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惡客相欺 小試牛刀退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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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惡客相欺 小試牛刀退寇敵
打了之後卓陽也沒在意，對方良久無聲，大夥又繼續談笑起來，剛才的事就權當是吃多了不消化。
“轟”一聲巨響，紅色的木牆破開一個大洞，再“轟”的一下，木牆猛的裂開一個人高的大口子，從中鑽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比黃衝還要高一個頭，黑黑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可夠嚇人的。正站在木牆邊的卓陽被破開的牆撞的連退幾步，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他媽的，剛才是那個龜兒子在吼，老子一巴掌捏死他！”
那黑臉漢子咆哮著，左右一瞧，見卓陽靠的最近，問也不問，右手猛的向他脖子抓去。這一抓手帶風雷聲，可以看出他練過外門功夫，而且一向下手狠毒無比。卓陽更本來就絲毫不會武功，現在更是喝得醉熏熏的，眼看就要被抓中，猛然間從側面射出兩隻細細的東西帶著風聲閃電般分別射向大漢的抓人的右臂和向前跨出的左腿，如果大漢繼續抓下去也能抓到卓陽，但這樣他的右臂右腿肯定會被非來的東西射中，還談何傷人？
那漢子似乎沒有料到這裡會有高手，只得自救。他的反映也頗為了得：右腿一頓地，猛使力，硬生生的藉助地面摩擦力收回打出的拳頭，左手護心，緊張的忘著不遠出的楊濤。
“噗噗”兩聲傳來。射向黑臉大漢的居然是兩隻筷子。然兩隻筷子灌注了內力，銳利不下與一般刀劍。此時的兩隻筷子深深的插在牆上，全沒至頂。
“一點小事，朋友你用得著出手這麼狠嗎？”天醉知道不需要自己出手，果然，大漢剛一出拳，楊濤就出手了。
“...剛才，是你？”黑臉漢目露凶光，狠狠的瞪著楊濤。
“老三，怎麼了，他媽的一點小事都搞不定？？”本已半倒的木牆啪的一倒了下來，從對面走過來幾個人，當頭一個四十出頭白臉西裝中年人，一副的斯文樣，不過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左邊一個個子挺矮的捋腮胡，嘴裡嚼著半隻煙，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右邊一個斯斯文文年輕人，戴著眼睛，不過一過來就朝著幾女猛開，嘴角還嘿嘿的笑著，不用說，不是個好東西。三人後面是五個打手模樣的傢伙。
那黑臉漢子瞧見自己的人過來，心裡壯了膽衝著楊濤幾人用川話吼道：“日你媽，老子今天不高興，你們他媽的還找死。”說著朝後面五個打手招呼，“給我打，朝死裡面打！”
這時酒樓經理保安也都進來了，但是看見打架的是那幾個人，經理也全身冒冷汗，只能不停的對中間那人低聲道：“歐陽老大，算了，算了，他們人年輕不懂事，這事，哎.....”旁邊那個矮個捋腮胡猛的一腳，踢得他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見楊濤要出手，天醉快步走上去把嚇楞了神的卓陽一把拉回，再往前一站，無形中把幾女和不會武功的卓陽黃衝護在身後。他見黃衝一手拽著一根凳子腿一副準備拼了的樣子，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半對六神無主的幾女說：“放心，楊濤練過武，沒有問題的！”說完，自己先輕鬆的坐了下來，可另幾人心驚膽顫，哪有心情坐啊。
一邊楊濤和幾個打手已經動了手。他本來不想打，但是卻也不是怕事情的人，軍人世家出生的他堅信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包間本就不大，幾人一出手立刻感覺磕磕碰碰的不方便，三下兩下就衝到了堂廳。大廳前方是西餐廳，人也不少，這麼一打立刻引來一大群人的觀看。
五個保鏢和楊濤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他們更本就沒有練過什麼功夫，只是仗著牛高馬大的個子嚇人而已——這天醉仔細看過——領頭的那幾個都曾經練過，那個什麼歐陽老大功夫不錯，但是比楊濤還是要差些。
