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暗自偷聽耍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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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暗自偷聽耍陰謀
第7章 暗自偷聽耍陰謀
然後便帶著丫鬟氣沖沖地走了!
而秦露苔看著崔婉婷憤憤離去的背影,臉上也露出奸邪的笑容。
而此時,林暮寒和翠柳還在牡丹園中賞花。
翠柳指著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對林暮寒說:
“少奶奶,你看,來了好些蝴蝶呢!”
林暮寒淡淡地道:“是啊!想必是從荷花塘那邊飛過來的吧!”
翠柳見主子表情有些猶豫,便以為林暮寒還在為剛才跟崔婉婷拌嘴的事情煩腦,於是,便想逗她開心,便道:“我把它抓起來,放在少奶奶房中賞玩可好?”
“不必了,就讓它們自由自在地飛吧,關在房間裡終究是束縛的。”
林暮寒這話,彷彿是在對自己說的一樣。翠柳見了,便只得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奶奶可還在為了剛才跟九小姐的事情煩心嗎?”
林暮寒嘆了一口氣,道:“是也不是吧!我就是覺得,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身邊出現的人,都是一些自己不想見到的人。從昨天到今天,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我不知道往後的日子是不是天天都得這麼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林暮寒的憂鬱,讓翠柳心裡不安。她覺得過去的少奶奶又回來了!於是,便安慰道:“少奶奶放心,等大公子回來了,少奶奶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林暮寒苦笑一下,沒再說話。人人都有理由盼著大公子回來,可是我有什麼理由?我不是林暮寒,更不是什麼四少奶奶,我連那個男人長得像個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他回來,反而到人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穿越?呵呵,為什麼要穿越?林暮寒這麼想著,憂傷不已。
正在這時,只見一個年輕男子提著籃子,拿著鋤頭往這邊走來。
林暮寒一下子忘了憂傷,忙問道:“那是誰?”
翠柳看了一陣,搖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不過,看他拿著鋤頭,想必是栽花師傅。”
屆時,年輕男子已走入園中。
“見到我們四少奶奶,還不快快行禮!”翠柳呵道。
男子立刻躬身向林暮寒行禮,道:“奴才不知是四少奶奶,望四少奶奶恕罪。”
“師傅不必客氣,請起!”
林暮寒看了看他手中的籃子裡有一些紙包,便問道:“這些是什麼?”
男子忙答道:“回四少奶奶,這是花種。奴才照大少奶奶的吩咐,前來園裡種花,沒曾想打擾了四少奶奶,還望四少奶奶恕罪。”
“哦?那這些都是什麼花?”
“回四少奶奶,是洛陽牡丹。”
林暮寒“哦”了一聲。不免對那洛陽牡丹花的種子有些好奇。便伸手拾起籃子中的紙包來看,只見紙包裡一棵棵黑黑的種子。林暮寒在心裡想道,原來,這洛陽牡丹種長得竟是這般模樣。
林幕寒突然想起自己的房間少了一些自然生氣,於是,便想到在自己房中種兩盆牡丹。一來,可以觀賞。二來,可以增加自然氣息。於是,便對種花師傅道:“等會,你挑兩盆上好的姚黃送到我房裡來。”
男子道:“是!”
吩咐完男子,林暮寒和翠柳便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話說,林暮寒正在跟種花師傅談話時,九小姐崔婉婷的丫鬟梅竹正蹲在附近的綠化樹後偷聽。這自然是遵照了九小姐的吩咐。九小姐經秦露苔的點播後,帶著丫鬟往賢福居的方向沖沖而去。沒走幾步,便在心裡打定了主意,管他三七二十一,要想盡快趕林暮寒出府,目前也只能如此。於是,便吩咐丫鬟前來探聽。
等林暮寒和翠柳走遠之後,梅竹從綠化叢中走了出來。然後,笑營營地跟種花師傅打招呼。
“師傅!”
種花師傅見一個穿戴體面的姑娘與自己打招呼,便也客氣地道:“姑娘!”
梅竹故意看了看師傅手中的鋤頭和籃子,道:“師傅可是要種花?還是移花?”
種花師傅答道:“姑娘,我既是種花,也要移花。”
梅竹順勢問道:“移什麼花?移到哪裡去?”
種花師傅道:“奴才按照四少奶奶的吩咐,移兩盆姚黃送到四少奶奶房裡去。”
梅竹道:“哦,我們四少奶奶向來喜歡牡丹,你可要挑好了送去。”
種花師傅道:“姑娘說的是。”然後便到授尋,挑選上好的姚黃。
梅竹趁種花師傅不注意,悄悄從袖口裡掏出一個東西,放在面前的一棵姚黃花盆裡,又迅速將土蓋上。然後,用手指著那盆姚黃,對種花師傅道:“我覺得那一棵就很不錯。”
種花師傅順著梅竹手指看去,果然是一棵上好的姚黃,於是,便道:“姑娘的眼光真是毒辣,這一棵確實很好。”
梅竹吩咐道:“那還不快快給四少奶奶送去。”
種花師傅回道:“多謝姑娘!”
