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章 香薰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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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十章 香薰臺
司澈的對子還在繼續,鳳婉兒起身,準備應對這一次的題目,安平也從高臺上走下來,準備一展自己公主的才能。
唯獨方子期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端著酒杯笑吟吟的注視著司澈。
“三土考老者”
噗嗤,方子期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她抬頭看了看一臉難堪的鳳婉兒和皺起眉頭的安平公主,又喝下了一杯,“還是我嗎?”方子期看沒人應答,自顧自的說起來,“五王弄琵琶”
司澈看著方子期的表情又驚又喜,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竟然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女子,“天上月圓,人間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今夜年尾,明日年頭,年年年尾接年頭”
司澈一連說了好幾個,對上的只有方子期一個人,塔裡克端著酒杯走到方子期的面前,單膝跪地,就連司澈都嚇了一跳,以為這是要幹什麼。
塔裡克卻慢慢悠悠的說,“這是我們西域對人尊敬時候做出的禮儀,還望我尊敬的人,能夠接受我這杯美酒,分享我您的智慧。”
方子期顯然酒勁上頭,接過酒杯一口氣喝下肚,卻沒有想到這不是女兒紅,而是外國的烈酒,灼燒的感覺瞬間頂上了額頭,在完全暈過去的時候,方子期回過頭,衝著司澈莞爾一笑,然後閉上眼睛,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從空中墜落。
司澈伸手,將方子期的身體攬入自己的懷中,夜風趕緊上前,司澈把方子期交代給了夜風之後,回到了宴會上。
鳳婉兒和安平的臉色和遠處的天空一樣,漆黑漆黑的,當然這並不能讓司澈停止宴會的後半部分。
除了看舞姬表演之外,司澈竟然親自舞弄了劍術,而西域王子也表演了所謂的幻術,在安平連連的驚叫聲中,奠定了二人日後交往甚多的基礎。
鳳婉兒因為生氣方子期對上了司澈的對子,而自己沒有,一個人一杯又一杯默默的喝酒,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她有些難受,一個起身,卻打翻了面前的燭臺,乘著酒勢,火焰立馬燃燒成了一人高。
鳳婉兒暈暈乎乎的看著面前的火牆,一個踉蹌,朝著火光之中摔了過去。
司澈眼睜睜看著這快要結束的盛宴,被喝的宿醉的鳳婉兒徹底搞砸,怒火攻心,壓著怒氣先送走了塔裡克,叫過夜風,把這爛攤子丟給了夜風。
而此刻,鳳婉兒已經被夜風帶出了火牆,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來時的馬車也不能用了,跟隨著鳳婉兒的侍衛為了撲滅大火而前前後後的忙活著,此刻鳳婉兒身邊的只有小環一個人。
“讓我送夫人回去罷。”夜風蹲在鳳婉兒的身邊,伸手,將她攔腰抱起,月光中,夜風的身體看起來有些搖晃,這一段路程讓夜風的額頭上出現了汗水。
方子期乘坐的馬車因為遇到了一點問題,所以推脫了回到廂房的時間,前腳被翡翠和小青脫了衣服安頓好**,司澈後腳就推開了房門,看著**那個通紅臉蛋的美人兒,司澈笑了起來。
翡翠和小青見王爺前來,趕緊關上房門跑了出去,這跟著主子跑了一天,兩個人也累了,躺在**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去。
