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八章 隨手一推2

正文_第七十八章 隨手一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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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八章 隨手一推2

鳳婉兒吃了一驚,趕緊上前,“妹妹,莫不是胎兒出了什麼事情吧?”

方子期揮揮手,她可不希望在鳳婉兒的面前露出任何破綻,隨即臉上掛上輕鬆的笑容,“姐姐,這幾日子期的身體不是那麼理想,總是感覺到很累,子期想休息一會兒,姐姐若是不介意,在這裡多做一會兒也無妨。”

方子期的逐客令下的恰到好處,鳳婉兒也沒有辦法拒絕,拎著提籃起身,“妹妹身體不適,姐姐就不在打擾了,先行告辭,還是那句話,妹妹若是想吃什麼,告訴姐姐,姐姐做給你吃。”

方子期點點頭,看著鳳婉兒離開,趕緊叫翡翠過去關了門,小青扶著方子期躺在了**,方子期額頭上的汗水一個勁的往下流,手心也漸漸的冰冷下來,“叫醫工長來。”

翡翠趕緊跑出去,叫來了醫工長。

醫工長坐在床邊幫方子期把脈,依舊是那一副失落的表情,“子期姑娘的情況正如我昨夜所說,這都是正常反應,不用擔心,這裡有些補藥,藥量不大,慢慢來,不用擔心。”

方子期點點頭,疼痛的感覺似乎因為醫工長的到來而減少了些許,“醫工長,不知這幾日您有沒有見到王爺?”

老頭兒搖搖頭,“沒有,不過聽夜風說,今日王爺會回來。”

方子期躺在**不再說話,翡翠送走了醫工長,陪著方子期在空蕩的房間,“主子,王爺今日就回來了,您不用擔心了。”

方子期搖搖頭,並不說話,心中只希望司澈能夠早日歸來。

司澈推開方子期房門的時候,翡翠和小青去床幫她準備午飯,而方子期昏昏厥厥的睡著了。

司澈小心翼翼的坐在床幃邊上,伸出手,抓住從被褥中漏出來的收,這幾日沒見,方子期的臉上蒼白了些許,也消瘦了些許。

方子期感覺到手掌傳來的溫度,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臉溫柔的司澈,本以為是做夢,藏在被褥中的手偷偷的掐了一下大腿,一陣陣的疼痛。

原來,這不是夢,司澈真的回來了。

“你回來了。”

司澈點點頭,伸手摸著方子期的額頭,可是手掌剛剛落在她的額頭,卻又飛快的收回,再次落下,司澈心中一驚,“你怎麼發燒了,我去給你交醫工長。”

方子期這一折騰,可讓這個平日裡不怎麼出頭的老頭兒一日裡奔波了不知道多少次,再次推開方子期的門,老頭兒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唯獨發熱。

“糟糕。”老頭兒臉上的難堪的顏色讓方子期和司澈都緊張起來,“翡翠,拿著這個,熬成水,小青去準備一盆熱水過來。”

翡翠和小青準備好了一切,老頭兒掀開了方子期身上的被子。

少了被褥的遮掩,一陣陣的冷風吹在方子期的身上,她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別擔心,等一下就好了,有點發熱,體內的毒要全都出來了。”

房屋內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仔細的盯著醫工長手頭的動作,在旁邊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幫助。

**的方子期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眼皮卻不聽話的一點點沉重,手掌中溫暖的熱度是支撐她的最後精神力。

一房子的人一直忙到了後半夜,方子期身上的熱度才漸漸的退下來,看著昏昏欲睡的方子期,老頭兒在她耳邊叮囑了一些什麼,點點頭,這才陷入了睡眠之中。

司澈的眼睛都已經出現了通紅的血絲,這幾日在外的奔波並沒有讓她忘記這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子期的情況怎麼樣,胎兒還好嗎?”

醫工長出現了短暫的錯愕,“王爺,胎兒已經沒有了。”

“奧,那就……”司澈忽然反應過來,“什麼?你說什麼?”

