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九章 太子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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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九章 太子盛宴
“恩。”方子期嗯了一聲,臉上卻偷偷的笑了起來。
躺在司澈溫暖的懷中,摒棄了之前的種種,享受這一刻,進入睡夢之中,就連睡著了,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容。
陽光招進來的一瞬間,方子期就睜開了眼睛,可是自己並不在自己期待的懷抱中,伸出手,身邊的溫暖也早已經變成了冰涼,回頭看看,枕頭都已經沒有了趟過凹陷的痕跡。
“醒了。”
抬眼,秋天的陽光不刺眼,但帶著些許橘色的溫暖,讓穿著白色衫子的司澈看起來充滿了溫馨,端著早餐的樣子像是某個從天上降臨的王子。
“翡翠做的,快來吃吧。”
方子期才不管是誰做的,關鍵是此刻是司澈端進來的,坐在桌前,剛準備享受一個二人世界的早餐,夜風卻慌慌張張的敲開了廂房的門。
方子期一眼就看穿了夜風臉上緊張的表情,果然他在司澈耳邊說了兩句之後,司澈就說自己有要事在身離開了。
面對著滿桌的豐盛早餐,也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情,“翡翠。”
翡翠拿著刺繡跑了進來,“主子怎麼了。”
方子期指了指桌上的東西,“我一個人吃不掉,坐下來一起吃。”
翡翠這才發現,房間裡就剩下方子期一個人,“主子,王爺又走了啊?”
方子期失落的點頭,翡翠卻偷偷的笑起來,“主子,人都說主子對王爺只是一味的順從,二人根本沒有感情可言,可再翡翠看來啊,王爺愛著主子,主子更是對王爺迷戀的不淺呢。”
方子期瞥了翡翠一眼,“去,話莫能亂說。”
一眾人提著包包擔擔來到了廂房的門口,“二夫人,在下刺繡坊,聽從了王爺的意思,拿來了精工製作的刺繡服請您試試。”
翡翠一臉的好奇,方子期卻揚揚手,讓翡翠去開門,“進來吧。”
開了門方子期才發現是這麼大的一票人,趕緊放下手中吃的東西,“這衣服是作甚?”
拿著衣服的女人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見到方子期作了揖,笑了起來,“二夫人,婢女是刺繡坊的蓉兒,這衣服是王爺安排二夫人您今晚參加太子晚宴上的衣服,王爺說現在拿來試身,不合適的立馬改。”
方子期就展著胳膊讓這個叫蓉兒的女人上下其手近距離接觸起來,翡翠恭敬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這衣服擺在盒子裡看確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但是拿出來的時候,……
“恩……”方子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上前一步,直接抓在了自己的手裡,對著銅鏡比劃起來。
水色的長裙下襬還有這深淺不一的顏色,腰身有一條天藍色的手工刺繡腰帶,隨意的搭在腰上,胸口拿著看不出來。
“翡翠,快讓我穿上試試看。”
女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方子期也不例外,當著一身紫色衣服穿在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人,當然前提是不看那半張被頭髮遮掩住的臉。
蓉兒看著面前的方子期也愣住了,從來都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這半面妖精的事情,今天真正看到的時候,除了那頭髮下面遮擋的面容看不到有些遺憾之外,整個人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
“二夫人,這衣服簡直就是為您量身定做的,沒有任何要修改的地方,婢女下去籌備一下飾品,晚一點的時候會親自送過來。”
送走了刺繡坊的人,翡翠才敢有大的動作,“主子,這衣服可是上等的蘇繡啊,這精湛的手工,怕是大夫人和公主都沒有穿過呢、”
方子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淺淺的笑著。
書房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暗之中,司澈把玩著並沒有開盤的硯臺,不斷聞著手中濃郁的墨香味道。