司澈看著**小臉通紅的方子期,低下頭,冰涼的脣瓣印上去,這種冰火的感覺,還真是有點獨特。
方子期睜開眼睛,可是眼神卻是一片醉意的朦朧,“司澈。”呼喚的聲音充滿了**力,司澈點點頭,伸手,撫摸上滾燙的臉頰。
方子期一臉享受的表情,和臉上滾燙相反的是,司澈冰涼的手指,讓方子期滾燙的臉頰享受到了一絲絲的舒服
這一夜並沒有因為二人都喝了酒,而發生什麼春光乍洩的事情,因為方子期因為醉酒而導致嘔吐,翡翠和小青睡的讓司澈都沒有叫醒,司澈就這樣守在床邊,斟茶倒水的照顧了她一個晚上,直到天色剛剛泛出白光的時候,方子期睡著了,司澈撐著胳膊,坐在床頭,也打了一個盹。
翡翠推開門,看著滿地的水漬剛準備埋怨下這個醉酒後的主子,卻看到了坐在床頭的王爺,撇撇嘴小心翼翼的推出房門,小青從後面走過來。
“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翡翠趕緊捂著小青的嘴,“噓,王爺在裡面,咱兩還是在外面等著吧。”
方子期醒過來,額頭還有一點吃痛的感覺,只是一抬頭,竟然看到了在床頭坐著,雖然閉著眼睛,但依舊疲倦的司澈,手中還握著一條毛巾,滿地的水漬,還有放在床榻邊上的水盆,看來司澈是照顧了自己一個晚上。
方子期躡手躡腳的起身,司澈卻忽然醒了過來,好像是感覺到了**方子期有動作。
“你醒了。”
方子期點點頭,司澈趕緊扶住方子期,“酒醒沒?胃裡還難受嗎?要是不舒服,就讓翡翠去煮醒酒茶。”
翡翠和小青站在門外聽到了裡面的響動,“主子您醒了,翡翠已經煮好了醒酒茶,現在送進來嗎?”
方子期剛剛覺得兩個人的氣氛有點尷尬,翡翠這懂事的丫頭就來解圍,趕緊應了一聲,讓翡翠進來。
喝下醒酒茶,胃中沉溺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了,只是昏沉的感覺卻還有那麼一丁點。
夜風的到來無一是讓司澈趕緊走的好理由,方子期這才鬆了一口氣,擺了一個放鬆的大字在**,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主子,您這才感剛剛起床,就又要睡覺了。”
方子期點點頭,“累,好累,昨天我喝了多少?”
小青捂著嘴偷偷的笑起來,“主子,小青以為主子的酒量好的不得了,每次對對子的時候要先喝上一口酒水,沒想到那會兒主子就已經醉了啊。”
方子期從床頭爬起來,盯著小青,“快說,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對完對子之後我幹什麼了?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問題翡翠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因為她當時躺在馬車裡面緩著自己暈車的身體,“主子昨日對對子的時候一杯一杯的下肚,對了十個對子,應該喝了有十杯,對完對子之後,主子就不勝酒力暈倒了,然後被夜風送上馬車,小青和翡翠送主子回來的,可是回來的路上,馬車出了點問題,回來之後……”
“說關鍵。”方子期翻了一個白眼,躺在**。
“主子,王爺昨日回來的很早,而且……王爺在您身邊的照顧了主子您一宿。”
方子期睜開眼睛,腦海中竟然對昨日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只是……朦朧中好像有那麼一個人在額頭吻了一下,伸手摸著被吻過的地方,躺在廂房的事情,又好像有那麼
一點記憶。
司澈端著木盆手足無措的樣子,因為緊張而打翻水盆的樣子,因為方子期的亂動而窘迫無從下手的樣子。
“哈哈。”方子期忽然沒忍住就笑了出來,嚇了翡翠和青青一跳。
夜風的忽然到訪打斷了方子期用大字來醒酒的舒暢方法,“翡翠你和小青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夫人說。”
翡翠和小青低著頭走了出去,夜風從懷中掏出一張有些暈染開來的紙張,方子期心中一沉,這不是燈會那日讓夜風從湖中撈出來的紙條嗎?
