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苗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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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苗真人
二紅聽了眾蒼山劍派內的奇事,不由也嘖嘖稱壽,旋謀頭轉。笑道:
“不知這位郝寬磊如今是何修為?我先前在扶桑時,也曾遇見一個。天之驕女 聽鬼母說,她也是位轉世重修之人 便是先前對你說過那個。年紀不過二十歲出頭。可一身修為卻直達元神純陽之境那位!他們一般轉世,卻不知這郝寬磊的修為是不是也一般如此精進迅猛!”
毛可寧搖了搖頭,道:“我們門中這位,卻是與眾不同,修行十年有餘,也還是在煉氣期裡徘徊。我幾次問過師父,師父也總是含笑不語。想來那位不知又有了什麼算計,是不走尋常路的!”
幾人說笑中,便自又往這五峰洞天的主峰上宮殿行去。
這五峰洞天中五座山峰,都是極高,若是放在人間界,顯現出來,放在那十九峰中,也是拔尖的一批,而這洞天中主峰所在,更是挺拔俊秀之極,饒是杜宇幾人各用輕身之法,也費了些時候,才從那讓 腳下來到峰頭蒼生殿。
一近殿門,便遠遠看見大殿門口立著一個小童,看見他們一行三人。便自開口笑道:
“師兄可算來了。這二位便是李峰道友與杜宇道友吧,快請進,掌教正著我出來告訴你們一聲,讓你們直接去那靜修室裡,不必再通稟了!”
毛可寧聞言笑了笑,與這童又笑說了兩句師兄弟間打趣的話,問明瞭靜室所在,便自帶著杜宇與李峰往殿裡走去。
蒼生殿,只聞其名即可知。這大殿與蒼山劍派鎮派之寶,名列天下十二口天府奇珍、頂尖飛劍之一的蒼生劍同生一源,其來歷自然也是悠久。而這殿中禁制陣法雖然不是層層不絕,可那並不顯多的禁法中,單獨拿出哪一個來,放在當今修行界中,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存在一這便是幾千年積累的功效,一代不成,幾代人努力,總也能在這不擅禁法之道的蒼山劍派裡建設起高絕的防禦設施!
蒼生殿中各處都有其用,這殿內各處門戶倒都是正常顯現,只是每道門戶上都有禁法相持,使人不能探索其中究竟,而如今掌教所在的靜修室,從面上看來。也只是一處普通門房,從整體看來。則大約在殿門左偏後的位置,經過了毛可寧領路,不過片刻,便也到了。
一近那靜室門口,便見那道銅色大門輕輕開啟,搭眼一望,即可見其中正坐著三人,其當中一位中年模樣,三縷長鬚,一身長袍,而兩旁那二位,卻都是須發皆白,鶴髮童顏的樣子。這三位在那,倒是佔盡了古意盎然、仙風道骨的樣子。
“兩位道友已到了嗎!”門扉一開,便見其中那位中年修士笑逐顏開,便起身來迎。
杜宇雖稱不上十分有眼力,可此時一看毛可寧的眼色,卻也能猜出,這位便是那蒼山派的掌教,苗潤苗真人,見他起身相迎,連忙快走幾步,連稱不敢。
旁邊的李峰在幾日裡得了杜宇偶爾說些修行界裡的事,倒也對於這些事略有所知,心裡對於這蒼山劍派將自己“請回”之事,也不知作了多少猜想,此時真個相見,卻見這個掌門如此客氣,不免也略顯不自在,只是看著杜宇他們客套來去。自家卻緊閉嘴巴,只呆呆的在旁看著。
一番客套完畢,苗潤真人與杜宇略說幾句,便自將目光轉向李峰,看著他微顯僵硬的臉色,不由笑道:“其實二位各有出身,只不過與既然我蒼山劍派並無多少關係,即便原本輩份再高,可到了今日,我卻是說不得便要仗著多活幾年,自稱一聲前輩了!”
話說至此,苗潤看了一眼杜宇,道:“小杜道友來歷奇特,即便以我眼下法力,也算不出你這根腳,甚至連你究竟是不是仙佛轉世。也不能肯定!不過,聽得小徒說起你身負數樣功法,俱是人間這罕見。又恰是三十年前出生,想來你前世當是上界仙佛,只是不知你轉世之中,又遇了什麼奇事。不知為何,這一世中只覺醒了修行功法,自然修行,卻忘記了自家本來面目 不過,這倒也不要緊,只要你一心精修。莫急莫燥。日後元嬰大成,三災一過,一切記憶,自然會浮現出來!”
