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喜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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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喜相逢
碧空如洗,不著片雲,當頭的毒太陽正自發散著其無邊光熱,而云弄峰上,則是碧樹成蔭,溪澗下流,峰頭上更是一片雪白,上蓋經年不化的積雪,顯出一股別樣的清涼之意。
“雕!”
烈日下,一道銀光倏然而至。自遠方遁至,略一盤旋,便自落到那山峰腰間一處懸崖中,只在那雲遮霧繞的山腰中,華光一斂,竟自然消去無躥。
“師兄,出了何事,竟要連用三道劍符相招?”
雲弄峰,藏雲洞裡,一個道亮銀色劍光一顯即收,劍光散盡,卻見一個俊逸青年忽然現出身形,皺著眉頭向洞中早在一旁含笑而立的忠厚青年問道。
“毛可寧,這一回卻不是師兄故意整你!”那面相忠厚的青年笑了笑。看著眼前的俊秀師弟,先自聲明瞭這一回的立場,道:“這回是廉師叔傳信回來,特意點名讓你在山下游蕩時,留意一下,若有個功力深厚。卻似乎對於修行界之事懵懵懂懂的鬼修,便著看能否將他擒回止。門一 反正你這此時日以來,也都是整日裡遊蕩諸地,也不幹些正經事。順便察看一下,也是理所應的吧!”
毛可宇聞言眉頭一皺,氣道:“羅師兄,若不是你和師叔說,他又怎麼知道我整天閒蕩!”
忠厚青年忠厚一笑,對於毛可寧這話也不反對。
毛可寧看他這幅樣子,便知說了也是白了說,既然事情交待到他身上。卻也沒法子推脫,只得問道:“那是個什麼樣的鬼修,是何模樣?何等修為?有何法寶?是何功法?為何師叔忽然要擒他,又為何他老人家不自己動手,還要我來探求?”
羅師兄呵呵一笑,道:“好個小毛,聽著你這問話,就還是憋著一肚子火的吧,嘿嘿,我早說過,那幽冥噬魂二宗的人物事後既未張揚。便是他多半已然逃走,只是一時未曾得空回來罷了,似你這般整天裡亂逛,也不是個正經找人的辦法呀!”
毛可寧擺了擺手,氣道:“我不過是下山散一散心罷了,怎麼偏偏你就弄出這些道理!快說那鬼修是何等人物,我也好下山去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讓師叔非要連下三道劍符招我回山去找!”
羅師兄乾笑一聲,也不提那三道劍符都是他自己作主發出的事,只是回道:
“嗯,對了,按廉師叔的說法。那個鬼修嘛,據說,模樣上是個青年。論起相貌嘛,比師弟你差了不少。又比師兄我強了一截!至於修為。據說法力渾厚,不下我派煉成元嬰之輩!說起法寶呢,他到是像沒什麼好法寶,只不過隨身用來打人的三十六根太陰竹,好像都有三五千年的火候!論起功法,倒是頗有些意思。看他修行起來,竟是弓太陰精華那一派,有著那般修為,卻似猶自不知,只會用這樣的法門
“元嬰?那個鬼修是個法力堪比元嬰期的高手?”
毛可寧聽著羅師兄的描述,一張臉也不由越來越冷,不等他把最後幾樣說完,便跳腳起來,叫道:“師兄。你和廉師叔沒睡糊塗吧,讓我去捉一個元嬰期的鬼修?”
羅師兄嘿嘿一笑,擺了擺手。笑道:“莫急莫急,師弟啊,師叔既然讓你去,自然有讓你去的道理。這是師叔上稟掌門師伯後,由師伯親自拍板讓你去的,若無道理,怎麼會著你送死?你且聽完這一段故事再說!”
毛可寧聽到自家師父也知此事,這才平靜下來,再聽這羅師兄講述。
“那個鬼修雖然法力高深,卻不知那法力從何而來,竟然與天道全然無聯,雖然被人顛倒陰陽,卻因事過境遷,終究被掌教師伯算出根腳!”