“子期,這並不是那日我們在湖中撈出來的,這是昨日我去了大夫人廂房,無意之中發現的。”
“她?”方子期接過來,從當日燈會看到那艘小船的時候,她就已經有點懷疑,這是鳳婉兒幹出來的事情,卻沒想到還真讓夜風找到了證據。
夜風一直覺得鳳婉兒和子期滑胎有關,只是他沒有身份,也沒有辦法插手整個事情,只能幫助方子期找一些有用的東西,來發現滑胎的真相。
“夜風謝謝你,鳳婉兒一向是個謹慎的人,我得快點查出來這件事情的真相,否則到時候鳳婉兒若是與王爺先開口,就算我渾身長滿了嘴,我都說不清楚。”
“子期,如果有什麼需要夜風幫助的,夜風定當鼎力相助。”
方子期點點頭,這個時候還暫時不需要這個武功高強的人,“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的。”
送走夜風,方子期的心中暗暗盤算著怎麼讓這個鳳婉兒,偷雞不成蝕把米。
翡翠和小青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兩個人在房中跑著大鬧起來,方子期只是靜靜地看著,總覺得這件事情少什麼東西。
叮噹。
方子期被這忽然的聲響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低頭看去,才發現是前幾日鳳婉兒送給自己的香薰臺給打翻了。
“主子,翡翠不是故意的。”翡翠趕緊蹲下身,就在手指快要碰到那香薰臺的時候,卻被方子期喝止住。
“等等。”
方子期拿了手絹,抓起香薰臺,這原本點燃了香薰剩下的灰燼應該是灰色的,可是哪裡來的這麼多白色的東西,她心中始終覺得內有乾坤,拿著手絹包括了些許的白色粉末,叮囑翡翠用自己的首飾盒把這一小塊地方原封不動的保護好。
拿著這手絹,方子期往鼻子上嗅了嗅,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快去叫夜風來。”
夜風離開廂房,閒來無事,站在花園,翡翠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他心中一緊,該不會是方子期出了什麼事情吧?
“夜風,主子叫您去一下。”
夜風腳下連踩,輕功要比翡翠連跑帶奔要快的很多,推開廂房的門,卻發現除了地上那個格格不入的首飾盒,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夜風這手絹中的東西,去找一個可靠的大夫看看是什麼,回來告訴我,記住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夜風接過手絹,開啟看了看,再看向方子期,方子期點點頭,“那首飾盒底下是剛剛翡翠無意間碰下來的香薰臺,這白色的粉末就是從香薰臺一個小空隙裡掉出來的,你幫我看看這白色粉末到底是什麼,要快。”
夜風點點頭,轉身離開。
翡翠一臉擔心的看著面色蒼白的方子期,“主子,怕是身體有不舒服了吧,臉色這麼難看,不如翡翠做點桂花糕給主子吃?”
方子期搖搖頭,反而笑了起來,“翡翠,這孩子沒了,不能白沒,就像你,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你對我不好,我不會去打你,我會讓你最愛的人去懲罰你。”
翡翠看著方子期忽然冷下來的表情,後背一陣發麻,心裡偷偷的想,這主子這段時間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激吧,說話都與平日裡完全不同。
方子期看著遠處漸漸變紅的天空,終於盼來了急忙歸來的夜風,夜風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方子期這才鬆了一口氣。
“子期,這是西域一種獨特的燃料,與百合花的香薰一同點燃,具有慢性毒藥的作用,並且只會作用於有身孕的女子,這毒藥短時間內沒用,只有每日用,才會慢慢的侵入身體,讓胎兒的脈象紊亂,然後只要有稍微大的胎動,這胎兒一準保不住,西域人們把這叫來生,意思就是希望死去的孩子來生能夠去好人家,享受榮華富貴。”
方子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從一開始鳳婉兒就已經籌劃好了一切,明知道自己喜歡百合的味道,還特意送來這樣漂亮的香薰,一點力氣都不用費,就能夠借別人之手,拿掉這孩子。
摸著早已經恢復平坦的小腹,方子期的心中忽然一陣失落,她不是一個狠心的人,只是她真的很想為這個還沒有來得及見過這美麗世界的小生命,復仇。
“夜風,我該怎麼辦?”方子期失魂落魄的坐在桌前,已經掌握了一切,只要她一開口,司澈必定會把鳳婉兒趕出司家,可是她這麼一做,司澈的身邊就只有自己這一個妾室,以後她還怎麼離開。
夜風皺著眉頭,女人之間的鬥爭,他這個男人一向不明白,“子期,若是擔心有後患,你放心,夜風用人頭擔保,會保住子期的安全,在王府沒有誰是夜風的對手。”
方子期搖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擔心的是,送走了鳳婉兒,也將自己禁錮在了她的身邊。”
鳳婉兒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藏在枕頭底下的那一張被暈染的紙條會不翼而飛,當她翻遍了整個廂房無果之後,她決定去找司澈。
“主子,您想好了?”小環不是擔心鳳婉兒,而是擔心鳳婉兒這麼一折騰,方子期會有危險。
鳳婉兒再三猶豫,噗通一聲坐在桌前,“那我該怎麼辦,這字型一看就是我的,這東西萬一要是被他們發現了,王爺怪罪下來,我怕人頭我都保不住。”
“什麼人頭保不住?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嗎?”
