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一生一世的距離
極品風流保鏢 魔王二百五 三國之極品董卓 異世之橫行天下 榮耀之路 七月七日長生殿 大偵探筆記 超級吞食 養生革命1不生病的習慣 豔鬼
251一生一世的距離
心裡一怔,小翠所聽到的傳言果然是真的了?只是這番問話是他自己問的,還是替別人問的?
“六哥。”不知為什麼,此刻看到的元慶,卻使我忽地想起了那時在酒樓初遇他的情景,那時的他,率xing灑脫,與我一見如故,如遇知音,並且將心中最深重的祕密向我傾述。我還自以為是地向他傳授了許多追女祕技……只是現在的他,當初率直純真的的臉龐,卻不知何時已變得如此滄桑。
他擺擺手,英俊的臉上一片凝重,語氣卻是勿庸置疑的果斷,“聽說我,小蔓。\”
小蔓?“你怎麼知道?”我詫異地張大嘴巴,難為我否認得如此乾脆,還以為自己裝得很像呢,“是郎羽告訴你的?”
“你喚我一聲六哥,若是我連你都認不出,那豈不是辜負你這一聲稱呼?”他微微一笑,轉向我說道。
“人的樣貌可以改變,人的xing情當然也可改變,只是有些東西再怎麼想極力地去掩飾,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六哥,我,我——”想起他幾次三番要撮合自己和郎羽的事情,也明知他是一片好意,可是自己和他,哎,此時此刻,他想說什麼,我又怎會不知?可是自己又將怎樣和他解釋?他只知道我和郎羽相識在初,相戀在彼時,但他未必知道後來的許多事情。就算他知道,又怎能明瞭?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聽我說。”他看了我一眼,卻並不急著說話,只是轉身走向一旁的紅木窗櫺前,我也並不急著部,只是隨著他的視線,一起看向窗外,天空一片湛藍,偶爾有一群鳥兒飛過,撲稜稜地飛過,翅膀掠過高大的飛簷,然後消失在一片晴明之中,靜默片刻之後,耳邊聽他緩緩說道,“記得我從前曾和你說過我喜歡過一個女子嗎?”
是的,我當然記得,我曾與郎羽在若耶湖聽過她的歌聲,慕元慶在醉仙樓曾經提及過她, “是在酒樓之上所說的那位嗎?”
他點點頭,黯然的臉上驀地閃過一片溫柔,“是她,說起來,我之認識她,還是因為你的緣故呢。\”
聞言一怔,忽地便明白了他所說的意思,的確,那位姑娘便是先前冒名頂替的“衛姬”吧。若是當初我不是失蹤了,又怎麼讓鄭國有機可乘,冒險進宮,然後行刺呢?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慚愧。\若不是我,他又怎會這樣難過?
“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正是盛夏時節,也便如現在一樣,那ri午後,我經過御花園時,正碰見她在太液池中採摘蓮花……那一低頭的溫柔,恍若便在昨ri一般,或許就在那一瞬間,我便已——後來我才知,她原來並不是衛國送來的公主,而是鄭國丞相傅懷英的女兒。”
身懷報國大仇要進宮行刺的傳奇女子!其實大致的情形我也推測得出來,鄭國的國土臨近周國,這十幾年來,大部分的土地不斷被周國蠶食,因而鄭國一直對周國懷恨在心,然後不知怎麼的,鄭國竟然知道衛國公主失蹤的事,或許是本來那群攔劫我的土匪,便是鄭國派出的人乾的,也是那次在亂石崗我跑了之後,訊息便傳到了鄭國,鄭國於是便派出一個美貌絕倫的姑娘冒充是衛國公主,藉故接近這個與皇帝交好的六王爺,然後再找尋機會,刺殺皇帝。\
“即使明明知道她對我無意,明明知道她對我只有利用,可我卻還是願意放棄一切,選擇守候她。\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願意——可為什麼她卻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
“你是說,她死了?”心裡這樣想著,嘴巴不覺說了出來。
他慘然一笑,“我在皇兄面前極力替她求情,願意用我的爵位換她一條xing命,可是她卻告訴我,她情願一死,也不願欠我的人情,更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六哥。你——”看著他煢煢孑立的樣子,我一陣心酸,不由舉步上前,握住他顫動的雙手,說些什麼呢?我又能說些什麼呢?我只覺在他面前,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是如此的貧乏與無力。
“衛姬。”他輕握我的手,擁我入懷,輕嘆道,“為什麼?為什麼?她說她和我隔了一生一世的距離,她說她今生註定是鄭國人,而我則註定是周國人,她說今生今世,註定要辜負我,只能拿下輩子來還了。\我不要什麼下輩子,我只要今生,只要今生。為什麼她卻不願意給呢?”後面的話已微不可聞,似是喃喃而語。
這位傅小姐呵!我心中暗暗嘆息道。明明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卻不能夠在一起。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有了一些明瞭,阻礙愛情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空間,時間,還有許多許多,比如身份,比如地位,還比如國仇家恨。在慕元慶和那位傅小姐之間,隔著的東西,豈只是千山萬水,豈只是生離死別,或許,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天起,他們的距離便已註定了這一世終將是有緣無份。\
有些人的一生,是揹負著責任與義務而來的,感情之事,於他們而言,是太奢侈的東西,便如那位傅小姐。
一剎那間,我不禁想出了神。
“衛姬。”他輕喚我,“知道嗎?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直愣愣地看著他。
“對!勸君惜取少年時,勸君惜取花開時,勸君惜取眼前人!”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尖銳的聲音驀地響起,唬得我和元慶差點跳了起來。
回過頭,原來是月太妃回來,慘白著一張臉,只是不住地看著我們兩個。
我連忙施禮問好,元慶也上前問道:“娘,怎麼了,臉sè這麼難看。”
“沒什麼。”她坐在軟榻上,接過丫頭遞過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睃了元慶一眼,“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兒?”
本書首發。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__^*),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