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一件事

第二十七章 一件事


官途匪路桃花運 惡霸 極品小狂僧 廢土巫師 登天路 神脈 金刀之武動天地 天外有仙 冠軍萬歲 在青春邊緣遇見你

第二十七章 一件事

苦笑著,端坐在眾洞夭金殿戶中。盯著面前眾位刷口顧砒的中年和尚,臉上不由顯出一片無奈之色。

這金殿佔地極廣,不論是佔地面積。還是所處靈脈,都是整個,洞天中最佳之處,主殿內供奉一尊大自如來,也不知是什麼材料所制,整個佛像上寶光燦然,直衝殿外,耀眼之極,幾乎是整個洞天內最大光源。

金殿大日如來像來,杜宇與一箇中年和尚對面而坐,相顧無言,便只是這麼靜靜的坐著。

“咦,來得倒快!”

眼前這個一直面無表情、宛若泥塑的和尚麵皮一動,忽然睜開眼睛,伸手一指,輕輕敲擊了一下地板,便見他與杜宇中間那處地面金光一閃,便化成一面明鏡似的東西,顯出諸般幻化影象,同時朝杜宇笑道:

“道友如今,可死心了嗎?這一身化身火光的飛遁之術,也該收起來了吧!”

杜宇被面前這個和尚叫破了一直準備的法術,也依舊神色如常,只看著地面上那處顯像法術 無邊無際的金色火焰中,一個老和尚手持一尊銅色古鐘,放出層層佛光護住周身,便在那火焰中穿行而入。

那一片金色火焰無邊無際,並不能看清遠方諸景,可這老僧卻似成竹在胸,只認準了一個方向前行,不多時便又遇見了一個鬼物,那鬼物青面獠牙、頭生雙角,身上黑氣繚繞,焦躁不安,遠遠看去,便見它在這金色火焰中啾啾作響,似是極其痛苦,只是身上環繞一層金色符咒,好像還有幾分抵抗金焰的妙用,才不至於立時燒死,似乎對於那個持鍾而入的老和尚沒有半點察覺。

杜宇只看到此處,便知道這個,倒黴徒弟,確實逃不過眼前人之手,不由心頭輕嘆一聲,緩緩收起了暗中鼓動的元神法力,嘿嘿一笑,道:

“大和尚好眼力、好手段!便是真身還在閉關煉法,也能反手間輕鬆將我二人擒住,這般手段,我等著實甘拜下風!”

中年和尚聞言微微一笑,道:

“道友心繫伴,宅心仁厚,正是天下之福,又何必自謙 貧僧門中雖有一十四位煉成元神的大小和尚,可如今俱都是真身坐關,十六個時辰之內,不得有片玄分離,這些時候,以道友法力手段,若是一心遁走,我雖有七道分神,也沒有半分留下你的把握,如今道友為同伴而留,我等惟有配服之意,又哪有什麼擒拿不擒的話!”

說出此言,中年和尚固然還是溫和的笑著,可聽著的杜宇卻不由心中一驚,面上不由顯出幾分異色 個大和尚言語中,似是不經意般,便將這真言寺裡現下實力狀況說了一遍,言明瞭他們十六個時辰不能真身出關,聞得此訊息,杜宇不由心思又有些活絡。

畢竟早在來之前,從那普智和尚的殘魂中,便依稀得了這些資訊,知道在這幾日中,寺中高手都要去做一件大事,都沒什麼心思關注“普渡會”這層次的東西,不過,那普智和尚的魂魄殘損的實再厲害,具體種種事情,杜宇不少都是連蒙帶猜,放著幾分賭博的意思,這才敢放手真闖入金剛洞天來偷東西。

可誰知道,這真言寺雖然勢微厲害,可終究少不了一些壓箱底的東西,哪裡就能容得他這麼一個元神初成的小輩,出入如無人之境 似乎一切順利的偷入藏珍閣,拿到空桑劍後,出門想去看看汪涵那邊進境的杜宇,輕巧之極的被眼前這個中年和尚堵住,被親切的邀請到金殿裡來坐會兒。

杜宇見那個和尚雖是幻身而出,可隱隱所帶的浩大氣息依舊遠超過自己,心頭也不畏懼,畢竟若走動起手來,只靠著眼前一個幻影,杜宇自然有信心,在這真言寺裡進退自 甚至,若是無人搗亂,出手滅了眼前這個中年和尚幻身。

