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亂世玲瓏25

番外亂世玲瓏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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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亂世玲瓏25

又是一季秋桂飄香,草原上,草漸黃,馬正肥,放眼望,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動滿是牛羊。

廣袤無垠的草地,蓋著碧籃碧籃的蒼穹,白白胖胖的綿羊,咩咩咩的叫,肥肥壯壯的牛群,哞哞哞搖尾巴,放牧的人們騎著高大威猛的駿馬,揚著手中長鞭,在柔軟的草地上奔跑。

漢倫草原上,大汗旻旬一統西部草原,在這裡,沒有戰亂,沒有爭鬥,日子恬淡而愜意。

金燦燦的夕陽自西天緩緩落下,放牧的牧民在餘輝下趕著自己的牛羊回氈包。

裘北懶懶的臥在馬背上,隨意的揚著手上長鞭,長鞭在半空舞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啪的打在地面上,發出一記清亮的聲響,十幾頭頭牛羊哞哞咩咩的叫著,往西邊走去。

三個月前,他來到了這一條桑葛河,不經意的救下了一位被草原狼追逐的少年,後來,才知道這少年是桑葛河桑家的少主。

領主為表感激,賜了他一個帳蓬,八頭羊八頭牛,封他為第一勇士,留住了這裡媲。

那時,他正無處可去,接受恩賜,開始牧民生活。

他的臉上戴著半張人皮面具,掩去了那兩個代表恥辱的字,夜深人靜時,面對那樣一個被毀容的自己時,他的心情總是難以平伏,那份憤怒,每每在他的血管裡洶湧——

君墨問,這個仇,若有機會,他一定會報。

但有時,他也會想,怨怨相報何時了?

他的夫人毀在他們鬼頭寨,而他毀他臉,有因而有果,他能抱怨什麼?

有過一段很長的日子,他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遠遠關注,看他們雙宿雙棲,看他們恩愛親呢,那與他來說,是何等的殘忍?

但,不可否認,他們是一對叫人心頭直冒酸的璧人。

正因為完美,才令人滿身抓狂。

君墨問果然有君子大肚,並沒有因為玲瓏的***而心生嫌棄之意,那人對她的憐愛,有目皆共睹。

如今江湖上有關君墨問已大婚的事,已傳開,人人都知道玲瓏夫人,乃是君墨問的愛妻,是天下女子皆為之羨慕的幸運女子。

玲瓏能得這樣一個男子為夫,那也的確是前世修來的福氣,無論才情武功相貌,他似乎都遜了他一籌。

他希望她的日子一切都如意。

所以,他不可能對君墨問下殺手。

終於,他放棄了!

他將自己放逐到這片草原來,想用時間來淡忘——

他對自己說:

你可以的——那個人只是你生命裡的過客,不會對你笑,不會對你哭,只有無盡的憎恨,你留戀她做什麼?

你的那份所謂的喜歡,僅僅是因為她長的美罷了。

你還有大好的人生,難道都要耗盡在這種沒有結果的折磨裡嗎?

放手吧!

