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千面總裁的尤物 總裁哥哥的吻痕 末日屍歌 絕配 魔運蒼茫 本源神尊 長生法則 機舞蒼穹 我在校園遇到鬼 寶貝偷情裝見外
第一百二十九章
計劃的大方向有了,具體操作層面仍有相當難度,齊雲總不能貿貿然打電話跟杜言修說,我老媽不太滿意你這個未來女婿,所以前幾天開了一個相親大會選秀,現在鬧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的!思及此處,熱血沸騰的齊雲又放下手裡的手機,要儘量委婉的告訴杜言修這件事,自己到底該如何開口呢?她一時犯了難,好在身邊有現成的參謀人選,齊雲使出渾身解數磨得外公沒了脾氣之後,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外公他老人家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吃的鹽比齊雲吃的飯還多,半生商海混跡幾度沉浮,閱盡人間無數悲歡離合,方才創下如今的局面,齊雲這點事情在他眼中無異於小孩子過家家的程度,根本不足為慮。
不過為了外孫女的終身大事,老人家也得勉為其難一回,齊雲的外公接過了齊雲一直緊緊攥在手裡面被汗水打溼的手機,然後他對齊雲說道:“事情鬧到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才著手處理善後,實在太不成熟了,這次我出面擺平了,仍然保不準有下一次類似事件發生。
假如你平時記得抽時間多和你父母溝通交流一下,眼下何至於鬧到如此窘迫的地步!”擺出一副誠心受教的模樣,齊雲懊惱地點點頭,算是正面迴應了外公的教導.說實話她早就開始後悔從前未曾預先防止此事發生,可惜這個世界只有後悔藥這種東西是無論花多高價錢都買不到的。
回過頭來想一想,好像這件事情當中牽涉到的所有人都是無辜的,只有自己才是罪魁禍首!齊雲自我嘲諷地想到這一點,臉上的笑容苦澀又帶著幾分無奈。
天若有情天亦老,無以言表的感情便是如此痛苦地折磨著陷入其中無力自拔的芸芸眾生,齊雲沒有從杜言修那裡得到多少花前月下的甜蜜,反是必須煞費苦心地一次次安排,力圖拉近彼此的距離.這樣的生活齊雲卻能甘之如飴,讓旁人看來不明所以,世間有些事情便是如此離奇,姑且引用一句古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家裡亂糟糟的情況並未影響到不知情的杜言修,他在與劉德明盤桓數日後結束了此次交流,偕同章嵐一同前往機場準備登機返鄉。
正在機場候機之時,杜言修的手機鈴聲響起,按下接聽鍵接起了電話。
中國人喜歡看熱鬧,不論何時何地有人打架鬥毆或者自殺跳樓都能聚攏起一票人馬在一旁圍觀久久不不願散去。
非洲大陸折騰的如斯厲害,中國人又豈能安坐家中.傳統媒體秉承上頭的旨意,凡是涉及到在非洲地區中國武裝人員的新聞畫面,一概作技術處理過濾掉。
但是網路上的軍事愛好者就沒那麼多顧忌了,更何況許多在為“非發”服務的中國志願者趁著輪休的閒暇時間在國內熱門的軍事網站上發帖子,著實提供了不少第一手的珍貴戰報和資料。
“非發”與志願者簽署的合同中設有保密義務條款,其中包括了現役武器裝備資料、軍事行動計劃方案、軍隊和政府要員名單等等在內的眾多附加條款,這些林林總總加起來厚達三十多頁的保密條款附加說明,似乎並未妨礙那些來自中國的志願者們上網吹噓自己的功績,大家不免以為已經揭開“非發”武裝力量迷霧的一角。
事實真的如此嗎?“非發”內部潛伏的情報人員多方奔走都蒐集不到多少有價值地資訊,那些硝煙中歸來的志願者們又豈會圖一時之快大意地洩漏和自己以及同伴性命攸關的軍事情報呢?目前“非發”圈定了整編的部隊名錄,按部就班地重新整合軍隊編制,臨時政府機構正忙著處理內部事務的協調運作,維繫國計民生。
