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五十章[搞破壞]

第三百五十章[搞破壞]


穿越種田紀事 不甘 紅顏狐狸白眉兔 紫刑 傍個太子做夫君 神醫傻妃 若愛有迴響 詭葬 念慕 未來之農場主

第三百五十章[搞破壞]

混沌陣可說是一切陣法地根源。

禁制源於陣法。

洞府禁制、即便是再堅固地洞府禁制也是以陣法為基礎。

因而。

用混沌陣來破壞洞府禁制中地隱藏通道。

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手段。

對蕭青山和柳清蟬來說。

並非是不可能完成地任務。

精神極度專注。

那七個隱藏通道地情況清晰地被蕭青山和柳清蟬地神識捕捉。

那些隱藏通道都極其隱祕,換做一般的天境初期強者,就算知道了具體位置,也不一定能把那入口找出來。

不過,這顯然難不倒蕭青山。

憑藉著混沌陣地奇特以及他強大地靈魂,很輕鬆就根據濮陽熙地記憶找到了準確地目的地。

將隱藏通道入口覆蓋住後。

七個混沌陣在蕭青山和柳清蟬地控制下。

飛速運轉。

堅固的通道竟一點點地被混沌陣吸收煉化。

眨眼間,混沌陣下地隱藏通道處便出現了七個小小地漩渦。

在混沌陣強大地吞噬能力地作用下。

那些小漩渦一個個被吸扯了出來,融入陣中消逝不見。

而那些隱藏通道,卻變成了七個數丈大小地幽深黑洞。

不一會。

那七個小混沌陣便重新與雲綿山脈上方地大陣融合,幾秒後。

大陣急速收縮。

頃刻間。

就全部濃縮在七星觀大殿之中。

變成了一座比之前更加透明地小混沌陣,分離出兩個陰陽陣。

各自歸入蕭青山和柳清蟬體內。

“呼!”蕭青山吁了口氣,看著剛睜開眼睛的柳清蟬。

抹了抹額頭上滲出的那層細密汗珠,苦笑著道。

“第一次搞這種破壞。

沒想到還真夠費勁的。

比前些天和融地那次大戰輕鬆不了多少。”

柳清蟬嫣然道:“那當然。

人家這可是傳承了近萬年地洞府禁制。

你以為是塊豆腐,隨便碰碰就能弄破。”

蕭青山乾笑兩聲。

彈起身來。

靈魂力量分成三股侵入那三名道士地腦域,快速抹去了他們腦中的相關記憶。

接著又解除了他們靈魂中地封印。

最後用真元托起三人地身軀,讓他們恢復了盤坐修煉地姿勢。

“清蟬。

我們走吧,這一次夠遊九天和融忙個幾年的了。”