可是當這個中年和尚,一開口明確表示了,一會就能把普渡院裡的另一位鬼修朋友請來時,杜宇也不得不表現了相應的禮貌,老老實實的跟著這個分神幻影,在這個金殿裡姿了下來。

只是,若真是隻有眼前這個和尚一人分神存在,寺中其餘元神級高手都不能分身,那杜宇趁其不備,搶回汪涵遁走,到也並非不可能。

心頭這般念頭剛起,杜宇便自己搖了搖頭,搭眼看了看身前映象中汪涵表現,自然而然的打消了這個理想化的念頭。

普渡院金焰下,汪涵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究竟露了多少馬腳,是一匯瓦一門心思的想去奪得那佛渡鬼焰。 那金焰流光溢轉,在地表的那一朵只有一人多高,可縱身進入後。便能發覺,這一片火焰,是自地底燒起的,一旦從那地表火焰中躥入地下,便能發覺下面這片好似無邊無際的金焰,斷然不是能讓人一眼望到盡頭的。

所幸,這金焰看似氣息浩大,可實際上效力卻極溫和,對於鬼魂體質的傷害,遠遠不如汪涵先前所料,而且作為一種火焰形態存在的東西,本身也精通御火術,身處金焰中,雖稱不上如魚得水,卻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

可是,想要奪佛渡鬼焰,自然不可能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焰火,用來重鑄道基的東西,必須是這一片佛渡鬼焰的源頭,從中再取得一縷本源鬼焰,才是真正堪用的。

那麼,這一片火焰中,那源頭在哪裡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在金焰中無法放出神唸的汪涵,暈頭轉向的朝著自認為是源頭的地方,堅持不漆的前行著,直到,身後那個手持寶塔的老和尚現身。

汪涵雖然對於這片金焰不熟,不知道那源頭所在,可論起對於火勢的把握,卻著實比那個頂著寶塔下來的老和尚強多了,只依著金焰火勢變化,便先一步發現了身後跟來的老和尚。

只是這時汪涵還不知自己情形,依舊存了萬一之想,覺得或許是上面那幾個和尚看見自己久久不出,心急之下,才下來探索,便在心思轉動間,依舊化成她早先幻化的模樣,想要騙過這個老和尚,然後出手暗算,直接拷問這佛渡鬼焰的本源所在。

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面對一個煉氣九層的老和尚,手持一件寄有元神大成高手分神的法寶,站在自家主場裡,任汪涵機巧百出,心思靈動,在先機失盡,子母鬼遁被剋制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在那銅色小鐘連響六聲後,昏昏沉沉的被一道佛光捲起,收入那寶鍾內,被打包送到了杜宇對面老和尚的手裡。

杜宇看著汪涵如此輕鬆的落網,眉頭微皺,想了想,又向著面前這個笑意不止的和尚問道:“那佛渡鬼焰裡是誰的分神坐鎮?”

中年和尚見杜宇如此發問,不由輕嘆一聲,道:“道友好眼力,只從這鏡面中,便知道方才令友受制,不光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出手,更是因為我還有一尊分神,就依託於那佛渡鬼焰之下,自然能控制那焰光中種種!”

杜宇點了點頭,靜默片玄,便見一道金光閃過,自外面穿殿而過,略一盤旋,便自落到了那中年和尚腦後,旋即隱去不見,知道汪涵方才便是被那尊銅色小鐘所困,而只看著面前這個和尚成竹在胸的樣子,不問可知,自己想要在這一時片刻間,打敗這個和尚的分神,搶過法寶,放出汪涵,可行性幾近於零。

中年和尚收起銅鐘,略一凝神,便又面目如常,接道說道:“兩位道友此行,便是為了那佛渡鬼焰吧,不過,這佛渡鬼焰雖然有些妙用。卻只是針對那些平常戾鬼才有用,而這位道友雖是鬼身,可不但靈識如常,氣息綿綿,一身道法更是精奇,顯然自有傳承,不是尋常野物可比,又何必畫蛇添足,再來覬覦這鬼焰!”

杜宇見這個和尚語氣平和,意態可親,可囚禁人制卻絕不手軟,不給他半點出手相劫的機會,不由暗歎了口氣,他雖然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人,可如眼下這般,偷東西被人抓了個正著,卻著實還是第一次遇見。

這般境況下,不涵性命就在人手,心頭難免惴惴不安,是以雖然心中想了千般理由,可真要快說出口的時候,自己便先在心底,暗自將那諾言中經不起推敲的地方批了個遍,是以,心中雖然知道應當儘早開口,可每個理由到了嘴邊,卻還是總被自己堵住,設想這般理由識破後,汪涵與自己又當如何自處,便顯得躊躇之極。

“呵呵,道友既然有難言之隱,老僧卻也不好強逼開口!只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真言寺雖然後小寺微,卻也不是任人來去之地!”

中年和尚見杜宇這般作存,灑然一笑,眼中冷光一凜,輕聲說道:

“更何況,道友手上,還有我寺後輩一條人命!依此而論,我讓道友為我寺做一件事,便將這些事情盡數化去,也不過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