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三章 迎親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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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三章 迎親遇刺
司澈在這個時候被打斷,有些惱怒,但是又不得不停下來。
“等我明天晚上再收拾你。”司澈故作一臉凶狠的逗著方子期,因為情慾的緣故,臉色有些紅潤。
方子期此刻一點都不害怕司澈,反而覺得他那樣有些搞笑。
“恭送王爺。”方子期從**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的對司澈說道,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整理好。
見方子期居然還敢幸災樂禍,司澈忍不住在方子期的腰上輕擰了一把,他好像記得方子期是怕癢的。
方子期連忙閃躲,忍不住笑著說道:“王爺快過去吧,以免讓皇上久等了不好。”
看到方子期眼裡的笑意,司澈頓時也覺得自己心情大好,雖然感覺自己的心情受到方子期的影響,但是這一次並不像以往那樣覺得討厭了。
“你今晚早點休息,明天等著當美麗的新娘子吧。”司澈難得的關心起方子期來。
“王爺也早點休息。”方子期聽到司澈的關心,心裡一暖,也對司澈說道。
其實她有些喜歡司澈不發怒的時候,那樣的司澈顯得有些溫柔,不像以前那樣讓她感到害怕,反而想更加的接近司澈。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司澈見木白並沒有再偷偷潛入王府來看方子期,心裡也舒服不少,雖然他並沒有愛上方子期,但是他已經想好要娶方子期了,方子期就會是他的女人,他的別人,他不容許別的男人惦記著。
司澈在方子期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方子期原本覺得自己是心如止水的,被司澈這一吻,徹底攪亂了思緒,一夜未眠。
司澈去了書房,看到自己的父皇正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
“孩兒給父皇請安,不知父皇這麼晚過來有何事?”司澈向皇上行了個禮。
皇上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身來,看著自己這個器宇軒昂的兒子,心裡有些欣慰,但是這個兒子總是喜怒無常,做出的事情也常常讓他擔心。
“明天是你娶侍妾的日子,我可能會沒有空過來,所以就今晚過來看看。”司澈原本是皇上最喜歡的兒子,但是因為以前外戚的權利太大,他為了保護司澈的周全,一直對他都比較冷淡,不敢表現出自己對他的喜愛,以免司澈遭到那些外戚們下毒手。
如今司澈已經平安長大成人,他也比較放心了。
好在這個兒子真的很不錯,雖然脾氣有些喜怒無常,但是處理起政事來,還是做的很好的。
“多謝父皇關心。”司澈的聲音很平淡,竟然讓皇上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皇上心裡一驚,內心不禁也有些愧疚,這麼多年來,自己對司澈的關懷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司澈對他並不親近,可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跟我說說吧,為什麼要娶方家的那個女子,她的容貌並不出眾,也沒聽說有什麼驚人的地方。”皇上對於司澈要娶方子期的這件事情有些不解,在他的心裡,也是認為方子期配不上司澈的,但是這件事既然司澈已經做了決定,那他也尊重司澈的意思。
只是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司澈娶了方子期。
“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司澈說道,他是不會告訴皇上他的真正目的的。
帝王家的父子,都是沒有什麼感情的,什麼都沒有權勢重要。
皇上如此,他亦如此。