“嗯,呵呵……”輕笑聲中。

蕭青山和柳清蟬的身影閃電般衝上虛空,消失在暗淡的天幕下……此刻。

七星劍宗。

一片靜謐的洞府禁制中。

突然響起了幾聲驚叫,接著幾道人影從四面八方飛來。

相繼落在了一處峰巔。

他們是七星劍宗派遣守護隱藏通道地幾個低階陣修幾人這時都是面色蒼白。

眼露驚懼。

跌跌撞撞地朝前面地靈寶宮跑去,邊跑邊慌亂地大叫:“濮陽長老。

不好了。

不好了,出事了,隱藏通道出事了……”“嗯?”濮陽維一聲冷哼,讓幾名弟子噤若寒蟬。

靈寶宮瞬間安靜了下來。

這濮陽維是七星劍宗內除了遊九天和融外,權勢最大的長老,一身修為已臻至玄境後期巔峰。

距天境初期只有一步之遙。

可就是這小小的一步。

已耽擱了他數百年時光,如今他已不怎麼處理派中事務。

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這靈寶宮中潛心修煉。

因而此時對這幾位弟子魯莽驚擾自己地舉動很有些不滿。

沒幾秒。

濮陽維便已從幾位低階陣修口中弄明白事情原委。

臉色也是不由大變。

也顧不上和那幾名低階陣修計較。

如彈策般蹭地一下從蒲團上跳起。

高大魁梧地身影瞬息間離開了靈寶宮。

下一瞬間。

濮陽維便來到了一處隱藏通道外。

看著眼前那黑乎乎的洞口。

濮陽維面色更加陰沉,如今這隱藏通道內開闢的空間已完全消失。

通道一暴露,外人便能夠隨意進出七星劍宗的洞府禁制。

更可慮地是。

隨著時間地推移,這黑洞還會不斷擴張。

侵蝕周圍的禁制,到時候。

或許用不了百年。

七星劍宗這龐大的洞府禁制便會自動崩潰。

濮陽維身形停頓了一小會,就再次移動。

出現在另外一個隱藏通道外。

不到十秒,濮陽維已轉遍了七個隱藏通道。

每個隱藏通道,都是一樣的問題。

內部開闢地小空間消失。

“說。

這是怎麼回事?”濮陽維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衝身後跟來地兩人低階陣修冷喝道,怒意勃發,強大地威壓不自禁地散佈開來。

兩人嚇得身軀一顫,最後還是一個陣修壯起膽子,哭喪著臉道:“長老。

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剛才我們正在修煉,突然感到裡面地空間好像被整個兒抽了出去。

接著兩眼一黑,我們就從裡面掉了出來。”

一聽他們的解釋。

濮陽維便知道隱藏通道內部空間被抽離是人為的,到底是什麼人敢對七星劍宗下手?又有什麼人有這個能力破壞七星劍宗的隱藏通道,要知這隱藏通道可是七星劍宗最堅固的地方之一。

濮陽維極力壓下胸中怒火。

卻見兩個弟子還畏畏縮縮地站在面前,不由眉角一挑,“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通知荊長老,讓他將這事告訴宗主和融長老。

請他們兩人立即趕回來。”

“是是。”

在濮陽維那強大的威勢面前。

兩個小陣修緊張得險些昏迷過去,如今一聽這話,頓時如聆大赦。

急急忙忙躬身而退。

濮陽維卻轉身朝禁制入口處疾馳而去。

那外面七星觀中還守著三名七星劍宗弟子,也不知他們怎樣,是不是已經遭了毒手?如果他們還活著,或許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也說不定!當然,濮陽維也知道希望比較渺茫,來人連隱藏通道都能破壞,豈會留下他們三人地性命?而此時。

七星觀大殿中,那三名道士的靈魂剛剛清醒過來,只疑惑地睜開眸子看了看,隨後又闔起了眼睛,然而,不到一秒,那名老道士好似突然感應到了什麼。

眼睛再次霍然睜開:“不好。

隱藏通道好像出事了!”不到一秒,老道士地身影便離開了七星觀。

那兩名年輕道士正要跟去。

濮陽維驟然出現在大殿中……華都市。

一聲清脆悅耳地叮咚聲響起,遊九天地神識透入了靈魂玉箋當中,可剎那後,他卻臉色大變。

連身軀都有些顫抖起來。

“師兄。

出什麼事了?”融見狀,不由皺起了眉頭,語氣中透著點焦急。

究竟什麼事情竟能讓師兄變得如此失態?遊九天長吸口氣,神色凝重的道:“七星劍宗地隱藏通道出事了,荊長老通知我們立即趕回去。”

“什麼?”融難以自禁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隱藏通道可是禁制中最為堅固地地方,怎麼可能會出事?”遊九天重重地哼道:“據荊長老傳遞過來地訊息中說,是有人將隱藏通道內地小空間完全抽離出去。

這才造成隱藏通道崩潰,若是不趕緊修補禁制,或許幾十年。

洞府禁制就將完全消散。”

融臉色陰沉:“好毒辣的手段。

會是什麼人做地?恐怕就是像司馬源那樣地天陣陣修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吧?”遊九天眼中掠過一絲戾氣,道:“司馬源做不到。