面前單膝跪地的正是夜風,低著頭,“王爺,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等今天晚上的宴會了。”
司澈起身,滿意的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你下去吧。”
夜風飛快的離開書房,推開窗戶,讓陽光進入書房之中,驅趕著之前的黑暗和冰冷,遠處那個廂房,讓他的心有些迫不及待。
窗外的天色一分分的昏暗,整個天空都被落下的太陽染成了紅色,掛在不遠處的雲朵連同天空的紅色,渲染出紫色一般神祕的感覺。
退回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卷宗,隨性的看起來,腦海中卻滿是方子期淡淡的笑容,手中隨意的翻動著,任憑鑽進房屋內的秋風在臉上輕柔的撫摸。
時而抬頭,看看窗外漸漸黑暗的天空。
似乎時間差不多了,司澈起身,展了展身上的衣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秋風的蕭瑟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紅雲映襯在他的臉上,略微的溫熱。
“起轎。”走進轎子,落下轎簾,閉上眼睛,聽著轎外的風,笑了起來。
或許今晚註定不平凡,只是沒人能夠預測而已。
兩頂轎子是在轉角的時候遇見,方子期掀開帳簾,司澈也掀開了帳簾,在看到是對方之後,便點點頭,繼續前行。
並不寬闊的道路,兩頂相似的轎子一前一後的行著,不知道走了多久,方子期覺得自己快要睡著了,轎子才停了下來。
睜開眼睛,眼前忽然有些明亮,讓她有點適應不了,伸出手,遮擋在眼前,卻被一雙溫柔的大手拉了過來,跟隨著牽引的方向,下了轎子,愣住。
面前這通天的火光照耀著整個方子期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她的心裡有種澎湃的感覺,這才注意到司澈今天的著裝。
竟然跟自己一樣,一身淡紫色的長袍,腰上也是手工精心製作的腰帶,要是仔細看,定能發現要帶上條條的騰龍。
燭火中,司澈也才看清楚方子期這一身的裝扮。
頭髮精巧的盤在腦後,只留下臉前遮擋那醜陋面容的柔軟髮絲,精緻的妝容讓這半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看起來更加的**,一身淡紫色增添了不少神祕的氣息,算不上雍容,但依舊華貴,整個身體的輪廓在貼身的服飾下顯得淋漓,胸口白皙的面板**出來,低下頭略帶害羞的姿色更讓司澈心動。
靠在方子期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今晚你真的很美。”
方子期低下頭,笑了起來,嘴角淺淺的酒窩乘著橘色的燭光,溫暖的搖曳著。
“安平王。”
這聽起來就器宇軒昂的聲音讓方子期忍不住抬頭,火紅色的衣服原本就帶著彰顯的本性,再加上一雙龍頭模樣的紅色鞋子,整個人就有一種撩人的氣勢。
司澈愣了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用如此浮誇的顏色,順勢把原本牽住的方子期向外推了推,抱拳“太子,有禮,快請快請。”
太子笑了笑,原本是個風度翩翩的少年,卻被扣上了這麼多高帽子,硬是變成了一個要擔當起一切的成熟男人。
身上透漏著和年齡不符合的成熟,讓方子期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微微躬身對著這太子作揖,“小女子方子期。”
紅光下的方子期透漏著小女人的美麗,太子上前一步,伸手,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抬頭看看。”
下巴上的手指稍稍用力,方子期隨著抬頭,那沒被髮絲遮擋住的半面宛如天上掉下來的仙女一般美麗,抬著自己下巴的天之驕子就這麼呆呆的愣住。
“太子?”司澈叫了一聲,男人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撤掉了方子期下巴上溫熱的手指。
“安平王真是好運氣,竟然得到了如此佳人,真是可喜可賀,方子期,好名字,好名字。”
這老陳的對話讓方子期低下頭偷笑起來,明明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披上了長輩們給的負擔,就不得不說不做一些老陳的。
司澈被安排在和太子距離比較近的地方,而方子期則坐在他的身邊,似乎這個角度能夠更好地讓太子看到這個被遮擋了半面的天仙美女。