見司澈敷衍,皇上心裡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說的:“你做什麼,自己心裡有分寸就是了。”
只要司澈能保護好自己,娶誰都沒有關係。
他是擔心方子期嫁給司澈別有目的,因為當初方子期是打著求司澈給她父親雪冤的名號,進入平王府的,所以皇上有些不放心,擔心方子期會暗中對司澈不利。
方子期父親的案子,皇上也是知道些的。
但是那時候有證據指向方振,他雖然沒有再細查,但是也知道跟方振是脫不了干係的,他覺得方振肯定不會是冤死的,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沒想到她的女兒會到處求人找關係,想要給她父親翻案,最終居然還找了司澈。
“孩兒明白。”司澈回答道,心裡卻覺得皇上太過緊張了。方子期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逆來順受,她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多待了。”皇上也知道司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肯定是有分寸的,他已經提醒過了,之後的事情要怎麼做,就隨他吧。
司澈看著皇上離去的背影,眼神麻木冰冷,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第二天很早,喜娘就過來了方子期的房間。
今晚方子期與司澈的洞房就是盈方院她所住的房間,司澈為了顯示婚禮的隆重,便讓迎親的隊伍抬著花轎在臨安城轉一圈,然後再回平王府。
迎親的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熱鬧,街邊到處擠滿了湊熱鬧的百姓,司澈騎著高頭大馬,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那些還未出嫁的女子,遠遠的看著司澈坐在馬上英氣逼人的模樣,不禁一陣春心萌動,心裡幻想著哪天司澈也會這樣將她們娶進門。
坐在花轎裡的方子期心裡一陣平靜不下來,想著自己很快就要嫁人了,可是司澈並不愛自己,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
可是一想到最近,自從司澈說過要立她為侍妾之後,司澈的態度對她轉變了很多,有時候顯得很溫柔,讓方子期完全猜不到司澈的心思。
花轎裡的方子期思緒凌亂,正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危險已經向她靠近。
街道邊的一座茶樓的二樓裡,一群黑衣蒙面人正看著下面迎親的隊伍,準備發起攻擊。
當載著方子期的花轎走到了茶樓面前時,那幾個黑衣人相互使了個眼色,示意行動開始。
黑衣人朝花轎的位置扔了幾個煙霧彈,頓時煙霧瀰漫,圍觀的百姓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不知所措,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抬轎子的侍衛們被煙霧薰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連忙大聲喊道:“有刺客!”
周圍的百姓頓時也明白過來,嚇的四處逃散,大街上頓時混亂了起來,各種哀嚎的聲音響起。
司澈聽到隊伍後面的喊叫,發現有刺客,連忙吩咐侍衛們提高緊惕,應戰那些偷襲的刺客。杜瑞立馬指揮著侍衛們防守起來。
黑衣人們拿出武器,從茶樓上面跳下,衝向花轎。
司澈見狀,一把接過周圍侍衛遞過來的長槍,朝花轎衝去,方子期手無縛雞之力,此刻肯定嚇壞了。
方子期感覺到轎子忽然停了下來,外面原本吹吹打打的
喜樂也變成了鬼哭狼嚎,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掀開了蓋頭,掀起了花轎的兩側的簾子,朝外看去。
只見外面煙霧瀰漫,根本就看不清東西,方子期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忽然,一把明晃晃的劍從花轎外面刺了進來,由於方子期坐的比較靠後,所以並沒有被傷到,但是也讓她受驚不小,嚇的尖叫了出來。
杜瑞此刻已經趕到了花轎邊,聽到方子期的尖叫,連忙問道:“夫人,你有沒有受傷?”