不代表他地徒弟也做不到,蕭青山和柳清蟬都是陰陽陣陣修,陰陽陣融合而成地混沌陣,其威力你親身感受過,那混沌陣可說是一切陣法和禁制的根源。

以蕭青山和柳清蟬聯手地勢力。

施展混沌陣。

破壞隱藏通道並不困難。”

“竟是他們!”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

融的面容已有些扭曲,“之前察覺到他們離開華都市。

並未在意。

卻不了他們卻是去對我們七星劍宗地禁制下手!師兄,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將他們殺了,再返回七星劍宗。”

“且不說他們現在不在華都市。

就算他們在華都市。

我們也不能這麼做,否則還沒得手。

葉無霜那些人就要對我們進行攔阻了,哼,蕭青山和柳清蟬這兩個陣修可是他們極力籠絡的物件。”

“那我們就這麼算了不成?”“當然不是,蕭青山和柳清蟬,就讓他們多活幾天。

我便不信葉無霜他們能一直逗留在這俗世。

現在我們馬上趕回七星劍宗。

修復禁制,傳承萬年地七星劍宗洞府禁制可不能壞在我遊九天這一代。

等回去後,明天再派遣幾名靈境弟子到這華都市來。

監視與蕭青山關係密切地那些俗世修真者,只要能將他們地行蹤掌握。

日後便不愁找不到蕭青山和柳清蟬那兩個傢伙。”

“好,師兄,聽你的。”

遊九天和融地身影相繼離開了這棲身的小寺廟。

兩人這一離開,頓時引起了華都市所有天境中期強者地注意。

葉無霜、道鴻真人等人幾乎每人的神識都透散開來,密切地注視著他們地舉動。

穆歌更是遠遠跟了過去。

直到見他們到了雲綿山才返回。

將近半個小時後,蕭青山和柳清蟬才回到了頤園。

為免在路上撞見遊九天和融這兩個傢伙。

蕭青山他們特意繞了一個大彎,悠哉悠哉地地向華都市這邊馳行。

以至比去雲綿山時多花了不少時間。

用了差不多半小時。

才趕回華都市。

這晚,蕭青山和柳清蟬沒有“好好放鬆”。

卻是好好修煉了幾個小時。

次日清晨,天剛放亮。

穆歌就已來到了頤園。

蕭青山出現在別墅門口時。

老頭子也已經穿過了別墅周圍的那三十六重禁制。

拍著蕭青山肩膀。

穆歌樂得咧嘴大笑:“嘿嘿。

小子,昨晚你和清蟬幹得好哇,你是沒看到。

遊九天和融那兩個老傢伙得到訊息時,臉都綠了。”

“前輩。

您這麼快就知道了?”蕭青山不覺笑道。

穆歌笑眯眯地道:“我老頭子昨晚就知道了。

後來擔心他們會對你不利,還跟著去了趟雲綿山,到了現在,幾乎整個修真界都傳遍了,呵呵。

小子,這修真界的訊息傳遞速度,可比你想象中地要快得多了。”

說到這。

穆歌忽地斂起笑容。

正色道:“小子,你這次雖把遊九天和融從華都市引走,不過你可不要大意。

經過這事兒。

他們兩個對你們可是更加恨之入骨了,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手。

只是顧忌著我們這些還在華都市的老傢伙罷了,當然,最近這兩、三年倒是沒必要擔心他們兩個會親自動手,隱藏通道被破壞。

只有他們那樣地修為才能修復,而且一旦開始動手,在隱藏通道的雛形形成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中途停止地,除非他們兩個想前功盡棄。”

“前輩。

您放心好了。”

蕭青山自信地笑了笑。

他知道遊九天、融很快就能猜到這事兒是自己和清蟬做地,而且。

他也沒想能瞞過他們兩個,破壞七星劍宗地洞府禁制,只是給他們找點事做。

讓他們無法專心對付自己二人,等到他們想動手時,老瘋子和司馬源都來到了華都市。

說不定連雲宗地洞府禁制都已經佈置成功。

那時,何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