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四章 查清事實

正文_第二十四章 查清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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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四章 查清事實

春回之前被司澈派過來照顧了方子期幾天,幾日的相處,覺得方子期就像一個軟柿子,誰都可以捏,不過她對這種人並不會覺得同情,而她過來照顧過她也是聽王爺的命令而已。

春回感覺自己一點都看不懂司澈,不知道司澈為何會對方子期這麼好。

雖然司澈之前毒打過方子期,但是那樣的事情對於司澈來說就如同家常便飯般,這王府裡的人都已經看習慣了。如今這方子期,接二連三的闖禍,王爺不但沒有殺了她,還將她的生活待遇提高了不少,這讓王府裡的人都很疑惑,不知道王爺心裡是怎麼想的。

春回在王爺身邊也伺候了很多年了,對於方子期這些事上,她也越來越不懂王爺是怎麼想的了。但是若是說王爺喜歡上了方子期,那她是不相信的,且不說方子期那張讓人倒胃口的臉,王爺做的這些事情也沒有哪件能看出來他喜歡方子期。

被帶過來的那個婢女,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嚇的哭了出來:“奴婢不知道,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這個婢女進王府也有一兩年了,平日裡幹活也還算仔細,很少被罵。雖然知道這王府裡規矩甚嚴,若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下場都比較慘,但是也只是聽說過,並未親眼見到過,如今自己落到這個地步,想起了以前府裡那些做錯事的人的下場,頓時嚇的毛骨悚然。

春回也懶得跟那個婢女廢話,命人掌嘴。

這王府裡,出事審問時,若是不招的話,就直接用刑。

“王爺饒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那婢女聽到春回說的話,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被兩個侍衛架起來,另外一個侍衛給他掌嘴。

男人的力道不像女人那樣柔弱,而是生猛無比,那婢女沒挨幾下耳光,就被打的嘴角流血。

一邊的方子期看到那個婢女被打成這樣,不禁想起了自己被冬梅打的時候,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對司澈說道:“王爺,別打了吧……”

司澈聽到方子期的話,冷眼瞧過來,問道:“為什麼?”

“打她也並不一定能問出什麼來吧。”方子期見那個婢女被打的嘴角流血了,但是嘴裡還說模糊的喊著“我真的不知道”,猜想也許跟那個婢女真的沒有關係。

司澈看著心腸軟弱的方子期,眼裡閃過一絲不屑,被方子期捕捉到,心中有些刺痛。

方子期心裡想著,像她這種卑賤的人,說出的話,自然也沒有人會聽吧。

沒想到,司澈卻聽了方子期的話,讓那幾個動刑的人住手。

那婢女見他們住手了,以為是他們相信自己了,連忙向方子期磕頭,說道:“多謝方小姐的救命之恩……”

司澈見那婢女這幅模樣,眼裡是絲毫不掩飾的鄙夷:“本王說要饒過你了嗎?”

婢女聽了,心下一驚,又連忙朝司澈磕頭:“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司澈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冰冷,對婢女說道:“只要你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在飯菜裡下毒的,我可以恕你無罪。”

婢女的眼裡瞬間燃起了希望,可是又有些猶豫。司澈瞧了一眼婢女的眼神,就可以肯定這個婢女覺得是知道內情的,她與方子期見都沒見過,居然冒死給方子期的飯菜裡下毒,應該是受人指使的。

婢女看司澈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以平王爺的身份,也沒必要對她一個小婢女撒謊。她這樣想著,心下一橫,說出了實情:“是王妃娘娘身邊的冬梅帶來的飯菜,要我給方小姐身邊的丫環錦繡,說是隻要我能夠保密,她會給我一百兩銀子。”

“你說的可是實話?”春回見王爺的臉色越來越黑,便問那婢女。

“奴婢不敢撒謊,真的是冬梅帶來的飯菜!”那婢女生怕春回不信,又繼續磕頭。如今銀子她是不奢望了,只要能夠活命就是了。

方子期看著地上跪著的婢女,原本剛才還有一些同情的,如今已經煙消雲散了。她還以為,她與那個婢女無冤無仇,那個婢女不會來害她,沒想到為了銀子,這些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司澈聽了婢女的話,心裡有些瞭然,在這個王府,除了他,也就只有楊碧雲有那個膽子,敢給方子期下毒。