然後,便搬起那盆姚黃去了四少奶奶房裡。
梅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林暮寒和翠柳前往西月閣,路過“朝露居”(五少奶奶住居)的時候,只見朝露居門大開,五少奶奶正在小院裡耍劍。
林暮寒雖然不懂劍法,可是見五少奶奶那耍劍的動作嫻熟優美,便一時被吸引住了。於是站在門外觀看。
五少奶奶饒景君出生將門,父兄皆是久戰沙場的將軍。而她本人也是自幼受家庭影響,對武藝也頗有了解。就拿她此時舞的工劍術來看,每一招每一勢都是那麼形健骨遒,端莊勢整。
舞劍畢,饒景君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只聽得門外有人拍手道好。轉身一看,竟是四少奶奶和她的丫鬟翠柳。
饒景君面無表情,輕輕行了一禮,道:“見過四少奶奶。”
林暮寒面帶笑容,眼露驚羨之色,開著玩笑道:“沒想到妹妹的劍法竟耍得這樣好,平日裡,我少見妹妹出來行走,原來是躲在家裡練神功啊!”
饒景君淡淡一笑,道:“姐姐說笑了,我不過是閒來無事,找找樂子罷了。”
饒景君這人向來比較冷漠孤傲,不喜與人打交道。現在見林暮寒站在門口,也不請進門來。
林暮寒到很不客氣,自已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走進門來了。
“我向來崇拜能文能武的女子,今日得見妹妹耍得一手好劍法,真是羨慕不已,若是來日妹妹能傳授一二,那可真是太好了。”
饒景君面無表情地道:“難得姐姐不嫌妹妹粗野,但若說能文能武,實則抬舉,妾身萬不可當。若論文,妹妹哪敢與大少奶奶相比,大少奶奶出身官宦世家,又乃書香門弟,自是才貌雙全。至於武,妾身也不過略懂一些花拳繡腿而已,讓姐姐見笑了。”
林暮寒拉著饒景君的手,道:“妹妹不必如此謙虛,我是真心覺得妹妹的劍耍得好,我出身寒微,打小沒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所以羨慕那些能文能武之人,只可惜如今年歲已大,就算現學來恐怕也遲了。”
饒景君見林暮寒似乎真心對武藝有興趣,於是,便道:“武學與年歲無關,姐姐若是真心想學,妹妹教姐姐便是。”
林暮寒驚喜地叫起來,道:“妹妹可當真?”
饒景君點點頭,道:“嗯。”
林暮寒頓時高興得忘乎所以,竟露出了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本色,重重地在饒景君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唉喲,我愛死你了!”
饒景君被她這一反應搞得有些難為情。
這時,翠柳提醒道:“四少奶奶,我們該回去了,等會種花師傅還要送花來呢。”
林暮寒拉著饒景君的手,又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來向妹妹請教。”
饒景君道:“姐姐慢走!”
林暮寒和翠柳剛回到西月閣,種花師傅就抬著一盆姚黃牡丹來了。林暮寒吩咐種花師傅把花放在窗前的臺桌上。然後,又讓翠柳打發他一些賞錢,便退了出去。
種花師傅從西月閣出來,便在大門外撿到一把扇子,扇子甚是精緻,扇柄上還掛有一塊玉墜。心想這是好東西,一時貪心,便藏在了內衣口內。豈料這裡面卻包藏禍心。
三日後,老夫人把府中的少奶奶們全部請喚進了老夫人的住居之地“壽安堂”。老夫人向來喜受清靜,若無什麼大事,老夫人是不會把大家叫在一起的來的。所以,少奶奶們在接到“聖旨”之後,心裡都有些惴惴不安。只有向來樂觀的二少奶奶以為是為了要迎接將要回府的大公子的事情,所以才把大家叫在一起吩咐事情。林暮寒的心裡,當然就更沒有底數了。只是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林暮寒一進踏壽安堂,就感覺氣氛緊張。正房外面站了七八個家丁和丫鬟,個個神色緊張怪異。而走進正房來,氣氛就更顯得嚴肅緊張了。
坐在正堂下的老夫人一臉嚴酷,眉頭緊鎖。坐在右則上方的崔婉婷到是一臉得意的樣子。就連她身後的兩名丫鬟,梅枝和枝竹也是一臉的得意。坐在右則中間的五少奶奶饒景君,到是面無表情。坐在左則上方的大少奶奶秦露苔雖然表面看不出任何東西來,可是心裡卻是激動得很啦。坐在左則中間的二少奶奶花儀儂,此刻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既而轉喜為憂,原本以為是說大公子要回來的事情,可是一看這氣氛,就像是弔喪一樣,哪還能高興得起來。坐在左則下方的三少奶奶蘇寒煙,卻是一臉的茫然疑惑。
林暮寒一進門,看到滿屋子的奶奶和丫鬟們都在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心裡自然也是萬分緊張,卻終究未明白其中緣由。只是表面上還是裝得鎮定自若。她輕輕走到右下則饒景君的旁邊坐了下來。
見相關人員也到齊,老夫人開口道:“說吧!”語氣寒冷。
崔婉婷立刻站了起來,一臉陰冷地道:“母親,林暮寒與種花師有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