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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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陳年舊事
瞧這年過得……讓親們等了這麼久,筱舞真的很內疚。可是,一直出門在外,偶實在是連電腦都摸不著,想碼字也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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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藍和花奴也看得呆住了。花奴愕然道:“師叔這是何意?”
杜藍髮了一會兒呆,終於飛身上前,大聲叫道:“師父,快停手!”
聽見杜藍的聲音,追逐中的那個黑色的身影猛地停了下來,只見一個身著黑袍,面如芙蓉的美貌女尼驚喜地望著這邊,豐潤的朱脣笑綻出一句:“小藍兒,你怎麼這副打扮?”說著,也不管圓通還在被那堆五顏六色的毒霧弄得狼狽不堪,身形一展,便輕飄飄地向著杜藍飛掠過來。
“師父,大師伯遠道來看您,您這是唱的哪出呀?您不是一直惦記著大師伯嗎,怎麼一見面倒打起來了?”杜藍撲進美貌女尼的懷中,嘴裡卻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這美貌女尼卻並不計較杜藍的話,只是微嗔道:“小藍兒,你這丫頭,一見面就教訓起師父來了,哪有徒弟像你這樣的?”
杜藍卻笑吟吟地依偎在美貌女尼的懷中,撇了撇脣角道:“師父,您天天唸叨的大師伯來了,您不好生給大師伯接風洗塵,反倒見面就要打要殺的,世上又哪有您這樣的師妹?”
美貌女尼的眉尾挑起,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可嘴角卻猶自帶著笑容,所以那斥責的聲音也就沒有了半點煞氣:“小藍兒,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為師的不好好地收拾你!”
驚魂未定的兩個小尼姑這時走了過來,靈慧撅著嘴接道:“師父,您才捨不得收拾師姐呢。”
“是呀,藍兒知道師父您最疼藍兒。”杜藍笑得甜甜地,美貌女尼更是半點脾氣也發不出來了,只是寵溺地揉著杜藍的頭髮,柔聲道:“小藍兒,你這次出遠門,不過才兩月餘,怎麼就瘦了這麼多?”說罷,她猛地轉過頭來,對著站在一旁笑得眼彎彎的圓通怒道:“賊禿,是不是你欺負我的寶貝徒兒了?當我好欺負是不?”說話間美貌女尼便又變得凶神惡煞起來,眼看著一把毒粉毒針又要撒出。
杜藍忙大叫:“師父!住手!”
聽見杜藍這麼一叫,美貌女尼還真就住了手,只是粉面依然帶煞,鳳眼瞪著圓通恨恨地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賊禿,還來見我做什麼?我不是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嗎?”
圓通雖然被罵,可臉上的笑容卻跟撿了寶貝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美貌女尼的臉看啊看的,喃喃道:“玉兒,你還是那麼好看——我總算又見著你啦!”
杜藍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吃吃地道:“師,師父,你和大師伯他……”
這美貌女尼當然就是杜藍的師父妙玉師太。此時她俏臉微紅,嗔道:“誰和他有什麼瓜葛來著?小藍兒,你要認大師伯只管認去,可不要把這賊禿帶到我這裡來,省得看見他會汙了我的眼。”
妙玉一邊說著,一邊瞟了一眼倚在馬車邊的花奴,然後皺了皺眉,問道:“小藍兒,那小和尚是誰?是這賊禿的徒弟麼?”
杜藍掙脫妙玉的懷抱,撅著嘴不滿地道:“師父您這是說的什麼話?花大哥他才不是和尚呢,他只是頭部受了傷,也不知是不是大師伯在治療的時候用錯了藥,害得花大哥的頭髮都掉光了。”
妙玉的美目橫了圓通一眼,恨恨地道:“那賊禿,只管盯著人家漂亮的女病人,對男病人何曾放在心上過?”
圓通苦著臉道:“玉兒,就為了那件事情,你就躲了我這麼多年——天地良心作證,當年我和那個林小姐真的是沒有那回事呀!”
妙玉粉臉含煞地喝道:“好你個賊禿,我最恨的就是你敢做不敢當!沒有那回事?如果真沒有那回事,那個林小姐怎麼會衣衫不整地和你睡在一張**?”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圓通的臉色尷尬,結結巴巴地半天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靈慧和靈霜兩個小尼姑張大了小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後迷惑地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
花奴這時卻已經恢復了鎮靜,只是斜靠在車廂壁上,微笑淡然地看著杜藍,對於圓通和妙玉的對話卻是充耳不聞。
杜藍聽見兩人的對話,漸漸明白過來。看這情形,師父和大師伯本應該是對情侶來著,只是因為中間夾了一個什麼林小姐,所以師父才一直躲著大師伯不肯見面。這時,只聽妙玉道:“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隻會說‘這個’、‘那個’,別以為剃了個光頭就能讓我信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圓通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眼看妙玉拉著杜藍轉身要走,這才一臉決然地搶上前攔在妙玉身前,大聲道:“好啦!師妹,玉兒,我承認,我當年的確意志不堅,一時把持不定,和那林小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知道錯了,玉兒你就原諒我吧!”