看來,是他最近對她太寬鬆了呢,她都敢蹬鼻子上臉了。

“去將王妃與冬梅帶過來。”司澈對他的貼身侍衛杜瑞說道。

杜瑞是司澈的貼身侍衛,武功高強,辦事也十分的嚴謹,司澈很是器重。杜瑞領命後,帶著兩個侍衛就朝楊碧雲的院子走去。

楊碧雲還沉浸方子期就要死了的喜悅裡,一直歡快的很。

見杜瑞帶了兩個侍衛過來,有些好奇,便問道:“杜侍衛過來有什麼事嗎?”杜瑞是司澈身邊的人,平日裡要是有事的話,司澈會直接過來,或者是叫丫環來傳她過去,杜瑞過來,還是第一次的事。

“稟告王妃,今晚方子期小姐的飯菜裡被人下了毒,王爺查出是王妃身邊的丫環冬梅指使她做的,所以叫王妃過方小姐的院子裡去當面對質。”杜瑞不卑不亢的跟楊碧雲說道。

杜瑞並沒有因為楊碧雲是王妃,在她面前就會顯得卑微。對他而言,他的主子就只有司澈一個,其他的人跟他都沒什麼關係,他也只聽司澈的吩咐辦事。

楊碧雲聽了杜瑞的話,立馬朝冬梅瞪了過去,冬梅見到楊碧雲那要吃人般的眼神,心下一顫,知道自己準沒好下場。

楊碧雲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冬梅給氣死了,辦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實在是太沒用了!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呢,冬梅,是真的嗎?”楊碧雲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故意問冬梅,可是說話的時候卻狠狠的剜了冬梅一眼,示意冬梅要是敢出賣自己,就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冬梅收到楊碧雲的指示,連忙說道:“肯定是那個賤婢胡說八道,我為何要去給方子期下毒呢!”

“不是你就好,既然不是你做的,那等下我一定會還你清白。”楊碧雲假意說著,一邊看著杜瑞的臉色。

杜瑞對這主僕倆的一唱一和不感興趣,臉色的表情還是如同來時一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王妃,請。”杜瑞朝楊碧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楊碧雲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起身朝方子期的院子裡走去。

對於這件事,楊碧雲心裡並不是很在意,她覺得方子期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賤人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怎樣。她可是平王妃,身份尊貴。

楊碧雲帶著冬梅到了方子期的院子

,見司澈冷著臉坐在首位上,而方子期柔柔弱弱的站在一邊裝可憐。楊碧雲看到方子期那張醜陋的臉就想吐,但是看著司澈也在的面子上,露出一個溫婉迷人的笑臉。

“臣妾給王爺請安,這大晚上的,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楊碧雲明知故問道。

“回王妃,方小姐的飯菜被人下毒,在地上跪著的那個婢女說,是您的貼身婢女冬梅指使她,將有毒的飯菜拿給方小姐的丫環錦繡的。”春回自作主張的對楊碧雲說道。

楊碧雲冷眼瞧了地上跪著的丫環一眼,眼裡有些不屑,但是回的話卻是說春回的:“本王妃在跟王爺說話,你一個奴婢,來插什麼嘴?”

