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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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熟悉又陌生
慕容雨潔的一句話,石破天驚。
不是先皇的孩子?
是她娘和野男人偷情的野種?
什麼意思?
諸葛傲霜不是諸葛府的九小姐嗎?
就算是前世,她白梅也是白國的長公主,是父皇白睿誠的女兒!
而這兩個身份,完全跟這巫族無關,又怎麼會成了一個野種?
白梅眉眼一厲,伸出白皙的手,隔空對著慕容雨潔沒有傷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清脆響亮的聲音,讓激動的正在喊野種的慕容雨潔張大了嘴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良久,慕容雨潔捂著發疼的腫起老高的臉頰,支支吾吾道:“你……你……又打本郡主?”
雖然習慣了本郡主的自稱,但是這次這話與先前的嬌縱跋扈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次,她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退後,更是時不時的往司馬彥的身後躲。
司馬彥把慕容雨潔擋在身後,看著諸葛傲霜的眼神裡竟有濃濃的憎恨:“白國公主就是野種,而重生後成為諸葛傲霜,激活了巫族血液的她更加是!”
諸葛傲霜原本覺得震撼,覺得不可思議,可是聽到這一句,已經習慣了面無表情鎮定自如的她,竟然不自覺的臉部肌肉抽搐了下。
這個巫族太子說,白國公主重生後的諸葛傲霜……這兩個名字,這兩個身份,為何他會都知道?
而看他身後的慕容雨潔,明顯也沒有絲毫的意外,那麼這足以說明,她的真實身份可能真的跟這個巫族有關。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巫族的人,似乎這些年來,都在監視她?若不是這樣,又為何能清楚的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那麼,如果是這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個野種,就憑你娘這種**竟然也能成為我巫族至高無上的聖女,真是可笑!而你這個野種,就更加不可能!”
“就算是有人助你覺醒了巫族的血脈,你也不可能成為我巫族的聖女,永遠都不可能!”
相對於慕容雨潔的懼怕,相對於慕容雨潔的結結巴巴,支支吾吾,這個司馬彥的態度卻是堅決的,說話更是流利的連口氣都不喘。
似乎,這些話語,他早就在肚子裡過了不下百遍,千遍,似乎他早就等待著這樣說明的一天!
諸葛傲霜尖尖的指甲刺進了掌心,掐出了深深的血洞,鮮紅色的血液從她握緊的手心裡流淌而下。
紅了衣裳,紅了地面,亦紅了她的心。
如果她真的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巫族聖女,那麼,她又怎麼會成為白國的長公主?又怎麼會成為父皇母后的女兒?
就在她又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她就感覺左邊的肩膀一重,她的肩膀上輕輕的被搭上了一雙手。
諸葛傲霜嚇的心臟一抖,看著前方的慕容雨潔和司馬彥還在原地,不由得僵硬轉過頭去,卻看到了一身雪袍,高潔如月的男子。
“九小姐下到這裡,不嫌髒了衣裳?”他清雅醇厚的嗓音是藏在她心底最熟悉的聲音,他臉上笑吟吟勾起的脣角更是她記憶處最深。
哪怕之前已經有所懷疑,但是真正再次看到他,她竟恍如隔世。
“秦清玄!”她忍不住的喊他,聲音乾澀,隱隱的有些發顫。
他的脣角勾起,笑吟吟的點頭:“九小姐。”
就算她此刻穿著丫鬟凌晨的衣裳,但是他的一語道破,他的事事看穿,她已經不再驚訝。
這個男人,似乎知道世間一切,做的所有事情,更是另有陰謀。
只是此時此刻,他的模樣淡漠,神色間更是沒有一丁點的熟絡。
好似她和他從來就不認識,好似她和他之間的恩恩怨怨都不存在。
好似,她之前刺入他心臟的那一刀,只是她這些日子以來長長的噩夢。
“你來做什麼?!”原本站立在牢中的司馬彥見到秦清玄的到來怒氣大漲,一下就撲到了牢門前,瞪著眼珠子,恨不得上的前來掐死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這個害的他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裡的人,可是害的他好慘。
每日每夜,這裡都不見天日,在這裡完全就是生不如死。
秦清玄也不看他,只是看著諸葛傲霜,問:“九小姐是要永遠呆在這裡,還是跟本帝上去?”
他問的輕鬆愜意,說話更是輕的好似一陣風一般。雖然他說的話是問句,但是他的話卻給人一種無形的不可抵抗之感。
諸葛傲霜抿脣,沒有絲毫猶豫的道:“你不就是來接我的?我又怎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呢?”
