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集 妖花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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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集 妖花浮現
新年有二更,先來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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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何為天意?如要逆天而行,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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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分壇時,天色早已暗了下去。
豔墨雪避開正門,獨自翻牆而入,腳步輕浮,臉色蒼白如紙。
不知為何,自從清晨和那個奇怪的道士擦肩而過後,她的肩膀就一直隱隱作痛,酥.酥麻麻的,似萬根細針在血液裡流竄,刺痛著每一根神經。這還真是很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彷彿這一切的痛苦,都是源自與那道士的一觸。
“難道……被下毒了?”不會的不會的,豔墨雪搖首。不就是輕輕碰了一下,她甚至還未來得及推到那道士,又怎麼可能給他機會下毒呢!
再者說了,她可是堂堂焰魔門的豔羅剎,毒物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一般的毒是根本傷不了她的。更何況,能對她下毒的,整個江湖恐怕也沒有幾個人吧。
那麼,肩膀上莫名的刺痛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連日奔波,加上內力消耗,所以疲勞過度引起舊傷復發?不會啊,自己肩上的燒傷,都有好些年沒有復發過了,又怎麼會這麼巧,在這個時候發作!
越想越覺得詭異,豔墨雪推開房門,看著不遠處的銅鏡,突然眼眸一亮。
快步上前,房間裡到處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豔墨雪就這般虛弱的站在鏡前,玉容平靜的宛如剛出生的嬰兒。有瞬間的晃神,隨後,她開始松來腰間的繫帶。接著,散下那一身家常的淡綠撒花細紋百褶裙,白皙的肌膚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頓時,一抹妖豔的黑色便再無保留,異常刺眼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是……”眼前一驚,豔墨雪伸手一摸,一股燒熱之感便從指尖傳來,還帶著鑽心的刺痛。她怔怔的看著鏡中左肩上那一朵不完整的黑花,慘白的臉家滿是震驚,“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到底是什麼……”豔墨雪死死盯著鏡中,蒼白的臉頰在燭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慘白,再加上那朵莫名出現的黑花,一股詭異之氣由心而生。
然而,當她用力在自己的肩上磨蹭,希望能將那朵黑花抹去時,卻驟然發覺,那朵妖豔的黑花彷彿已經紮根在了她的身體裡,任憑豔墨雪如何的用力,哪怕已經磨去了一層皮,卻還是無法抹去。
黑色的妖花,就像是一個胎記,從一開始就深深烙印在她的肩上,她的生命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為什麼左肩會突然出現黑花?
難道這是什麼預兆?還是中毒的徵兆?
還是……與那個奇怪的道士有關?
無數無數的疑問在一瞬間湧滿心頭,豔墨雪怔怔想著,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門外突然想起一個聲音。
“堂主。”
聲音驟起,適時打斷豔墨雪紛亂的思緒,媚眼斜望,她迅速穿好衣裳,帶上銀羽面具,然後閉上眼,只將自己煩躁的情緒默默掩起,再睜眼時,已恢復往昔的冷漠與孤傲。
推開門,朝屋外一望,豔墨雪出聲道:“何事?”
“啟稟堂主,是那蕭冰出事了。”
“什麼?”話未落,眼前之人只覺疾風掃過,抬眸時已然發現面前再無一人。轉身,才驚愕,原來堂主早已飛至十丈之外,向著蕭帥府而去。
踏風而過,豔墨雪飛速在林間與房屋間行走,雖然玉容毫無血色,但此刻的她卻完全顧及不到,只一心想要快點趕到蕭帥府。紗帳迎風驟起,腳尖輕然落地,見堂主終於出現,冷霜一改平日的冷靜,著急上前,神情略有過激。“堂主,你可終於回來了。”
站立,豔墨雪微微頷首,適時調整一下紛亂的內息。然她冷眸掃向屋內眾人,見眾人皆面有難色,神情悲傷,東方純月更是淚眼迷離,整個人虛弱的倒在貴妃榻上。
見此情景,豔墨雪只覺胃裡翻騰的厲害,令她不禁皺起黛眉,將目光拉向床榻之上的蕭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回堂主,是蕭……蕭冰他……”冷霜憂心忡忡的朝裡屋一指,神色微有不對,似乎有些緊張多度。
“他怎麼了?”聞言,豔墨雪眉宇暗挑,大步走向蕭冰,然一望,不由震驚。
“這……”床榻之上,蕭冰面色如紙的躺在那裡,嘴脣乾澀開裂,還泛著深黑淤重的顏色。“這到底……”這是毒氣攻心的徵兆,豔墨雪見之,不由蹙起黛眉,靜靜凝視。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才不過短短數日,蕭冰竟會變得如此憔悴,整個人毫無生氣,就連眼角都有那一點點的淤黑在蔓延。
“怎麼會這樣?”心裡猛然緊抽,只覺胃裡翻滾的更加厲害。然豔墨雪伸手拂過他的手腕,那時有時無的脈搏讓她的眉頭更加緊縮,她不解,也不願相信,再此將手劃過蕭冰的鼻尖,然而……氣息竟微弱至極,實在難以想象。
“混賬,本尊不過少說半句,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她猛的抽起身子,憤怒道。
“怎麼了嗎?豔……豔姑娘。”聽到豔墨雪的罵聲,東方純月連忙從貴妃榻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衝到她面前,焦急的問道。
看著東方純月略顯凌亂的髮髻,跌撞的衝向自己,豔墨雪忽地一愣,這才發覺剛才自己失態了。連忙閉上眼,掩起紛亂的情緒,再睜眼時,已然恢復往日的冷豔,她只將冷眸掃向東方純月,並未理會。
接著,她緩緩望向所有人,然後冷眼環顧四周。
她的模樣好像是在找什麼,但因她一句未言,眾人也只能屏起氣息,不敢出聲。
頓時,一室靜謐,眾人只隨著豔墨雪的目光四處轉著,卻不知她到底在尋找什麼。終於,晌久之後,豔墨雪忽地媚眸微挑,閉眸靜靜吮吸,然後一指窗臺上的香爐,語氣森冷陰寒的說道:“那個是誰放在屋裡的?”
