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斷橋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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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斷橋之計
正文第四章斷橋之計牛強一聽大有道理,且建議道:“那我們的磚頭必須拋到水裡去,否則山裡有磚頭同樣會引人起疑。”
二人急急到山裡打了一轉,出來時仍未發現那三女乞,更令沙士密放心不少,他向牛強笑道:“她們可能仍在暗中”牛強輕笑道:“隔得遠,連空袋都看不出更好。”
二人急急尾隨著藥材車,一連三天都沒脫離視線。
他們一直跟到邢臺城外時,詎料沙士密猛地大叫一聲,縱馬衝到藥材車前面,硬將七輛大車攔住。
牛強不明其故,同時追到問道:“什麼事?”沙士密道:“我上當了!”牛強道:“上誰的當?”沙士密道:“現在還不知道。”
牛強見車輛全部阻住了,輕聲道:“你是不是懷疑東西丟了?”沙士密道:“是的,第一,那三個女乞一直未再露面,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們的東西沒有了;第二,達七輛車的載重大有問題,論理應有三輛車的車痕比另外四輛深!”牛強道:“你剛才留心了這問題?”沙士密道:“是的,這是我大意之過!”這時藥材商老闆走下車子,他顯然有點恐懼,及至到了沙士密跟前才顫聲問道:“這位……”他發現沙士密身上掛有長劍,竟嚇得問不下去了。
沙士密看他不似江湖人,問道:“老闆,你的藥材車我要檢查一下,但你不要伯,我們不是攔途打劫的強盜。”
藥材商連聲道!“俠士,你儘管查!”沙士密揮手向牛強道:“你到每輛車上看看!”牛強拔出長劍,在每輛車,每捆藥材上插了一下,立即大聲道:“沒有!”沙士密忙叫老闆問道:“你去看看你們的藥材是否有遺失?”老闆急忙向每輛車上的工人大聲道:“你們快點貨,看看有沒有遺失?”每輛車上都有押運工人,那些人經過一番清點,突有三輛車上發出驚叫。
沙士密忽向牛強道:“完了,我們遇到對手了,他們的藥材一定失去了三捆!”老闆也急了,牛強更頹然,介面道:“這是如何被劫的?”沙士密沉吟一會,忽然道:“是昨夜,昨夜我們少起來一次,敵人就乘著這個空隙下了手。”
牛強道:“向什麼方向追?”沙士密道:“向前追!”牛強聞言一愕,簡直不敢相信,駭然道:“有這等怪事,他劫得了東西還不火速離開這條路作甚?”沙士密正色道:“上等智慧之人向前面走,中等智慧往後退,只有笨蛋才由左右側離開,你想想看,一般來說,我們發現失手必定懷疑敵人離開這條路,否則就是向相反的方向追查,絕對不會向前追。”
牛強點頭道:“這是常情呀。”
沙士密道:“但我們遇到的卻非常人,你如用常情去找,那剛好中了敵人的圈套,現在我和他比智慧,雖說第一著棋我輸於,但第二著棋我要勝,同時還要防止他第三著,換句話說,第二著我非勝不可。”
牛強仍不敢相信,但又自知不如他機智,只得跟著追。
沙士密毫不猶豫,領先向前急追!牛強問道:“他們用什麼東西裝運呢?”沙士密道:“當然不會拿著三捆藥材走,但也不容易找到我們這種良馬。”
牛強點頭道:“這是自然,但他們用什麼東西運呀,三幹多斤重呢2”沙士密道:“我倒是想到了,你猜猜看?”牛強道:“租車運?”沙士密點頭笑道:“但路上的車輛形式繁多,我們不能像瘋人一樣逢著車輛就攔!”這又把牛強難倒了,他想了一會後道:“僱鏢車?”沙士密道:“鏢車起鏢需要時間,不能說走就走!”牛強道:“他叫大車?”沙士密笑道:“大車是敞車,頂多蓋成油布,同時行動慢,而且易被查出,我猜對方必用馬車,通常馬車是坐人用的,且多官宦、豪富和仕女之流,別人不敢隨便攔截,動轍難逃搶劫之罪!”牛強聽他說得員不能算對,但卻很有道理,於是一路專留心馬車。