春回聽了楊碧雲的話,連忙跪下低下頭,說道:“是奴婢逾越了,還請王妃恕罪!”春回嘴裡說著求饒的話,心裡卻對楊碧雲不屑一顧,楊碧雲不過就是仗著出生時家世好,所以才有機會價格王爺的,得意個什麼勁,若是她也有那樣的家世,說不定嫁給王爺的就是她了。

春迴心裡對司澈有著濃濃的愛意,但是她一直隱藏著,不敢表現出來,因為若是讓人知道了,以楊碧雲的善妒,肯定容不下她在王爺身邊伺候。

就連司澈,也是不知道春回的心意的。

“起來吧,本王妃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見春回如此卑微,楊碧雲心裡甚是滿意。

“愛妃,這方子期飯菜裡的毒,可與你有關?”司澈看著走到她面前的楊碧雲出聲問道。

一邊站著的方子期聽了司澈的話,忽然覺得其實他也沒那麼恐怖,居然也會為她的事情,來質問楊碧雲。

楊碧雲嬌媚一笑,說道:“這件事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司澈見楊碧雲不承認,倒也不惱,讓地上跪著的那個婢女一五一十的將她知道的再說一次。他若是想查出真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既然他好好的問的時候不說,到時候就別怪他手段狠毒。

那婢女不敢去看冬梅那狠利的眼神,但是為了活命,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剛才所說的那些又重新說了一次。

冬梅見狀,連忙跪下,大聲說道:“王爺,她在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她!”這平王府的奴婢很多,冬梅說不認識在廚房做事的也是正常的。

“將冬梅拖出去打四十大板。”司澈覺得兩個丫環在這裡爭來爭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又開始了他冷酷無情的手段,打算用刑了。

冬梅聽了,下的花容失色,這二十大板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條命,連忙哭喊道:“王爺饒命啊!真的不關我的事啊!”冬梅見司澈的的表情十分的冷酷,知道求他估計是沒有用的,又連忙朝楊碧雲哭喊道:“王妃,救救奴婢啊!救救奴婢……”

“王爺,我相信這件事跟冬梅無關,還是先別打吧。”楊碧雲替冬梅求情,她倒不是可憐冬梅的性命,是擔心冬梅等下挨不住刑罰,將她給抖了出來,而且冬梅又是她的貼身婢女,打了冬梅,也會讓她沒面子。

司澈冷笑著看著楊碧雲,忽然說道:“愛妃你當本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楊碧雲聽到司澈這話,心下一顫,有些不安,問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今晚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想必愛妃心裡清楚。”司澈伸出手撫摸了一下楊碧雲的臉,嘴裡說出的話卻不帶一絲感情。

楊碧雲聽到司澈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就知道司澈生氣了,連忙柔聲跟司澈說道:“臣妾知錯了。”

雖然楊碧雲沒有清楚的承認些什麼,但是向司澈說道歉的話,就已經默認了這件事跟她有關了。

方子期聽了楊碧雲的話,心裡有些瞭然,果然是楊碧雲在幕後指使的,也對,這個王府,除了楊碧雲,也沒有誰這樣恨方子期,也沒有誰有這個膽子來下毒害人。

不過,看司澈與楊碧雲兩人的表情,就知道司澈不會把楊碧雲怎麼樣。

站在方子期身後的錦繡看到這,想讓司澈替她家小姐做主,幸虧方子期發現了錦繡的不對勁,眼疾手快阻止了錦繡。

錦繡心裡雖有不甘,但是也不敢違抗她家小姐的意思。

不甘心的並不是只是錦繡,其實方子期心裡,又何嘗甘心呢。但是她知道,楊碧雲是身份尊貴的王妃,而她只是無家可歸的罪臣之女,司澈是不可能因為這事,懲罰楊碧雲的。

司澈見楊碧雲承認了錯誤,方子期又沒什麼大礙,也不想再大動干戈,便對杜瑞說道:“將地上跪著的兩個賤婢拉下去,一人四十大板。”指的是冬梅與在廚房裡做事的婢女。

冬梅一聽,立馬慌了,心裡也知道自己是給楊碧雲當了棋子。

這四十大板她根本就不可能挺下來,她也有些惱怒了,她一直給楊碧雲做牛做馬,沒想到楊碧雲將她利用完之後,還要拿她當替死鬼,這也太不公平了!

“王爺,這一切都是王妃要我這麼做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有鶴頂紅啊!是王妃給我的啊!”冬梅豁出去了,既然橫豎都是死,楊碧雲想拿她當替死鬼,她死之前也要給楊碧雲使些絆子。

一邊跪著的那個婢女見冬梅這樣豁出去了,也連忙朝司澈說道:“王爺,您剛才不是答應了奴婢麼,只要奴婢說出了真相,你就饒過奴婢的啊!”