杜宇聞言,不由臉色微變,他這轉世的情況,向來少與人言,卻沒想到一進來,便先自被苗潤點破,而且論起這些事來,似乎比他自己還要清楚幾分。
苗潤說完,見杜宇面露思索,不由又笑道:
“小杜道友眼下卻是不需多想,掐算占卜之術,不論先前精與不精。一旦煉成元嬰,自然能通其法,而我派《蒼海大策經》中,也對於此道略有記述,憑藉此法。便能多出許多便利 便如那星辰殿何時出世。出世後又有幾重關要需克。憑人功力深淺,都能有所感應!而於人道之事,只要知道一絲,卻也能或多或少推算出不少根由,若是一般旁門左道之術,於道法祭煉不精,又於天道無所知曉,那任其法力多高,只要有心,卻也都能不只算出其出身來歷,甚或還可以算山妥剛法缺點所在 泣才是我道所謂詐宗旁門點語 山“:不過。小杜道友出身不凡,一身御火之術精微玄妙,雖然還未煉成元嬰,卻已然能天然遮蔽自家命數,不受平常推算之限,只這一點看起來。卻似乎比當世幾處大派的典藏,還耍高上一籌,真不愧是上界仙法”。
苗真人盡心稱讚,其言語中諸般說法,杜宇早先雖是有些模糊感應,可畢竟無有師長提點,終究是有些渾渾噩噩,不真切知道,如今聽了這話。才真切中又明瞭許多事來。
“原來如此,我這一身法力的來歷,就是你們推算出來的?。一旁李峰聞此言語,不由心中一動,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陰籬子不也是個快要渡劫成仙的鬼修嗎,怎麼他這般修為,還不能遮蔽自家命數,只能這麼輕鬆的被你們推算出來嗎?”
苗真人看了一眼李峰,聞言笑道:
“這位李峰小道友卻是說錯了,你與陰籬子道友之事,我與兩位師兄雖然推算出來,可那卻也是在陰籬子渡劫身死之後!陰籬子道兄身負《太陰真經》。那《太陰真經》也是正道奇書。不論人鬼,持之修行。皆有天仙之望,其中法術精玄,自然有諸般護持自身,不使自家根底洩露的法子!只不過,那飛昇仙府前的三道天劫是何等存在,無論用何等樣的法術,也絕難將其掩藏過去,是以我輩渡劫時,除了天劫可畏外,還總有諸般人禍使人心憂!至於李峰道友這,卻又是另一種情況。陰籬子雖然佈置了諸般手段,可隨著他身死道消,卻也難以為繼,不過我蒼山劍派向來與陰籬子無甚交情,任其如何,只要無心血**之感。倒是也並無刻意打聽之意,只不過。那日道友帶著令尊令堂夜遊蒼山,恰好被我一位師弟看見,起了心思,幾經曲折之後,這才將你顯出”。
李峰點了點頭,知道自家這一身修為來得容易,自然便有種種不足,休說遮蔽命數這高階的活,即便是一些元神期高手能用出的手段,在杜宇指點後,也用得極為勉強。被人算出本來,到也不是什麼奇事。
“說到此處,我卻還不得不替我那個師弟道歉一聲!”苗真人說到此處,臉上也不由露出無奈之色。道:
“我那師弟雖然也修道百餘年,可卻還足一心玩鬧,不思正事!先前在那蒼山上看見你們一家三口後,起了心思,便曾想與你交待一下這修行界中諸多事情,你遁走之後,他又追至你家中,只因他那時另有事在身。想快些引你現身,便做了那般事情。倒叫你誤會良多,反倒讓人多費了許多周折,才能相見,卻真個讓人無話可說!”
李峰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道:“我機緣巧合,偶得陰籬子一身法力。如今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那位先生見了我這樣的人忽然得了這樣法力。心生不安,也是自然。只是不知,前輩叫我來此,卻是又因為有何事交待!”
苗真人靜默片刻,點了點頭,笑道:“本來將你請來,也只是想將這修行界中諸事與你分說明白,而若是你願意,能在這蒼山境中重新修回《太陰真經》,能自如駕御這一身法力,免得日後修行中走了岔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說到此處,苗真人轉頭著了一眼杜宇,才又道:“我聽小徒說。你與杜道友是表親之屬?這卻是件好事,杜道友正欲在我蒼山裡開府修行,你若能跟著杜道友,在那處前輩大師洞府中修行 即便不在蒼山中。只要有個能真切提醒你修行諸事,修行界中行為處事的,我們便也放心,自然不會留難!”
李峰也看了一眼杜宇”知自家鬼修身份,若是一人獨修,一個御使不好。極易戾氣入體,若真個無人在旁,確也難免出些狀況,不由點了點頭。道:
“如此正好,我也正想和表,,杜宇一起修行!”
“如此便好”。苗真人與一旁兩個老者相視一笑,又對杜宇道:杜道友,聽說你已然看破那玉觀峰上小須彌禪法,再過些時日,便能將其破開?。
杜宇點了點頭,道:“不錯。那洞府中小須彌禪光法術雖然略有變化。卻總未脫了本來根底,只需將那小須彌禪光煉成,不需多少法力,便能依法將那禁法召開!”
旁邊的一個老者聞言,不由讚道:“到底是上界仙佛轉世,別的不論。只看這一身功行道法,其便利之處。便盡顯出了”。
苗真人呵呵一笑,道:“自古行事,有得有失!小杜道友轉世之事難料之極。也不知當時遇了什麼狀況,如今轉世之體,竟是未顯出多麼深厚根基,也未曾浮出前世世種種記憶,反倒將一應修行功法自動浮出,這般作風,卻著實是第一次看見!法這,小杜道友前世既然如此行事,那必然也當有其理由,倒是我們不好再猜測的了!”