沙士密大約還有什麼竅門沒有告訴他,不時向牛強日出神祕微笑。
不到二十里,他們追及一輛馬車,牛強一見大喜,急急道:“真有馬車在我們前面!”沙士密毫不在乎,喝聲道:“超過去,這輛不是!”牛強道:“你怎麼知道?”沙士密道:“你留心車輪痕跡沒有?”牛強不是笨貨,經他一提醒,啊聲道:“載重不夠,痕跡很淺!”沙士密道:“同時這輛馬車太講究,不是出租馬車!”牛強哈哈笑道:“對,我怎麼沒想到這點?”二人超過馬車時,忽聞車裡發出一聲銀鈴似的讚歎聲道:“啊呀,這人有匹‘黑龍鱗’寶馬呢!爺爺,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車裡又有個蒼老的聲音呵呵大笑道:“若丫頭,爺爺。
本事又被你學到一樣了!”牛強猛的靠近沙士密正色道:“公於,一位江湖中最顯赫的人物出山了!”沙士密道:“你怎麼知道?”牛強道:“在中下層武林中,識馬數我牛強最行,但在上流武林中卻只有‘四海蒼龍’尚北斗有今日伯樂之稱!剛才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沙士密道:“你對此很清楚?”牛強道:“不,我是聽到那女孩子喊他爺爺才猜到的!”沙士密笑道:“其實你比我瞭解的還少,此老在二十年前即已宣佈歸隱,當他在退隱之前,武林中沒有人敢騎一匹千里馬,撞上他必定會被奪去,此人好馬成癖,武功又高,別人莫奈其何。”
牛強啊聲道:“那你可要當心!”沙士密道:“他歸隱後不會再似從前了!”牛強道:“那是為了什麼?”沙士密道:“這是武林名宿的個性,歸隱以後對什麼事都看淡了,除了有人找他麻煩,否則他決不過問外間的一切。”
正說著,耳聽背後馬車馳來甚疾,他不禁回頭一看,忽覺眼前一花,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競已立在自己的馬臀上。
沙上密突然勒馬停住!心知有麻煩來了。
那少女一見馬停,格格笑著跳落地上!沙士密心中暗忖道:“我出道以來,今天算是看到第三個美女了!”少女見他面目冷傲,而且左面臉上那道刀疤更覺難看但很怪,她一點也不討厭,又格格笑道:“你姓什麼?”沙士密不必裝,那種易容本來就夠瞧的,只要稍微聲音放沉一點兒,就顯得十足地驕傲了,他一翻眼,冷道:“我姓冷!”小少女嬌笑道:“啊呀,姓如其面嘛!喂,你這匹馬不賣?”沙士密搖頭道:“不賣!”小少女嬌喧道:“你不賣我就要搶啦!”沙士密道:“搶得到就是你的!”小少女噫聲道:“想不到你競這樣乾脆啊:唉,可惜是大道上,要是荒僻之處我可真要動手啦!喂,你給我一會兒如何,我不會走掉的!”不知什麼原因,沙士密對於宇文素、卓文蒂雖有好感但卻毫無遷就之心,然而對於這個少女卻一見就傲不出了,也許是見她年紀小,天真無邪之故!聞言連想都不想翻身跳下道:“我相信你不會逃掉!你來吧。”
小少女格格笑道:“你長得這樣難看,想不到競這樣放!”馬車也停下來了,但車裡卻沒有半點聲音,無疑角冷眼旁觀。
沙士密看到少女向黑龍鱗走近,急忙道:“小姑娘,點!”少女忽然立住,怔怔的道:“你反悔啦!”沙士密搖頭道:“我從來不作反悔的事情!”少女道:“那你為什麼不准我接近?”沙士密道:“我的馬兒性烈如火,讓我吩咐它一聲你再騎!”少女又樂啦,樂得格格嬌笑道:“醜大哥,你真好,其實我才不怕呢?”沙士密不管她怕不怕,伸手一拍馬背道:“阿黑,你不要摔下她,否則我打爛你的屁股,水不帶你出來!”黑龍鱗競已通了人性、聞言居然輕嘶一聲,這可把少女看呆了!她又道:“這樣說,我想逃走也不行啦!”沙士密仍舊冷聲道:“不要阻礙行人,你快騎!”少女道:“你怎麼不問我的姓名?”沙士密道:“你不告訴我又何必問?”少女又格格笑道:“你真是個怪人,你不問我如何告訴你?”沙士密道:“我從來不問別人姓名,除非他自己願告訴我。”
