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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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辛無傷知道師父在療傷,不敢打擾,自己也在邊上坐下,掏出剛才師父給他的書冊和那塊小金牌,金牌的一面有個篆字“秦”,他從小練書法讀古文,多數篆字都能認得,這個“秦”字自然不在話下,另一面有楷書的“無傷”兩字。難道自己本來是姓秦?秦無傷才是自己的名字?
看這金牌白金纏絲花邊,浮雕手法的紋飾,做的極其精緻。應該不是家裡養不活才把自己扔掉的,而這經常就是辛無傷腦子裡有些自嘲的想法。長大後,特別是上了高中後,辛無傷就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心裡也從沒有真正的恨過父母,反倒對自己被師父撿到覺得極其幸運。辛老漢對他極其寬鬆,而他又極聰明,學習從不讓人操心。小鎮上沒有高中,要到縣城去上。除了第一次高一新生的摸底考試只得了個十幾名,辛無傷在上大學前就沒考過第一名以外的名次,就連體育成績也如此。什麼叫好孩子,好學生?辛無傷就是好孩子好學生!小鎮上的老師和家長都如是說。
所以小鎮上的人們都對他很好,而他年紀輕輕卻養成了平和淡定的性子,似乎他從沒什麼要和別人去爭的。當然,不能惹他的晴妹妹,他從記事起打的兩架都是因為別人惹哭了晴丫頭。理所當然的,兩次打架,他也是得的第一,得第二的當然躺在了地上。
辛無傷想把金牌掛到脖子上,發現絲線太短了,也是,兩歲時帶的,現在都要二十歲了。他把金牌塞進牛仔褲的貼身口袋裡,絲線綁在了腰帶上。拿起那本書冊,見用油布封的嚴嚴實實,想了想沒拆開,現在可不是看這個的時候,對摺了也塞進了牛仔褲的口袋裡。
偏過頭看著師父那憔悴的臉,似乎突然就蒼老了,記憶裡十幾年師父就沒變過樣,現在看到師父這個樣子,辛無傷心裡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酸,痛,還有無奈……。是的,師父現在這樣子,真希望能幫師父一把,可自己能幫師父做點什麼呢?好像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小時候知道自己是撿來的,也許是自卑,也許是下意識的討好師父,辛無傷總是很認真很及時的完成作業,每天作完作業去雜貨店去找辛老漢時,辛老漢總是很高興摸著他的頭,笑著說:“找晴丫頭玩去吧。”是的,他認真的完成作業,每次考試得第一名,最初只是為了讓辛老漢高興。他練毛筆字時,辛老漢只要輕輕蹙一下眉頭,他就知道自己沒寫好,一定會寫到辛老漢滿意為止。當然,他不是書法家,他只是寫一手極好的楷書。
現在,辛無傷也想能透過自己做點什麼來讓師父高興,卻發現自己與師父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師父只是為了自己才隱居在了這個不屬於他的世界。唉,眼下的局面怎麼辦呢,聽師父的口氣他那幾個同門似乎是窮凶極惡之人,嗯,那個老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那武器就是大凶之物。看樣子師父與自己都有生命危險,但如果是師父一個人的話,肯定能夠自保的。但讓師父扔下自己,師父也肯定不同意的。
辛無傷在胡思亂想著,辛老漢睜開眼晴站了起來,臉色已好了許多。他雙手快速的舞動著,手指也不停變幻的捏著各種指訣,翻飛的手掌間泛起朦朧的青光,驀地雙掌一停,一掌指尖向上,一掌指尖朝下,掌根緊緊抵在一起,口中輕喝一聲,向著辛無傷推去,那青光一閃沒入辛無傷體內。辛無傷活動了下手腳,拍了拍胸口,發現沒任何異樣的感覺。
