖了,淡淡指出我的罪行。說完,又似暗悔失言,輕咳一聲,不自在地掉過頭去,俊逸的面容上輕染上一抹可疑的。
奇怪,是我眼花看錯了吧?我倒我的藥,關他的什麼金菊、墨菊什麼事?再說了,把藥倒掉的是我,又不是他,我都沒臉紅,他幹麼臉紅?
他是那種天塌下來當被蓋,真正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死硬派。哪象我這種什麼心事都掛在臉上,一點也不會虛偽掩飾的小女子啊?
我冷冷一笑,沒好氣地斜睇著他:“王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啊?”
“呃,太后召你我進宮口特來通知你一聲。”君默言緩緩走到床邊站定,一雙好看的劍眉微微定起,淡淡掃了我高高翹起,擱在床邊的左腳,遲疑了片刻,低聲道:“你的腳,應該沒問題了吧?”
骸我說怎麼突然好心來看我?原來是逼不得已啊?
“嘿嘿,幸虧有一個伶俐的丫頭,才這麼幾天的功夫,這包紮的手法是越練越好了口你瞧,不比專業的大夫包得差吧?”我故意嘆了一口氣,斜眼冷睨著他,抬起左腳在他眼前亂晃:“看我只是扭到腳死不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滿意就好
。”君默言淡淡地瞅了我一眼,忽然拋下一句:“巳時召見,別錯過了時辰。”便霍然轉身離去了。
哇哩哩!巳初召見,現在已經是辰正,就是說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拒絕嘛!什麼玩意!太后召見了不起啊?本姑娘不爽,不高興去,成不成?
可惜終究只敢腹誹,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儘管不願,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讓喜兒替我梳了宮裝警,頭插佘鉸絲鳳凰簪,穿著金絲滾邊繡牡丹圖案的藍色裕衫,再配上一條精美的同色印花羅百被裙。在鏡子前轉了一圈——恩,居然有點古色古香的味道,挺象個潔命夫人的樣。
君默言默默地等在前廳,見到我穿了正式的朝服出來,脣角一揚,隱隱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淡淡地道:“來了?”
“嘿,太后召見,我敢不來?別說只扭到腳,就算只剩一口氣,爬也要爬著去吧?”我沒來由地生了氣,冷冷地嘲諷。
置身於寬敞的大牟裡,與他相對而坐,想著接下來入宮要面對的人,忽然有點緊張——周圍好象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不知道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都說女人看女人是最挑剔的。萬一我有個行差踏錯,不知道會不會小命不保?
“姨娘很溫柔,不會對你怎麼樣,別緊張。”君默言眼望著窗外,彷彿漫不經心地對著空氣低語,臉部的線條漸轉柔和。
“誰緊張了?”我嘴硬地揶了挪身子,不服氣地頂了回去——原來,太后是他的姨娘?那不是姐妹共侍一夫?不過,想一想,這種現象在古代尤其是後宮,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讓我奇怪的是,君默言居然也會安慰人——他,剛才是在安慰我,沒錯吧?
“不是就好
。”君默言微微抿脣,臉上的笑意若隱若現。
“太后究竟為什麼要召見我?”本來不打算理他,可沉默了片刻,我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
最重要的一點——太后以前究竟見過林書雁沒有?這樁婚事既然是太后與皇上做的主,想必她們應該是見過面的吧?
要是她突然問起以前的事,我可是一問三不知。到時不知該怎麼圓謊?唉,是誰說的,說謊話就象述雪球,往往說一句謊言,到最後要用一百句謊言去彌補。
我可不敢盲目樂觀:性格溫柔不代表不精明
她能在後宮無數美女中脫穎而出,當上皇后,然後又成為太后,心機應該不是一般的深。如果我能事先知道理由,想好應對之詞,露餡的危險就會減低幾分。
“到了,下車。”君默言頭也不回,掀簾而出,臨了忽然淡淡地加了一句:“只是對你有點好奇。”
呃……好奇?他什麼意思?話說一半怎麼不說了?氣人!