話一問出,屋內再次陷入寂靜,眾人皆左顧右盼的,卻無一人願意承認。
東方純月順著豔墨雪的目光望去,發現原來她所指的其實是早先自己放上窗臺的香爐,難道是那個香爐的問題?她不敢多想,心底卻越發糾結。然後,她將眸芒望向一旁的冷霜,兩人相視一眼,冷霜卻只是默然移開眼眸,東方純月見之,忽地出聲道:“是我,是我放在那裡的。”她輕聲說道,好像一個做了壞事的小孩。
聞言,東方純月只覺一道犀利的眸芒穿心而過,將她殺死在眼前。她不由顫抖的嚥下口水,抬眸,就發現豔墨雪冷眼盯著她,眼底的陰冷與殘暴著實讓她後怕。“怎……怎麼了嗎?豔姑娘,有什麼不妥嗎?”她小聲問道。
屋內再次淪入寂靜,眾人只覺豔墨雪犀利的目光一直在東方純月身上掃射,那飽含殺意的眼眸,任誰都不敢直視片刻。“沒有不妥!”終了,豔墨雪忽地收回眼眸,一咬牙,重新將目光轉向蕭冰。
命數啊,亦或者是劫數,是蕭冰劫數,豔墨雪在心底莫嘆著。
其實她一早就該清楚,這本就不是一般的香屍魔芋,且蕭冰在中毒之後並未當場暴亡,這就已經非常奇怪了。而後他雖暫時無礙,豔墨雪曾嘗試以內力逼毒,可怪就怪在這裡,任憑她如何以內力相迫,那流竄在蕭冰血液裡的毒素就是無法從他的指尖逼出,只是不停的在他的五臟六腑打轉。
原本豔墨雪這一次回來,就是想試試能不能用焰魔門的獨門內功將蕭冰體內的毒液逼出,可誰料一個香爐偏偏破壞了她的計劃。
好放不放,為何偏偏要在香爐裡放紫薰花,難道沒人知道紫薰花的香味就是香屍魔芋最好的養料嗎?
還是……這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為的就是要蕭冰的命?
越想越來氣,豔墨雪將眼光狠狠射向東方純月,可見她已經滿臉愧疚,原本憤怒的情緒也只得慢慢隱藏起來,轉眸冷言道:“這香爐裡面的香包,是誰給你的?”
東方純月已然滿心內疚,恨不得和蕭冰同生死,突聽豔墨雪問道,她猛然抬眸,卻一時啞口無言,嘴裡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說些什麼。“是……是……”
“是什麼?”豔墨雪忽地抬高聲音,她最恨的就是有人說話不乾脆,拖拖拉拉。
“是……”
氣氛一度緊繃,東方純月話未落,冷霜突然健步上前,單膝跪地道:“啟稟堂主,香包是公主託屬下去外面買的,說是對蕭元帥的身體有好處。”
聞言,豔墨雪媚眼微挑,然走向窗臺,單手拿起香爐,轉身直視冷霜。“霜兒,這是你買的?”她冷眸冷言,一字一句的問著。
“是的,堂主。”其實冷霜明白,每次堂主一字一句的問時,都是想給她再一次的機會。可是這一次是沒有退路的,於是她硬著頭皮再次答道,目光卻若有似無的飄向東方純月,神色緊張。
出入江湖數年,閱過的人又何止千萬,尤其是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親信,如果連這點微妙的變化她都無法察覺,又豈配做焰魔門的豔羅剎。
只是,為何冷霜不說實話呢?豔墨雪緩緩掃過那張熟悉的面孔,然開啟香爐,將裡面未燃盡的香灰倒出,一指,再次發問道:“那你可曾瞧過這香包裡面是何物?”
香灰紛揚落地,寒風掃過,頓時捲起陣陣煙塵。
不知為何,冷霜望著那滿地的香灰,心底竟驟然一顫,“屬下……屬下不曾瞧過。”
“不曾瞧過?”豔墨雪將信將疑,“這是紫薰花。”她一字一字的說著。
“紫……紫薰花……”話落,只感覺到冷霜的身子無端一緊,接著整個人便往後倒去。“紫薰花,怎麼會是紫薰花的?”她喃喃著,眼神迷離。
“這就要問你了,霜兒,在豔剎堂那麼些年了,你難道連這是紫薰花都分不出來?”
“屬下……屬下……”冷霜重新起身,跪在豔墨雪面前,卻發現自己已然無話可說。
什麼是紫薰花?是一種花嗎?這種花難道和蕭冰的毒有關?在場的眾人雖然聽著豔墨雪和冷霜對話,卻沒有一人明白她們在說些什麼。而且眾人也知道,豔墨雪是不會和他們解釋的,所以更沒有人敢介入她倆之間。
言畢,眾人只看到冷霜那一張再震驚不過的面孔,接著就看到豔墨雪回眸,凝上東方純月,冷冷說道:“那公主呢?何時本尊的手下也容得你來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