她有她的歸宿,你有你的前程,就當是一場夢。

夢中的疼與痛,早該隨夢散去。

是,裘北在努力放下,想將那些還沒成型的喜歡從心頭連根拔去。

三個月時間,他留在這裡,放牛,牧羊,練功,打架,一點點容入這樣一種環境,去漸漸將那個影子驅散掉。

今天是十月二十五日,草原上有篝火會,一陣歡騰的樂曲從那遠處傳來。

領主的兒子桑那,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飛快的跑來拉他去。

他笑著,跟過去。

篝火前,男女老少,圍坐著,一個個穿著盛裝,堆滿笑容,打著節拍,看那些在明豔的火光下跳著歡快舞蹈的年輕女子,笑燦燦的扭動著靈蛇一般妙曼身子……

他隨地坐著,桑那令人搬來了矮几,擺上酒肉,恭恭敬敬的叩下頭,說什麼非要拜他為師。

那孩子喜歡他的武術,早就拜師,他一直沒答應,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裡待很久。

但這一次,他答應了。

桑那樂的直在草地上翻跟斗,草原姑娘們一個個羞答答對他投來愛慕的眼神。

他沒有久待,生怕再被某個姑娘看中,非要做他的“額爾”,再鬧出尷尬。

月光清澈如水,溫柔的就像陷入情網的姑娘。

裘北一邊與人打招呼,一邊走向另一個篝火圍場,一夥年輕的小夥子在那裡較量,邊上,很多人圍在那裡,喝彩聲一浪高過一浪。

今夜是燃燈節,各種娛樂節目應有盡有。

裘北隨意看了一眼,他們那種摔跤功夫,與真正的武術比起來,那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看了幾場,付之一笑,正要離開,桑家人抬了一個籠子來,上面還神神祕祕的蓋了一條紅綢。綢角在夜風裡迤邐的飄舞著。

桑領主拍拍手掌,讓所有人都安靜,笑呵呵的對他們說:

“兒郎們,宋先生自萬里黃沙的另一頭帶了一個***過來。聽說這***三年內剋死七個男人,成為族裡的黴星,誰沾了誰倒黴。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享有了她的溫柔。今日,他受他們族裡所託,帶上這位美麗的女人來到桑葛河,特意為她挑一個命硬的男人,以解除她命裡的死咒,完成她的救贖……來來來,看看吧,多麼美麗的姑娘……誰要是不怕死,誰有那高強的武藝,就可以將她娶走……這可一件大善事……能積九世陰德的……”

裘北聽著直笑,什麼呀,還有這種事?

兒郎們一個個在那叫喊:

“都剋死了七個,誰還敢娶?”

“再如何溫柔,總歸是自己的命要緊!”

“就是!”

“我們又不是巫師,誰能知道自己的命過硬?”

可是,當那紅綢掀掉那一刻,男人們皆目瞪口呆了……四周呈現一陣異樣的安靜。

那籠子裡沉睡著一個絕色美人,蜷縮著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線,枕在一張虎皮之上,一頭秀髮優美的鋪在身下,似扇形一般,纖纖嬌妍的臉,嬌如三月桃花,嫩似出水豆腐,晶亮姣好,脣豔豔而紅……十指纖纖蔥指似玉,靜靜的疊陳,置於虎皮之上……

一眼觀之,好一個美的叫人流口水的妙齡少女。

裘北含笑的眼,在看清楚那少女的長相以後,也頓時驚呆。

他簡直就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耳邊聽不到那些為之瘋狂的兒郎們拼命爆出的報名聲,視線一直定格在那女子身上,腳步情不自禁的邁過去,推開那一個個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在別人驚訝之中走到籠前。

藉著籠邊的篝火明亮的光線,他以震驚之色審視裡籠中少女:

沒錯,當真是玲瓏,是他一直魂牽夢縈,又苦苦想淡忘的那個人兒!

在他幾乎要將她遺忘的這個時候,她又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阿北,怎麼,你也中意這位姑娘?”

桑領主呵呵的笑,捋著那一大把鬍子,眼裡露出一種“原來你也英雄難過美人”的意思來。

裘北迴神,豁然轉過頭,臉孔乍現騰騰怒氣,捏著拳頭低吼:

“誰將她搶來的?

“誰說她剋死了七個相公了?

“那個宋先生是何方人物?

“怎能編下這麼一個荒天下之大稽的大謊?

“人呢?

“那混蛋人呢?”

桑領主聽著一呆,這三個月來,他們從沒見過這位阿北兄弟發過怒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由問:

“阿北,你在生什麼氣?”

“她是我的女人!”

裘北沒有多說什麼,只沉沉丟下六個字,字字聲巨集如大鼓,令那些磨拳擦掌想一比高下、爭得美人所有權的男人們瞠目結舌。

“鑰匙!我要帶她回家!其他事,以後我慢慢再追究算賬!”

這一場相遇,就如同夢境一般的不真實。

那天晚上,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抱起那個被人制了穴道的女子回到自己的氈帳。

看著她安安靜靜的睡在自己的**,神情極度平靜,無喜無悲,無恨無怨,他的目光一刻都移不開,心頭則有無數疑惑:

她怎會在出現在這裡?

君墨問呢?

怎麼沒好好保護她?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