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絕色美女

第四章 絕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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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絕色美女

莫啟哲呆呆地想:“絕色美女,長得可真夠禍國殃民的!我這兩隻眼睛白長了二十多年,今天才總算有了一點用處。咦,她手裡為什麼拿著把匕首,玩霹靂嬌娃嗎?啊,她是想刺我一下,不過被我躲開了,沒辦法我武功太高了。”

那少女見莫啟哲傻乎乎地站著不動,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羞怒之極,想要大聲斥責可又不敢,心中害怕,只想要轉身逃走。

忽然,莫啟哲伸出一隻手來,對她說:“美人兒,你還刺不刺啊?我等著呢。”

那少女嚇得一聲尖叫,她看到莫啟哲身穿金國士兵服色,儘管身不高體不壯,但腰繫大刀,渾身滿臉都是鮮血,雖看不清長相,但猜也猜得出一定是面目猙獰。

逃看來是逃不掉了,自己一定跑不過這傢伙。這絕色少女雖然身嬌體弱,但性情剛烈,為了避免受擒後被侮辱,她調轉匕首,反手就向自己的胸口刺下。

莫啟哲大驚,“別,別這樣!”

他奮起全身力氣向那少女撲去,用手臂將匕首格開,可他情急之下用的力氣實在太大,雖然是成功地把匕首擋到了一邊,卻也把那少女撞倒在地,他自己也因為立足不穩而跌倒,“很不小心”地跌在那少女的身上,手臂被匕首劃傷,鮮血流到了女孩兒的衣服上。

這下子可把那女孩兒嚇壞了,還以為他心存不軌,只聽她帶著哭腔大叫:“放開我,放開我!”雙手拼命槌打莫啟哲。

莫啟哲無法,只好抓住她的兩手,他不是怕女孩兒打他,而是怕女孩兒打他打的手疼!紳士嘛,當然要憐香惜玉,這女孩兒可不是一般的玉,乃是極品美玉。

莫啟哲見她不打了,才把抓著她的手放開,從她手裡搶過匕首,對她說:“好好的,為什麼要尋死?”

“下,下去,下去啦!”那女孩兒繼續哽咽著叫。

“下去?什麼下去,下到哪裡去?”莫啟哲明知故問,溫香軟玉在懷,能多抱一會是一會。

“從我身上下去啦,你壓著我呢!”那女孩兒又羞又怒地說,恨不得咬死這個臭無賴。

“啊,對不起,我沒注意。”莫啟哲萬般不捨地從這女孩兒身上爬了起來,看著仍倒在地上的女孩兒,他伸出手想扶她起來,可手只伸出一半就停下了,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份,不應該佔這個女孩兒的便宜。

“我起不來啦,你撞得我好痛。”這女孩兒身份尊貴,從小被身邊的人象心肝寶貝似地疼愛,從來沒有人敢頂撞她,平常說話都是輕聲慢語的,深怕說得大聲嚇著她,可今天竟被莫啟哲撞倒還壓在她身上,真可以算得上是她生平第一次了。

莫啟哲一聽急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幾下,這才去扶她。他把這美麗的女孩兒從地上輕輕地扶了起來,就好象她是一個瓷娃娃,力氣大一點就會碎似的。

這美麗女孩兒一被莫啟哲扶起來後,立即就甩開他的手,不許他再碰自己。莫啟哲一點都不介意,他只覺得這女孩兒做什麼都是對的,她不讓他碰她,他就不應該碰她。

莫啟哲猶豫著想問她叫什麼名字,可又不知怎麼問才好,是用文言文問她:“請教小姐芳名?”還是用現代口吻說:“嗨,美眉,你叫什麼呀?”就在他遲疑的時候,那女孩兒從他身邊繞了過去,向屋外跑去。

莫啟哲心想還是用文言文問吧,這樣有禮貌些。他在女孩兒身後大聲問道:“請教小姐芳名?”那女孩兒理都不理他,出了屋子之後直奔池塘跑去。

莫啟哲納悶地想:“難道說古代的池塘和現代的游泳池是一個用處,也可以游泳?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應該有什麼閒情逸致地去玩水吧?”

直到那美麗女孩兒“卟咚”一聲地跳進了水裡,莫啟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要投水自盡。

莫啟哲急忙大呼小叫地跑到池塘邊也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把這個一心想要求死的女孩兒連拉帶抱地救上了岸來。

這個女孩兒又哭又叫地打著莫啟哲,責怪他不應當救自己。莫啟哲心想:“我都混到這份兒上了還沒尋死,你這麼漂亮著急死什麼嘛!你老公會心疼死的。”一想到這女孩兒的老公,莫啟哲心中一痛,這女孩兒看上去好象還沒嫁人吧,不過也沒準,這時代的女人結婚都早。

“你回頭看看,你相公過來了。”莫啟哲哄騙她說。

“你相公才過來了呢,我那有相公。”女孩兒立刻上當。

“不,你有相公,那就是我。”碰上了本帥哥,你這輩子就別想嫁別人了。話一說完,莫啟哲豪情萬丈,再也不管什麼應該不應該,把心一橫,對著女孩兒的櫻桃小口便吻了下去。

剎那間,那女孩兒不叫了,她睜大了雙眼看著吻著自己的莫啟哲,兩隻美眸之中充滿了恐懼。

莫啟哲從不相信有什麼一見鍾情或一吻定終身的事,可現在他發現自己的心已經被懷中這個女孩兒完完全全地佔滿了,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的其它東西。男女之間在第一次接吻前,需要用語言極力向對方表白自己以獲得對方準吻許可的,絕大多數都不是真情,真情不需要語言,真情不需要許可。

當然,這只是莫啟哲個人的理論,要不然第一次見面就當色狼,那多不好意思啊!