少女噘嘴道:“你叫我若兒就是啦!”沙士密點點頭,同時替她帶馬。
少女飛身而上,側顧沙士密道:“你看我這種上馬姿勢如何?”沙士密道:“好是好,不過女子騎馬應該側身,正面躍上太粗了,今後你要記住!”少女一面紅,但仍高興道:“好哇,你競約束起我的很動來啦!不過我依你就是,要是別人我可要揍他。”
說完猛抖韁繩,一溜煙似的去啦。
沙士密看也不看,也不向馬車招呼,立即向牛強道“走罷!”牛強已看傻了,聞聲驚醒,輕聲道:“你也太大意啦我看她的性子可能像她祖父!”沙士密不理,和他共乘一騎,策馬照常前進。
大約走了二十幾裡,前途現出一座山鎮,該是吃飯的時候了,當即吩咐牛強人鎮2牛強看到那輛車並不停止,不禁著急道:“公子,你看見馬車了嗎?”沙士密道:“人家大概吃過飯了。”
答非所問,簡直像是會不到牛強的意思似的,牛強時嘆道:“現在我也覺出他有點古怪的性子了。”
吃過飯出鎮時,馬車早已去了,連影子都看不到,同時那少女也不回來啦,這可把牛強憋壞了,他既不敢出聲埋怨,又捨不得馬兒白白丟掉,只在心裡嘀咕。
再走一程到了河南地界,牛強沒好氣的道:“前面是安陽城了。”
沙士密道:“天色不早,我們進城落店。”
牛強氣道:“進城先替你買馬匹!”沙士密道:“這倒是真的,不管多少銀子,你去挑選匹好的來。”
牛強道:“天下沒有再比黑龍鱗好的了!”沙士密道:“只要能像你這匹就行了。”
牛強真拿他毫無辦法,問道:“你身上有多少錢?”“七百兩金子你這麼快就忘了?”牛強噫聲道:“你把它都換了銀票?”沙士密笑道:“不換銀票如何藏在身上,不過你現在要用時可向我要,但要用得正當。”
牛強道:“我除了賭,其他用得了幾個錢?”沙士密笑道:“要賭未嘗不可,然而要有賭錢的道行,你的賭法不高明,以後我帶你去!”在安陽城裡過了一夜,第二天沙士密又帶牛強向南奔,他座下卻騎了一匹白馬,腳力不壞,證明牛強確是一個識馬老手。
出安陽約有五十里,突見前面道上停著一輛馬車,原來那兒還有幾家路旁小店,牛強忽然叫道:“尚北斗的馬。”
沙士密笑道:“但沒有看到我的馬兒!”牛強道:“我們可找她祖父要!”沙士密道:“沒有理由,也許會找來大麻煩”牛強道:“你丟掉一匹寶馬難道毫不在乎?”沙士密道:“誰說的?”牛強道:“那我怎麼看你一點也不著急?”沙士密笑道:“我不著無謂之急,不過我相信那姑娘今天會送來的。”
牛強氣得冷笑道:“滿清皇帝永遠不會把天下交還大明天子了。”
說話之間已接近馬車,詎料那兒競有一家大茶館,在北方是少有的。
沙士密向裡面掃了—眼,但未發現一個老年人,心裡暗忖道:“那尚北斗難道永遠在車裡不出來,我倒不知他個什麼樣子的人物。”
天氣熱,喝茶乘涼的商旅真不少,茶館裡坐了幾十個。”
沙士密招呼牛強道:“我們也休息一會再走罷。”
牛強看出茶客中似乎沒有江湖武林人物,唯一可疑就是那個中年馬車伕,於是先下馬,同時接過沙士密的繩,將馬拴在路旁樹上。
二人茶還沒喝,忽聽大道南端蹄聲得得,未幾,牛強啊聲道:“她來了!”沙士密抬頭一看,只見昨天那個少女已到眼前。
那少女一眼看到沙士密,立即跳下馬來,笑著向沙密招手道:“醜大哥,你是在等馬嗎?來呀,我沒有逃走啊!”沙士密點頭道:“我想你還要多騎兩天,姑娘,你把子搭在鞍上,阿黑不要栓的!”少女依言把韁繩一甩,笑著向他走近道:‘我真舍不下來,阿黑又快又穩,我每次只走一百里就回頭!”沙士密道:“你渴不渴?”少女道:“我真渴,可惜沒有涼茶!”沙士密指著自己面前道:“這杯不燙了,你如不嫌髒先喝這杯吧。”
