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7章 輕沙走馬

第127章 輕沙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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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輕沙走馬

我微笑著滿足地靠在他的肩膀,靜靜凝視著點綴在枝頭的——經過一夜的醞釀,被春風吹得盈盈綻放,似少女歡愉的笑靨。

這處,一灣碧水,靜靜地流淌,蕩著微微的漣漪。在春陽的照射下閃著粼粼的波光。

我閉著眼睛,深深呼吸,想聞那花兒的香氣,迎面卻只是潮溼的空氣,那山林獨有的清新的露氣,今人心蕩神馳,通體舒暢。

一夜未眠的疲累,誤會消除後的鬆懈,兩相依偎的恬靜,使喚意象溯水般襲捲而來。感覺眼皮沉重而酸澀,我忍不住掩脣,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倦了?我帶你回城林息。”君默言微笑,掩脣輕嘯。

伴著“篤篤”的聲音,一匹烏錐從林間飛奔而至,踢踏著四蹄,噴著響鼻。它挨擦著君默言,甩尾,神態間顯得親密極了。

這美麗的小東西,四肢修長,眸光清澈,純淨得不摻一絲雜質。那一身烏黑亮麗的鬃毛,似一匹上好的綢緞,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哇!真是酷斃了!”我驚歎,瞬間睡意全無。抬眼望向君默言,眸中流露出:“默言,我可不可以摸一摸它?只要一下下就好。”

“哈哈!”君默言開心得哈哈大笑:“摸吧,它不咬人。”

“我知道。”我臉紅,不滿地瞪他。記起宇文澈那匹雪龍駒給我的教訓,卻不敢造次。

我彎腰捱了一叢青草,遞了過去,討好地衝它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近它:“嗨,我是蘇秦,很高興認識你。”

馬兒輕輕地噴了個響鼻,甩了甩尾巴,對我手上那把青草顯得無動於衷。

“放心,閃電很有靈性的。”君默言靜靜地立在一旁,投給我鼓勵的一笑。

“閃電?這名字倒挺配它的。”我大著膽子輕輕戳了戳它,它很給我面子的安安靜靜地待著

。我再伸手,輕撫它的頰,它抬起頭乖巧地蹭了我一下。

“默言……”我大喜,忍不住躍躍欲試。回眸,偏頭衝著他嫣然而笑,聲音柔得象要滴出水來。

“不行,閃電的性子太烈了,不適合你。”君默言一臉的嚴肅,負著雙手,淡淡地拒絕。

“嘁,小氣!”美人計行不通,本姑娘也懶得賣笑了。笑容一斂,抿著脣小聲地嘀咕:“大不了,去跟宇文澈討他那匹月光去。”

音量不大不小,剛好讓他聽到。

“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他微眯雙眸,翻身躍上馬背,伸手把我抄了上去,按在他的身前,雙腿輕夾馬腹。

閃電歡快地撤開四蹄,象只離弦的利箭,如風般疾馳了起來。

呃,才剛覺得他有點溫柔的樣子,馬上就露出他馬賊的暴力份子的真面目了!

我不服氣地頂了回去:“你偏心!就許你師妹騎,幹嘛不許我玩玩?“

“你又不會武勸,”君默言伸手攬住我的腰,柔聲哄騙:“真要是喜歡,回頭我替你挑一匹溫馴的。”

“騎馬跟武功有什麼關係?我就要閃電!”我冷哧,隨口答:“宇文澈就比你乾脆,二話不說,把他的寶貝坐騎讓給我騎了。骸”

君默言的聲音從頭項淡淡的傳來,夾雜著幾分不滿和警告:“少在我面前提那。”

我吐了吐舌,偷偷拿眼去瞄他。他軼青著臉,下巴挺得筆直,身子僵硬而——啊哦,好家真的生氣了哦?

他抿著脣,不再說話,只按緊了我,一個勁的策馬狂奔。正是乍暖還寒時候,勁風撲面,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攏了攏被狂風吹開的衣襟,往他懷裡縮了縮。放軟了身子舒服地依著他的胸膛,閉上眼眸,柔聲低語:“默言,你慢點騎!有點冷呢。”

君默言不答,卻依言放慢了速度,身上的肌肉也漸漸鬆了下來。

我微笑,隨著閃電極有節奏的蹄聲,漸漸沉入了夢鄉……

“……有沒有查到?”君默言壓低了的聲音輕同

“今天早上自你離開為止,絕沒有任何女人過行宮。只有宇文澈和蘇子越進去了。”傅雲濤吊兒郎當地答:“可是,出來的卻只有宇文澈一個。所以,我猜蘇子越本來就是個女人,可惜她那脾氣……嘖嘖嘖!”

“宇文澈嫁給蘇越了?”我“虎”地坐了起來,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為了我捅的婁子,姐姐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嫁了?

他知道什麼啊?蘇越的脾氣哪有不好了?

“你醒了?”君默言回頭,微笑著注視我:“睡得可真沉,把你賣了都不知道。”

“不是蘇越,是蘇子越。”倬雲濤好心情地糾正我,向我輕輕眨了眨眼睛:“小雪,好久不見,嘖,你可把我給害慘了!千里奔波,差點要了我的命!”

