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玉觀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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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玉觀峰上
藏雲洞中,杜宇,毛可寧,羅峰鳴三人,圍著石桌而坐,正自相談。
“原來如此,那汪涵她現在就是正跟著那位九子鬼母前輩了?”
毛可寧聽著杜宇說起他這三四個月中所遇之事,聽完了逃出幽冥噬魂二宗手段,又失陷真言寺,卻再巧遇九子鬼母,經歷這些事情,不由也是心生感嘆,暗道其經歷史奇。
杜宇點了點頭,苦笑道:“那位鬼母前輩脾氣十分乖張,早先便曾有收汪涵為徒的想法,只是我與她俱不同意,不過,在出千巖洞之前,她為了謀求心月谷那幾樣重寶,終究是傳了汪涵半卷《九子母鬼王經》,後來再回海外仙島時,便以此為理由,偏要將汪涵留下,送於她**一些時日,我見她對汪涵似有幾分真心喜愛,便也未曾攔截!更何況。雖然於千巖洞中,多有脅迫。可後諸多幽冥奇物,連同那段心月谷的扶桑技,都被她盡數相贈,我卻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不好再行他事,只得讓汪涵暫且跟著她些時日!”
毛可寧靜默片刻,嘆了口氣。道:“話雖是如此,可那位鬼母前輩心思難測,而且聽著你的說法,再看看她諸方求寶,卻多半是她著手去渡三災呢,恰好我才才在師兄這裡的了訊息,那同為鬼修的陰籬子為渡天劫,曾想借一個凡人之魂,行那李代桃僵,瞞天過海之術,結果雖然是自食惡果,可總也顯出鬼修們的一條渡劫手段 若是鬼母看上汪涵,也是為了行那般之事,這卻,”
杜宇聞言不由一驚,連忙問道:“陰籬子?瞞天過海的渡劫之法?這又是什麼事?”
毛可寧看了一眼羅師兄,見他點了集頭,便自也將那李峰之事盡數說了,
杜宇聽完此言,不由臉上陰睛不定,顯得有些不好看,又思量了半晌。才又忽展顏笑道:
“無妨無妨,那鬼母雖然三災在即。要可這些時日下來,我卻也聽她說了一些事情,略一猜測,卻也知道,她多半早先在被封三十年中修練一門功法,為的是求證上層天仙功果,只是不知為何,事到臨頭之時。卻被碧流觀來人打擾,壞了她一身功行!只是,那功法雖破,她心氣卻還一般高,多方謀求之下,我雖不敢十分肯定,卻也有八九分把握。知道她心裡裝著一年半後那星辰殿開啟之事,想著要從那殿中再的了好處,再渡三災 若她無此心思,憑她功行與手上法寶,求箇中流仙位,應當輕而易舉,不需如此多事!而若她有這心思,那至少也是星辰殿開啟,兩三年之後的事,到時候,若真是這般,我自有計較!”
羅峰鳴在一旁聞言也不由笑了笑,道:“你既然有這般心思,那倒正好!呵呵,對了,我先前聽師弟說起你時,只說你與他法力一般,如今一見,才知這小子是往自家臉上帖金呢,且看你如今法力氣度,放眼我們蒼山劍派,我們這一輩中。也不過有三五人在境界上先一步罷了,卻是讓我自愧不如,更別提勝過我這個師弟不知多少了!”
毛可寧輕哼一聲,道:“我可沒往臉上帖金,四個月前,他原是法力與我一般,只不過這些時日不見,他又得了機緣罷了 若是那時他便有這般法力,說不得當場我們二人合力便能斬殺了那辛塵子,哪裡還會生出這些事端!”
羅峰鳴搖了搖頭,笑著對杜宇說道:“我這師弟倒是個肉爛嘴不爛的,且不說他!先前我聽說,杜道友你欲在蒼山安置洞府?”
杜宇點頭道:“我也是散修出身,雖然得了道法傳承,卻向來居無定所,是以修行諸事多有不便。是以先前蒙毛可寧相邀,便自厚顏欲於蒼山中尋個託庇之所!”
