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7:答應宜暘的婚約

137:答應宜暘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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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答應宜暘的婚約

光線混沌不清的冥界,到處充斥著死亡的氣息。悽絕嗚咽的鬼嚎聲,恍若是冥界最動聽的絃樂,到處充斥著這種另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一朵戰戰兢兢地跟著黑白鬼差一路前行,最後將她交給掌燈人,混跡在排成長隊的新鬼之中,走向忘川河上的奈何橋。

那翻湧沸騰的渾濁之水,那破舊的獨木小橋,那開在忘川河畔三生石旁的火紅彼岸花……一切的一切恍惚間倍覺眼熟,好像曾經見過。

一朵正詫異為何這般眼熟,已過了橋,來到一個老婆婆前面。

“姑娘,喝碗湯吧。”婆婆笑意盈盈。

一朵忽然覺得口乾舌燥,而走過奈何橋的人,也似乎都很渴,紛紛接過湯都喝了。一朵明知那是孟婆湯,喝了就要忘記前塵往事,心裡也叫囂著抗議不要喝,可手根本不受控制,接過湯碗望著碗內渾濁的湯水竟覺得異常誘人解渴,恍若這是世間最清醇甘冽的清泉

或許,淺嘗一口,潤潤喉也不妨事。

端起碗,就在脣瓣將將碰到那湯時,不知是誰這般沒禮貌,一把打飛了她手中的碗。

“討厭!”一朵怒目瞪向罪魁禍首,卻見一片火紅鋪天蓋地的壓來,還來不及躲閃,就結結實實地被人緊緊抱住。

“混血兔!”這一聲呼喚,蘊藏了多少千言萬語。

“唔……”

“混血兔!”

“呃……”

“混血兔——”

“幹啥!”一朵試著掙扎,這鬼丫地懷抱堅如鐵鑄,根本推不開。試著用法術,還是毫無效用。

“混血兔,混血兔,混血兔,混血兔……”宜暘扭著身子抱緊一朵,一陣搖晃地**。一遍一遍各種音調地叫著“混血兔”。好像除了這三個字,再不會說別的話了。

“你你……你要幹嘛。”一朵可記得,她和宜暘這廝沒好到這種程度。

“混血兔,混血兔……”

一朵滿臉黑線,“幾月不見,你被複讀機附體了?”

宜暘終於不再重複那三個字了,滿目燦光地望著一朵,“什麼是復讀雞?我見過公雞母雞火雞珍珠雞,就沒見過復讀雞。這世上原來還有我不知道的物種?”

一朵抹了抹額上汗滴滴,“沒什麼,我胡謅的。”

“哎呀,小兔兔,人家好想你。”宜暘忽然又小鳥依人般抱住一朵的胳膊嬌滴滴地撒起嬌來。

一朵這時忽然想起,宜暘這廝跟無殤那廝曾經的親密舉止,不由抖了抖,腹誹道,到底是無殤那廝男女通吃還是宜暘這廝男女通吃?

眼下不是yy這些的時候,找到生死薄才是頂級大事

一朵眼珠流轉一圈,宜暘是鬼族之王,應該知道生死薄在哪裡。便拽著宜暘撥開那些圍著他們看熱鬧的小鬼,去了忘川河畔的三生石後面。

宜暘見一朵拽他到沒人處,忽地就紅了臉,扭捏地抓著袖子,羞滴滴的樣子像個小媳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呵呵……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一朵搓著手,也難為情起來。

宜暘羞羞一笑,嬌嗔一聲,“哎呀。”

“呵呵……其實我們的關係也沒有這麼好,真是有些強人所難呢。”一朵諂媚地笑著,更用力地搓手,不知如何說出口。

“情理之中的事,你別羞嘛。”宜暘揚起俊美的臉,眸光閃閃發亮地望著一朵,道不盡的風情萬種。

“咦?你知道我要幹什麼?”一朵轉念想他是鬼族之王,興許會占卜測算一類的法術。

“當然知道。”宜暘修長的身體向一朵靠過來,她只到他的肩膀,有些壓迫便退後一步。

“你……嘻嘻,不生氣?”一朵試探地小聲問。

“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生氣呢。”說著,宜暘便嘟起紅潤的脣瓣,閉著雙眸等待一朵一親芳澤。

“咦?!你這是作甚!”一朵羞愧難當,捂住滾熱的臉頰。

“親親。”宜暘的脣瓣撅得更高,急不可耐地催促。

“你別這樣。”一朵又退後一步,他又逼近一步。

“親親嘛。”

“你……”一朵的後背緊緊貼在三生石上,退無可退,死死抵住宜暘的胸膛,“你再這樣我就叫了!”

“你叫嘛,叫嘛,看誰理你。”宜暘無賴地扭著身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一朵的臉頰上,癢癢的。

一朵氣結,這是他的地盤,頓然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力感

。低下頭,雙手緊緊抓在一起,聲若蚊蠅。

“親一下,你就答應我麼?”