羅師兄招手讓毛可寧在洞中一處石桌椅前坐下,這才說道:“三日之前,廉師叔突發奇想,忽然跑到馬耳峰上看日出,也不御劍,只施展身法趁夜上山後,卻發現那山上竟然早有人在其上,卻是三人,二老一少在那兒!廉師叔驚異之下,上去攀談,才知那是一家三口,作兒子的為了卻二老早年心願,特地在晚上帶他們二人上山觀日出,言語之中。極是驕傲 這父慈子孝,本是好事,廉師叔也不想多管一 雖然那個作兒子的一看便知道不是人身。鬼氣四溢!可看那二老神氣完足。並無陰氣纏身之相,便也未曾出手,只是想看待到這一家回去之後。安頓好了兩位長者,再與那已是鬼身的青年人談一談陰陽相隔,人鬼殊途的事,讓他知道,即便得了大因緣,能於死後顯形,可終究隔了這一層,便不好再如此相處!”
毛可寧聽到此處,忍不住插口問道:“那今年青人便是師叔耍我找的鬼修?鬼修本來便在人間界不合天時,法力難修,他既然父母還在世。怎麼可能得了那一身堪比元嬰的修為?何況,就算那鬼修得了什麼天大機緣,若從此處看,也是個孝順孩子,師叔要找他,即便當時不見。可只須守在他父母身邊,恐怕不過幾日,便也能有
羅師兄笑著搖了搖頭,道:“這自然便是你要找的那位鬼修,只是為何要讓你去,你且聽下去不就知道了!”
毛可寧聞言,不由撇了撇嘴。不再言語。
羅師兄便繼續說道:“廉師叔雖然看出那青年鬼修法力不凡,可終究看著他法力散亂,便起了輕視之心,又想著他們一家三口相聚不易,便未曾在那馬耳峰上與他們相處,反到說了會話,便自大笑再歸,只在峰下相候,將那峰頭觀日處讓給他們一家人獨處!只是,師叔雖是好意,可那鬼修卻不知曉,那年青鬼修看出廉師叔法力後,不知起了什麼心思。竟然在日出之後,施了個障眼法。騙過了廉師叔,自將他家二老悄然送回!”
毛可寧聽到此處,不由嘀咕道:“都說他一身法力堪比煉成元嬰的修士了,怎麼還這般大意”。
羅師兄聞言笑了笑,道:“那鬼修法力奇特,若看其一身鬼氣散逸難收的情形,明顯是得了什麼奇遇卻無相應之法,神念無力束真元的情況,廉師叔當時也是看準這點,心中早下了定論,才會一葉障目,行事那般大意,直到後來尋著那鬼修法力。幾番週轉後,找到了那鬼修二老。又見了那鬼修,這才得知!”
羅師兄說到此處,笑了笑,道:
“說起來,廉師叔從蒼山連追三千里路,才在太行山以東的一個小城中找到那家夫婦所在,靜候兩日,卻不見那鬼修現身,左右打聽,這才知道,那一家夫婦的兒子名李峰,本是個在外地上大學的學生,卻是一個月前因為一起路見不平,被人一刀捅死了!而廉師叔驚奇之下,又換了形象,使了些手段,與那對夫婦相談諸事,暗中用了些惑神法術。這才知道,自那李峰死訊剛出時。他們家便出了異象,當日老兩口便同作一夢,說他們那死了的兒子託夢而來,說是自己因行善而死,功德在身,不光未受苦楚,還有諸多餘澤。能惠及家人 其是細事,倒不必再提,只是從那以後,二老便也心中有了寄託,並不十分苦楚!直到五天前二人閒談時說起年輕時之事。才忽然又在四天前同做一夢。竟似和死去的兒子同遊蒼山,這才算是另一出靈異之事,而此前此後。都再沒什麼別的靈異事件!”
毛可寧聞言不由笑道:“那倒還真是被師叔婦了!”