老頭兒搓搓手指,“王爺您已經幾日沒有回來了,子期姑娘的胎兒已經滑了。”

“滑了?為什麼,我走的時候不是好好地。”司澈低沉咆哮的聲音驚醒了**的方子期,痛苦的爬起來,眼角已經掛上了淚水。

“王爺,孩子真的沒了。”說話的同時,方子期已經忍不住摸上了自己肚子,平攤的小腹失去了那個生命,顯得毫無生氣。

“不可能!”司澈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胎兒一切正常,怎麼會忽然沒有了,老孫,我尊重你叫你一聲老孫,我走了你竟然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

老頭兒並不生氣,只是一個勁的嘆氣,“這事情並不是王爺想的那麼簡單。”

“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司澈心中一陣陣的怒火,自己也只是離開了幾天的時間,府中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就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了。

回過頭,看著**哭的梨梨花帶雨的方子期,司澈的心狠狠的痛起來,可是在疼,應該也比不上面前方子期親身經歷的疼吧。

司澈坐在床邊,握住方子期的手,“子期別害怕,有我在。”

方子期搖搖頭,甩開司澈的手,踉蹌的跳下床,跪在司澈的面前,醫工長看著這一切,痛苦的搖搖頭,嘴裡呢喃著作孽兩個字推開門離開,翡翠和小青看著自己主子跪下,也跟著跪在了方子期的身後。

方子期哽咽著說,“王爺,現如今父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子期真的很感謝王爺的幫助,不如王爺說出那一個條件,子期定然捨命去完成,完成之後,就讓子期離開這裡吧。”

方子期再也不想再這樣痛苦的地方生活下去,每日裡都是勾心鬥角,每日裡都是爾虞我詐,雖然能夠看到自己愛的人,可是那又如何,最愛的人也都不能陪在自己的身邊,這樣沒有感情的世界,根本不是方子期所期待的生活。

司澈一臉詫異的看著方子期,“子期你在說什麼。”

方子期抬起頭,目光堅定,“王爺,子期真的很感謝您幫子期解決了父親的問題,可是子期更希望能夠完成王爺的要求,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子期想要的,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生活而已。”

司澈站起來,他就知道方子期聽到父親事情解決之後會說離開的話,但是沒有想到是在沒有了孩子之後,或許他這幾日的離開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司澈上前,用力的把地上的方子期扯起來,讓兩雙眼睛相對,“子期,這就是你的決定?”

方子期堅定的點頭,如果離開愛人能夠獲得安定,她寧願選擇離開這個根本不會保護自己的愛人。

看著方子期堅定的目光,司澈的手掌漸漸地揚了起來。

巴掌落在方子期的臉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像你這種女人,我不會

要,但是你必須給我留在平王府,我倒要看看她的女兒能有多大的能耐!”

司澈的揚長而去讓方子期徹底失去了任何希望,看著翡翠和小青的臉頰,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淚水數數的落下,失去了控制的能力。

遙遠的地方似乎有一種悲哀的笛聲,飄揚在天空的上方,讓方子期的心一點點的下沉,司澈,我以為你會站在我的身邊,卻沒有想到你會毅然決然的氣我而去。

方子期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覺睡醒來,迎來的一句話,竟然是肚子中這個已經不存在的孩子,根本不是司澈的。

“主子,翡翠也是剛剛路過花園的時候聽到的,怎麼會有這種話,是不是都瞎了眼,這孩子要不是王爺的,還能是誰的。”

方子期不用腦子都能猜到,被誹謗的人是誰,當然他也沒有想到鳳婉兒會帶著白木前來。

“白木。”

呆楞的站在門口,跟在鳳婉兒身後的白木趕緊低下頭,此刻,他竟然換上了普通的衣服,作揖完,上前一步,鳳婉兒笑著看著兩個人。

“妹妹,你也別怪姐姐多事,孩子已經沒了,也不能再也不見人家了是吧,白木你不是說有很多話要和子期說,快去說,我在門口等你,省的王爺怪罪下來。”