杜瑞一刀解決了剛才將劍刺入花轎裡的那個蒙面人,因為蒙面人的劍卡在了轎子裡,抽出的時候不順利,沒法抵抗杜瑞的攻擊,頓時一命嗚呼,血濺到了簾子上。
司澈提著長槍,衝到了花轎前,解決了兩個正要拿武器往花轎裡刺的蒙面人,一把掀開花轎的門簾,見方子期雖然一臉驚恐,臉色慘白,但是身上卻並沒有受傷,不禁鬆了口氣。司澈將方子期的蓋頭蓋上,把她從轎子里拉出來,護在身邊。
司澈單手使長槍,耍的虎虎生威,那些刺客根本就近不了司澈的身,也傷不到司澈身邊的方子期。
方子期還是第一次遇到刺殺,心裡很是害怕,而眼前又被蓋頭給遮住了視線,什麼都看不到,只得緊緊的抓著司澈的另一隻手。
司澈似乎是感覺到了方子期的害怕,乾脆將方子期摟到懷裡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聽到司澈的話,方子期感覺安心不少,緊緊的摟住司澈的腰。
這一次負責迎親的侍衛是平王府裡比較得力的侍衛,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面對突發事件也井然有序。
這些來刺殺的黑衣人並不是很厲害的人,武功也只是一般,很快就被平王府的侍衛抓的抓,殺的殺,全部解決了,而平王府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受傷。
司澈命人將那些還活著的刺客押回平王府的大牢裡,迎親的隊伍也各就各位,繼續吹吹打打。
只是方子期沒有再坐回轎子裡了,而是與司澈一同騎馬。
司澈將方子期放在他的面前,從後面摟著她的腰,如此親密的舉動,讓方子期又羞紅了臉,還好有著蓋頭蓋住了,沒人發現。
木白與眾賓客在平王府等待著新人們回來,但是先等回來的卻是一批侍衛押著幾個刺客,而新人卻還沒有回來。
看到那些蒙面刺客,木白心裡一驚,連忙上前問那些侍衛:“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不知道方子期有沒有受傷,對於木白來說,沒有什麼比方子期還要重要。
侍衛們見木白如此激動,以為他只是關心王爺的安危,於是說道:“路上遇到了刺客,這幾個是俘虜,王爺命我們先將他們押回來,他們還在後頭。”
眾人聽了都是一驚,沒想到居然有人這麼大膽,連王爺都敢去刺殺。
“那子期怎麼樣?”木白連忙問道。
方子期不會武功,遇到刺殺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到驚嚇。
“夫人跟王爺都很安全。”侍衛說完這些,便帶著人將那幾個俘虜關進了平王府的大牢裡。
木白聽說方子期沒有事,心裡鬆了口氣。但是卻又難受了起來。如今,在她身邊已經有了能保護她的人了,那他以後跟方子期的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更加的小了。
木白想到此事,心又如同刀絞般,一直到看著司澈與方子期一同回來。
看著他們穿著喜袍,手裡拿著紅綢拜天地,木白感覺自己的心痛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到了王府了,方子期心裡總算放心點了,不再那麼害怕了。
與司澈一同拜完了天地,在賓客們的歡呼聲下,方子期被送入了洞房,而司澈又被賓客們拉去喝酒去了。
方子期坐在洞房裡靜靜的等待,心裡也十分的緊張。
以前想著到了洞房後自己就不會那麼緊張了,沒想到真的到了洞房裡後,覺得等待的時間過的好慢。
方子期頂著蓋頭,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又累又餓。
雖然房間裡的桌子上有糕點,但是她並不敢去拿著吃,因為喜娘囑咐過她,在王爺回房間之前是不可以吃任何東西的。
此時天已經黑了起來,司澈還在與賓客們喝酒,新房的門口守著幾個婢女,方子期一個人在房間裡面。
可是,方子期還沒有等來司澈,就等來一場大火。
盈方院周圍,忽然來了幾個黑衣人,趁著夜色,很難讓人發現。
一人提著兩大罈子酒,砸向了方子期所在的房間門前與窗前,房子的四周都灑上了酒。
方子期在房間裡忽然聽到瓷器碎裂的聲音,心中有些害怕,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錦繡,你在嗎?”方子期朝門口的方向喊道,可是並沒有聽到任何迴應,聽到的還是罈子破裂的聲音。
門外的黑衣人們早就將守在門口的婢女侍衛們打暈,以免他們大喊大叫引人過來。
那些黑衣人將所帶來的酒都灑在了房子上與門口,然後拿出火摺子吹燃,扔在了那些酒水上,立馬就燃起了大火。
見大火燒起來了,黑衣人們連忙逃離了現場。
而錦繡因為擔心木白,所以見新房裡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只是在門口守著,就去了前廳,在角落裡偷偷觀察著木白。
而此刻木白因為心裡難受的很,藉著酒勁,朝盈方院的方向走去。
一出了前廳,錦繡就走到木白的身邊,過去攙扶著他,以免他摔倒。
木白見到攙扶他的人是錦繡,不禁有些疑惑:“你不陪著子期,在這裡……幹嘛?”
