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閒話家常

第7章 閒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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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閒話家常

斜陽已墜,暮色四合,正是未寒料峭時,傍晚的風吹在身上,帶著絲絲的涼意,天邊已有數顆星子在淡淡地閃爍。()

“媽咪~!“開心掙脫喜兒的手,急急地向我撲了過來。

“阿朗,你不想媽咪嗎?”我抱著開心軟軟的身子,笑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心中那絲淡淡的惘然被衝得無影無蹤。

開朗站在廊下,牽著默言的衣角,大大的眼睛裡明明有著,卻在強裝老成:“想……不想。”

他又是點頭又是,讓我忍俊不禁。

“為什麼?阿朗不喜歡媽咪?“我笑著傾身過去,在他頰上響亮地印了一個吻。

“……喜歡!”開朗遲疑地看了默言一眼,見他眼角含笑,這才挺起胸膛大聲回答。

討厭的默言,開朗還這麼小,就教他感情內斂,說什麼男子漢遇事要沉著冷靜,大氣沉穩,不可外放。完全抹殺小孩的天性嘛!

我愉愉瞪了默言一眼,他微笑著上前從我懷裡接過開心:“心心,媽咪累了,乖,別纏著她,讓爹抱你。”

“媽咪,這個是什麼?”開心手快,已經從我懷裡摸出了秀荷送我的那個白玉瓷瓶,好奇地拿在手裡把玩

“一個很漂亮的阿姨送給媽咪的禮物哦。”我笑著摸摸她的頭,把瓶子收了回來:“這個小孩子不能亂拿,更不可以吃。”

“可是,它好香。”開心噘著脣撒嬌:“媽咪,心心也要香香。”

“等心心長大了再用。”默言笑著解圍,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又認識了哪家的大人還是?還送東西,嘖!”

“喂!俗話說禮輕情義重,更何況這還是人家親手製做的呢”我不滿地瞟了他一眼:“總好過某人,什麼也不給我買!”

“又來了,你看中什麼自己去買就好了啊。”默言搖了,抱著開心往餐廳裡走去:“我一個大男人,去買女人的東西,成何體統?”

嗟!男人了不起嗎?只是買個東西而已,又不是要他去死,有這麼難嗎?

算了,懶得跟他爭,反正他也聽不進去。

“說起來好巧,我今天又遇到那個秀荷了。“我一邊替開朗擦著嘴角的油漬,一邊跟默言閒聊:“原來她是李彬的表妹,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呢。”

他沒吭聲,低著頭認真的幫開心桃著魚剌。

“你不記得了?“我放下手帕,幫開朗倒了杯水,接著提醒他:“秀荷就是昨天在娘娘廟裡看到的那個女人。李彬記得吧?我之前有跟你提過的,就是我新選的那個校長。”

“恩。”他低低地應了一聲,顯然不怎麼熱衷這個話題。

我低嘆一聲,瞧他那樣,肯定是把這兩個人忘掉九屑雲外去了。對於不感興趣的人,默言一貫採用徹底忽視來表示他的漠然。

“下次出城要記得早一點回來,不然就帶無香或無塵一起去。”默言終於結束了跟魚的鬥爭,抬起頭來,眉峰輕蹙,淡淡地看著我:“一個女人家,膽子咋就那麼大?又不會武功。”

我沒武功怪誰?我沒我找他算帳就是好的!他還有臉提!

“這還不都怪你?要你沒事教我一兩招,就是小氣得要命

。”我恨恨地瞪著他,鬱悶得要死!

居然敢嫌棄我根骨不行?說什麼沒有練武的天份,索性不學還好一點,學了搞不好壞了他的名聲。

靠!就算是事實好了,我是他老婆誒,他講話要不要這麼毒啊?

“行了,都幾年的事了,還氣呢?”默言失笑,手臂越過桌面,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嗎?武功是要從小練的,你都那麼大年紀了,學那個做什麼?再說了,你就是學了,也沒機會使啊。”

他說得倒是好聽,當我真聽不出來?他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氣死!

“得了,你也沒少從無名那裡掏到好東西,”默言把開心放下,笑著靠了過來,討好地攏著我的肩:“要不,我讓無垢做個暗器給你玩好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帶著到處跑。”

倒,暗器不帶在身上,放在家裡當擺設有屁用啊?他當我三歲小孩,隨便就想糊弄過去?

“那要不要專門弄間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來?”我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個弄不好,會傷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帶妹妹去找喜兒阿姨。”我懶得理他,拿毛巾幫開朗和開心擦了手臉,打發他們走人。

“真生氣了?”他湊上來,勾住我的肩,低頭就想吻我。

嗟,除了這一招,他沒別的了?

“哎!你說都是男人,為啥相差就這麼遠呢?”我偏頭躲過他的襲擊,想起秀荷的話,忽然心有慼慼。

“你胡唸叨些啥呢?”他微笑著瞧我一眼。

“可惜了這麼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隻呆頭鵝

!”我望著他,捏住他的臉,哀聲嘆氣。

“笑話!放眼全黑雪,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瀟灑的,曠達豪爽的男人嗎?”默言不高興了,冷冷地睇著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麼溫柔多麼深情多麼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亂晃:“你啊,有人家秀荷的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皺著眉冷覷著我,面色陰沉了下來。

嗟!被我戳中死,不吭聲了吧?