宴會在太子揮手之下緩緩地開始,除了桌面上的酒水,更讓人心醉的是舞池中搖曳的舞姬,那像是仙子一樣的衣服隨風不斷的飄擺著,柔軟的身姿讓每一個舞姿都充滿了**裸的**。
方子期看過去,卻發現司澈的目光根本沒有再看這些耀眼的舞姬,反而是停留在了高臺上太子的身上,隨著目光看過去,太子痴痴地盯著舞池中搖曳的女人們。
方子期忍不住搖搖頭,自古江山就是英雄拿下的,可是自古英雄都過不了美人關,更何況現如今的太子才是一個正直血氣方剛年齡的大男人。
一曲畢,太子立馬站起來帶頭鼓掌,司澈乘機拿起酒杯,“今日能夠得到太子的邀約,參加盛大的宴會,真是司澈的榮幸,藉以這杯酒水,來表達司澈對太子的敬仰之情,還望日後能夠得到太子的提點。”
太子抿抿嘴笑了起來,目光中滿是盛氣凌人的自大,端起酒杯,對著司澈揚了揚,“安平王乃是太子的心腹,今日能夠得到如此地位,極多也是靠了安平王的輔佐,還望日後安平王能夠忠心耿耿的跟隨太子我,輔佐我登機,讓天下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
司澈低下頭,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容,仰起頭酒水下肚,上等女兒紅火辣的味道果然夠勁,緩緩地從喉嚨滑入胃中,灼燒的感覺像是吃了進補的藥丸,在身體裡漸漸的揮發,吧身體每一個冰冷的地方都撒上幾分溫熱。
就算是在這會驟冷的秋季晚上,也感覺不到一點寒涼。
“素問安平王身邊有一個聰穎過人的美人兒,不知今日這位半面仙女方子期準備了什麼拿手好戲,也讓我這個羨慕安平王的太子,鑑賞鑑賞?”
方子期根本沒想到這太子的主義這麼快就打到了自己的頭上,當她向司澈投去詢問目光的時候,卻發現了他眼中早已經準備好的微笑,這才明白,自己在這場宴會中,只是以一枚棋子的身份出現。
方子期苦笑著從桌前站起,端著酒杯衝著太子揚了起來,“子期向來聽說太子治國有道,兒時就能上殿對百姓們做出有福祉的諫書,現如今也是輪到太子出面匡扶天下的時機了,藉此機會,小女子方子期敬上太子一杯酒,莫讓太子在多年後忘了還與小女子有過這樣一面之緣。”
方子期的一番言辭果然引來了太子陣陣爽朗的笑容,端起酒杯在一杯酒下肚,這本來就年輕,在酒場上也沒有打拼的時間,烈酒下肚,儼然有些不剩酒力,眼神都變得迷離了起來。
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走向舞池中央,那沉浸了千年的樂器在耳邊徐徐想起,伴隨著節拍的旋律,翩翩起舞。
秋風掃過,吹拂起腳邊的裙襬,一下一下,隨著音符不斷的搖擺,時而低頭做沉思狀,時而仰頭做盼月狀,時而抬眼盯著臺上紅衣的男子。
太子手中的酒杯微微的晃動了一下,停留在方子期臉上的眼神便再也沒有離開,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不自覺的鬆了手,酒杯摔在地上,破個粉碎,也沒有閒情逸致低下頭去看一眼。
淡雅的月光穿透紅色的燭光,印在方子期的半面臉頰上,白皙的面板,傾國傾城的面容,讓這個年輕氣盛的太子心底一片波瀾,
起身,來到舞池中央,一曲畢,對著方子期不斷的拍掌點頭,“好,好一個方子期,好一個惟妙惟肖的舞蹈,好一個扣人心絃的音樂,好一個傾國傾城的面容,好一個才子佳人,安平王我真是有點嫉妒你啊。”
太子掩飾不住自己年輕的想法,乾脆直接說說了出來。
司澈只是淡淡的笑,端著桌上的玉壺一杯一杯的自啄,心中卻一陣陣的苦澀。
為了匡扶大業,為了承擔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他是不是真的要這麼做,司澈無數次的詢問自己,卻無數次的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一面是放不下的擔當,一面是放不下的牽絆,何去何從,無人知曉,無人解答。
“來人啊,賞賜美酒一尊。”
端著玉杯上來的侍衛工整的站在方子期的面前,威嚴的氣勢讓她忍不住偷偷後退了半步,抬頭,那月光杯映襯著金色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侍衛伸出手,在杯中道上噴香的酒水,就算站的有些距離,可是吸上一口氣,依舊能夠聞到那濃郁的醇香。
“子期姑娘,這酒水可是從異域進貢而來,雖然價格不怎麼樣,可是這珍惜的程度,還望子期姑娘能夠細細品嚐,其中亦包含著太子我的心。”
方子期婉兒一笑,伸出手拿過酒杯,另一隻手抬起,遮擋著抬頭一飲而盡,濃香的葡萄味道應該就是說的葡萄酒了,只是單憑這味道嚐起來,年份應該不是那麼長遠。
“子期姑娘,不知這酒水味道如何?”