辛老漢道:“許多門派都有隱匿藏形的功法,我們門中也有,我現在給你用的是佛門的隱匿訣,最是平和,你本身沒什麼法力,沒人能看出我給你傳有功力。”說罷,手一伸,不知從哪裡又掏出一方巴掌大小的白色玉佩,玉色瑩潤,朦朧似有光澤散出,上下各有一孔,上孔縛一絲帶,下孔垂一束絲穗。辛老漢親手將玉佩綁在辛無傷的腰帶上,綁好後,又塞入褲袋放好。鄭重說道:“這玉佩內記有本門的正宗功法,成了金丹之後便可修習,本門已有近三百年沒人練到了。”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師父本來少則十年,多則三十年便可成金丹,如今卻是不用想了。”舉了下左手,示意了一下無名指上的一枚指環,說道:“這枚指環是我金丹門的掌門信物,傳說中本門功法練到高深處該指環有無上妙用,可惜已三代掌門不知道該指環的奧妙何在了。”
辛無傷自小就已見過這枚指環一直戴在辛老漢手上。該指環就一簡單的環形,非金非銅,有幾道簡單的突起紋飾,比普通指環略寬些,整個指環呈淡褐色,暗暗淡淡的沒什麼光澤,有點古樸的味道。
辛老漢右手捏著指環轉了轉,接著說道:“這個現在不能傳給你了,一會老二,老五來了,就給他們吧,老二想這東西想了上百年了,你要拿著的話,必招來殺身之禍。”頓了頓,又大聲道:“再說你非我門中人,這枚指環只可傳於本門中人。”
話音剛落,就聽遠處傳來“咯咯”的笑聲,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師兄啊,你倒是心疼這孩子,不過,他沒這枚指環就沒殺身之禍麼?”,聲音軟軟綿綿的,帶著點淡淡的鼻音。可是話音剛落,三道身影已落在了面前。
當前一人是一女子,顯然前面的話就是他說的。辛無傷見這女子看著不到三十歲的樣子,穿著深藍色的緊身長褲,淡白色的絲綢長袖襯衫。頭髮盤在腦後,身高約有一米六五左右,緊身的裝束顯出窄窄的腰身,胸部高高墳起,柔軟輕薄的襯衫在微風下襯托出美好的胸形。脖子上一串顆粒均勻,色澤瀅潤的白色珍珠項鍊掩住低開領下的半截乳溝。一對同色的珍珠耳環在耳垂下輕輕晃著。下巴有一點尖,抿著嘴脣,嘴角微向上翹著,象在笑般,一雙大眼睛卻微微眯著,眼眸裡有一層水霧讓人看不清楚。辛無傷一見她,腦子裡不由的浮出一個詞,嫵媚。心裡想,“晴晴也許比她還好看些,不過可沒她的這股女人味。”
在這女人身後的兩個男人,一個是那先前逃走的白玉山,另一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量較高,有一米八五左右,與辛無傷差不多。剃個平頭,身形勻稱。眉毛濃濃的,眼睛不大眼神卻是極凌厲,以致辛無傷有些不敢與他對視。整個臉部輪廓給人以剛毅的感覺,與那四師弟白玉山的陰柔感形成鮮明對比。
那女子走前兩步,對著辛老漢一欠身,嬌聲道:“玉仙給師兄請安!”聲音嬌嬌糯糯的,說的極慢,有如貼在情郎耳邊的呢喃。辛無傷一聽這個聲音便心神恍惚,似乎那女子有著無限吸引,又似那女子說不盡的可憐,讓人忍不住去疼惜。便不由自主的欲向那女子走去。耳邊聽得辛老漢重重“哼!”了一聲,如炸雷般讓辛無傷一驚,猛醒了過來。聽得辛老漢說道:“二師弟何必戲弄一個孩子!”那女子對著辛無傷嬌笑不已,弄的辛無傷不由的滿臉通紅。心裡還不由的瞎想,“師父也真是的,明明是女的,不叫師妹,偏要叫師弟,叫師弟的,不是豬八戒就是沙和尚,這女人,按師父剛才說的話,起碼一百多歲了,難不成她是狐狸精!不過樣子倒還真像。”
說起沙僧八戒什麼的,源於小時候辛無傷跟著辛老漢後面“師父!師父!”的叫著,晴丫頭跟在後面說:“無傷哥哥,這個世界上不停叫師父的有三個人,一個是孫猴子,一個是豬八戒,一個是沙和尚,嘻嘻,你是那一個呢?”辛無傷假裝生氣的瞪著她,晴丫頭當然不會害怕他,嘻嘻笑著說:“我看呢,你肯定是二師兄。”說完摟著他得意的笑個不停。“哼,晴晴笑起來也象個小狐狸精,嗯?我以前怎麼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