羅峰鳴起身笑道:“承蒙道友不棄,欲於蒼山開府,何言什麼託庇不託庇 早年掌門便常有言。蒼山廣大,早年承先人之澤,我劍派自取了五峰戈 為洞天,九峰開了道場,已然多佔許多!蒼山派向來人丁不興,其實只守著那五峰洞天,已是極好,哪裡還用得著那許多虛頭!只是連我這弄雲峰藏雲洞在內的九處道場,雖然平日裡只有一二位門人相守,本當撤銷才好,可這終究是先輩所留,真若封閉不用,卻也未免有些不妥,這才俱佔了下來!”
毛可寧在旁也起身笑道:“不錯,師父常常說,如今蒼山雖然廣大,卻並無多少道友定居,只被我蒼山劍派一派佔盡,看著那蒼山諸景上都是上佳洞府之地,卻憑白空置千年。他老人家也心中慚愧之極,這等景象,看在他人眼裡,豈不是我蒼山並佔不這許多,卻偏偏又不讓開府,這蠻橫之名,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 是以若真有那品行俱佳的道友欲在蒼山開府,我派也是歡喜之極,若要尋處洞府,不要說剩下的那九處峰頭,便是眼下這雲弄峰之類,只要同道真是需要,開口欲求。也並無不許之事!”
杜宇見這二人俱是如此說道。不由也是鬆了口氣,也起身謝道:“尊掌門胸懷坦蕩,真讓小子佩服!如此
毛可寧見狀笑了笑,拿出天風飛劍,往前一引,便道:
“早先便與你說過,玉觀峰上無塵大師洞府還在那裡,你若有意,不若就先往那裡瞧瞧去,若是不成。咱們再往其他處尋!”
杜宇含笑點了點頭,與一旁羅峰鳴告罪之後,便自跟著毛可寧御劍
去。
玉觀峰。
一白一清兩道劍光落下,劍光斂去。便自晏出兩個青年,正是來尋洞府的杜宇與毛可寧。
毛可寧停了劍光,卻是隻落在了半山腰,隨即便自笑道:
“其實那無塵大師的洞府究竟於何處,我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在這山峰之陽,靠近山頂卻未至之處。在一個先天隱蔽,後天又施了禁法的去處,咱們到這,卻也只能再去細 嘿嘿,羅師兄倒是知道我的底細,卻又不知你的底細,雖然聽我說過你佛法奇異,卻還不敢盡信。這才未曾言明讓你去尋那處洞府,免得到時尋之不到,又添了幾分尷尬!”
杜宇聞言不由搖了搖頭,卻是連說也懶得再說他,只是運起“赤火靈瞳。”四處來尋那洞府所在。
毛可寧見杜宇不理他,嘿嘿一笑,也不著惱,自顧往下說道:
“不過,一分辛苦一分收穫,蒼山上適合作洞府的地方雖多,可真正上佳的自然被我們蒼山劍派佔盡了,稍次一等的,也有門中其他分出的弟子與朋友盤聚,現在,除了幾處隱蔽洞府,便都是那些還未曾佈置。需費上三五十年苦功才能正經當事的地方!我想,你現在倒底形勢單薄,只有汪涵一個弟子,真要佈置起安身立命的地方,怕也沒那個功夫,還是從前人傳承中尋求最好一那些前人洞府,既然能存留這些時間,自然是因為前主人都是些了不起的大修士,留下洞府中玄妙無窮。你若能得了其中一座,不說其中傳承如何,單隻要得了幾樣法寶,卻也是就此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杜宇正自運起赤火靈瞳,安心尋找那處洞府,忽聽毛可寧如此言語。不由心頭一熱,便自笑道:
“好好好,我知道毛大少都是為了我好,不過那處洞府既然三百年來都無人探破,你卻也不要太報希望。畢竟,我這路禪光來歷奇特,雖然品相頗高,卻也不是什麼萬金油,若是放出禪光,那洞府外禁制卻不應聲,那卻也是無法可想!”