說到此處,杜宇心中一動,忙開口道:“真人小子還有一事相求!我那套小須彌禪光練法與從不同,有了另一套大須彌禪光打底之後。雖斤起來不講許多關礙卻非得要在功成時歷重劫方”州不,紋一次,卻想再勞真人法力,助我練完此功!”
“哦?”苗真人聞言不由一愣:“重劫?何等樣的劫數?體內劫火?體外天劫?還是運變人劫?。
杜宇苦笑道:“那劫數是身外劫,據悉,功成之時,當有天地玄劫引動,招引煉法者諸多對頭,以為阻隔!我早先惹過幽冥噬魂二宗。扶桑裡又在鬼母手下對心月谷多有得罪。若是那小須彌禪光一成,怕走到時諸方對頭都要來襲,非要壞了這一層道果才止!”
“哦,這樣?”
苗真人旁邊老者聞言不由一驚,奇道:“老夫倒是有一好友,也閘煉就小須彌禪光,曾與我略略說起過這門禪光法術修行中種種,卻只是說,非得那小須彌禪光煉至大成,功近飛昇時,才會有這般劫數!我早先聽毛可寧說你能煉那小須彌禪光。而且早先煉了大須彌禪光,便自引以為異 畢竟若真論起來,禪宗那邊流傳的小須彌禪光,非得在煉氣頂峰時便有種種根基法術,然後才有可能在舍利子頂峰時演化出正經禪光,你如今雖然法力猛漲,卻也不過大略相當於金丹小成之後的功力罷了,離所謂的大圓滿還欠許多水磨功夫!能在這般境界煉出禪光,我早先還以為只是上界別有妙法。卻沒想到,這一得一失。自有安排。你這一路道法雖然看似捷徑不少,可其中凶險卻也要大上許多啊!”
杜宇慚愧點頭。
苗真人略一沉吟,隨即輕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卻是不好再與毛可寧住在中和峰洞府裡了,蒼山劍派雖有些薄名,可那幽冥噬魂宗兩個。老怪卻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若是真有劫波侵沾,似他們那種招引天魔的修士,必然心動,指不定到時又要出什麼樣的手段,何況,到時我們幾個老傢伙都還要各自煉法,以備將來之事,也未必真個能時時關注。若一個。不小心,讓他們壞了這層功果,卻著實可惜 不若,你這些時日裡,便自待在這五峰洞天、蒼生殿中,到時即便有了什麼事情。我們幾個老傢伙也能抗過去!”
杜宇聞言,不由大喜,連連感謝,又是與這幾人一通禮上交流。半晌過後。這才各自消停,再說了半天的話後。才依舊由毛可寧領著他們。就在這蒼生殿中,選定了一處靜修之室!
“杜宇,你那小須彌禪光。真有這般危險?怎麼先前未曾與我說起過!”一出苗真人幾人之室,毛可寧臉色疾變,連聲問道:“你那套小須彌禪光若真有這般危險,那便不去選玉觀峰那處洞府就好,怎麼還為了這洞府。非要如此行事!”
李峰在一旁看了他們幾眼,便轉過頭去。自顧走向了這些時日裡。分給他的一個靜室,將爭吵的空間留給兩人。
“咳,我這不也是剛起來嗎?”杜宇微感心虛的看了毛可寧一眼,乾笑道
“本來那小須彌禪光便到了需要祭煉的時候了,而那所謂的身外劫。又只是玄劫招引對頭意外,我本來倒是想著,我如今得了一件至寶,憑著那件法寶,即便真是來了百鬼道人、玄靈道人,也是能打能逃的份。是以便想著自己抵擋過去,可直到見了你師父,才突然想起,我先前還招惹了心月谷那一波。再之前還有噬魂宗與幽冥宗的事,若是玄劫忽然看我不順眼,將那三波人盡數引來,我卻恐怕還要受苦,便突然便起了幾分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念頭,這才稟了這事,倒不是故意瞞你!”
毛可寧看了杜宇一眼,眉頭微皺,可聽他如此言語,卻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便只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道:
“這事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那些對頭雖然厲害,可你既然在這五峰洞天內,即便只有二三位師叔師伯在內,便任他們一齊來打秋風,也決然討不得什麼好去!”
杜宇笑著應了,又與他說了幾句,便將他打發回去,嘆著氣在這間靜室中。安心開始修行。
小須彌禪光當然沒什麼身外劫的說法,即便是杜宇這改版的,也只是越改越好,哪能越改越差!
真正要渡身外劫的,自然還是杜宇那一身《五火真經》的進階。
杜宇輕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段金色木頭,喃喃道:
“扶桑枝啊扶桑枝,這第三縷真火,卻是隻能從你身上求了!”
扶幕木枝!
在杜宇別離鬼母,留下汪涵時,所得到的,便是這一段從心月谷裡偷來的扶桑木枝!
而如今,借之精進修為,迎來下一次身外劫的,便是段上面仍有殘留。卻最精純太陽真火的扶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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