楊碧雲見冬梅居然大聲的說這樣的話,惱怒不已,若不是有司澈在場,她定要上前扇冬梅幾個耳光才解氣。

司澈冷眼看著地上跪著求饒的婢女,眼裡滿是不屑。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饒了她,說那話只是為了讓她受到**,然後說實話而已。他最討厭的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的人,這種人,斷然不能再留她性命。

“拖下去!”司澈冷聲命令道,這種人,多在他面前呆一秒他都會覺得噁心。

杜瑞上前,不顧地上冬梅與那個婢女的哭喊,命幾個侍衛將她們拖出去,帶去專門用刑的地方,享受王爺賞賜給她們的四十大板。

楊碧雲見司澈沒有提起剛才冬梅所說的話,而是讓人將冬梅給拖下去了,心裡正鬆了口氣,卻聽到司澈忽然說道:“楊碧雲心腸狠毒,居然使用這些見不得人的陰招,罰俸一年,禁足一個月。”

楊碧雲聽了這話,如同晴天霹靂,心裡難受至極,委屈至極。俸祿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她有的是錢,但是被罰了總歸傳出去是丟人的,尤其是王爺為了一個半臉妖精罰了她,讓她情何以堪!

楊碧雲想到這,心裡對方子期的厭恨更加的深了。

“王爺

……”楊碧雲一臉哀怨,想要給自己求情。

司澈不想再跟楊碧雲廢話,吩咐侍衛直接將楊碧雲送回她的院子去,開始禁足。

房間裡出去了很多人,頓時就空曠起來了。

“子期多謝王爺。”方子期在司澈面前跪下道謝,沒想到到最後司澈還是處罰了楊碧雲,讓方子期的心裡感覺到有些欣慰。剛才司澈在審問時,她一直沒有敢開口說話,因為她知道在這裡,她沒有絲毫的地位可言,她的命,甚至還比不上府裡的那些奴婢的,所以她並不敢奢望司澈能替她做主。

“起來吧。”司澈不冷不熱的說道。

他罰楊碧雲,並不是因為可憐或者心疼方子期,他只是討厭這王府裡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

司澈瞧見方子期沒有胎記的那一半臉紅腫不堪,而另一半臉有有著難看的胎記,整張臉如同鬼一樣嚇人,心裡頓時覺得十分倒胃口。“讓你的婢女去府裡的醫藥房裡那些消腫的藥吧,這副樣子還是少出門。”

方子期聽到司澈的諷刺,心裡感覺一窒,回答道:“知道了,多謝王爺。”

這麼多年,因為長相問題,面對別人的諷刺,她明明已經看淡了,沒想到經司澈嘴裡說出來,她的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司澈見事情已經解決了,便離開了方子期的院子。

等司澈離開後,方子期今晚一直緊繃的精神也鬆懈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沒了力氣,錦繡見狀,連忙扶著方子期到榻上坐下。

“小姐,你餓不餓?要不要我重新去給你弄點吃的?”因為之前的飯菜有毒的事情,方子期還沒有吃過什麼東西,錦繡擔心她身體虛弱受不了。

這個時候,方子期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一想起這些天以來的驚險,她忍不住一陣後怕。

她原本是想著,若是能給父親雪冤,受些苦也沒什麼。

可是事到如今,父親的案子沒有一點進展,而她又被困在這裡院子裡出不去,性命還幾度危險。

這樣下去,遲早會把命搭在這平王府。

“錦繡,給表哥寫信,讓表哥來暗中帶我們離開這裡吧。”方子期對錦繡說道,她開始後悔了,後悔當時沒有聽表哥的話,沒有跟表哥一起離開。

是她將希望押在了司澈身上,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不能再在這裡耗費時光了。

“知道了小姐。”錦繡聽了方子期的話,眼裡燃起一陣希望,她也希望能夠早點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木白收到了方子期的飛鴿傳書後,心奮不已,第二天夜裡就偷偷潛進了王妃,來到方子期所住的院子裡。