妙玉冷著臉道:“哼,今日你總算肯承認了!當年我給了你三天時間,你不是一直說沒有那回事嗎?既然你當初就對我隱瞞,今日何必再惺惺作態?事隔多年,焉知你又多了多少紅顏知己?憑著你現在的皮相,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心繫於你,又何必再來取笑我這出家之人?”
圓通苦著臉道:“可是……玉兒,你的性子急,當初我要是承認了,你還不得讓我作了太監?但是,自從你走後,我就再也沒有接近過女色,連女病人也不曾接得半個——不信,你問他!”說著,圓通轉頭問花奴:“小奴,你告訴你師叔,你師父我可曾有半句虛言?”
花奴聽見圓通的問話,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幽幽地看了圓通一眼,卻並不答話。
妙玉見了花奴的表情,剛剛和緩的臉色又冷冽起來,怒道:“好你個賊禿,還在花言巧語地哄騙於我,當年沒讓你作太監,今日再補上也不為晚!”說話間,袖袍揮了一揮,又是幾點藍光向著圓通疾射而去,正是杜藍常使的那種毒針。不過,這毒針從妙玉手中使出來,速度和力道都比杜藍打出的毒針要快上三分,而且距離極近,縱是圓通的身法快捷無比,也沒能完全避開。
“哎喲,玉兒,你……”圓通呆呆地看著釘在腿上的三根毒針,額上不禁出了一頭冷汗。若不是他勉強躲開了要害,此時這三根毒針恐怕真能讓他當太監了。
“師叔,師父他沒有說謊!”到了這時,花奴才幽幽地開了口。
杜藍白了花奴一眼,跺腳道:“花大哥你這話怎麼不早說?”
圓通鬆了一口氣,也不管那三根毒針還釘在腿上,隻眼巴巴地望著妙玉道:“玉兒,你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
妙玉橫了圓通一眼,沒好氣地道:“別以為我那麼好騙,如果是真的,剛才他怎麼不說?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明明就是怕我再打你才幫你撒的謊。”
花奴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師叔,你誤會了,剛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大哥,心中有些傷感,所以才沒有答話。”
妙玉皺眉道:“你大哥是誰?怎麼這事和他還扯上關係了?”
花奴淡淡地笑了笑,笑容裡卻透著一絲苦澀:“我和我大哥都是從小被師父收養。正因為師父他從來不接觸女人,也不許我們接近女人,我大哥與師父最親,所以他才會……”
花奴沒有再往下說,杜藍卻已經明白了,不由得也苦笑起來——鬧了半天,花陀會喜歡男人,竟然還是圓通造成的。
妙玉並不知道花陀的事情,所以聽到花奴只說了半截,不由得疑惑地問:“他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呀?”
杜藍用力扯了扯妙玉的衣袖,大聲道:“我知道了,大師伯和花大哥說的都是真的,師父您就別問了。”
妙玉還想再問,杜藍便摟著妙玉的胳膊,撅著嘴道:“師父,您信不過別人,難道還信不過藍兒嗎?”
“小藍兒你都這樣說了,師父我自然是信的。”妙玉抬手摸了摸杜藍的頭髮,臉上的煞氣便消失無蹤,漸漸地變得溫柔起來:“藍兒,你怎麼瘦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告訴師父,讓師父毒死他去!”說著,瞟了一眼圓通和花奴,眼神便又變得犀利了。
杜藍的眼神黯了下來,臉上卻笑吟吟地道:“沒有誰欺負我,師父,您也別光顧著和大師伯算舊帳了,先幫花大哥治傷要緊。”說著,一手拉著妙玉,一手拉著圓通往妙法庵走去,又大聲道:“慧兒,霜兒,你們倆扶花大哥上來。花大哥身子弱,你們倆小心點啊。”
“花師兄,請!”靈慧走到花奴身邊,和靈霜一左一右扶著花奴。
花奴淡淡地笑了笑,柔柔地道:“有勞二位師妹。”
靈慧和靈霜呆呆地看著花奴臉上比春花更燦爛的笑容,兩張小臉不約而同地泛起了桃花般的豔紅,走路的腳步都有些不穩了,也不知是她們倆在扶著花奴,還是花奴在拎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