此時君默言已跳下馬牟,輕鬆立在車門爆伸出手握住我的臂,準備攙扶我下車。
他修長的大手有一層薄薄的繭,帶給我溫熱而粗糙的觸感口我輕輕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牢牢握住。他淡淡睨了我一眼,傾身過來附耳低語:“大夥瞧著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握住他的手,彎著腰,慢慢地跨出了車門皇宮,千百年來始終披著神祕面紗的建築,終於呈現在我的跟前。
眼前矗立著的是高達十數丈,顯得感武碓壯的朱雀門。以一條筆直的漢白玉大馬路為中心,整個宮殿沿中軸線向東西兩側展開。裡面屋宇相連,星羅棋佈,密如蛛網。紅牆黃同雕欄玉砌,金碧輝煌口殿宇樓臺,高低錯落,壯觀雛偉。
在朱雀門前下牟,再換乘了早候在那裡的宮內軟轎,一路過文華,乾請……等殿,穿過御花園,經過無數門廊,終於進到了處於深宮大內的太后的慈寧宮。在前庭落了轎,早有宮中女官等候多時。
“奴婢韶華,見過昭王,王妃。兩位請隨我來,太后正等著呢
。”她曲膝向我們行禮問安後,嫋嫋亭亭地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
我手心微微沁汗,下意識地往君默言身邊靠了過去。他微微偏頭,輕輕握住我的手,眼底似有光芒一閃而過,快得我來不及捅捉,耳邊已聽到他低低地嘲弄:“平時膽子不是挺大的嘛?今日忘帶了?”
可惡,居然取笑我!可來不及回嘴,眼前已有一名柳眉鳳目櫻脣瑤鼻的宮裝中年美婦,淺笑盈盈地迎面走了過來。
“姨娘。”君默言站定身形,淡笑著望向那中年美婦,臉上的線條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放鬆。
“言兒,你來了?”太后緩緩走到我們身前,如水的美眸輕輕地從我身上掃過,溫柔地笑了:“這就是雁兒了?真是個美人胚子呢。”
我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瞧著她,平日的伶牙利齒突然跑到了爪哇國,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這就是太后?君默言的姨娘?居然如此年輕美貌!呃……不但人美,連聲音都輕柔和煦,溫婉動人,教人如沐春風,陶然若醉。
“哧,母后,她好象讓你嚇傻了,平時不是這樣的。”君惜玉忽然穿花拂柳從一處假山後轉了出來,撲哧一笑,斜睨著我,戲詫地調侃。
他頭戴紫金冠,身穿金龍袍,長身玉立,俊朗中透著睿智。自然散發出一種凜然的威儀。與那日在鬧市街頭相遇時的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形象氣質已不可同日而語。
你才傻了呢!人家是被太后的美貌驚呆了嘛!我偷偷地瞪了他一眼,暗自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參見皇上。”我不情願地放開君默言的手,曲膝向他行了個禮,轉而朝著太后展顏一笑,款款下拜:“參見太后。”
“這裡沒有外人,就咱們幾個。別叫我太后,就跟著言兒叫姨娘吧。”太后緊走兩步,親熱地挽著我的臂,微笑著道:“快別行禮了,聽說你扭到腳了,要不要緊啊?”
訊息傳得可真快啊!我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渺小如我,扭到一次腳,竟然傳到宮裡,驚動了太后?
“多謝姨娘關心,雁兒已經不礙事了。”我從善如流立馬改口,抿著脣淺笑著道:“姨娘平時都用什麼保養,能不能教教我啊?怎麼那麼年輕呢?哪裡象是姨娘,說是我姐姐還差不多
。”
“這孩子嘴可真甜。”太后掩著脣咯咯輕笑,嗔怪地橫了君默言一眼:“言兒,你怎麼不早帶她進宮來瞧我?”
“姨娘,她太頑劣,我怕她拆了你的慈寧宮,到時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君默言輕瞟了我一眼,脣角微勾,似笑實諷。
“你們哥兩說會話吧。”太后輕輕把著我的臂,面上依然笑意盈盈,緩緩將我往屋裡帶:“雁兒就借給我,讓我們女人說幾句體己話吧。”
來了,終於要講到正題了麼?我心裡一激靈,下意識向君默言投去求助的目光六——拷!這居然假裝沒有看見,丟下我跟君惜玉眨眼跑得沒影?
