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章 再探真言寺

第二十四章 再探真言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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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再探真言寺

日正當空時,陽光普照下。

真言寺金殿,寶相莊嚴的大日如來像前,一個老僧獨自盤坐,喃喃不停的唸叨著讓人聽不清楚的經文,稍顯華麗的僧袍,隨著這老僧盤坐的身形,卻也不得不搭在周邊一塵不染的石板上,於一殿的諸佛寶相前,在嫋嫋升起的檀香籠罩下,倒也顯出一股別樣情調。

一派寧靜安詳的氛圍中,卻忽然聽得如列帛一般的響聲,隨著一道金光閃過,金殿中忽而多了一個滿臉堆笑的青年和尚,身形一顯,便出聲問道:

“方丈師兄,普智師兄還沒到嗎?今天普渡會又過了一半,怎麼還不見他人影,莫不是在山門外出了什麼意外?”

被稱為方丈的老和尚聽了這話,卻並未起身,也無表示,只是仍舊口中低聲念念不止,低聲誦讀經文,而那青年和尚也知道這個師兄的脾氣,見狀也是無奈,只得嘆了口氣,在一旁等著,直至等那方丈把這一篇經文唸完,緩緩起身,再做完了敬香洗手一應事宜後,才又湊過身去,繼續道:

“師兄?”

老和尚看了青年和尚一眼,輕聲道:

“普明,我便是不說,你也應當明白才是!按理說,三日前普智師兄便應當回寺,以他修行多年,又怎會不知那普渡會之不易,不過,既然他當時未回,那自然就是因為有事耽擱——若是此事為他自願,那就說明那事情要比這普渡會還重要,就是再多誤上幾天,也不稀奇——而若真是飛來之禍,那既然已過三日,想來也當塵埃落定,你我便是再擔心,此時此地,又如顧之!”

“更何況,眼下諸位師長皆有心思,如今坐鎮的諸位師長同輩中,論起法力,也大都不過與你在伯仲之間,便是真順了你心,卻又如何驅動佛寶,探察普智近日行止?也惟有再待兩日後普渡會收結,諸位師長空出手來,才好定論——畢竟,這等情形中,無論普智師兄之事究竟如何,也都不是你現今應當費心的,你若真有心,倒不如藉此盛會,好好煉製一番你手中鬼兵,萬一普智師兄真出了事,也好在來日有用武之處!”

青年和尚聽完這一通訓話,雖然一直低頭似受訓狀,可待到老和尚一通話語說完,再抬起頭來,卻能清楚看見,那張俊臉上,卻是半分慚意也無,只是嘆了口氣,道:

“普方師兄,自從你專心佛事,當了這外寺方丈後,別的不論,這教訓人的本事卻越發厲害了!”

普方和尚滿臉滄桑,常年與寺外僧俗打交道,一見普明臉色,便也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番話全然白說,也不再說這些教條,只輕笑幾聲,拍了拍一旁師弟的肩膀,道:

“我也知你心思,師長們定下了半個月後千巖洞之爭,你心中是有怨言,可你也當知道,寺中師長既然行此事,自然也是有所打算,只是不好說與你聽罷了!更何況,咱們真言寺雖然勢微,可也總有幾分餘威,便是比上不足,卻也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小門派敢輕辱的,任他們再眼紅,卻也未必就敢對咱們寺中人下手——更何況,普智師兄為人,你也知道,他雖然修為不深,可數十年間,一直奔走在外,行事剛正,結識同道朋友最多,那些小門派便是真想朝著咱們門中之人下那黑手,若非腦子壞了,卻也不會選他!好了,休要多想,普渡會還有兩日便要了結,而且,自明日起,便有下面分家之人前來,到時還不知要亂成什麼樣子,你不趁現在好好煉製,待普智師兄歸來後,恐怕還要教訓你一頓呢!”

普明笑了笑,雖然覺得他師兄所言,句句在理,可心中卻總有些揮之不去的沉重,卻又不知這般感受從何而來,躊躇半晌,卻也只能輕嘆一聲,轉身揮起手中一件佛寶,開啟入口,便又往寺中洞天入口走去,嘴裡喃喃道:

“但願如此吧……”

日正當空時,陽光普照下,卻正是真言寺閉寺做法事、不接外客之日,這寺院周圍信民,也大都知曉真言寺的規矩,是以值此時候,本就略顯偏僻的寺院,便更顯清寂。

只是,此時此地,寺外卻有一箇中年僧人緩步而行,徑往那寺院大門而來。

“師父,偷雞摸狗這種事情,您自己去就行了吧,怎麼非要帶著我!”

看著就在眼前的真言寺,汪涵不由嘆了口氣,看著面色如水的杜宇,無奈道:“怎麼說你徒弟我前幾天,就曾被那個真言寺裡的和尚看出根底,這回還和您一起來,真的不要緊嗎?”

杜宇看著打不起精神來的汪涵,白了她一眼,氣道:

.“行了,眼下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門戶洞天進出之法,自然要進去一探!更何況,若真論起來,這偷雞摸狗的事,怎麼說也有一大半是為了你——既然從那和尚口中得知,這裡還有數朵佛渡鬼焰,而偏巧他們不識貨,並未有多嚴祕看管,這般境遇下,如若不取,日後再往哪兒尋這般機緣,讓你改煉道基?再者,那和尚也說了,這寺中雖然還有一位元神大成的和尚坐鎮,可卻是個常年不管事的,只要咱們依著先前商定之法,也總有七八分把握成功,至少也能取回一朵鬼焰,你又何必心驚!”