羅師兄輕嘆了一聲,道:“誰說不是呢!不過當時廉師叔聽了這些話。自覺這鬼修來歷奇特,恐他不知修行之事,日後修行之中,若一步走錯,戾氣入體,神智不清間,若是做出什麼害人害己之事,豈不讓人撫腕?而即便未到那般長遠,似他那般鬼氣四溢之鬼修,時日一長,若是偶遇幾個旁門魔道的修士,也難免生出事端,心憂便自使計將他誘出。想將他擒住了,再來慢慢**。即便不能勸他散功重入輪迴,也當不讓其走了邪路才好!”
“然後呢!”毛可寧問道:“廉師叔向來花花腸子最多,想要引他出來,總不會未能成功吧,這才讓我去蹲點吧?”
羅師兄嘿嘿一笑,道:“你說的。經過不對,可結果卻也一樣!那一夜,廉師叔佯裝要害他父母,神情俱佳之下,果然將那李峰引出,只是引出之後,才讓廉師叔頭疼愛已 本以為他只是個小鬼,即便有些機緣巧遇,又哪用得著用什麼手段,可一旦交上手後,那李峰周身法力法力流轉,三十六根太陰竹打得是劈頭蓋臉,雖然手段粗淺得很,可愣是把廉師叔打得狼狽亂躥!”
羅師兄說到此處,不由又是一笑。顯然也對那位廉師叔的境遇心嚮往之,才又接著說道:“不過,那小子終究太嫩,雖然一身法力可稱渾厚,可鬥法起來卻是個初哥。哪裡比得上廉師叔的老奸俱滑,鬥了片玄,便自將形勢倒轉過來,反過頭來要擒拿這小子!不過,那李峰雖然鬥法無能,可終究還是個有頭腦的,知道了自己不是對手後,便自揮手灑出一片神雷,也不管那神雷惹出多大亂子,便自趁亂逃走,只是臨走放了些狠話,只說自己雖然眼下不是對手,可他卻等得起,若廉師叔敢動他家人,便自動去,任廉師叔如何行動,他絕不出手只是勸廉師叔要小心,若有心掛之人。便千萬莫要讓他們早早死於別人之手。不然,十年之內,等到他法力流轉自如,修完《太陰真經》之後,三十六路戮神法,一十八種煉魂術,終究要一一應驗時,又要去找誰呢
一那時,不光師叔,便是師叔的門人弟子、家人親眷、前人後代,但凡能被他“太陰神算”算出,與師叔有一線關係的,都要在那太陰滅法臺裡走上一遭,輪轉三百年整後,才算完了一生!”
毛可寧聞言不由咋舌道:“《太陰真經》?鬼修陰籬子的那部《太陰真經》?廉師叔當真好氣魄,怎麼就惹到了那位陰籬子門下的頭上,前些時候那位鬼母剛出風頭,竟出手滅了碧流觀滿門,連師父偶出關一次,也不由感嘆那;諷勁。怎麼咱們廉師叔便自尖惹那陰籬午。懷與得人家 且陰滅法臺。這般話都說得出來,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毛可寧雖然口中如此說,神色中即便有了幾分不滿,卻也沒顯出什麼不安,畢竟,不說那廉師叔不可能真個將那李峰父母如何,即便真的如何了,他們蒼山劍派也不是碧流觀,不是任人行事的二三流門派。
“咳,廉師叔也不是故意的嘛!”羅師兄聞方笑了笑,也是一臉無奈。道:“只是,後來廉師叔幾番想再與他說話談清,卻始終不再見那李峰出現,好似當真一門心思修行《太陰真經》,然後等著十年後來建那“太陰滅法臺”了!師叔又試了幾回,見那李峰始終不肯現身,他又還有他事,不能真個在那兒硬陪下去。便不得不轉回山來,和掌門師伯說了此事,然後掌門用大法力掐算了一回,這才知道,原來其中還有藏著另一件大事”。
毛可寧靜靜的端起羅師兄不知何時擺上的茶杯,就著殘茶,自家摧動法力引來清水煮沸,細細品了半天。才又抬頭看著一臉憋悶的羅師兄。揚了揚眉頭,緩聲問道:
“怎麼了,又有了什麼大事?”