暫時的平靜出現在非洲大陸,明眼人都看得出這種非同尋常的平靜註定是短暫的,正如兩個拳擊手的中場休息是為了儘快恢復體力擊倒對手,非洲的這種平靜背後潛藏著濃厚得令人窒息的重重殺機。
不過遠離戰爭多年的中國人很高興看到和自己同樣面孔的中國志願者出現在非洲的戰場上,這一點在隱約聽說了“非發”的薪金待遇後尤為突出,拜金主義橫行的中國本土頓時生出一股“非洲淘金熱潮”。
可惜“非發”實行了嚴格的軍事管制徹底封鎖了控制區的邊界和海關,任何人若不能持有特別簽發的通行證,進不去也出不來,只能叫他們空歡喜了一場。
據說聯合國祕書長的非洲和平特使初次到達內羅畢國際機場的時候,駐守機場的警衛人員十分不給特使面子,儘管特使先生一再申明自己的身份要求入境,但是沒有拿到特別通行證的他照樣被“非發”拒之門外。
和平特使只得原路打道回府,第二次還是祕書長預先和“非發”打過招呼申請了一份特別通行證,和平特使這才見到了留守非洲本部的張治國。
雖然那些打入非發內部的特工處境的確不妙,但沒有證據表明他們引起了“非發”高層的懷疑或者直接遭到肅清,不過僅僅從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得到重用這一點看來,“非發”簡陋的情報機構絕對不是白吃飯的。
特工們辛辛苦苦收集到的情報甚至還沒有網路上公開傳播的資料豐富,這個事實未免叫頭頭腦腦們惱火,當然無論多惱火他們也是斷然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非發”龐大的志願者隊伍中,路飛就是屬於不太能夠安分守己的型別,他此刻安逸地叼著一根“大中華”上網瀏覽熱門軍事網站。
除了在來時的船上軍方的情報人員曾經試圖接近路飛,將他發展成內線以外,到非洲的這段日子一直風平浪靜。
來自中國志願者們上了戰場風險算不上太高,他們的崗位多數是技術含量比較高的部門,所以幾場大戰下來尚未出現陣亡的例子。
只有一輛T72CLK坦克的運氣太背,居然一塊壓上了三枚不知何年何月埋設的反坦克地雷。
這輛坦克當場報廢,一車四個人全部重傷,好在坦克內部的防火抑爆系統及時發揮作用,沒有發生彈藥殉爆的情況。
目前這四個倒黴的傢伙住在內羅畢的軍人醫院接受治療,沒有生命危險。
路飛開啟的軍事專題網站在版面最醒目位置保留的置頂帖子標題是《戰鬥在黑色非洲的中國人》。
因為事先沒有人知道“非發”招募志願者的細節,分辨發帖子的人當中具體哪些人才是真正的志願者,哪些是跟著瞎起鬨的小白灌水,這可著實叫斑竹們大大地傷了一回腦筋。
最後只能靠斑竹的個人經驗去分辨真偽,好在日子稍為長了些之後,大部分可以確定的真實志願者已經逐漸浮出水面。
翻開看了一眼手邊的小冊子,路飛開始有條不紊地灌起水來。
每個星期“非發”都會給每一個志願者發一份情報彙總小冊子,喜歡上網灌水的主必須一律按這個手冊上面的情況統一口徑,至於說他們喜歡吹噓“非發”裝備有什麼電磁炮、鐳射槍、會潛水的航空母艦之類的概念兵器,上頭一概不管。
“非發”的BOSS張治國寫在手冊第一頁的警句就是“今天一句無心的話,明天就會帶來死亡!這死亡可能屬於每一個人!”有許多人不怕死,但是牽連到戰友枉送性命無論如何都跟英勇無畏扯不上干係,專門喜歡跟規章制度對著幹的那些人原本躍躍欲試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路飛當然不是窮極無聊的那種人,這些小冊子上面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情報,往往還會相互矛盾,幹了幾年警察的路飛自然領會到小冊子誤導敵方情報分析人員的用意,上網時很是賣力氣地到處灌水,相信一定煩死了不少情報分析家的腦細胞。
這兩天網站的論壇上正在熱火朝天的分析“非發”的軍隊編制,路飛隨便開啟一個討論的帖子,下面跟貼的人就有十幾二十層樓。
呵呵呵呵,滿熱鬧的啊!路飛衝著螢幕一呲牙笑了起來。
瀏覽自己簡訊箱,路飛發現裡面赫然顯示著“您的簡訊箱已經爆滿請儘快清理的提示”。