“嗯,親一下,什麼都答應你。”宜暘依舊撅脣瞪著,笑眯眯地滿面春光。

一朵咬了咬脣,終於鼓起勇氣在他臉頰上迅速地輕啄一口。臉頰火燙,心跳如雷。

“好……好了。”

宜暘有些失望,還是很滿足,一把摟住一朵纖弱的肩膀,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不再玩鬧逗笑,聲音雖輕卻是無比鄭重。

“我會對你負責的。”

“呃……”

“這是我們的初吻,我要一世保留。”說著,宜暘手中明光一閃,方才的影像已儲存在一個氣泡之中,旋即打入三生石內。而在三生石上赫然出現了他們的名字,深而有力,並排顯現,成為三生石上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

一朵望著高大的三生石上有很多印記,深淺不一,不過可以清晰辨得宜暘的名字和某個女子的名字。

“你鍾情的女子,好像很多。”一朵說道。

宜暘有些難為情,隨後大手一揮,三生石上的所有印記瞬時消失,唯獨留下他們的名字。勾起一朵小巧的下巴,眼波盪漾,聲音沉重而堅決。

“從今往後,僅你一人矣。”

一朵有些侷促,側眸避開他火熱的目光,臉頰緋紅如霞,“我們好像……沒發展到這種程度。”

她明明記得,宜暘一見到她就喊打喊殺的,怎麼忽然轉變如此之快?

“十四年了。”宜暘微微嘆息一聲,“我找了你十四年,終於找到了你。這一次,我誓死不會放手。走,我們去父王那裡,讓他老人家為我們完婚。”

“這發展也太快了吧!”一朵掙扎,還是拗不過宜暘,便死死摳住三生石不往前走,“鬼君大人,我們現在還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

。我不過就親了你一下,呵呵……你不必如此負責的!”

“我們早就私定終身了,難道你忘了?”宜暘有些傷心地望著一朵,眸光水水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啊?”一朵懵然地搖搖頭。

“你竟然忘了!”宜暘氣惱地指著一朵,像個耍脾氣的小孩大叫著,“你竟然忘了!你怎麼能始亂終棄!你太傷我的心肝了!”

“這個……”一朵心頭寒了寒,緊緊抓住宜暘的手臂,試圖安撫他的激動情緒。還打算讓他幫忙偷生死薄的,可不能開罪了這位大貴人。

“你且先聽我說。”一朵心裡斟酌一番,最後心一橫咬咬牙,便道,“你若拿生死薄為聘,我便嫁給你。”

宜暘愣了愣,沒了動靜。

“你竟然不願意!好吧,我就說你對我的感情沒有那麼深,還說娶我!編瞎話虎小孩的吧!”一朵一把甩來宜暘的手臂,委屈傷心得眼中全是淚水。

宜暘慌了陣腳,連連解釋,“不是我不同意,生死簿乃是三大天書之一,上載眾生輪迴,天道所降之神書,是冥界鎮界之寶。由崔判官主管,還有神獸鎮守,就是父王想看一眼都是不能,我……我……”實在不能拿來為聘這樣的話,宜暘沒敢說出口,生怕眼前的人兒落下淚來。

一朵見好就收,吸吸鼻子,“我沒打算要什麼生死簿,只是好奇生死薄什麼樣子,看一眼就可以的。”

“看一眼就可以?你就答應與我成親?”宜暘擁著一朵的肩膀。

一朵沉默了。

許久,她點點頭。

宜暘歡喜得好像一個終於吃到糖的孩子,拽著一朵就往崔判官的府邸而去。騰雲駕霧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便到崔判官的府邸。那裡不似外面那般黑霧繚繞,反倒透著淡淡的紫光之瑞。宜暘說,崔判官本是天界的神官,受天帝之命來冥界掌管生死簿。起先崔判官還是會歷時迴天界覆命,報告一些工作事宜。不過自從三千年前天界易主之後,妖界和冥界連成一氣與天界成為對立之勢之後,崔判官也自願歸屬冥界,再不返天庭。也因此,冥王對崔判官格外信任器重,有一種患難見真交之感

因此,看生死薄一事,只要崔判官同意,大可不必通曉冥王。

崔判官長得相貌堂堂,三十多歲的樣子,下顎續了一縷鬍鬚,身形削弱,手持春秋輪迴筆,透著一股清潤的書香氣息和飄逸的仙風。

見宜暘來訪,他先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命人奉茶。鬼君和是判官府的稀客,見他身後跟著一個白衣女子,先是微愣,隨後愕然。