沒有什麼疑問，天醉也沒有看，幾下過去，幾個保鏢就都躺地上了，那歐陽老大也看出這回好像踢到鐵板上了，不過既然開了頭就不可能這樣就算了，否則面子哪裡擱！他本來就是背了幾條命的主，下狠手也下貫了，這下子也狠了心：“老二，老三，聯手上！”他隱約看出楊濤比他身手還高些，心裡有些懼，準備用車輪戰先消耗他實力，到時候自己再上。
聽了老大的話，那老三不知從那裡抽出根一米左右長的鋼管，頂頭上兩顆釘子一前一後，鋒利異常，看起來挺酷。另外那黑臉漢子也跑回坐位，取了把2尺長的砍刀，朝楊濤合圍過來。
天醉還是沒有阻攔，他有心看九陽功在實戰中的效果。不過旁邊幾人臉色可就變了，楊濤空著手，對方可是拿著凶器啊！卓陽和黃衝一人找了根椅子腿，要不是天醉拉著都準備上去和楊濤並肩作戰了。而幾女早已經臉無人色，李瑩就差點哭出來，鍾婷婷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天醉旁邊，看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小聲的問了句：“我們需要打電話叫人幫忙嗎？”
這倒令天醉驚奇了，她還能請人幫忙？恩，記下了，以後還是少惹她：“還是不用了，楊濤現在還能應付，再說了，還有我沒有上場呢！”
“你，哼”美女白了他一眼，“吹吧你！”其實也不能怪美女，畢竟天醉既非肌肉發達，孔武有力的‘斯瓦辛格’型，也不是讓人一看就覺得冷酷無情的絕世高手型，充其量也就個子在南方人中還顯得稍微高大一點，比傳說中的西白臉強那麼一點點而。
天醉也不理他，自個兒瞧著場上的打鬥。
兩人已經如楊濤鬥了十多招，楊濤穩打穩招，倒也不難應付兩人的圍鬥。
捋腮胡和黑臉漢子見這樣纏鬥不見效果，對望了一眼，一起衝向楊濤。捋腮胡在左邊，他右手上的帶釘鐵管帶著呼嘯的風聲以‘雲橫秦嶺’的姿勢掃向楊濤左邊。黑臉漢子在右邊，手上砍刀一式‘力劈華山’猛砍楊濤腦袋。招式很急，很快，很猛，使得楊濤不得不避。只見他一步後跨，左手猛的握住鐵管的中部，順手一帶，帶起鐵管擋向砍來的刀子。“鐺”的一聲，刀管相擊，震得兩人手上一嘛，楊濤並沒有停，他左手勾住管子一壓，身形藉機飛起蹄向兩人，一下子把來不及反映的兩人蹄飛了起來。
不過兩人皮粗肉厚，並沒有怎麼受傷，站起來怨毒的望了楊濤一眼，咬牙又衝了上來。
楊濤本無心傷人，只是想教訓教訓他們，見他們這樣，也生氣起來。雙手灌注內力，加快速度猛的的拎住兩人兵器，內力一吐一收，已經奪了下來。
“小心！”楊濤奪了武器，剛想喝斥兩人，猛聽得天醉的聲音，就發現三把飛刀快逾閃電刺向自己胸前，虧得天醉先撥出聲，危機之間他一運氣，橫空移動三尺，讓了過去：“你...狠...”正想尋找是誰射來的飛刀，突然之間又感到左肩膀一陣劇痛，三把飛刀靈活至極，彷彿有人控制一般，居然在空中轉了個圈倒飛而回，大意之下，一下子全刺中他左肩。而那歐陽老大見時機一到，嘿嘿的陰笑了一聲，猛的一拳打向中了刀的楊濤。楊濤想讓，但是剛一動，牽扯了傷處，劇烈的同裂讓他了裂嘴，再想讓開已經來不及，倉促之間只好硬接。
說了這麼多，其實一切發生只在一瞬間，一瞬間就完成了。
楊濤中刀受傷，歐陽趁機出拳——這就是旁邊眾人所看到的。
“轟”的一聲，全場驚扼。
見機卑鄙襲擊楊濤的歐陽老大連退七八步才勉強站穩，胸口劇烈起伏，右手骨頭折斷，衣服破裂。
場中多出一個人來，不錯，是天醉
天醉出手了！在歐陽老大打向楊濤的一瞬間，他瞬移到楊濤身邊連點他6處大穴，為他止住血，然後以身體擋住了歐陽老大的全力一拳，更本沒有得說的，他的身體強度直追仙人的仙體，這點打擊幾乎可以說沒有感覺。他沒有用法力，他現在還不想讓大家知道他會法術。本來按說這幾人還不需要他出手，楊濤的九陽功也能搞定，但是那帶眼睛的青年的飛刀出乎了他一點意料，因為那三把飛刀雖然是普通飛刀，刀上卻隱隱有修真者飛劍的氣息，它的靈活控制正說明了這一點，這才造成楊濤受了傷，接著中年人出手偷襲。
於是，他出手了！如果他再不出手楊濤就要倒大黴了，以他現在的樣子倉促之下單臂接對方全力一擊可得受不小的內傷，能不把手臂骨頭弄折就是好的了。
“黃衝，過來把楊濤扶過去讓他坐著，沒有事的。”天醉說完放出氣勢，整個大廳裡面的人彷彿覺得氣溫鄒降幾度，似乎山雨欲來的感覺，接著他轉過身，一步一步走近那歐陽老大：“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什麼來頭，今天你惹了我傷了我的朋友，你必須付出代價！不過我看你就不像什麼好人，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要人性命，把人往死裡打，你狠，真狠！今天我呆要看看你狠在什麼地方...”