進去大致翻了翻,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留言,路飛索性準備整個清空了簡訊箱。
此時他眼睛的餘光一掃,面色突變,手中的滑鼠立刻停住了行動,簡訊箱的角落裡一封簡訊標題是“我們知道你是誰!”中國內陸雪峰山“師尊,您今天這是準備......”曾經在宴會上與齊雲鬧得十分不愉快的高飛一改往昔全身名牌的裝束,許久未曾修剪的頭髮粗略的紮成馬尾,臉上的鬍鬚濃密,完全看不出高飛從前的英俊瀟灑了。
高飛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原因很複雜,上頭換屆選舉,起初靠轉移國企資產另立門戶而一夜暴富的高家頓失朝中靠山,誰知漏屋偏逢連陰雨,恰好此時一位高飛父輩的故交落馬,就把牽連在同一起經濟案件中的高家拖下了水。
此時原本可大可小,偏偏高飛的父親心臟病突發,連句遺囑都沒來得及留下便撒手西歸。
高飛的母親早亡,這次高飛的父親過世高家又面臨危機,高飛年輕的繼母受到情人的大力慫恿,不但捲走了高家保險櫃裡面和銀行祕密戶頭的大筆現金,還把很多儲存在銀行保險櫃當中的內幕交易帳本隨便丟棄在銀行,結果帳本落到警察手上,更加坐實了高家的罪名。
論說還不至於無法資金週轉的“高氏企業”頓時陷入完全癱瘓狀態,建材工廠停工,那些拿不到拖欠工資的工人上街遊行,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
本來沒了保護傘的高家本來就和沒殼的蝸牛一樣脆弱,偏偏又攤上這樣的事情,大廈將傾已非人力所能挽回。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許多與高家無關的事情都被順水推舟地扣在高家頭上。
往日高家風光無限的時候看不出居然結下這麼多仇家,高氏企業的銀行帳戶和大部分資產被法院凍結,高家擁有的汽車、洋房、別墅更是遭到債主用法律手段申請了財產保全。
佔據省內建材行業半壁江山,全國建材市場佔有率smenhu.cn%的偌大一個高氏企業頃刻間土崩瓦解了。
特大利空訊息一出,在上海證券交易所掛牌上市的“高氏企業”連續三週跌停,高飛持有的“高氏企業”流通股股票變成了一堆一文不值的廢紙。
法院宣判“高氏企業”應返還流失的國有資產,鑑於“高氏企業”的帳面資金不足,法院將委託國有資產管理公司拍賣“高氏企業”的固定資產,所得款項抵償欠款。
內外交困的“高氏企業”就此宣告破產清盤,樹倒猢猻散,風光一時的高家就此化為人們記憶中褪色的老照片。
高家那些債主搬走了所有值錢的東西,並且正式通知高飛,他們即日將要拍賣高家居住的三處房產和兩處別墅,高飛必須要在48小時內搬出目前的住宅。
年少英俊風流多金的高飛轉眼間從億萬富翁的繼承人,“高氏企業”未來的董事長,變成了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如今更要淪落街頭。
這一切前後才不過一個月的功夫,高飛就從人人豔羨的頂峰跌倒谷底,所以說窮與富之間的距離未必有想象中那麼遠。
以上的打擊換作一般人縱然不會當場尋了短見,怕也要從此意志消沉淪為街頭的乞丐。
但高飛不同,雖然他因為自幼成長在豪門,養成渾身的壞毛病,不過他為人意志堅定卓絕,絕非尋常花花公子可比。
看看身上剩下的一點現金和金錶、鑽戒,高飛走進了街邊的一家典當行,離開傷心地的高飛身上只有8000塊錢,原本高飛的金錶、鑽戒加起來值十萬塊,不過高飛堅持不肯賣斷,所以只拿到了這麼一點點錢。
這種四處流浪的生活過了一段日子,來到湖南地界的高飛偶然間遇到了一位古怪的老人,也就是現在他的師父“博羅上人”。
“博羅上人”倒是不知為什麼很欣賞高飛,於是莫名其妙地,高飛也成了修行者當中的一員,人生的際遇當真無從預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