“這位姑娘是……”崔判官已猜到,這便是鬧得冥界十四年不得安生的那位白衣女子了。

宜暘輕輕一笑,拉過一朵柔軟的小手,不必作答,已用行動告訴崔判官了。

“貴客來訪,寒舍蓬蓽生輝。”崔判官微微頷首,算是行禮。心下卻波濤洶湧,又看了一眼一朵,並不是什麼絕色美人,怎就鬧出這麼多的風風雨雨?聽說還有小妖和一個小神為她大鬧玄水明宮,而又因她之死妖王更是做了不少荒唐事,其中便有不顧天道輪迴冒著天譴的危險篡改了生死薄。雖然當時商公公有意遮羞,他還是猜到了。

如今確實是一縷幽魂,卻散著淡淡的詭異之光。那光芒,只怕鬼王宜暘無所察覺,他卻看得真真的。故而,他淡淡笑開,趁讓座之時,手中的春秋輪迴筆不經意觸碰了下一朵的手腕,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

竟然是……

“判官大人,我不與你繞彎子,本君前來有事相求。”宜暘直奔主題。

“不知鬼君所謂何事?”崔判官掩住心中震驚,緩聲道。

“我……”宜暘稍有猶豫,壓低聲音在崔判官耳邊道,“想看看生死薄。”

“什麼!”崔判官徹底驚住,怎麼又是生死薄?

“難道崔判官不願意?”宜暘冷下聲音,霸氣凜然。

“下官自是不敢,只是這生死簿……”崔判官話還未說完,便被宜暘打斷。

“只看一眼,絕不動分毫手腳。”

“那也不可啊鬼君殿下

。”崔判官甚是為難,“鬼君有所不知……”

“若判官大人不願意,本君今日便毀了判官府!”宜暘在冥界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就連冥王殿都被他毀了數次,冥王亦拿他沒轍,更別說他小小判官府。

“鬼君殿下是未來的冥王至尊,生死薄早晚歸您所有,看上一看自是無妨,只是……”崔判官極其為難,然而話還未說完又被宜暘打斷。

“既然你如此通透,讓本君看上一看生死薄,你又何必推三阻四的不願意!”宜暘說著就拉著一朵往判官府的後院而去,他知道生死薄放在哪裡,就在後院的神臺上,那裡拴著一頭神獸。

“鬼君殿下,鬼君殿下。”崔判官趕緊攔住宜暘,將那個可是說了下去,“生死薄被下了禁咒,非下官翻閱之人,會受神獸蝕骨灼心之刑。”

一朵定在原地,手緊緊抓住宜暘的手。

“別怕,有我在。”宜暘回頭微微一笑,柔聲道。

一朵搖搖頭,對崔判官說,“判官大人,是我要看生死簿。”

崔判官並不驚訝,他已猜到此事與她有關,“不知姑娘為何要看生死薄。”

一朵咬了咬脣,道,“我想知道誰是九命邪妖。”

“姑娘找九命邪妖作甚?”崔判官微微驚訝,眯起眸子揣測一朵的心思,卻是看不通透。

“我要救人。他內丹盡毀,傳說九命邪妖的六條命何以換一顆靈丹。”想到無殤為自己所受的重傷,一朵堅定地補充道,“我不怕蝕骨灼心之痛。只要判官大人讓我看一看生死薄,判官大恩,白一朵永世難忘。”

說著,一朵便跪在了地上。

“混血兔,我說了有我在。”宜暘拽一朵起身,她卻固執不起。

崔判官輕輕一嘆,“姑娘可知自己有一顆九竅玲瓏心?”

一朵木然搖搖頭。

“心生九竅,便有九命啊姑娘

。”崔判官扶著鬍鬚,悠悠說道。

“我有九命?”一朵完全驚住。

“判官大人,不要信口雌黃。”宜暘竟然惱了,一把拽起一朵,“九竅玲瓏心世間僅有一顆,怎會在她身上!”

“九竅玲瓏心生於天界,乃以神氣匯聚而成,散發出來的仙神輝光,下官斷然不會辨錯。”

崔判官極其肯定,宜暘便望著一朵呆住了。

“即便我有九命,可我要找的是九命邪妖。判官大人可知道,九竅玲瓏心能否修補損毀的內丹?”一朵問。

“這個……”崔判官扶著鬍鬚,“下官還真不堪知曉。”

“你到底要救誰?這般不顧一切。”宜暘有點吃醋了。

“一個朋友。為了我受了天譴。”一朵怕妖王性命不保引起妖界恐慌,便瞞了下來。接著,一朵又跪在地上,啃聲求道,“求判官大人就讓我看一看生死薄吧。”

崔判官幽聲一嘆,望了望拴在神臺下的神獸,那是一頭似獅不似獅,似猛虎又不似猛虎的石獸。“既然姑娘執意,下官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要你受得住那蝕骨灼心之痛。”

“混血兔!我替你受那蝕骨灼心之痛。”宜暘說著,已飛身而起直奔神臺。那如雕塑一般的石獸當即從沉睡中甦醒,張開血盆大口就“吼”了一聲。

“宜暘!不要!”一朵也趕緊飛身掠起,卻沒有抓住宜暘,只見他已用法術束住那頭石獸,表情痛苦卻又佯裝不在意地笑著。

“從小到大,我闖禍不斷,父王用盡十八層地獄各種刑具懲處我,哪種不是鑽心刺骨噬魂奪命的疼,這點小痛不算什麼!”