少女輕聲笑道:“你真沒禮貌,你喝過的怎麼叫我喝?”沙士密看她一眼端起杯子就待自己喝,冷聲道:“別人想喝我還不肯哩!”說著喝了一口!……第二口還沒有動,少女急忙搶過去道:“喲,你真想喝光呀!……”說完一飲而盡!又格格笑道:“你到外面來,我有話對你說。”
沙士密起身跟到僻靜處,問道,“什麼事?”少女輕笑道:“我要去宜昌!”沙士密一證,愕然道:“就是這句話?”少女道:“還有,你—定會武功吧?”沙士密點頭道:“出外的人多少懂得一點!”少女道:“我爺爺說你武功很高啊!”沙士密搖頭道:“武功沒有止境,我今天打贏張三,我算是武功高,說不定明天我敗給李四,我的武功就算低了。”
少女嬌笑道:“我從來沒有聽人這樣說過。”
沙士密道:“你爺爺還在車上?”少女搖頭道:“他走遠了,這輛車是朋友家的,爺爺只叫他送到這就回轉。”
沙士密啊聲道:“那你不是要徒步回去了麼?”少女道:“是啊,我怕你不相信我,因此急急趕來還你呀!”沙士密道:“你爺爺走了多遠了?”少女想了一下道:“大概幾十裡了。”
沙士密望望她道:“你真喜歡我的阿黑?”少女嘆聲道:“爺爺對我說,這匹馬是世間罕有比得的寶馬,可惜你不賣!”沙士密道:“現在我賣了!”少女搖頭道:“爺爺說,物各有主,這匹馬的主人就你。”
沙士密道:“我如賣給你,今後你不就是它的主人嗎?”少女又搖頭道:“爺爺說,物不得主兩不利!”沙士密搖頭道:“那是迷信!”少女道:“你要賣多少銀子……”問到這裡一頓,又搖頭道:“算了,無價之寶,我買起。”
沙士密見她忽然面顯幽鬱之情,不禁憐惜地道:“你上現有多少銀子?”少女摸了一摸,忽然臉上一紅,接著吶吶說不出口,又扮個鬼臉道:“我不習慣帶銀子在身上!”沙士密正色道:“你一點都沒有嗎?”少女道:“只有一點點碎銀子!”沙士密道:“拿來!”少女奇道:“你怎麼了?”沙士密道:“有一點就行了!”少女有點糊塗,真個遞給他一小塊銀子。
沙士密接過後道:“現在馬是你的了,不過我有一句話向你說,日後這匹馬如果到了別人手裡,我不唯要將馬奪回來,也許我會要那個人的性命!你千萬記住!”少女大驚道:“你瘋了,這點銀子賣掉一匹寶馬?”沙士密道:“我沒有瘋,因為你喜歡它,我如送給你,恐怕遭別人物議,還說我對你有什麼企圖,現在我是賣給你,既可杜人閒言,又可免你報答,好了,你騎著走罷。”
少女忽然目蘊淚光,不知是感激還是另有原因,突然抓住沙士密的手,深深的親了一下,不再說話,轉身騎著黑龍鱗走了。
沙士密怔怔地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後才回到茶館。
牛強一見,急問道:“她又借去了?”沙士密點頭道:“這次我借得久……”牛強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問,二人喝了幾杯茶又動身這次他們追了不少日子,但始終沒有追到劫走金佛之人,牛強有點灰心了,他忍不住向沙士密道:“我們沒有希望了,前面已到湖北地境啦!”沙士密道:“你不要管,前面是什麼城?”牛強道:“前面是棗陽,再一天過漢水就到襄陽。”
沙士密道:“好,是時候了!”牛強道:“是什麼時候了?”沙士密道:“是你易容的時候了,敵人認得你。”
牛強道:“我不懂呀?”沙士密交給他一包藥道:“你在前面那溝里弄些水調種一下,隨便擦在臉上就行了。”
牛強道:“你呢?”沙士密道:“我不要藥!”牛強接藥去後,沙士密立即將四隻皮袋拋掉,於是自己又變了一個樣子。
不到半晌,牛強回來了,發現沙士密競變成一個似猴子一般的人物,左面臉上那塊刀疤也沒有了。
沙士密看看天色近晚,急催道:“我們快趕到棗陽商店。”
牛強問道:“你已發現敵人形跡了。”