濃濃的酒氣撲灑在錦繡的臉上,讓錦繡臉紅不已。
“是小姐讓我來照顧表少爺的,新房裡並沒有什麼事情做。”錦繡撒謊,因為她害怕自己若是說是偷跑出來的,木白會趕她走。
木白一路搖搖晃晃,看的錦繡心驚不已。
“她?她還記得有我這個人麼?”木白有些不信。雖然木白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裝出一副已經醉了的樣子,但是他酒量很好,並沒有醉,他心裡也很煩悶,一直在喝,想著醉了心就不會難受了。
可是越喝腦子就越清醒,於是他才沒有再繼續喝下去,而是想去看方子期。
“表少爺,您別這樣……”錦繡心裡心疼不已,卻無可奈何,她還不敢向木白表白自己的心意,因為她如今知道木白心裡只有方子期一人。
木白推開錦繡,繼續朝盈方院走去。
遠遠的,木白就看著盈方院的那個方向似乎有些不對勁,正在冒煙,心裡一緊,連忙朝盈方
院的方向衝去。
“走水了!快來人啊!盈方院走水了!”幾個侍衛從盈方院的方向跑過來,嘴裡大聲喊道。
“快來人啊!新娘子還在房間裡面啊!”侍衛們連忙去前廳報信。
木白聽到侍衛們說方子期還在裡面,頓時加快了速度,來到盈方院,當看到火光沖天時,心中一陣絕望。院子裡有幾個侍衛正拿著木桶在院子裡的水井裡打水,然後拿去撲火。
可是火已經燒的太猛烈,那點水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方子期原本聽到外面罈子碎裂的聲音很是害怕,便起身走到門邊想要開啟門看一下,而方子期開門時正好是大火燃起來的時候,方子期看到起了大火嚇了一大跳,連忙把門給關上。
方子期又跑到窗戶邊,無奈窗戶也燃起了大火,讓她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逃離了。
房間裡的煙霧越來越濃,嗆的方子期直咳嗽,都要喘不過起來,而房間裡也是熱氣沸騰,方子期心裡害怕的緊,卻又找不到出路,漸漸被煙霧給嗆暈了過去。
木白到來時,大火已經差不多包圍了整座房子,他在四周繞了一圈,見房子後側燒的最少,連忙到水井旁,搶過一個侍衛的木桶,將桶裡的水倒在身上。
當錦繡趕過來看到的就是木白衝向了火海,頓時朝木白的背影哭喊道:“表少爺,危險啊!”說著想要衝上前將木白攔回來。
侍衛見狀,連忙將錦繡拖到一邊,說道:“現在火勢這麼大,進去就是找死啊!”