“嘿嘿,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力!”說到此處,毛可寧不由輕笑一聲,小聲道:
“不過,即便你真破開那洞府,卻也還要小心後事,畢竟,說起這事。你倒是有個前車之鑑一還記得那次御七修劍而來的田濤嗎,嘿嘿。七修門裡的杜師伯,便是如此發 杜師伯本是七修真人傳人,只是當世不得仙道,只好輪轉一世。再為杜師伯這一世,而到了這一世。畢竟七修真人早已飛昇,又無一應同門師兄弟可依,是以雖然還有那口七修劍,卻還是幾經磨難,多有心懷不詭者,想謀求那七修寶劍!其中故事,到不必細說,只走到了後來,杜師伯得一位崑崙派前輩之助,也在蒼山中尋了處洞府,作為七修門立派之本,雖然從此諸事平靜。一身道行突飛猛進,又得了道侶徒弟,可後來不知從哪裡,突然出了位李破山,自稱是杜師伯所佔那處洞府主人的弟子轉世,非要搶回洞中諸寶,卻是平白生了許多事端!”
杜宇聽了此言,不由臉上一僵,放緩了手上動作,氣道:“既然如此。那這樣
“莫急莫急”。毛可寧見杜宇被嚇住了,便自笑道:“若是這洞府也與杜師伯的一樣,那我又豈會邀請你來當這冤大頭 那位無塵大師來歷清楚,在我蒼山劍派中也有記錄。他本是旁門出身,早年經歷稀奇。歷經諸多不幸,幾番生死之險。這才有緣得了那道統,從此入了佛門!只因早年經歷,這位大師便份外注重天性根骨,早年雖有幾次收徒之舉,可後來卻都因為行事不當。或被逐出師門,或被另送他人門下,直到最後坐化,卻是也未曾真有個正經傳人,這才存了心思,想著在之後將道統留下,封了那處洞府!只是這些年來,那洞府近於我蒼山劍派。便自少有根骨天性極佳的弟子前去。也無一個正經的佛門大師好意思去開啟,這才拖到如今!”
杜宇聽了這話,才自又鬆了口氣。笑道:“既然這樣,倒也勉強能讓我放下心來 不瞞你說,我早先在扶桑雖逢幾難,卻也著實得了些好處,只需再靜修些時日,功行便可漸足,而且另一樣得來的法寶,又能使我突破至下一境界,到時若無洞府相護,我心中卻也著實難安,若是得了洞府卻又偏生起了其他事端,那則更是令人心悸難受”。
毛可寧瞪了杜宇一眼,道:“說起這個,我還沒說你呢,四個月前不是還和我一個水平的嗎,怎麼這些時日不見,你竟功力精進至廝,比起我那位羅師兄也不見得差了?”
杜宇哈哈一笑,趁勢將一身大須彌禪光脹”罩住了半個玉觀峰,笑道!,“我的本事,你卻懷沒亞咄一化三當日在幽冥界中,我與汪涵同處九子歸元陣中,不要說我現在功力如何,便是汪涵,也是趁此煉成元神,一身法力精進,不比你稍差,嘿嘿,若是你再不用功,過些時日,我把汪涵領來,兩下相見,卻是她比你還要強些,且看你到時怎麼好意思再喊她一聲師侄女”。
毛可寧聞言臉上一苦,無奈道:“這種事情,怎麼是我想精進便能精進的,像鬼母的那種手段,本就有諸多不妥,而且費力極大,相比之下,見效卻如今無論哪門哪派,也並無拿這種手段當飯吃的!還是得讓諸人各靠自家修行,緩緩精進道行法力,如我這般,集在這般歲數里有這般修為,已然是極為不易了!”
