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歸來_第四章 莎樂美之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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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歸來_第四章 莎樂美之吻(8)
其實摩西誤會了路德維希的表情。路德維希真的只是想借機欣賞一下東方國家的舞蹈,體會體會東方人的生活,因此和他的表情所流露出來的一樣,真的只是帶著去劇院看錶演的心情期待接下來的節目,只是他前面演得太投入,加上摩西自己心懷鬼胎,才誤解了路德維希難得的破綻。
男士們並沒有等很久,輕盈的腳步聲就帶動環佩琳琅款款而至。風吹開層層疊疊的輕紗般的水霧,舞者的身影顯現出來,用一塊黑紗從頭到腳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但是輕盈的步伐讓很容易給人以沉重感的厚重黑紗都像是一個影子,或是一片煙霧般輕巧。舞者的腳步像是一片落葉飄過水麵,精巧的裸足每次踩在地上,都會給人以水邊的花朵輕吻水中倒映的明月的感覺。菲澤塔就踩著這樣輕盈的步子,慢慢地飄到路德維希和摩西面前。
路德維希頗為不滿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菲澤塔的衣著:“不敢穿我給你的衣服嗎?打算穿成這樣來**我?”
黑紗冉冉升起,從修長的腿,纖細的*腰肢,被過緊的衣服擠得高聳入雲的胸脯,再到線條優美的脖子,眼看著就要露出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面容,菲澤塔突然自暴自棄般將黑紗全部掀掉,露出裡面暴露的衣著:“這樣您滿意嗎,黑斯廷斯男爵老爺?”
摩西差點很沒出息地當場鼻血橫流,就連路德維希都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吞下所有的驚訝。
菲澤塔身上短小的天藍色上衣比五百年後大名鼎鼎的比基尼也多不了多少布料,只能堪堪遮住關鍵部位,過緊的衣服把舞者的胸脯擠得高聳入雲,硬是把她胸前的波多黎各海溝擠成了馬裡亞納海溝,閃閃發光的珠片和金色流蘇不僅彌補了她稍顯不足的胸圍,還把別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舞者胸前。混紡有金線的明黃色半透明薄紗從上臂中段一直遮到手腕,既不會讓人注意到菲澤塔手臂上的傷疤和過於結實的肌肉,半透明的質感又絲毫沒有減少*的**。胸部以下直到胯骨的部分全都**在外,毫無遮掩,只以舞者自己腹部纖細結實的肌肉曲線作為修飾,顯得她的上半身分外修長。菲澤塔的脊柱腰曲弧度本來就比一般人稍微大一些,又圓又翹的臀部讓她的*曲線分外迷人,如今暴露的衣著用層層疊疊的流蘇和蕾絲替她彌補了不盡如人意的胸部曲線,而把她的身材中最美的一部分暴露無餘。長達腳踝的長裙鬆鬆垮垮地掛在胯骨上,腰帶上滿是黃金小墜飾,好像生怕看到她的人注意不到這條裙子的腰身已經低到極限,似乎只要舞者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就會掉下來。深藍色薄綢長裙的裙杈還一直開到大腿根部,不論怎麼遮掩,舞者的左腿總會毫無保留地**在外。面紗掩去了菲澤塔不甚出彩的五官,只有金黃色的眼影在蠟燭跳動的昏暗光線下折射出一片彷彿用黃金堆砌起的紙醉金迷。摩西還是第一次注意到其實菲澤塔有一雙很嫵媚的眼睛,甚至五官拆開來看都很美,只是拼在一起,就像是一群難分伯仲的絕色美女在一起爭奇鬥豔,反而會讓人覺得每一個都是庸脂俗粉,毫無可取之處。如今半透明的面紗雖然沒起到多少阻止別人看到舞者長相的作用,但是讓五官的其他部分不再那麼惹眼,只露出一雙勾人的眼睛,其餘的部分任人想入非非,配上迷人的身材,眼前的女人簡直是天生尤物。
“果然,歐洲的衣服一點都不適合你。”路德維希借說話來掩蓋心虛,“你穿什麼都比穿歐式的衣服好看。真可惜啊,我買不到中國的禮服送給你。”
“沒關係,你看起來也不像買得起中國女奴的人。”菲澤塔冷冷地嘲諷道。
“好一張利嘴,我就喜歡馴服你這樣的女人。”路德維希輕撫上菲澤塔**的肩頭,滿意地看到她瘦削的肩膀在自己的撫摸下輕顫,“膽子越來越大了嘛。當初斯第爾頓要你給法國大使跳舞,你只肯在湖心亭跳,要觀眾都待在岸邊看,還委屈得讓你的姨父安慰了你半天。現在就敢穿得這麼暴露來見人了?”