方子期放下酒杯,對著太子作揖搖搖頭,“子期只是小戶人家,上不了檯面,更別說品酒了,還望太子恕罪。”
“哈哈。”太子揮動那大紅色的袖袍,“只是宴會,只是品酒,何罪之有,來人啊,上菜,今夜就讓安平王以及這子期姑娘好好地品上一番宮中御膳房的手藝。”
方子期落座,司澈的酒壺卻不小心到了,她伸手扶起來,才發現酒壺中的酒水竟然已經空了一半,抬頭看去,那深黑色的眸子竟然緊緊的閉著。
究竟有
什麼事情,竟然讓他有這樣痛苦的表情。
菜式一道道的花裡胡哨,卻勾引不起方子期半點的食慾,總想從司澈那深黑色的眸子中探索出來一些情緒,可是每每看過去,卻都只是一片淡然。
酒飲盡了,侍女換了一壺過來,他竟然沒有一丁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安平王為何悶悶不樂,一味的喝酒,莫不是覺得本太子輕浮了你家的二夫人吧?”少年挑動了一下眉毛,看向緊靠著自己的司澈,眼神略帶飄過方子期的身上。
司澈搖搖頭,“今日難得雅興,難得好久,就讓在下不醉不歸吧。”
“不如我們來對對子怎麼樣?”
太子酒量真的不怎麼樣,站起來說話的時候歪歪斜斜的還碰到了桌上的酒杯,侍女上前卻被太子揮揮手趕走了。
方子期還沒有說話,司澈就站了起來,“司澈自認比不上內人多才,想必太子亦是聽說了當日內人對對子的天賦,今日想要見識見識吧。”
太子哈哈哈的笑著,端著酒杯來到了方子期的面前,“不知太子夫人可否賞臉。”
方子期認真的作揖,既然已經成了司澈手中的棋子,那就讓棋子這個身份做的好一點罷,至少不能讓自己丟臉了,“太子所邀,小女子必定鼎力,還望太子手下留情,讓小女子亦能夠彰顯自才。”
太子的對子都很簡單,簡單到讓方子期隨口就能說出只是……
這就讓她有了更加明顯的顧慮,身為太子,已經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龍頭,才識更是在自己之上不知道多少倍,這答出來了是讓太子面子上放不下,打不出來,又讓安平王丟了面子,這該如何是好。
“太子,不好了,太子,不好了。”
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打斷了方子期的思慮,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小太監來的及時,要不然非得難堪死不可。
“大膽奴才,太子我好好的在這裡站著,怎麼就不好了,真是吃了天大的膽子,竟然敢咒罵太子?”
方子期看著這年齡不符的霸氣,忽然覺得有點像小孩子的撒嬌,如果要和司澈比起來,肯定不是司澈的對手。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東廂房著火了,月嬪妃被困大火之中,奴才們正在救急,還望太子能夠今早躲避,火勢萬一燒了過來,可就真壞了太子的雅興。”
方子期眉頭一皺,沒想到會忽然來這麼一出。
“安平王,今日的宴會如此匆匆瞭解莫怪責太子我,也是事出有因,不如移步太子殿我們繼續?”