杜宇大須彌禪光展開,將整個山峰都映得一片輝煌,而在毛可寧戈出的那片可能區域中,更是隱隱有諸多佛門符印紛飛,顯然正自運轉手段,找尋那洞府所在,而此時聽了毛可寧之言,他又不由笑道二
“你這說法可是不妥,你是不知道。當日我在心月谷外,曾見了一位女修士,看她肉身氣質,不過是二十歲出頭,比你我小了不少,可論起修為,卻中高明之極,似是已然到了元神純陽,著手準備祭煉元嬰的地步!我看人家也不是得了拜麼奇遇,只是與你一般出身大戶門派,怎麼便比你強了這許多!”
毛可寧聞言一愣,不通道:
“杜宇,不是你眼花了吧,二十歲出頭,便有元神純陽的修為?哼。即便她是從孃胎裡便開是修行,,咦?要按著這麼說,若真是這般奇異,莫非她是轉世重修之人?”
毛可寧說到後來,正自喃喃低語,心中盤算,卻忽聽杜宇一聲輕叱。一身禪光流轉不定,卻將輝煌之色皆盡收起,只留下一片十丈金光流轉不休,其中隱現諸多佛陀禪唱龍象之色,幾現吃力之色的化散開來。隱隱約約托出一片同樣佛光封門的門戶。
“好,好個洞府!”
杜宇臉上汗水隱現,手上連掐幾個法訣,將那大須彌禪光推至顛峰。無邊佛光倏然盡現盡收,再睜眼望時,卻是又自一片風平浪靜,不見其他之事。
“咦?怎麼了,那洞府可曾找出?”毛可寧見此異狀,也不再想那心月谷之事,連忙問道。
杜宇收斂氣息,略一運功,才自又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洞府禁法來歷我倒是知道,也能感應出那洞府所在,只是我這禪光終究不是與他全然一路,是以雖然還有其他奇異感應,卻也無法只憑感應便將其開啟!”
毛可寧臉色一凝,想了想,才又道:“呵呵,這倒是好事,這洞府我們這些人若無硬性手段,都是連感應也無,而你卻能憑法力感應其在。可見是個有緣的,既然如此,到不如一股作氣,將破開其洞府!”
杜宇搖頭道:“你這是說什麼渾話呢,只不過以佛門法力感應出門戶罷了,怎麼就算得上有緣無緣了,若是要以法力硬破而入,這哪裡輪的到我,你說這話,不是寒磣我了嗎!”
杜宇法力一出,只能感應佛光。卻無法憑此行使諸多溫和手段,將佛光加以變化,然後自然開啟洞府,這般境況,雖然比平常外道修士好了些,卻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並無什麼有緣無緣的說法,這時毛可寧這般說話,杜宇自然知道,這是他自己想擔上這名,寧肯在事後受些罰,也要助杜宇得此洞府。
不過,這樣一來,即便是毛可寧的師門前輩們礙著面子不好再出手趕他走,卻也多半不會再給他好臉色。即便能得到洞府,可若是再想如先前一般,存上幾分託庇之意,卻是頗不可能了。
毛可寧聽了杜宇這話,又見他臉色如平常,略一細想,卻也知道這般作法並不穩妥,便也略過不提。只笑道:“杜宇,這洞府不應,咱們便去試試其他洞府也好,這蒼山中,如這般洞府的,雖然不多,卻也著實還有五六處,今天正好趁機帶你一同遊了!嗯,若是那些地方都不應,那倒也正好,正好你可以去師父早年許與我的那處道場,那處道場也是在蒼山之中,其中靈氣之盛,放眼蒼山,也是數得著的,只是先前一直封存,而我又只在五峰洞天裡混。並不正經在那開封,你若在那陪我修行,卻也是一樁好事!”
杜宇聞言笑了笑,道:“如今這處洞府正好,又何必再尋他處!”
毛可寧聞言一愣,卻又聽杜宇接著說道:
“方才雖未叫開洞府,卻也讓我知道了這裡根腳 這洞府中禁法是小須彌禪光一脈,只是根基不純,後來又多出許多變化罷了一而我如今大須彌禪光修成六七分火候。下一步正要煉那小須彌禪光!也不需太多時日,只在三月之內,我那大小須彌禪光一成,再叫開這洞府,便不過是反掌之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