隨著他的靠近，那姓歐陽的和帶眼睛青年彷彿見鬼了似的，不斷往頭退。全大廳的人都被他氣勢所壓。他對著那中年人每一句話都充滿壓迫感覺，他說的那麼的慢，那麼的慢，慢得讓人喘不過起來。
“楊濤，其實九陽功要是加快速度就更好了，這不，你看好了！我演示給你看看！”他轉頭向楊濤等人笑了一笑，楊濤等人的壓力頓消，禁不住的大口喘氣。“看好了！！”
天醉右手慢慢的一拳打向那中年人。他想躲，因為看起來天醉的拳頭雖然硬但是並不快，但是他怎麼躲躲不掉，眼前一花，呼，他就如一片被風楊起的破布似的飛了出去，‘破布’挺沉，直壓壞了兩張桌子，還再撞在牆上，最後好半天沒有抬起頭來。
“看清楚了嗎？”他轉過頭，朝楊濤問。
“沒有，我只覺得你出拳很快，那個，太快了，看不清！”楊濤擺脫了他的精神壓力，輕鬆的問。有點搞笑，兩人這個時候還討論這些。不過大廳裡面觀看的上百人沒有一個敢笑的。
“其實，剛才那瞬間我打了他了幾拳，準確的說我在瞬間打了他11拳，哦不對，是12拳，快了點，這次我會慢點。你要看仔細了。”
“呵呵，天醉，你小子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這個，回去再說。現在你看好了！“說著，他就慢慢的朝帶眼睛的青年走過去。
那青年人怕的要死。他現在暗自後悔惹上了這幾個不該惹的人，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高手，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不過後悔是沒有用的，他現在只能全力阻擋，誰叫他傷了楊濤呢。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發飛刀了？”
“你的刀很妙啊！”他不說發飛刀還好，越說天醉心裡面越不高興。
“呼”這次是四把飛刀，來勢很快，很多人完全就沒有看到就不見了，如此速度準確，這算是他的超常發揮了吧，難得。
天醉慢慢的伸出手，放在胸前。就那麼隨意的放在胸前。四把飛刀飛速射來，眼看著就要射進他胸口，卻好像想好了似的從他手指縫中穿過，他只是手指一夾，便全都夾註了。
四周看得寂靜無聲，哪怕是重一點的呼吸聲也沒有。
那青年一下子傻了，完全傻了。一下子只知道大聲的叫：“你不是人，你不要殺我，我錯了，不要呀！”
天醉也不理他，右手急揮。那眼鏡猛然“啊”的吼了起來。
“喉什麼吼！”天醉右手又是一揮。兩把飛刀帶著兩片血肉，釘在牆上，深沒至柄。再看眼鏡，雙耳已經不見。天醉恨他出手陰險，性格如此無恥，再不留情。剛才第一刀他使刀的右手經脈已經斷成三節，可能從此以後那飛飛刀的右手就廢了，飛刀再也飛不出了。
“走，趕快帶他們走！”天醉收回氣勢，“不要忘記了拿錢陪這裡打壞了的桌椅啊，最好，”他猛的又氣勢集中朝幾個傢伙一放，“最好不要讓我再在成都看見你們，滾！”
一眾觀看只人在他收回氣勢之時這才緩過氣來，現在看天醉的眼光又敬又懼，普通人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功夫，簡直就和武打片子裡面那樣厲害，而且還是那種誇張的武打片子。
卓陽走上來左看右看，“你小子究竟是不是天醉呀？”
“去死！”他一把打掉卓陽摸這摸那的手。“傷得怎麼樣，嚴重嗎？”
“沒有事，沒有傷到要害，皮肉而已，只是第一次受傷，感覺有點疼！”
“呵呵”他抓住楊濤的肩膀，略將靈力放出，靈力到處，肌肉止血，傷口開始癒合，“不久就會好的，很快！”
“讓我看看”李瑩拉著楊濤的胳膊輕輕的說，她從經理那裡找來了紗布和清洗傷口的藥，想要幫楊濤包上，可是明顯是位大小姐，更本就不會弄，本來在天醉的治療下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他在小姑娘的‘照顧’下啊啊大叫起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弄的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一副眼神發出狠狠的‘威脅’：其實眾人都在想：有那麼恐怖嗎，叫那麼大聲！惹人嫉妒是不是！
經理馬上為他們換了一間包間，上了好幾樣菜，並且一再的說這是他請客。他們從經理那裡得知那幾人正是成都最大幫派黑龍幫的頭目，個個都是身帶人命的傢伙，一直橫行霸道貫了，沒有聽說過在哪裡吃過蹩的，這回可惹大了。他們在這裡吃喝常常不給錢，還經常砸桌摔椅的，不過老闆也是普通人，沒有辦法惹他們呀，只好忍著。老闆見走了煞星心裡面也高興，不聽的上菜，不吃白不吃，這是幾個傢伙的共同想法，特別是天醉以打累了為理由，大吃起來，其實這點打鬥他幾乎叫沒有動手，連熱身還不夠呢，還吹噓什麼累了，明明就蹭吃的嘛。大酒樓的東西還真不錯，在山中他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你的武功很厲害啊！”吃著吃著，婷婷不知什麼時候坐到了天醉旁邊，歪著臉蛋悄悄的問。
“恩，..還可以吧”天醉一邊大口吃著東西，一邊把頭轉想一邊。這小子正怕著她呢。
“練武很難嗎”
“恩...也不是很難..”