木白來的時間還比較早,房裡突然冒出個人嚇了方子期一大跳,但是看清楚是木白後也高興不已。如今在這個世界上,對她好的人也就只有表哥跟錦繡了。

錦繡見木白來了,便到門口去給他們把風,若是來了人也好通知木白與方子期,好讓木白躲起來。

“子期,你最近過的還好吧?”木白一見到方子期就擔心的問道,他看著方子期似乎消瘦不少,心裡十分的憐惜,若是上次將子期強行帶走,也許她就不會在這裡變的這麼消瘦了。

方子期臉上的傷口上了藥,王府裡的藥藥效都很好,她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了,雖然碰到的話還是會疼,但是從外表上基本看不出來受了傷。加上現在又是晚上,燈光昏暗,木白也沒有發現方子期的臉受傷過。

“昨天楊碧雲給我的飯菜下了毒,但是被我不小心給打翻了,所以逃過一劫。”方子期心裡有些害怕,忍不住將這件事告訴木白。

木白聽了,大驚,雖然得知方子期並沒有中毒,但是心裡還是後怕不已。

“別怕,我今晚帶你跟錦繡離開這裡,以後你跟著我,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木白心疼的說道。

因為要離開這裡,方子期跟錦繡提前就將東西收拾好了,木白帶著她們兩人,一路躲藏,最後帶著她們翻圍牆離開了王府。

木白才帶著方子期與錦繡離開了王府,司澈立馬就收到了訊息。

因為自從發生了方子期偷偷離開了王府的事件後,司澈為了防止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便暗中派了兩個個他的暗衛,每隔一個時辰去方子期的房間裡檢查一下,而那個暗衛今晚再去檢視時,發現方子期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在周邊搜尋了一下,沒有看到方子期的身影,連忙告訴司澈身邊的貼身侍衛杜瑞。

杜瑞不僅是平王府裡司澈的貼身侍衛,還是王府裡的侍衛長,平時有什麼事情,侍衛們都會來稟告過杜瑞,再由杜瑞告訴司澈。

一聽到杜瑞上報的這個訊息,司澈頓時覺得火冒三丈。

這個女人實在是越來越膽大了,之前已經警告過她,叫她不要再想著偷跑,沒想到才過幾天,她就拿自己的話當放屁,看來要是不將她狠狠的教訓一頓,她就不知道他的厲害。

這一次方子期能夠順利從王府離開,司澈猜想肯定是有木白的幫忙。

不然的話,如今王府的守衛森嚴,方子期若是自己離開了院子,他很快就會知道。

“派人去找,找到為止。”司澈對杜瑞說道。

杜瑞聽了,立馬就派人去尋找方子期。

木白帶著方子期來到一撞普通的民宅前,將大門開啟,帶方子期進去。

“表哥,這是什麼地方啊?”方子期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買的宅子,買了沒多久,裡面也沒有置辦什麼東西,委屈你們了先住著,到時候我再去置辦些用的回來。”木白溫柔的對方子期說道。

方子期聽了,高興不已:“表哥你真厲害,居然能夠在臨安城裡買了宅子了。”臨安城裡是繁華的大城,東西都比較貴,尤其是這宅子,沒想到木白居然也有了宅子了。雖然這個宅子並不大,也不是新建的,但是方子期還是覺得木白很厲害。

“我的宅子就是你的宅子,以後你就住這裡好了。”木白聽到方子期這麼說,心裡十分開心。

這宅子是他找到方子期後就買好了的,就是想送給方子期居住的,之前方子期一直在平王府,如今終於出來了,他也有機會能夠跟方子期在一起了,以後,就由他來照顧方子期。

“表少爺對小姐真的好好呢!”錦繡見了,羨慕不已。

方子期聽了錦繡的話,臉色有些羞紅,說道:“如今我只有表哥一個親人了,多謝表哥沒有嫌棄我,還能夠收留我在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