崔判官不忍地一閉眼,嘆息一聲。沒想到鬼君這一次,情根深種至此。

“宜暘……”淚水湧了出來,再不遲疑,飛身上了神臺。崔判官也上了神臺,在他的指引下,開啟黑光縈繞的生死薄,也不知崔判官念了什麼決,一字沒有的生死薄上,便赫然出現了一朵想要知道的九命邪妖的字跡

“五千年前,曾出現過一隻九命狐妖和九命貓妖,後來不知怎的,在三千年前便在天地間失了蹤跡。”崔判官說道。

一朵清楚看到,生死薄上寫著九命貓妖貓族柳晨風,現今五千歲,僅剩兩命,現已封存記憶投胎人界。而在另一頁的的九命狐妖狐族白丫頭,現今一千歲,還剩八命……

白丫頭?

怎麼覺得這名字這般耳熟?

“這個白丫頭,記載甚少,應是被人封印了靈力,生死薄感知不到便無所記錄。”

崔判官闔上生死薄,便帶著一朵飛下神臺。神獸也恢復原來的石雕模樣,宜暘承受的痛苦也終於結束,本已無力支撐,還是佯裝無礙地笑著走到一朵面前。

“崔判官,你這神獸的禁咒很一般吶!這點小痛跟撓癢癢似的,也配來鎮守生死薄。”宜暘嘖嘖搖頭。

“你真的沒事?”一朵見他臉色發白,有些擔心。

“沒事!我是鬼君,未來的冥界之主,一頭小小神獸豈能傷得了我。”宜暘笑得燦若驕陽,一把摟住一朵的肩膀,壞笑道,“若我的混血兔不放心,今晚就留下來陪我,長夜漫漫孤寂無伴我正寂寞得緊。”

一朵見他有心情耍潑,選擇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一把拂開他的賊手,“懶得理你。”

白丫頭!

一朵猛然睜大雙眸,猶記得年幼時母親就這樣叫自己,丫頭丫頭,就連樹爺爺也叫了她很多年的丫頭。她實在不喜歡被人丫頭丫頭的叫,便自己給自己取了“一朵”這個名字。

難道那個狐族的白丫頭是她麼?自己身上倒是有狐族血統,可也不應該是擁有九命的狐族之皇呀。

“敢問崔判官,可知如何找到那個白丫頭?”

“九命狐妖之力已被封印,猶如大海撈針。”崔判官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宜暘,心下又是一嘆。

匆匆辭別宜暘,他竟然沒有出言挽留,只道過幾日去尋她

。一朵沒有看到,就在她離開判官府時,宜暘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崔判官趕緊接住他。

“判官大人,你的神獸真不一般吶。”宜暘強忍住五臟六腑灼烈的劇痛,還不忘揶揄一句。

崔判官笑了笑,“天界的神獸,自然威力極大,鬼君殿下可要好好養上一段時日了。”

想到數年前,無殤篡改生死簿那次,想必也是養了好幾日才養好神獸之傷。他想不通,這幫堪稱翹楚的男子,為何都為了一個那樣平凡的女子這般不顧一切犧牲頗多?他執掌眾生生死上萬年,看慣了分分合合生生死死,早將情愛一事視作雲煙,自然感知不到被情愛所困之人的執著。

一朵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法力平平的千年妖精,她如今是個擁有千年法力的千年妖精。動用法力離開冥界,瞬間回了本體之內。

就在她猛然轉醒的那一刻,竟看到一抹悅目的藍色,如剛剛雨後的天空般清透如洗,甚是好看。而她自己也躺在**,不是在杜明樂家的院子裡。揉了揉乾澀的雙眼,漸漸看清楚守在床邊之人,竟然是……締俊公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一朵驚道。

締俊公子云淡風輕地勾了勾脣角,似笑非笑,“若我不在這裡,你早被下葬棺冢長眠於地下了。”

“呵呵……”一朵努力擠出一絲笑,“我只是睡著了,又沒死,怎會下葬呢。”

還以為,一個凡人能被她矇混過去,不想他卻挑了挑眉,緩聲說道。

“我若不在這裡,你又該如何解釋你的死而復生呢。”他明澈的眼底流光瀲灩,似世間萬物皆不放在眼裡般漠然,又似能看穿萬物般通透。

“你……”一朵心頭一寒。“到底是什麼人?”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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