沙士密道:“一直就沒有脫離!”牛強驚訝道:“那為何不下手呢?”沙士密道:“對方並不知道我們在迫,同時又是我們的順路,叫他們多替我運十幾天,何樂不為,有便宜就撿,現在離宜昌不遠了,我不能讓他發覺我們的落足之地,因此說是時候到了。”
牛強大喜道:“你真害死人,這一路競不對我說,害得我空著急。”
沙士密笑道:“那隻怪你自己不留心,這一路車輛雖多但始終只有一輛車的痕跡最深,而且又是馬車輪印。”
牛強豁然道:“還是老毛病!”進入棗陽城已是黃昏後,可是沙士密並不急著先落店,繼續又騎出南門,再轉西門進城。
這可又將牛強搞糊塗丁,輕聲問道:“你在搞什麼名堂?”沙士密道:“你真笨,我在檢視那輛車是否出城去了!”牛強啊聲道:“原來如此!”沙士密道:“他們今晚也在城裡落店!”牛強道:“我們如何下手?”沙士密道:“看情形而動,也許我不在城裡下手。”
二人落店後,吃了飯,隨即上街查探,終於知道對方是落於一家名叫高賓客棧的店內。
沙士密叫牛強立在外面等著,他獨自追去檢視一圈,未幾出來向牛強一招手,輕聲道:“我們再檢視南門那座橋。”
牛強問道:“看到沒有?”沙士密道:“看到了,原來仍是那三個乞女乾的。”
牛強道:“看南門橋作啥?”沙士密道:“她們如由南門出城,我準備在橋上下手,她們如走西門,我就在路上下手。”
牛強道:“硬奪?”沙士密道:“金佛太重,我們只有兩人,硬奪不得,最上策還是計取。”
查過南門外的那座橋後,他們就回到客店休息。
高賓客棧內確實住著卓文蒂主婢三人,她們的穿著已不再作乞女打扮,雖不華貴,但也不太窮酸!但容貌仍然易過,這時住在該店上房正面第三間,而且正在吃飯,但不知沙士密如何肯定她們就是三乞女?因為她們與作乞女時完全不像了。
飯後不久,忽有一箇中年車伕模樣的男子立在門口的卓女道:“姑娘,明天什麼時候動身,小的要休息了?”卓文蒂擺手道:“你休息罷,我們四更起床,開城時就動身!後天你就可以回去了。”
車伕應聲去後,一個穿藍布衣服的少女向卓女笑:“現在更放心了,牛強和那個冷麵少年不知追到什麼地方去?”卓女搖頭道:“牛強倒不要緊,均兒,你莫看輕那疤9少年,他才是我真正的對手!”均兒笑道:“對手?二十來天都過去了,他還未尋來哩!”另外一個青衣少女介面道:“明天我們向哪條路走?”卓女道:“走南門雖近,但這條路上人多,我們走西門。
她忽然又向青衣少女道:“笙兒,剛才進來那個少年因子是不是住在店裡?”藥兒搶答道:“沒有住店,他在替別人定房間!”卓女沉吟一會,顯然不太懷疑,笑道:“你休息罷,今晚全由我來監視馬車!”一夜易過,第二天她們出了西門,三女在車裡,外面只能看到那位中年車伕。
當出城三十餘里時,路上漸漸沒有多少行人了,在過時,卓女不斷掀起車簾向外面檢視。
當馬車疾馳之際,羅聞車伕大喝一聲,立即將馬勒住。
均兒在車裡急問道:“老張,什麼事?”車伕大聲道:“前面有道石板橋斷了!”三女聞言,急急由車裡跳出,檢視一會,卓女噫聲道:“新斷的?”車伕道:“橋倒是不寬,但就是不能過車!”均兒忽然道:“莫非有人搗鬼!”車伕道:“姑娘,你看看,在我們前面一定有人打過架!地面上都翻動了,附近的草和小樹都被弄得七零八落啦!”卓女點頭道:“看不出張老闆競是個老江湖呢,這地方確曾經過一場高手的激鬥,而且只有兩人硬拼,橋是遭重物擊斷的。”
均兒道:“這怎麼辦,看看上下有路繞過去嗎?”車伕道:“不行,不惟沒有能通馬車的路,而且是起伏不平的山區*”卓女看了一會介面道:“我有辦法通車了!”空兒道:“你可是要找塊同樣的大石來?”卓女道:“一塊怎行,必須要兩塊千斤巨石,這要到什麼地方去找,籤兒,你和均兒隨我來,右面那座樹林有巨木,我們砍兩段巨木用劍削一面不就成了。”