鳳婉兒吃驚的看著忽然出現在廂房門口的司澈,張了張口,就連作揖的禮節都給忘記了。
小環慌張的作了揖,“婢女小環見過王爺。”
司澈揮揮手,“行了你先出去,我有話跟婉兒說。”
司澈都已經坐在了鳳婉兒的身邊,鳳婉兒才反應過來,掛上勉強的笑容,“王爺,不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司澈冰冷的眼神讓鳳婉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怎麼,沒事還不能過來的。”
鳳婉兒當即搖手,“當然不是,王爺是府中當家,當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婉兒今日清晨做了些許點心,王爺請嚐嚐。”
如果不是方子期的出現,鳳婉兒絕對是賢妻的第一名,可是為了爭奪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的心變得狹隘起來,就連起初的愛都變成了自私的佔有。
司澈品著香甜的點心,可是腦海中卻滿是方子期的臉頰,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見到腦海中思念的這個人。
“昨日的宴會,我看你喝了不少,身體沒有不適吧。”司澈看著鳳婉兒溫柔的目光,也忍不住溫柔起來,畢竟鳳婉兒也是自己曾經深深愛著的人。
鳳婉兒溫柔的笑起來,心中一陣陣的愉悅,“託王爺的福,並無大礙,王爺,還請您恕婉兒的罪,婉兒昨日無意打翻燭臺,弄得一場宴會就這樣草草了事,不知是否會影響西域和中原之間的關係,若是有什麼影響,婉兒寧願一力承當。”
司澈笑笑,“既然婉兒無心,我又怎麼會責罰,天色尚早,不如婉兒陪我前去花園走走吧?”
鳳婉兒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自從上一次司澈給了自己冷臉之後,就連晚上都很少過來了,更別說白天的賞花看景這樣,只有受寵女人才會享受到的事情。
跟在司澈的身後,彷彿時間又倒退了好幾年,那個時候,鳳婉兒只是司澈身邊唯一的女人,而他的視線,也只停留在鳳婉兒的身上。
後花園在婢女們精心的照顧中,正處於百花爭豔的季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味道沁人心脾,閉上眼睛,鳳婉兒無限享受身邊有心愛的人一起遊園的這一刻。
只是司澈卻心猿意馬的向著,倘若身邊的人,是方子期,拿著一切就是完美的。
“王爺,不如讓婉兒為王爺跳上一曲?”