方子期心知肚明鳳婉兒的意思,白木已經是風口浪尖上的人了,現在被帶到自己的廂房,知道的翡翠和小青,不會說什麼,可是不知道的人,萬一看到從這廂房裡走出的男人竟然不是王爺,怕有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方子期固執的回過頭,“白木,你我恩斷義絕,沒什麼話想跟你說,你走吧。”

鳳婉兒撇著嘴,揚起眉毛,等待這場好戲的上演。

白木不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只是這一刻他即將離去,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步上前,抓住方子期的胳膊,方子期卻動了動在,掙脫了他的禁錮。

“子期你……”

鳳婉兒眼看方子期的逼迫就要讓白木離開,這籌劃好的戲碼就要攔腰截斷,趕緊上前,“妹妹你看你這話說的,再怎麼說白木也是你的表哥,若不是他前來請求我出面,我又怎麼會多事,姐姐一項不是一個多事之人,你也是知道的。”

方子期回過頭,目光中噙著的淚水讓白木一陣陣的心痛,也許他這一次的不管不顧是錯誤的選擇。

“白木,既然是姐姐出面幫你求情,那我就聽你說。”

白木認真的看著方子期,也許此刻再多的言語都是徒勞。

方子期明白白木的意思,白木也明白方子期的意思,在鳳婉兒眼中這毫無意思的對望,已經將兩個人各自的心聲說了個明白。

白木單膝跪地,頭埋得很低,“子期,就此別過。”

方子期點點頭,所有的話語都藏在了剛剛短暫的對望之中,若是有心人定會明白。

等著看好戲的鳳婉兒顯然沒有見到自己期待的東西,好奇的看著兩個人,“這就說完了?”

白木回過頭,經過鳳婉兒的身邊,用力的說,“大夫人,謝謝您的好意,滴水之恩,白木來日定當湧泉相報。”

方子期笑笑,看來白木還是個聰明人,這一句大夫人,立馬把鳳婉兒有可能因為這一次幫忙而牽連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鳳婉兒尷尬的看著方子期笑了起來,“妹妹身體怎麼樣啊?”

方子期撇撇嘴,隨即點頭,“依舊,不知姐姐今日來,除了要子期見表哥之外,還有什麼事情嗎?”

方子期不想用太多的時間對著這樣的女人,只是女人都是一種奇怪的東西,你越是不理,就越是想狗皮膏藥,想要黏住。

“姐姐看這幾日後花園的花開的很旺盛,安平又被王爺派出去了,沒人陪姐姐賞花,不知道妹妹可否陪姐姐賞花。”

方子期不好拒絕,只好點頭,讓翡翠給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著鳳婉兒出了門。

一路上,方子期的臉都陰沉著,她擔心這才失去肚子中的孩子,就出來逛,被司澈看到了都不好解釋。

方子期覺得自己一向是個運氣很差的事情,所以花園的門才剛剛推開,就看到了在涼亭上坐著獨自飲酒的司澈。

司澈在花叢中抬頭,百花爭豔,唯獨這花叢中蒼白的臉頰讓方子期不能挪開目光,只不過不是豔麗,而是格外的淒涼。

方子期動了動,還是跟著鳳婉兒來到了涼亭,石桌上的酒杯東倒西歪,底下的酒壺碎了一個有一個,看來司澈應該是在這裡喝了整整一夜的酒。

鳳婉兒一臉疼惜,“王爺,你這是做什麼,若是心情不好,為何不去婉兒哪兒,婉兒可以幫王爺……”

“閉嘴。”

“王爺……”

“你給我閉嘴!”

司澈用力的拍桌子,站起來,劇烈的晃動,最後一個酒壺摔在地上,空擋的酒壺,沒有漏出一滴酒水,推開鳳婉兒,面對方子期,揚起眉毛,臉上卻出現笑容,冰冷的笑容,凍結方子期的內心。

“你不是要走嗎?還來這裡幹什麼?”