錦繡聽了,心中一陣絕望,祈禱著方子期跟木白都不要出事。
木白用掌力在房間後面劈出一條路,飛奔進了火海,尋找裡面的方子期。
“子期,你在哪啊?”木白此刻酒已經全部醒了,拿衣袖捂著嘴,因為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不捂著很危險。
好在房間比較大,裡面的傢俱並不多,木白很快就在房子中間找到了已經昏倒在地的方子期。
方子期的臉被嗆的烏黑,好在身上並沒有傷到。
木白心裡鬆了口氣,將方子期一把就背到了背上,朝外面衝去。
木白才剛帶著方子期離開了火海,剛才方子期所躺著的地方,就立馬掉下一根著了火的橫樑下來,看的木白一陣心驚。
如果他在晚了一分鐘,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木白第一次感覺,自己的武功練了這麼多年,總算還有點用處,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就這樣順利的救出了方子期。
揹著方子期,木白本想繞回前面去,可是又想到,自己若是將方子期給帶過去了,等她醒來,還是司澈的侍妾。
看著火海,木白心裡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帶著方子期,翻牆而去。
他心裡也是自私的,深愛的女人也只有方子期一個。
方子期留在這個王府,總是會遇到太多的危險,就連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也是這樣,先是遇到了刺殺,然後又遇到了大火。
總有那麼多人想傷害方子期,他不能再讓方子期呆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在木白帶著方子期剛離開王府的那一刻,盈方院的房子也轟然倒塌。
看著倒塌下來繼續燃燒的房子,錦繡幾乎哭斷氣。
而收到訊息快速趕來的司澈,看到這個場面心裡也是一陣恐懼。
“快,將火撲滅!”司澈命府裡的人都來救火,心裡一陣後悔,他應該多派一些暗衛在盈方院守著的,如果不是他的疏忽,今天晚上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天遇刺時他就應該提高警惕了,他原本以為那些想動方子期的人沒有得手,應該會知難而退,所以回了王府之後,他並沒有派很多人守在盈方院,
卻不想那些人居然還不死心,竟然敢在他的王府裡放火!
他發誓,他一定要查出幕後的凶手,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姐……小姐……”錦繡還坐在地上哭喊道。
司澈見了錦繡,連忙走到她面前問道:“方子期出來了沒有?”
錦繡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好搖頭,告訴他方子期還在裡面。
木白也還在裡面……
司澈頓時覺得心涼了一截,如此滔天大火,方子期只是一個弱女子,肯定逃不出來……
而來喝喜酒的賓客們見到新房起了這麼大的火,唏噓不已,不禁在猜想這方子期到底是得罪了些什麼人,在這大喜的日子裡,白天才遇到了刺殺,晚上又遇到了大火。
府裡的侍衛婢女們都在撲救大火,足足花了四個時辰,才將大火熄滅。
大火熄滅後,司澈發瘋般的衝進廢墟里到處尋找,心裡祈禱著什麼都不要找到才好,只要沒找到,她可能就已經逃出去了。
錦繡見狀,也從地上爬起來,衝進廢墟里尋找。
暗處,楊碧雲看到在廢墟里尋找的司澈,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然後帶著婢女回了自己院子。
她發誓要毀了這場婚禮,就一定會做到!
現在就算司澈心裡真的喜歡上了方子期,她也不會在意了,因為跟一個死人,沒什麼好計較的。
司澈在廢墟里什麼也沒有找到,房間裡的東西都被燒燬了,雖然有幾具屍體,但是都是在門口的位置的,應該是守在門口的婢女,方子期是在房間裡,但是房間裡的位置沒有找到有屍體。
司澈心裡不禁有了希望,希望方子期死裡逃生,但是司澈心裡更多的是不安,害怕方子期已經被大火燒的屍骨無存。
司澈立即吩咐杜瑞,將今晚的事情查個一清二楚,他一定不會放過縱火的人!
派杜瑞去查事情之後,司澈命管家將那些賓客都打發走,自己回了書房。
一想到方子期上午還在自己的懷裡抱過,如今就生死未卜,心裡就覺得空落落的。
他此刻真希望方子期毫髮未損,如果真的能這樣的話,他以後一定會好好對方子期,不隨便打罵她。
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早知道這回事的。
司澈只好面對現實,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細細分析起來,誰才是害了方子期的凶手。
司澈第一時間懷疑到了楊碧雲,但是又覺得楊碧雲沒這麼大的膽子,敢派人去刺殺迎親的隊伍,也沒有膽子敢燒盈方院。
但是司澈不知道的是,女人一旦嫉妒起來,是什麼都敢做的。
這一晚,司澈一夜未眠,腦子裡想的都是方子期。
最開始被他暴打卻堅強的承受著的方子期,被他羞辱時敢怒不敢言的方子期,還有他偶爾調戲時,面色羞紅的方子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