“您說的倒是輕巧!”汪涵嘴角一抖,苦笑道:

“那可是元神大成啊——元神四大境裡,初成與大成兩道門檻向來沒有說法,可這中間怎麼著也是隔著明玄、化神、幻虛、純陽四道功夫,師父您雖然功法神奇,火法精妙,可畢竟不像那七修門的幾位小爺,撒手就是一把上古奇珍,論起功力,也不過就是和毛可寧那般,連虛元都只是勉強穩固;論起鬥法手段,雖然比他強些,可怎麼也強不過那手持七修劍的田濤!怎麼和那般歷經四境,元神大成的傢伙鬥法——即便是在中土,像那元神大成的修為,也足以當個小門小派的掌教——更何況,咱們這還是要跑到人家老窩裡打鬧,這豈不是更沒譜了!”

杜宇見她此時反倒一幅老好人的樣子,不由狠狠掃了她一眼,氣道:

“現在你倒有心說這些了,真論起來,還不是你出手太重,把那個和尚給打死了,還累得我也被那死前所放鬼印沾染,這才弄得現在雖然知道了那真言寺裡的事情,可我便是想和他們和平解決此事,頂著這鬼印之氣,便是我有心上門好言相商,卻也沒了那般條件,若不出手去偷,又怎麼弄來佛渡鬼焰?”

當日杜宇初探真言寺,只是為了還唐一方的人情,只是雖然想還這人情,卻也斷然沒有以身犯險的意思,是以察覺出那真言寺中還有不妥後,見那寺中禁制路數不俗,知道其中還有高人,不願為了那一柄劍再生事端,便未曾深究其中。

可有世事出奇,便在於此,待到杜宇在那寺中走了一圈,想好了出去之後如何打發唐一方後,卻發現,本來應當老老實實在那等著的汪涵,竟已然下殺手,將一個真言寺出身的和尚給殺了。

倒不是那真言寺的和尚無能,竟被人在自家門口處斬殺乾淨,實在是那汪涵手段高明,鬼法精奇,為人又極其惡劣,偏好扮豬吃虎,心機手段齊用之下,生生將那和尚一步步誘至山窮水盡之境,便是看著近在眼前的師門,卻連逃脫呼救都不能成。

不過,這大和尚雖然手段機智不足,可數十年修行,又頻頻出走在外,常施法力行那降妖之舉,自然也有些保命之術——雖然被汪涵斬殺當場,卻也藏魂於法器之中,騙過了汪涵,還想著萬一翻盤的可能。

本來這一出鬥智鬥勇的戲法正演得如火如荼,可誰曾想,天有不測風雲,正當那大尚還心中念念之際,杜宇出現了,只拿眼一掃,便自看出這個和尚所存,反手之間,道火一撒,連同那件汪涵看上的法器一齊燒燬,便要絕了這一層後患。

這時便顯出,世間女子,大都先天造就持家有道之能——汪涵急忙攔住杜宇的辣手,救下了那串品相不高不低的佛珠,順便也緩了緩那和尚殘魂消亡的時間。

只是,那和尚魂魄卻性子剛烈,早在與汪涵動手時便察出不妙,此番一有緩手,便立拼著神魂俱滅,也施展出了一門手段,將一枚鬼頭似的無形印記,印在了杜宇二人身上。

杜宇與汪涵雖然向來小心,可面對這個早已被定了死期的和尚,卻著實從心眼裡沒怎麼看得起,是以事出突然之下,便自被那印記印個正著,所幸杜宇心思靈動、出手如風,一見此狀,不管其他,先費了大力氣,將那和尚殘魂拘住幾分,施展一應搜魂法術,這才瞭解了一應之事。

知道了身上印記並無害處,只是在遇見他真言寺中同門時,能讓對方自有感應,便也稍稍放了心,不過,在此之外,卻又得了許多零零碎碎的訊息,知道了那寺中許多事情,這才又興起了念頭,要再探真言寺。

“話可不能這麼說!”汪涵輕嘆一聲,小聲嘀咕道:“要真說起來,也是那個和尚出手太陰毒,讓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東西,弄得我還以為,他不是那真言寺出來的傢伙,這才下了狠手!誰能想到,在那唐一方口中聲名極佳的寺院,竟出手就是一堆陰魂怨鬼,半點沒有佛家氣象,放眼一看,倒是比魔門還要像魔門——再者說,要不是我把他肉身打破,你想用搜魂法術還用不成呢,又哪能知道人家寺中還有那佛渡鬼焰!”

杜宇冷哼一聲,眼見他們二人便要踏入那真言寺,倒也懶得再和汪涵廢話,只訓道:

“閒話不要多說,那和尚魂魄本就不全,其中一干重要之事,又多有法術禁錮,不過,那寺中洞天之事,也應當是八九不離十,只要你帶好那串佛珠,化成那珠中鬼物氣息,應當沒什麼危險——你進入其中,其他萬事勿理,只需直往那普渡院中找佛渡鬼焰便是!我去那藏珍閣去看那空桑劍能否得手,若是一切順利,自然最好,若是你那邊恰逢運氣不好,雖然借了這幾日普渡會之日,卻還被寺裡哪個僧人發現,卻也無需慌張,只要令符一響,我那邊自然會再造事端,助你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