“是啊,聽說他們是在青樓相遇的,一見鍾情,不但替她贖身,因為喜歡荷花,還幫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製了這個香料,還取名叫碧錯。嘖!”我無視他的怒氣,一臉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歡荷花?怎麼就沒見你做點什麼浪漫的事出來感動感動我?瞧瞧人家,又是對月呤詩,又是迎風灑淚的,唉!”

“含她說什麼你就信?“默言捏著拳頭,冷冷地看著我,神色僵硬。

以為板著臉我就會怕了?嗟!

“這種事還能有假?再說了,出身青樓雖然不是什麼醜事,至少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她何必騙我?騙我有什麼好處?你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你覺得秀荷這個名字好?別告訴我,你想改成蘇秀荷?”默言拉長了臉,斜著眼睛瞪我,目光冷厲,眼睛裡像是放了冰塊,嗖嗖往外冒冷氣。

什麼蘇秀荷?我還蘇芙蓉哩!吼!敗給他!

我的重點根本就不在於名字好不好?他搞不清狀況,亂嚷嚷。

這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根本說不通嘛!

“懶得理你!”我氣呼呼地往書房裡走。

“秦秦,“”默言追上來,一把抱住我的手:“那個叫什麼秀荷的女人,你以後少跟她來往。”

我怔了一下,隨即甩開他的手:“怎麼?心虛了?怕被別的男人比下去?”

“放眼黑雪,有哪個男人敢與我一較高下?我幹嘛要跟……別人比?“默言上前挽住我的腰,俯瞰著我,眼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神態倨傲,語氣狂妄,可惜後面那一句稍稍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瞧著他俊逸的面容上少有的焦躁之色,我不禁有些心軟,又有些歉疚一一默言本來就不是那種風花雪月的男人,我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噗!”我輕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我也不是要你完全跟他學。說實話,你要真的變成那樣,我還不習慣哩!”

“是吧?你也覺得那種娘娘腔的事,不適合我做吧?”默言輕籲一口氣,摟著我進了書房:“所以,聽我的沒錯,少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就對了。我不希望我的秦秦變得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樣囉嗦!”

“是哦,嫌我囉嗦,你自己還不變得四叔八公?”我翻個白眼,沒好氣地頂回去。

“什麼四叔八公?胡說八道!”他忍俊不禁,伸指輕掐我的腰。

“哈,不要,好癢!”我大笑著在他懷中掙扎,扭著身子躲避他的魔爪。

“還敢嫌你相公我嗎?”他揮舞著手掌感脅我。

“相公~我不敢了……哈……饒了我……”我哈哈大笑著投降,伏在他懷裡,累得呼呼直喘。

“秦秦……”他輕舒猿臂,擁住我,低喃著深深地吻住我的脣,吻化了我的心……

“其實呢,秀荷也真可憐,依我看她那個男人也不怎麼樣。”我靜靜地偎在默言的懷裡,環著他的腰,有感而發:“家裡明明有妻有子,偏偏還要在外面會屋藏嬌。美其名曰是孝順父母,其實就是不想負貴任。”

“好端端的幹嘛又提她?”默言不悅地睨了我一眼。

“我太幸輻了嘛,所以同情她啊。”我伸手輕撫上他的胸,抬眸默默地凝梘著他的眼睛:“我真的無法想象,十年如一日地等著一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那是一種什麼心情?”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他蹙著眉,開始不耐起來

“其實想想,那個男人的老婆也蠻奇怪哦。老公在外面,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十年誒,又不是一天兩天,你說她是不是有夠白痴?”

默言瞪著我,不吭聲。

我反正也不需要他發表意見,所以,勿自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秀荷也是,明知道那個男人假情假意,還在痴痴地等他回頭。十年誒,那男的若有心,早娶她回家了。一直不付諸行動,擺明了有問題哦。我要是秀荷,早八百年就離開了。十六歲開始,女人最珍貴,最美麗的一段人生,就這麼虛擲在一個浪子的身上,真是不值!”

“最可恨就是那男人,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兩邊都佔著不撒手,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還擺出一副溫柔休貼的多情公子像,演痴情,扮著情聖來騙女人的眼淚!”

“呃,他有那麼可惡嗎?”默言突然出聲,小心地瞟了我一眼:“或許,他有苦衷呢?”

“狗屁!”我火大,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睜圓了眼睛瞪他:“怎麼?還跟那個男人站一條線呢?對哦,那男人也姓君,搞不好你們真認識。”

“你怎麼知道他姓君?”默言挑眉:“又是那個女人說的?”

“今天是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君府嘛!”我狐疑地瞧著他:“怎麼,你真的認識?”

“不認識。”他迅速否認。

“不認識最好,認識也不許跟他學。你要是敢學他,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用力瞪他。

“你,會怎麼樣?”他倒跟我較起真來了。

“嘿嘿,我會怎麼樣?”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一笑:“你要不要也養個情人來試試?”

“嘿嘿,不敢。”

“我看你也不敢!”我撲上去,用力掐著他的脖子:“否則,我掐死你!”

“喂!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