說著,她便很自然的站在了秦清玄的身旁,不顧牢房內的司馬彥和慕容雨潔驚詫震驚的目光。
是的,自從秦清玄喊出她九小姐的時候,慕容雨潔和司馬彥應當就已經知曉她的身份就是諸葛傲霜了。
他們一旦知道她的身份,那麼她再想要從他們口中挖出點什麼來,就不可能了。
換句話來說,她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
“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司馬彥一雙桃花眼凶狠的瞪著諸葛傲霜和司馬彥破口大罵:“一個野種,一個該死的,你們害了我們巫族,你們不得好死!”
諸葛傲霜看著因為痛罵連整個臉都扭曲的司馬彥,微微一笑,笑容裡多了諷刺:“被別人囚禁,卻只罵別人。你又為何不想一想,你到底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是你太蠢還是別人太聰明?”
這句話一出,不管是司馬彥還是慕容雨潔,都是惱羞成怒,憤憤的對著諸葛傲霜破口大罵。
但是他們的謾罵之聲,無法影響諸葛傲霜。
她現在所要做的,只是讓秦清玄不要懷疑,她跟這巫族人的關係就可以了。
若是被他懷疑她跟巫族人有關聯,那麼說不定到得宮裡以後,她會被各種嚴刑逼供。
“走吧。”從頭到尾,秦清玄都沒有把慕容雨潔和司馬彥兩個人放在心上,也從頭到尾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們,更別說去回答他們的話語了。
諸葛傲霜看著他這樣,都有些佩服他的無視能力。
這些人在破口大罵,甚至連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可是他的臉色卻依然平靜無波,甚至嘴角還是淺淺的牽起。
諸葛傲霜看著正破口大罵的慕容雨潔和司馬彥搖了搖頭。
這就是區別,本質的區別。
若是角度對換一下,換做正在破口大罵的是秦清玄的話,這司馬彥和慕容雨潔兩個人恐怕早就紅了眼衝過來跟秦清玄幹架了。
而且那架勢,定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或者直接當場鞭打而死?各種酷刑洩憤?
不管是什麼,反正若是換做他們,絕對不會如同秦清玄這般,視若無睹的。
諸葛傲霜點了點頭,便隨著秦清玄朝著小道來時走。
兩人一前一後,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諸葛傲霜看著秦清玄挺拔的背影,心中卻在交織著各種情緒。
比如,他既然還活著,權勢竟然這麼大,那麼為何不找人來向她這個差點刺死他的人報仇?
再比如,他這個時候看到她這個仇人,不是應該拔刀相向嗎?為什麼還可以這樣的平靜?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
不管諸葛傲霜怎麼想,但是秦清玄的做法,哪怕是她想破了腦袋,都無法猜透。
這一次他們走到小路的盡頭以後,沒有如同之前她來的時候一樣走那條恐怖的黑漆漆的滿是毒血的小通道,反而是走了一條寬闊的由滿滿的夜明珠鋪設的道路。
道路很長很長,長的諸葛傲霜走了整整半個時辰,才好不容易看到了這條長長道路的盡頭。
盡頭處,有兩位一身白衣的侍女,這些白色衣裳的侍女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白國秦清玄送給她的兩千侍女裡的人。
果然,這些侍女從一開始就是用來監視她的,而現在不用監視了,又或者說是任務完滿完成了,所以才撤回了他的身邊。
兩個侍女一前一後攙扶起了諸葛傲霜,諸葛傲霜也不退避,很自然的讓他們服侍,沒有任何的膽怯和扭捏。
彷彿,這些侍女服侍她,本身就是應該的事情。
而幾個侍女對於她的反應似乎也是愣了一愣,隨後就如同曾經的那一年一樣,乖巧的脫了諸葛傲霜之前被毒血染成紫色的外袍,換了一件與秦清玄一般無二的雪色長袍。
一頭烏黑的長髮被她們放了下來,聾拉在耳後,披散在肩頭,頓時間便顯得格外的慵懶清麗。
“好了,帶她上去吧。”她的身旁,自從走出小道就沒有開口的男子此刻終於開了口,清雅醇厚的嗓音依舊,卻多了幾分陌生。
也許不僅僅是幾分陌生,而是,完完全全的對於諸葛傲霜這個人的,陌生。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神,聽到他的話語,諸葛傲霜就會覺得,他似乎真的不認識她了。
“秦清玄!”忍不住的,諸葛傲霜喚他,但是話才出口,卻後悔莫名。
‘秦清玄’這三個字,從她的口中喊出,竟是這樣的流利,熟悉。
熟悉到讓她的嘴角泛起苦澀,心裡開始莫名的疼痛。
可是這三個再是熟悉不過的字,卻無法換來他的回頭一瞥,哪怕只是眼角的餘光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