羅師兄一臉鬱悶,也沒了逗樂的心思與削情,只是略略說道:
“陰籬子那個,老怪物三災未過,自然轉修去了 陰籬子他心氣太高,想以鬼修之身證上:品的天仙功業,結果三災來時,那第三劫實再凌厲,使得陰籬子也自知無法渡過,於是窮途之中,便想了瞞天過海,李代桃僵之法,以法力將新死的李峰之魂凝出,想憑著李峰與他魂魄天生相似之便,在天劫時先用李峰擋災,消去那天劫三分威力,以期那萬一的成道之途!不過,此事終究大違天和,陰籬子算計雖好,卻是最終功虧一簣,不知出了何故,不僅未曾渡過天劫,轉世重修去,而且反倒把一身功力盡數便宜了李峰那無知小子,弄出了個把“太陰滅法臺”當玩笑的小鬼修”。
毛可寧聞言不由輕輕嘆了口氣,這才知道他即將出手擒住的鬼是何來歷,不由苦笑道:“師叔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金丹溫養之勢剛過,論起法力,比那李峰差了十倍百倍也不止,連廉師叔都無法弄好的事,又叫我如何去擒人家”。
羅師兄哈哈一笑,道:小毛頭,這時怎麼又發起呆來,我說了這些,人難道還不明白,那李峰雖然法力渾厚,可畢竟從前全無修為,如何能夠御使如意,只要看準這點,便縱修為差他十倍,只要謀劃得當。也未必不能反制之!更何況。聽看他出身來歷,便可知他初入修行道。終究不似你我,行為處事,還是以凡人眼光而斷,你若輕身而去,他既然不知你來歷,只要處理得當。不要像廉師叔那般處事,又何必非與他硬來?”
毛可寧嘆了口氣,道:“師兄你就會使嘴皮子,聽著先前之言,便知那李峰定是個有主見的,何況前天剛遇了師叔那般修士極品,此時我若再去,無論如何行事,恐怕也是妨備居多,怎麼會容我用什麼暗裡手段?”
羅師兄笑嘻嘻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對了,掌門師伯還說了,這事你一人若是不成,可以去找你那五個師侄,畢竟他們常在俗世裡廝混,論起那些心機手段,卻比你還要高妙許多!”
毛可寧嘆了口氣,喃喃道:“也只能這樣了!嗯?這是
話說一半,毛可寧忽然金丹一震,突有所覺,連忙起身往外看去,一臉驚喜交加之色。
“哦?這是哪一位大師,看這股法力,不像是咱們蒼山裡原本住的那幾位啊!”羅師兄笑了笑,也悠然往洞外看著,道:“這般佛門禪光大法,味道極為純正,卻又不像是玉龍寺的路數,不知是哪家的佛門師兄有事,以法力相招咱們這地主呢,嗯,沒想到啊,師兄我坐鎮這藏雲峰三年了,頭一回遇見這正事,卻是在這個時候!”
羅師兄本來自居於藏雲洞,便是這蒼山派原本有為迎客之意的洞府。只是這些年來,即便有客到訪。相熟的自然直奔主峰,不相熟的也多由著相熟的引見,倒還真沒遇見個正式拜山或者懵懂來訪的,此時察覺到洞外那股佛門禪光,愣了一會兒,才自想起自己職責,便要出洞迎接問詢。
羅師兄才剛起身,卻見毛可寧忽然大笑一聲,滿臉興奮之意,也不待他動作,便自飛身而出,徑直御劍往那佛光波動處去,悠然留下一句一
“哈哈哈,杜宇這小子,總算是捨得來了!”
汗,一千塊錢的全勤,果然不是我這種人能挑戰的,嗯,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要那個五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