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切切洛陽搶親 路迢迢千里追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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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切切洛陽搶親 路迢迢千里追旗(7)
天黑了展飛不怕,迷路了展飛也不怕,他只惱此番一追竟將“吃如命”追丟了,明明眼看就能和青兒見上一面了,偏的自己如此不濟,那少陽無極被傳的神乎其神,看也稀鬆平常,練了許久,除了真氣湧動便是提不起真氣,要真如傳說那般厲害,該當運氣如虹,氣隨心動才對,怎的如此半生不死,但轉眼一想,每次自己練到提不起氣便作罷,實沒再堅持些許,說不定……想到此處展飛一連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怎的早沒想到此節呢?既想到,便不再遲疑,展飛立馬找了個稍寬敞的所在,擺好架式,運起功來,少時就覺丹田真氣湧動,再稍堅持,真氣湧動之勢漸盛,初似小河泛波,繼若黃河起浪,接下來猶如大海翻濤,展飛只覺丹田猶如要炸一般,只管再用功下去,突覺五臟翻滾,渾身顫抖,喉嚨一甜,一股血箭噴射而去!展飛大驚,正所謂勢在必行,再用功下去,必當經脈盡斷而亡,倘就此收功,亦非走火如魔不可,展飛只得暫時停下,不敢稍動。
可如此下去,又能堅持多久呢?展飛啊展飛,沒想到你竟要命喪此處,如此也好,你這一生,害翠兒失蹤,蘭香出走,青兒更是屢次遭險,只可惜便這麼死了,也沒法跟她們道個別,如此死了似頗有不甘。
展飛正胡思亂想,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之聲,藉著淡淡的夜色,展飛看見迎面兩個小和尚挑了兩擔柴健步如飛的走來,似這般速度,轉眼就要從身前走過,偏生展飛叫喊不得,幸得一和尚眼見,見到展飛奇怪的模樣,用手一試鼻息,斷定還有氣在,二人放下柴,原樣抬了展飛,展飛只覺耳旁風簌簌作響,不一會,抬至一小廟,展飛見上書“法緣寺”,心想想不到如此荒涼之地,竟還有如此一座寺廟在。
展飛被放在一蒲團之上,一小和尚說:“我去找師父去,”說著就往後面去了。
少時,內堂走出一白鬚老僧,見了展飛如此姿勢,面色微變,旋即又恢復平靜,“阿彌陀佛!小施主只管如此,一會有甚異樣,亦千萬不可運功,老納為你療傷,唉!世人總免不了一個“貪”字!”說著展飛就覺虎口一麻,接著一股綿綿之氣從虎口穴緩緩注入,少時到丹田,說來也奇怪,經此氣一引,丹田狂躁之氣竟隨之經五臟,通達百穴,期間渾身麻癢難當,得了老僧告誡,展飛不敢稍動,執行一週身,還復回歸丹田,一切歸於平靜,展飛只覺心神氣爽,彷彿渾身一下有了使不完的勁,展飛知此番得高人相救,實是萬幸!用功畢,展飛見老僧大汗淋漓,神情委頓,知老僧為己療傷,費去許多功力,感激之情,一時無以言表,只是跪在當場,白鬚老僧輕輕扶起,緩緩問道:“韓守信,趙義忠二人你可認得?”展飛見他問起師父和師叔,隱隱感到此老僧與紅轎門頗有淵源,想到師父的死,展飛的眼圈又紅了,“韓守信是家師,只可惜半年前,為救紅轎門,盪口一戰,被拜月神教所害,趙師叔倒安好。”
聽說韓守信已死,老僧痛苦的閉上眼,一聲“阿彌陀佛”後,更不多言。
是夜,展飛夜不能寐,白鬚老僧明明與紅轎門頗有淵源,為何不願說起?聽趙師叔言家父早年出家,難道機緣巧合,竟在此遇到父親不成?展飛次日醒來,起床就欲找老僧問個明白,誰知剛出房門,就遇昨晚扛自己的小和尚,“阿彌陀佛,施主留步,師父昨夜有要事外出,臨行留言與施主,師父言‘相見爭如不見,勿需太過執著,’師父還吩咐我送施主一程。”
見此,斷定此人就是父親無疑了,可他為何不願認自己呢?雖十八年不得相見,可骨肉之情尚在,如今再次狠心離去,究竟是為何?難道你還有難言的苦衷嗎?展飛含淚離開“法緣寺”,他知道,父親再也永遠不會回來了,自己的出現,又將他趕出了唯一的家園,當真是“相見爭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