兩男人天天泡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啥話好聊?算了,人不救我,我自救!咱不指望他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看太后出什麼招?
“雁兒,你別怕。我這慈寧宮清冷的很,孩子們大了,也不常來玩。今日咱們就閒話些家常吧。”太后拉著我並肩坐在墊了黃琺的長榻上,輕撫著我的手,溫柔地微笑:“默言這孩子性子冷,還要委屈你多擔待他些。”
“姨娘言重了,默言——他對我真的很好。”我低垂了頭,假裝嬌羞——擔待?開玩笑,我擔待得了嗎?他可是個王爺,不找我碴我已經偷笑了!
“是嗎?那就好。”太后滿意地端詳了我一遍,忽然說了一句:“聽說你辦了個蒙童書院,把國子監那些下人的孩子,全都免費接進去唸書了?”
槴評戳耍這就是她今日召見我的重點吧?只不知到底是福還是禍?我咬咬牙,賭了!
“是啊,書雁魯莽。因自幼喜愛念書,又因著兄長的關係,常在國子監走動。這一來二去的就結識了幾個孩童。憐他們貧苦,惜他們聰慧,雁兒又有此閒暇與能力,故爾大膽辦了間書院。若做得不當之處,還請姨娘貴罰。”我低著頭,垂著眼簾,故做惶恐之色。
嘿嘿,雖然我說請你責罰,但既然你說了是話家常,就算我有錯,你這做“姨娘”的,要罰也不能罰得我太重了。
“傻孩子,我怎會責罰於你?”太后輕撫著我的手,微抿著脣,輕鬆地笑了:“別以為我住在深宮什麼也不知道,其實外間對於言兒封王是頗有微辭的
。你做得很好,辦書院,讓窮人的孩子有書念,既可為國家培養人材,又可替言兒收攏些民心。教那班老臣再也無話可說。”
呃……我一個無心之舉,怎麼突然變成了收攏民心這種帶有政治色彩的行為了?況且,我這書也不是白給他們唸的啊!
這“收攏民心”四字可大可小口自古帝王都忌諱這個,稍有差遲,那可是要掉腦袋的!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垂了頭眼觀鼻,臂心,瞧著地面,不敢亂接話。
“唉!言兒自小流落在宮外,吃了許多苦。他混跡於江湖之中,難免有些行差踏錯,那也是我這做姨娘的照顧不周所至,又關言兒什麼事了?”太后輕嘆一聲,說到動情處,美目中隱隱含了淚水:“可恨朝中那班老臣卻不管這些,總揪著言兒的過去不放。言兒又生就一副硬脾氣,寧折不彎,什麼事都放在心裡,真讓人心疼。現在有了你這個賢內助,我可就放心了。言兒,就交給你了。”
聽到這裡,我偷偷吁了一口氣,一直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原來太后召見,是要降大任於我?可我聽起來,怎麼有點象託孤的意思啊?
呃……看不出來,君默言還有這麼一段傷心的過往呢?難怪他待人總是冷冷的,一勇拒人千里的樣子。
不過,他倒是命好,有這麼一個關心他勝過親孃的姨娘。只不知道他的母親玉妃究竟是怎麼死的?貴妃傷逝,皇子流落民間……恩,這個故事寫出來還真是一部血淚史呢,一定可以賺很多眼淚。
“請姨娘放心,默言是雁兒的夫君,這一生定然會與他相互關心,相互扶持,共同進退,福禍與共。”我抬起頭,笑得神清氣爽,臺詞倒背如流——這種對話我寫得多,不用打草稿了。
“那就好”,太后深深地瞧了我一眼,抿著脣欣慰地笑了:“言兒,雁兒說的話,你可聽清了?她對你如此情深意重,你可不許辜負了她!”
言兒?我大驚,回頭一瞧,君默言悄無聲息地立在門爆眸光湛然,脣角微勾,臉上的表情莫測高深,炯炯地盯視著我。
拷!他什麼時候來的?宮女都不通報的嗎?完了,他不會把我瞎說的話當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