方子期低下頭,“姐姐說今日花園百花爭豔,要子期前來陪伴,子期若是知道在這裡會碰到王爺,子期定不會來,王爺說上一句,不想見到子期,子期現在……就消失。”

固執的方子期當然知道司澈話中的意思,這麼說,不過是為了激怒司澈,讓司澈能夠一氣之下,把自己趕出王府。

司澈淡淡的笑著,“別以為你的用心我不知道,我會被你惹怒,但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王府。”

鳳婉兒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有些多餘,司澈想要抓住方子期,方子期卻向後退了一下,司澈一個踉蹌,鳳婉兒趕緊上前,想要扶住他,可司澈卻伸出手,胳膊用力的打在鳳婉兒的臉上。

或許是因為酒精已經上頭的緣故,司澈的目光變得朦朧起來,“鳳婉兒我告訴你,這是我司家的王府,不是你鳳婉兒的後院,若是再敢動我身邊的人,不管你是不是我安平王的大夫人,我都先休了你,然後治你死罪。”

“王爺,你在說什麼。”鳳婉兒的臉上有點掛不住,想要扶住司澈,司澈卻恨恨的盯著自己

“鳳婉兒,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知肚明,我在這裡說出來,你是不想活下去了吧?”司澈轉過頭,抓住方子期的胳膊,這一次,她沒有躲開,“你想死我不攔著你,但你不能死在我王府中,你想離開,我就必須攔著你,我說過,我要看看那女人的女兒有多厲害,休!想離!開!我!視!線!”司澈把最後的幾個

字說的很清楚。

方子期卻一直低著頭,司澈用力的扯著她的髮絲,這才逼迫她不得不抬頭對上這個冰冷的眸子。

“你聽到了嗎?”

方子期的淚水藏在眼角,忍了又忍,才沒有落下,“妾室知道。”

司澈這才滿意的鬆開手,臨走還不忘瞪一眼鳳婉兒。

鳳婉兒氣呼呼的看著司澈離開的地方,抓著桌上七倒八歪的酒杯,用力的摔在地上,“早知道來著要受氣,就不來了。”

鳳婉兒甩甩袖子準備離開,卻看到一臉可憐相的方子期,伸出手巴掌還沒有落下,腦海中忽然想起剛剛司澈留在自己耳邊的一句話,“該死!”巴掌落在了空氣中,轉身離開。

方子期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他坐過的地方,端著他端過的酒杯,看著他看過的風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整整一個下午。

翡翠和小青到後花園的時候,方子期趴在桌上睡著了去,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如果不是翡翠多心拿了一件外套,恐怕方子期的風寒又要多加一分。

小青仔細的在屋內點上香薰,百合的味道讓方子期的心情漸漸的暢快去了,喝過苦口良藥,推開窗戶,雨水打落在臉上。

“主子,別站在窗前,風大。”

方子期卻搖搖頭,不理會翡翠的關心,翡翠只好從身後給方子期披上了披風,站在身後,就這麼默默地守候著失意的主子。

因為小雨,鳥兒都躲了起來,昏暗的天氣聽不到任何生命的跡象,抬頭,遠處黑色的雲朵越來越濃,“今年百姓們又要遭殃了。”

方子期搖搖頭,關上窗戶,躺在溫熱的被褥中,準備投入周公的懷抱。

啪。

房門忽然被推開,房間內的燭臺已經被翡翠離開的時候吹滅,這可把**的方子期嚇了一跳,緊張的坐在床腳,慌張的問了一句,“誰。”

濃郁的酒氣在房屋內四散,唰的一聲,進來的人竟然點亮了桌上的燭臺,猛然的亮光讓方子期忍不住遮住了眼睛,放下手,這才看到,面前站著的人,竟然是司澈,而且,渾身都溼透了。

“冷。”

司澈的嘴脣發白,方子期趕緊跳下床,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滾燙的額頭明顯是受了寒,“快坐下,換了衣服就好了,翡翠,翡翠!”

方子期連連叫了兩聲,也許是今天一天太過勞累,翡翠並沒有進來。

方子期扶著司澈讓他坐下,手指卻停留在了胸口的鈕釦處,抬起頭,火熱的眼神一點點的融化阻攔者兩個人的冰山。

方子期徹夜的照顧終於讓司澈身上的熱度褪去了一些,清晨陽光才剛剛從地平線那一段生氣,方子期就趕緊叫來了醫工長。

看著醫工長疲憊的樣子,方子期忍不住笑了起來。

“夫人,不知為何發笑?”