車伕這段時間已知道這三個女子竟是非常人,聞言不以為怪,點頭道:“架兩段木頭只要頂住車輛確可透過。”
均兒擔心道:“那座樹林離此不近,我們要當心!”卓女道:“該不會這樣巧吧,我們很快就回來了,現在前後都無人影!同時我們不能退回去啊,管他,快點爭取時間。”
車伕看到她們去後,立即將車停好,悶悶地立在旁邊出神。
當三女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半里外的樹林中時,車伕忽覺背後有物輕擊一下,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這時在車旁出現兩個人,他們竟是沙士密和牛強:沙士密低聲喝道:“牛強,你到前面彎路上去,我送只皮箱給你,你在這裡拿走不行,一定會留下腳印。”
牛強道:“照原計劃?”沙士密道:“是的,快,那林中有大樹倒下了。
她們馬上會來。”
他們走了不到一杯茶久,卓女第一個先回來了,一眼看見車伕倒在地下,就知出了事,急忙進車裡一看,發現三隻皮箱早已不翼而飛,不禁氣得直跺腳,鑽出車,嬌聲召喚兩個丫頭道:“你們快來,我們失手了。”
兩個丫頭正在向這邊走,她們都抱著一段巨木頭,聞喚大急,慌忙將木頭拋掉,火速趕到問道:“三隻箱子都沒有啦?”卓女氣道:“對方還會替我們留下嗎?”她將車伕的穴道解了,順手遞給他一張銀票,喝道:“你回去罷!”不再和車伕說話,揮手對兩個丫頭道:“你們快查腳印!”她們這一查腳印不要緊,恰好中了沙士密的緩兵之計這時他們已狂奔去遠了。
在二十里外的一處林裡,他們又將皮箱改為皮袋,早已搭好在馬上,但這次是兩馬分馱,各佔一半,三尊金佛早已被卓女分割啦,這又替沙士密幫了不少忙,免得他自己費手腳。
這天他們急馳到樊城,但並未落店,乘天黑過漢水入襄陽,又在襄陽趕夜路,第二天晚上他們不入市鎮,竟在荊山山脈的一處谷中過夜。
到了日月鏢探局,牛強算是放下了心,他們已在進城時恢復了本來面目,牟老,宇文老人,鄭巨集軒、易天飛,駱獄,宇文蒂,宇文素等一見沙士密,莫不大喜,接著都圍了上去問長問短。
沙士密和牛強不知把金子藏在那裡,他們只是騎著空馬人店,回答的也不過是幾句敷衍的話。
他們卻到局後上房中坐下,沙士密談了一會他已編好的經過後,立即向牟老人道:“牟叔,牛強你老留下聽用罷,這次他幫了我不少忙。”
宇文素向他問道:“你那匹黑馬呢?”沙士密信口道:“跟人家換了,換匹白馬真不錯!”他忽又向鄭巨集軒道:“你們是哪天到家的?”鄭巨集軒笑道:“昨天中午,想不到你今天就會趕到家。”
沙士密道:“信物拿給客人了?”牟老人介面嘆道:“信物是交脫手了,但這次我們真危險,今天早上聽到武林傳說,貨物竟在我們交脫不到半天就出事了。”
沙士密驚訝道:“訊息這樣快?”牟老人道:“江湖上的訊息傳遞如風,也許整個江湖都知道了。”
宇文老人向沙士密道:“土兒,牛強就在你隔壁房間伍吧,你們去休息,吃午飯的時候伯伯來叫你。”
沙士密道:“我們不疲倦,但要回房換衣,洗澡。”
宇文老人笑道:“你們去罷,那就洗完澡出來吃飯。”
沙士密牛強去了不久,忽見一個夥計進來道:“外面來了客人!”牟老人噫聲道:“將近一個月沒有客人了,土密回來就有事!”鄭巨集軒笑道:“沙賢弟是福將,我去看看。”
局前面客廳裡坐著一個少年人,長得英俊非凡,文生巾,藍綢衫,配上黃絲腰帶,下穿一雙粉底官鞋,手搖一把白色紙扇,純作一派書生打扮。
鄭巨集軒一見拱手道:“公子等久了,請問有何指教?”少年書生微微起身點頭,朗聲道:“貴局名聞退還,罰下特來拜訪。”
鄭巨集軒連忙拱手道:“不敢,請問尊姓,有事只管指教。
少年道:“區區姓文,請問貴局是不是有位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