“宇文澈真的跟蘇越成親了?”我不理他的調侃,跳下床,胡亂趿著鞋子,焦急地往外竄:“不行,我得問問他去,他怎麼可以糊里糊塗地就嫁了?“

“哧!我看你才睡糊塗了呢。要讓他聽到你說他嫁人,看不一劍劈了你。”傅雲濤衝我露出雪白的牙齒,邪邪地一笑:“晚了,怙計已經拜完堂了。你現在去,只來得及喝一杯喜酒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我頓足,抬頭,看到桌上那盞幽幽的燭火,心一沉,衝著君默言劈頭就嚷:“掌燈了?哎呀!這都怪你,怎麼不叫醒我?”

“宇文澈娶了別人,你就那麼著急?”君默言收起笑,默默地凝視了我許久,淡淡地道:“原來你昨天說的不是氣話,你是真的……真的在乎他?”

“嘿嘿,你們談,我再去打探一下情況。”傅雲濤何等機靈?嗅出味道不對,馬上腳底抹油,開溜了……

“沒時間了,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我一把揪住君默言的衣裳,把他往門外拖:“現在,先帶我去晉王府。”

可憐我雖然來了隘州,連王府的方向都沒搞清,就被他劫走了

。現在身在何方也是稀裡糊塗。

“人家洞房花燭,你去幹嘛?大鬧王府?”君默言不動如山,冷冷地睇著我:“怎麼,嫌闖的禍還不夠大?還想搞得再熱鬧點?”

“哎呀!我跟你說不清!”我急得跳腳,伸手推他頎長的身子:“算了,你不帶我去,也別攔著,我自己不會問著去?”

這件事情,說起來跟繞口令似的,誰說得清?既使說清了,又有誰信哪?

“不急,我有整晚的時間聽你慢慢說。”君默言長腿交疊,雙手抱胸,斜倚著門框,竟是跟我扛上了。

“默言,你就別吃這飛醋了!再耽擱下去,我姐就真的嫁人了!”我一著急,話就不經思索的衝口而出。

“蘇子越是你姐姐?”君默言聞言一怔,扣住我的手,一臉疑感地瞧著我:“除了都姓蘇,你們沒有一點相象。”

誰現定了是姐妹倆就得相象來著?

現在回憶早上見到的宇文澈,再分析傅雲濤剛才說的話,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出現在腦海裡——莫非,姐姐和宇文澈又換回來了?

眸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我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宇文澈心裡是怎麼想的?姐姐對這件事情的態度是什麼?

無數的問號在我頭腦裡交替閃現,我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君默言卻沒事人一樣,悠閒地袖著手,淡淡地研究著我的表情。

“她是不是我姐,我現在也被搞糊塗了!所以,你帶我去晉王府,只要看到宇文澈就知道了。“

“你不是早見過蘇子越了,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姐?你別告訴我,你突然不記得姐姐長什麼樣了?”君默言擺明了不信我。

我一咬牙,話便竹筒倒豆子般傾洩而出:“哎呀,實話跟你說了吧!蘇子越其實是蘇越,也就是我姐姐。可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結果,宇文澈變蘇越,蘇越變宇文澈。所以,你昨天看到的宇文澈其實不是宇文澈。但是,現在好象突然發生了變故。蘇越又是我姐了,宇文澈卻要變我姐夫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

。”君默言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你鬼話連篇,到底在說啥呢?”

呃,關係那麼混亂複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聽得懂才有鬼!

“一句話,我猜我姐嫁宇文澈是被逼的,所以,我要去阻止!”這麼說,他總該聽得明白了吧?

“所以,你昨天適意氣我的?”君默言抱著胸,居高臨下冷冷的斜睨著我:“你並不是真的喜歡宇文澈?”

呃,真是小氣!隨口一向氣話幹嘛放心裡跟我較真?

“是啦是啦!我沒事幹嘛喜歡一個自大狂?”我朝天翻個大白眼,推著他往外綴“現在,可不可以帶我去晉王府了?”

“就算他是你姐夫,你也不可以跟他那麼親熱,男女有別,怎麼可以讓他隨意出入你的閨房?”君默言走了幾步,忽然站定身子,板著臉,不滿地教訓我。

呃,只是進出一下都要計較。要是讓他知道這幾天,我跟他出雙入對,同吃同睡——雖然不是睡一張床。他不抓狂才怪!

“知道了!真羅喙!”我不耐地揮手,大聲地抱怨。

“還有,帶你去可以,你可得答應我一仵事。”君默言依然不肯賺拽得二五八萬。

“得了,我不莽撞,什麼都聽你的,行了吧?”我焦急地催促著他:“別再瞎了,再不賺說不定他們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哧!”君默言哧笑,似笑非笑地睨著我,若有所指地道:“你嫁給我半年,都完好無損。我就不信宇文澈能比我高明到哪裡去,這麼輕易就搞定你姐?”

“你瞎說什麼呢?”我大窘,氣鼓了雙頰,握拳狠狠摧了他一把:“再胡說,不理你了!”

“宇文澈那,居然娶了你姐姐?”君默言哈哈笑,抱了我飛身上馬,低聲地嘀咕:“那我不是輸給那?這次好象虧大了?”

我抿脣輕笑——現在就擔心這個,為時還太早。宇文澈娶不娶得到,還得看我姐答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