“那能不能教我啊”
“恩...噗”天醉一下把嘴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要是叫他去教她，那不——那時候天醉還能叫天醉嗎？
“其實呢，那個，那個，練武的確挺累的，對你們女孩子來說還是不要練為好！”
“哼，就知道你小氣...那你告訴我，你跟誰學的這麼厲害的武功的？”
“我和楊濤呀”天醉實話實說，不過這明擺著是假話沒有人相信，包括楊濤自己吧。
“你...”婷婷以為他還在為吃飯前自己戲弄他的事生氣，“小氣鬼，小氣鬼，哼！”
“有嗎，我們沒有見到，我還想捉有隻來看看有什麼不同呢”這可是 實話，大實話啊，可是實話怎麼就沒有人相信呢。
“你”美女也學他的，一筷子將他夾起都快要進嘴巴的一快羊肉搶，“哼，看你能怎麼樣！”
吃完飯都快十點了，按約定男生們是的送女生們回去學校的。
卓陽和尹渝上了第一輛車，鄧麗也跟了上去，黃衝本來也想上去，可是被卓陽給一腳蹄了下來，無賴啊。楊濤受了傷，光明正大的和李瑩坐上了第二輛車，黃衝可更是不敢去惹的，只好跑回來和天醉三人一輛了，左在副駕駛的位置生悶氣呢。哎，可憐的孩子！
坐在一起好長時間沒有說話，天醉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這麼小氣呀！不能讓這丫頭小看了自己，於是大著膽子找話說：“那個，恩，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吃飯時沒記住！”
女孩看了他一眼，賭氣的轉了頭，櫻紅的小嘴翹得老高：“吃飯的時候都沒記住，我現在憑什麼要告訴你，哼！”
天醉一下子被堵得沒有話說，抓耳饒腮，急得像只猴子似的，“怎麼就這麼小氣啊，女人真是小心眼！”
女生不說話了，只是猛的伸出潔白纖細的小手狠狠的拎住天醉的手臂，再左邊旋轉180度，右邊旋轉180度，拎的他胳膊上一片青。
拎回來！就是再給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啊。
記得當初雪妖師傅教育他說對女孩子要溫柔，就算她拎了你一把你也得忍著，不能還手。說著還當場在蛟師傅胳膊上試了試，果然蛟師傅沒有還手，還笑了，笑的連嘴都歪了。當時天醉還在偷笑呢，想不到這麼快就在自己身聲應驗了，嗚嗚嗚，這什麼世道啊？
呼，天醉在美女一放手之際，一下子靠到車子的車窗邊，心有餘悸注視著美女的一舉一動，如臨大敵。
一路無語。
好不容易下了車，走進學校，遠遠的看見卓陽他們在宿舍門口等著，天醉感到終於要解脫時，小丫頭突然停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天醉心虛的問。
不管天醉如何緊張，小丫頭一動不動的看著天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1米65的她在1米76的天醉面前整整矮了半個頭，晚風吹起她額前的留海，飄飄欲仙。
（畫面定格30秒。）
小丫頭突然在天醉入神之際伸出白嫩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閃電般的在他脣上吻了一下，趁他驚呆之際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低得連她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話：“我叫鍾婷婷，你可得永遠記清楚了哦，鍾—婷—婷—，你不可以再忘掉！！！”
說完，一陣風似的跑了。剩下一個木頭似的天醉在那裡發呆。連最後回寢室都是三人拖著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