司澈的臉上又看不清楚的表情,起身搖搖頭,“太子所想周到,只是宮中出事,安平王亦不能坐視不理,還請太子速速回太子宮躲避,稍作休息,等安平王前去一探究竟,再來稟報詳細情況。”
太子滿意的點頭,“也好也好,來人啊擺駕。”
一行人目送太子離開,司澈的臉上卻帶了些許的笑容,“來人啊,前去東廂房。”回過頭,司澈對著方子期看了看,“跟我來。”
方子期跟在司澈的身後,他的身上有著些許的酒氣,糧食濃郁的香味再加上他身體上本身的味道,讓她有點亂心。
司澈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停了腳步,在身後低著頭的方子期一頭撞在了司澈的後背上,抬頭,那一雙漆黑色的眸子讓方子期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想什麼呢?”
方子期搖搖頭,“沒。”
“等下你只需要看著不用出聲。”
方子期點點頭,這種話何必叮囑,自己不一向都是這樣的嗎。
東廂房的火勢看起來有點奇怪,這夏季的尾巴秋天的頭,按理來說空氣還是潮溼的,要想起火除非是有人故意做,否則很難因為一個火星而引燃。
司澈和方子期剛剛來到東廂房,幾個提著水桶的領頭人便走了過來,“安平王。”跪在司澈的面前,司澈趕緊伸手示意兩個人起身。
“情況怎麼樣了?”
幾個人的臉上都有著燃燒的灰燼,用手一摸,更是一團團的黑色,看起來有些搞怪,“多謝安平王關心,屬下已經派了不少人過來救火,還好火勢剛剛燃燒起來,並不是很嚴重,只是……”
“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
話音還未落,就被遠處淒厲的叫聲打斷了,方子期也隨著聲音看過去,遠處或光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月嬪妃?”
幾個人失落的點點頭,“火勢不大,只是把月嬪妃困在了裡面,臣等幾個人商討一番,無法進入,還請安平王恕罪。”說了一番自責的話,直接跪在了地上。
司澈皺著眉頭,直接搶過一個水桶,方子期有點愣住,司澈跑到水井邊上,提了一桶水,嘩的一聲,如數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從經過的人身上搶過來一個毯子,撲在上上,鑽進了火光之中。
“司澈……”方子期這才反應過來司澈剛剛說話的用意,可是人都已經進去了,再說再喊還有什麼用。
方子期只覺得胸口有一口氣堵得厲害,用力的喘著,卻發現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翡翠。”
跟在身後的翡翠趕緊上前,扶住方子期,“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方子期捂著胸口一個勁的搖頭,想說不舒服,但一開口又說不出話,身體一陣陣的癱軟,坐在地上看著遠處搖曳的火光,意識都變得不清楚起來。
最終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個抱著一個花衣服女人衝出來的司澈身上,堵在胸口的一口氣也終於送了出來,嘴角微微揚了揚,卻閉上了眼睛。
“主子,主子!”
“子期,我好想你,”
方子期抬頭,面前那一對漆黑的眸子竟然染上了濃重的疼愛,看在心裡,琴絃也跟著波動起來,揚起嘴角,溫暖的手指觸碰著自己的臉頰。
從臉頰滑落,用食指勾住下吧,微微用力,方子期跟著力量抬頭,卻不敢看那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目光落在沾染了晶瑩**的嘴脣上,抿了抿嘴嘴脣,竟然有些期待脣瓣依偎的感覺。
鼻息中吞吐的熱氣一點點的靠近方子期,她忍不住閉上眼睛,無數次在腦海中期待的溫柔,在彭彭心跳之中漸漸的靠近。
“主子,主子!”
方子期猛然張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是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司澈也不見了,那溫柔的雙眸也不見了,面對的只是翡翠慌張的哭臉。
翡翠看到方子期醒來,一頭鑽進她的懷中,“主子,翡翠以為您這就去了,不要翡翠了,整整守了一天一夜,你終於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