“我已經想清楚了,你們不過是一群蠻夷,和畜生一樣的蠻夷。”菲澤塔回過頭面對路德維希,披散的長髮遮住了臉,摩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從堅毅的身影不難猜到她此時一定是以凌然不可侵犯的表情毫無懼色地直面路德維希的羞辱,“你換衣服或者洗澡的時候,會注意避諱身邊的貓貓狗狗嗎?”
“蠻夷?”路德維希不怒反笑,“在中國人看來,除了他們自己的中國人同胞,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蠻夷’?包括你親愛的康拉德先生。”
聽到愛人的名字,菲澤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真可惜,這裡是歐洲,是我們這些‘蠻夷’的地盤。在我們看來,你們這些不信基督的偶像崇拜者才是‘蠻夷’。”路德維希捏住菲澤塔的下巴,*她抬起頭直視自己,“想辦法來**我,皇甫大小姐,要是我對你提不起興趣,誰也不能保證康拉德先生的祕密還是祕密。”
“那就試試你能在‘畜生’面前保持多久的冷靜吧,蠻夷。”菲澤塔一把扯下路德維希身上的浴袍。
路德維希在浴袍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只在腰上圍了塊毛巾。摩西還坐在原地沒有動,從他的方向只看得到路德維希精瘦結實的裸背。漂亮的背凹勾勒出完美的脊柱曲線,光滑的面板下,每一寸肌肉、每一塊骨頭都長得恰到好處,不論是多一分,還是少一分,都會破壞這份完美。兩個絕色美人站在在一起,彷彿希臘神話中主神宙斯和黑暗女神勒託的雙生子太陽神阿波羅和月亮神阿爾忒彌斯在一起,形成日月交輝的奇觀,便宜了一旁的摩西大飽眼福——或者是大受折磨。眼前的女人是英格蘭首富的妻子,男人是英格蘭商人中的無冕之王黑斯廷斯男爵,都是摩西惹不起的人,可偏偏都在他面前擺出一副撩人的姿態,——摩西沒有不良嗜好,只是路德維希的身材實在太誘人,甚至讓摩西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這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欣賞確實是一種不折不扣的精神折磨。
菲澤塔邁著傲慢的步子,繞著路德維希,一邊走,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拂過他的鎖骨、肩膀、脖子,輕蔑的表情好像不是她以奴隸的身份來受辱、取樂一個她恨透的男人,而是克婁巴特拉(1)要去**凱撒大帝和馬克•安東尼,正在拿男奴來試驗自己的魅力。
不過男奴也要夠漂亮,才能激得起女王拿他做試驗的興趣。
“克婁巴特拉”繞著近乎**的“男奴”打量他,走路的時候一步三扭。裙襬在空中舞得風情萬種,幾乎貼在身上的深藍色薄綢長裙隨著她的步子用珍珠般的色澤勾勒出變幻的曲線,過高的裙杈下,大腿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長裙勾勒出的曲線與裙杈下*的肌膚交相輝映,半遮半掩的衣著讓舞者的一舉一動都構成充滿情慾色彩的**。
浴室裡面到處都點著薰香爐,*靡的香味像是一個來自東方的春夢,昏暗的多支燭臺照不亮整個浴室,只能在空氣中暈出一小團一小團的昏黃色。薰香爐中彌散出來的煙霧與水汽相互親吻、交融,變成模模糊糊的一片。菲澤塔就在煙霧中圍著路德維希跳舞。