坐在涼亭中,司澈看著在花叢中縈繞的人影,有那麼一瞬間,這張臉上有了半遮掩的髮絲,有那麼一瞬間,這張臉上出現了那半面的傾國傾城。
鳳婉兒跳的很認真,她只知道這支舞是跳給自己心愛的人看的,她希望心愛的人看了以後,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
一曲畢,司澈低下頭,“婉兒你跳的和多年前一樣好。”
鳳婉兒愣住,原來司澈並沒有忘記他們過去經歷的一切,“王爺,婉兒還是會做那個陪伴在王爺身邊,時時刻刻跳舞給王爺看的人。”
司澈笑了笑點頭,可惜的是,司澈已經變了,他只希望自己身邊是那個半臉的女人,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對望,他也願意窮盡一生去換取。
原本的賞花在司澈的心猿意馬之中草草了事,推開書房的門,點上燭臺,桌上那一副已經完成的畫卷上有一個他及其思念的人,去掉尺子,拿起畫卷,掛在牆上,坐在書桌前,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副方子期的笑容,直到入夜。
窗外的打更聲音擾亂了司澈安靜的心,那畫面中淡漠笑容的方子期彷彿動了一動,司澈低下頭笑了笑,也許他真的從未試過這樣想念一個人。
推開房門,涼爽的風立馬撲過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卻發現入夜之後的寒涼根本不是這單薄的衣服所能抵禦,看來明日夜出的時候應該穿上披風。
司澈本想出去看看月色,卻不知不覺來到了方子期的門口,月光下,這房屋竟然散發著絲絲溫暖的感覺,雖然燭火早已經在入夜的時候就已經滅掉了。
站在門前,司澈的手停在門框邊上,好像這樣做他就能夠感受到屋內方子期的一切。
雨點淅淅瀝瀝的落下,司澈這才掉頭離去,剛剛躺在**,一聲悶雷帶著瓢潑大雨落下,看著這夏季也已經到了尾巴。
整整一個晚上,司澈的夢中都是方子期笑顏如花的樣子,清晨的陽光照射下來,夢中的司澈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方子期這一晚睡得不好,一是擔心鳳婉兒會壞人先告狀,二是昨夜無意間看門口,竟然看到了人影,三就是因為半夜的悶雷把她嚇了一跳。
當翡翠和小青推開廂房門的時候,方子期已經頂著黑眼圈在房子裡面走了一圈又一圈,“翡翠小青,你們終於來了,我終於可以放心的睡覺了。”
翡翠看了小青一眼,偷偷地笑了起來,“主子您該不會做了什麼壞事了吧?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方子期一臉的警惕,左右看看,指頭放在嘴巴上,噓了一聲,“白天也別說鬼,我昨晚還真遇見了。”
翡翠是個膽小的女孩兒,一聽到方子期說自己遇鬼了一下尖叫了起來,還好小青眼疾手快,捂住了翡翠的嘴巴,“主子,您又瞎說,嚇著翡翠了。”
方子期躺在**,有了這小姐兒兩給自己看守,她終於能放心的睡一覺了,“你們兩個說話聲音別太大了,我睡會兒,就一會兒。”
方子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翡翠好奇的看著方子期,“小青,主子還有這能力,一邊說話一邊睡覺啊。”
翡翠和小青就這樣守在方子期的身邊,不是因為方子期睡前叮囑二人要守著自己,而是二人聽了方子期說見鬼的事情,心裡都有點沒底,至少在房子裡面,三個人即使有一個人睡覺,剩餘的兩個人也能相互照應。
“王爺。”翡翠一回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司澈,趕緊躬身作揖,聲音小到只讓司澈聽到。
司澈點點頭,看著**一臉可愛睡容的方子期,坐在了床頭,習慣性的伸出手想要握住,可是**的人卻猛地睜開了眼睛,就連司澈都被方子期給嚇了一跳。
“你醒了。”
方子期睜著眼睛,環視了一圈,並沒有回答司澈的問題,直勾勾的做起來。
司澈拍了拍方子期,“子期,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舒服?”
方子期根本沒有反應,只是自顧自的穿鞋,站起來,洗漱,插上髮簪,然後推開門。
翡翠看著呆楞的方子期,抓住了小青的收,小青也因為害怕手掌中沁出了汗水,“小青,你說主子該不會是真的碰到了那種髒東西吧?”
小青慌張的搖搖頭,“翡翠你魔不能亂說啊。”
司澈以為這是方子期跟自己的玩笑,跟在方子期的身後連著拍了好幾下,可方子期依舊沒有反應。
若不是碰見醫工長,恐怕翡翠和小青真的要被方子期給活活嚇死。
“別擔心,這只是夢遊。”
司澈鬆了一口氣,準備用力的拍醒方子期,醫工長卻又給攔住了,“王爺萬萬不可,這夢遊並不是什麼常見的病症,是因為睡眠不足而造成的身體衰弱,頭腦已經休眠,但身體還在進行往日裡的工作,這樣的人,一旦被人叫醒,受到了驚嚇,很有可能當場斃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