**的司澈還在昏睡之中,醫工長摸著他的脈門仔細的感覺起來。

方子期坐在桌前,為醫工長沏茶,“這幾日子期還是受了醫工長的照顧,才勉強保住性命,子期知道醫工長本可以告老還鄉,可是在這關鍵時刻,子期卻有了身孕,於是這回家的期限酒杯王爺無限期的延長,今日前去請醫工長,子期已經可以從醫工長的臉上看出厭倦,這不,疲憊的神色越來越沉重,子期就有點想笑。”

醫工長聽著點點頭,在王府中行醫接近五十年,這把歲數,就算是眼神都已經完全不行了,可他就是放不下王爺,更放不下這個需要照顧的王爺妾室,才不得不放棄了告老還鄉的機會,繼續留在王府中照顧二人。

本以為這胎兒沒了,開了藥就有時間離開王府,回到家鄉,過著豐衣足食的後半輩子,卻沒有想到王爺有病了,看來他本來就是個勞碌命。

“夫人這是在笑話老夫天生奔波命?”

方子期趕緊搖頭,“醫工長何出此言,子期只是覺得醫工長是個盡職盡責的好醫工長,你放心,等到王爺醒來,子期幫你求情,讓醫工長您早日榮歸故里,過下半輩子享清福的生活,不必整日在這王府中,看著爾虞我詐,過著憂心沖沖的日子。”

醫工長鬆開抓住司澈的手,回過頭仔細的看著方子期。

自從這妾室進入王府之中,王府中沒有一日是安寧的日子,關於版面妖精的傳說也聽說了不少,可是醫工長卻不這麼認為。

經過他自己的接觸和觀察,這方子期可要比那個嬌生慣養的安平公主,還有享受慣了榮華富貴的鳳婉兒要強很多倍。

“子期姑娘,若是不介意,老夫倒是有些話想和姑娘說。”

子期點點頭,“醫工長,有話不妨直說。”

“子期姑娘,定從你進入王府開始,就註定了人要分三六九等,也就註定了妾室註定要被正室看不起,大夫人不是什麼心腸歹毒的女人,但為了心愛的人,她寧願做一回壞女人,而安平公主,是個淘氣的小丫頭,老夫從小看到大,就更不可能做出什麼破格的事情,子期姑娘應該明白老夫的意思,一切看淡,既然王爺要留姑娘在府中,定是有一定的原因,姑娘現在看不破,日後定會看破,老夫的話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意思,但是希望姑娘能記在心頭,想要逃避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聽聽,或許老夫的意見還是有點用的。”

方子期點點頭,醫工長的話對她還是有點用處,在沒有進入王府之前,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可是一旦踏入這糾紛,就註定一定要走到底,一旦走入,就註定要孤單一個人,她並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正如此刻醫工長所說,想要逃避的時候,仔細想想,自己要的是什麼,自己期待的是什麼,有些東西還是要靠自己的爭取。

“呃……呃……”司澈在夢中張著嘴,不斷的喊著方子期的名字,“渴,子期,我渴,我想喝水。”

方子期愣住,醫工長的臉上偷偷的掛上了笑容,“夫人,有些事情不要刻意去看,用心去聽,一定能知道。”

方子期點點頭,為司澈倒上一杯水,扶起他,司澈從夢中驚醒,看著攬著自己肩膀的方子期,心中一片溫暖,還好,她還留在自己的身邊。

醫工長收拾好了自己的醫藥箱,離開之前從胸前掏出了一瓶東西放在桌上,“這是醒酒用的,王爺想必胸口悶熱難耐,吃了這個,酒勁過了就好了。”

方子期趕緊拿過藥瓶,紅色的小顆粒,倒在手中,喂司澈吃下。

兩個人忽然就尷尬了起來,方子期鬆開抓住司澈的手,司澈倒在**,抬眼看著方子期,“你想知道我口中說的她是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