一開始的舞步羞澀而拘謹,像是即將獻身給神的少女步入祭壇,驕傲、羞澀、好奇、恐懼……各種矛盾的心理凝聚成性感慵懶而略顯青澀的**舞姿,像是純情少女要取悅被她當成神來供奉的男人,以為男人更喜歡**,因此分明未經人事,卻硬是裝出一副熱情*的模樣。青澀的**帶著小女孩的天真可愛,這份盡力取悅男人的心思比什麼都能滿足男人的虛榮。
舞步的節奏漸漸加快,一開始的羞澀褪去了,取而代之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舞步。有力的扭腰,甩頭,長長的頭髮像是金棕色的花朵,在白茫茫的空氣中劃破一室的迷濛。身上的薄紗隨著她的旋轉高高飄起,像是也融化成了一片水霧圍繞著她。舞裙腰帶上的小墜飾在燭光下閃閃爍爍,讓肚皮舞特有的扭腰擺胯動作顯得更加誇張。靈蛇般嫵媚的舞步讓人感覺彷彿她的每一個關節都可以單獨運動,全身都柔軟得難以置信。她就像是《聖經》中給大衛王暖被的亞比煞,只要擁著她入睡,便能源源不斷地從她的身上吸取青春,長生不老。隨著菲澤塔的舞步,飛起的稠裙襬不時掃到路德維希身上,毫無規律的不經意碰觸在視覺**之外又添加了一份觸覺的**。
隨著看似不經意的撩撥,路德維希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舞者越發得意,扭腰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腰帶上的墜飾隨之琳琳琅琅地響成一片。清純可愛最終都消失了,只剩下*裸的**。菲澤塔幾乎將**的腰腹湊到路德維希的眼前,成功地吸引他的注意力以後,更是乾脆捨棄讓舞姿更誇張的雙手動作,只有腰腹部的大幅度動作撩撥著他的*。
路德維希原本還擔心菲澤塔的演技不好,考慮自己是否需要幫她一把,可如今他的面前擺著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看在耶穌•基督的份上,路德維希又沒有做過去勢手術,菲澤塔假戲真做,就不怕他真的把持不住嗎?路德維希好不容易才把視線從菲澤塔迷人的腰腹部拉回來,近乎哀求地朝她使了個眼色,發現菲澤塔雖然跳著豔舞,眼神卻始終冰冷,好像她根本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在戀人的性命和自己的貞潔之間做痛苦的選擇。
“我說,這裡只有我一個男人嗎?”路德維希不得不提醒菲澤塔,自己不是她的攻擊目標。
這下輪到一直坐在一旁的摩西受苦了。
看在聖母瑪利亞和全世界的童貞女的份上,摩西可不比路德維希和菲澤塔見多識廣,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東方國家的豔舞,全靠不停地喝酒來保持鎮定,以至於路德維希放在桌上的滿滿一瓶酒幾乎被他一個人喝光。“維多利亞小姐”的丈夫不愛她,心上人背叛了她,僱主還故意折磨她,這種四面楚歌的狀況正是摩西趁虛而入、贏得她的心的好機會。路德維希是請摩西來對“維多利亞小姐”落井下石的,但是摩西知道,如果這時候他把持住了,就能贏得“維多利亞小姐”的心,把持不住,就只會成為另一個證明“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例子。可是聖母瑪利亞啊,看到這樣的舞蹈,還能把持得住自己的,那不是聖人,就是閹人。可摩西只是個凡夫俗子,而且是個身體健康、對女人還沒有失去興趣的年輕男人。聽到路德維希的話,摩西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麼被自己的慾望活活憋死,要麼圖一時痛快、失去一個千載難逢的賢內助、然後活活後悔死。他非得二選其一嗎?與其忍受這兩種死法中的任何一種,摩西寧願路德維希乾脆利落地給他一刀算了。
與其後悔死,還是憋死算了。摩西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菲澤塔跳舞時的模樣,好不容易稍微恢復一點理智,再睜開眼睛,發現菲澤塔不見了。摩西納悶地四下張望,不出兩秒鐘,就開始後悔自己該死的好奇心。
路德維希叫菲澤塔別光顧著照顧他一個人,也去招呼招呼摩西。摩西擔心菲澤塔再用那種撩人的步伐走到他面前,讓他的自制力徹底崩潰,可是結果比一步三扭地走過來更糟——她是趴在地上,像蛇一樣游過來的。
男人都有與生俱來的統治欲,而且統治欲和*往往是二位一體。雖然因為世上國王和主宰的名額有限,不是什麼男人都有機會透過統治國家、軍隊等等來滿足統治欲,絕大多數的男人依然能透過做一家之主、統治妻子和孩子來滿足自己統治人的慾望。軟弱的男人喜歡對他們千依百順的女人,強橫的男人喜歡親手把性格倔強、會反抗的女人改造成對他們言聽計從的女人,兩種做法都是為了滿足他們的統治欲和征服欲,也因此能讓他們的*得到更大的滿足。菲澤塔顯然深諳媚術,清清楚楚地刻著仇恨的眼神配著柔弱無骨的動作和謙卑到地的姿態,能讓男人的這兩種慾望都得到極大的滿足,因此對他們更具**力。面對摩西時,菲澤塔的眼神依然冰冷,比面對路德維希時更像是不得不去取悅仇敵,彷彿驕傲的俘虜面對征服者一般不情不願卻無可奈何的模樣比什麼樣的千嬌百媚都更能激發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和獸慾。
菲澤塔爬到摩西面前,攀上他的膝蓋,把頭放在他的腿間,堅硬的髮飾從男人最**的地方一掃而過。摩西還來不及壓下被她撩撥起的*,菲澤塔已經站起身,摸向他胸前……
“失陪……”摩西終於不行了,一把推開菲澤塔,幾乎是落荒而逃。
確信摩西不會回來了,路德維希和菲澤塔都鬆了一口氣。
“看在撒旦的份上,康拉德每天過的就是這種日子?”路德維希三步並兩步走到軟榻旁,拿起矮几上的酒瓶,直接就往嘴裡倒。現在就算沒有冰水給他降火,隨便有些別的什麼飲料也是好的。不過很可惜,酒瓶裡的酒被摩西喝得一滴都不剩。
“該死!”路德維希扔下空酒瓶,一頭扎進浴池,給自己狠狠地洗了一把冷水浴,總算冷靜下來,不至於一時頭腦發熱之下拿菲澤塔來滅火。
等到*降到他的自制能力範圍以內了,路德維希才敢從浴池爬出來,水珠狼狽地順著他的頭髮和臉頰往下淌,呼吸還有些急促。
“我說菲茲,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能力了?居然假戲真做。”路德維希抹掉臉上的水,“還是你個傢伙根本就沒把我當男人看?”
菲澤塔趴在軟榻上一動不動。
“生氣了?”路德維希從浴池裡爬出來,“好吧,算我的錯。誰讓你平時都穿男裝,偶爾穿女裝,穿的還都是家庭女教師的衣服。在我的印象裡,總覺得你還是那個身材平板的小孩,沒想到現在……”
菲澤塔還是不理他。
路德維希發現不對了。
“喂!菲茲!”路德維希三步並兩步到菲澤塔旁邊,看到她的裙子上都是血,而她早已昏了過去。
註釋:(1)克婁巴特拉七世(公元前70年—前30年)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最後一任法老。文藝或電影上,她被認為是為保衛國家免受羅馬帝國吞併,曾色誘凱撒大帝及他的手下馬克•安東尼。她也就是後世所熟知的“埃及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