莫啟哲的春天來了!

不過,一般來講,用來驗證真情的東西往往不是語言而是鮮血,經過鮮血驗證的愛情才更加絢麗。

莫啟哲的春天被鮮血驗證了,可惜不是很絢麗而是很悲慘。

莫大色狼一聲慘叫,用手捂住了被咬出血的嘴脣,瞪大雙眼看著這個美麗之極的女孩兒,她可真狠哪!

那女孩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委屈的神色讓莫啟哲看了差點羞愧而死。

莫啟哲覺得自己就是個超級大色狼,十惡不赦活該千刀萬剮的大壞蛋,自己竟會做出這種事,竟然會對這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兒下手,不,應該是下嘴,他想開口道歉,可嘴脣太疼了,有點兒張不開。

可能是全世界的女孩子都一個樣兒吧,在受了別人的強吻之後,會揮手打那個非禮她的男人一巴掌,這個女孩兒顯然也不例外,而且還猶有過之。

她揚起玉手對著莫啟哲的臉便是一記又響又脆的耳光,打完之後發現莫啟哲竟什麼反應也沒有,彷彿這記耳光是打在了別人的臉上,除了麵皮現出了幾道紅痕之外,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還是那麼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她惱怒之下再次掄起巴掌又給了這色狼一記耳光,脆響過後,莫啟哲有反應了。

他舔了舔嘴脣問那女孩兒說:“打完了嗎?”

“沒有,沒力氣了,歇一會兒再打!”女孩兒氣乎乎地回答他。

“多歇一會兒,別累著。”莫啟哲說完這句話後,低下頭去又開始吻她。羞愧歸羞愧,嘴疼歸嘴疼,該厚臉皮的時候就得厚臉皮,如此美色當前不好好把握,實在有損流氓之尊稱。

這回女孩兒可不老老實實地讓他吻了,剛才是太震驚了沒反應過來,所以讓莫啟哲撿了個便宜,現在她可回過神來了,自然不允許莫啟哲再輕薄她。

只見她奮力掙扎,又踢又咬,伸出指甲沒頭沒腦地撓莫啟哲的超級厚臉皮,只一個回合就讓莫啟哲“臉受重傷”,不但如此,還把莫啟哲的舌頭給咬傷了,力氣之大幾乎讓莫啟哲從此成了啞巴。

莫啟哲非常的英雄了得,連哼都沒哼一聲,事實上他是想哼也哼不出來了,因為受傷過重。剛才在千軍萬馬之中他都一點傷沒受,可現在卻被一個美麗少女抓得滿臉是血,嘴脣舌頭差點一起陣亡,還真算得上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哪!

女孩兒掙扎著要站起身來,可莫啟哲就是不放手,緊緊抱著她誓將無賴進行到底,看樣子是沒親夠還想再親。

女孩兒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衝他臉上吐口水,莫啟哲連擦都不擦還露出一副榮幸之極的表情。女孩兒伸手推他的臉讓他的罪惡之口儘可能離自己遠點,哭著說:“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咬舌自盡!”

莫啟哲一聽她又要自殺,嚇了一跳,連忙放手,但他放手放的太快了,那女孩兒還沒做好站起來的準備呢,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女孩兒剛才被他撞倒在地,接著被強行非禮,這會兒又被他扔到地上,摔得她渾身疼痛。別說是她,就是換了誰誰也堅強不起來。女孩兒忍不住小嘴一扁“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這回可不是哽咽抽泣,而是名副其實的放聲大哭。

莫啟哲現在是一個腦袋有兩個那麼大,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這禍可全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誰讓他這麼激動了。他是連老婆都沒混上的光棍兒,對付女人沒啥經驗,要想擺平眼前這個哇哇大哭的古代美女,看來得出奇制勝。

為了表示自己誓死道歉的決心,當然改不改以後再說,莫啟哲“啊”的大叫了一聲,使出了他自認為是最完美的殺手鐗,這招經過電影電視劇的反覆論證,表明是對美女道歉的最好方法,一但使出,所有美女都會心軟。

他對女孩兒大喊道:“你別自殺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該死,要死就讓我死好了!”喊完後,莫啟哲衝向池塘“咚”的一聲跳了進去。

這招看來效果不錯,女孩兒果然不哭了,驚訝地看著沒入水中的莫啟哲,不明白他在玩什麼鬼把戲。女孩兒不笨,她看莫啟哲跳進水裡不會馬上出來,這個機會不好好利用,那不是太笨了嘛。

莫啟哲在水裡憋了一會兒,估算著女孩兒的氣應該消了,他慢慢地從水裡把頭伸了出來,可就在他剛一露頭的時候,一塊大石頭划著優美的曲線飛來,砸到了他那可憐的腦袋瓜子上。

原來莫啟哲這招“自殺道歉式”對付那些胸大無腦的美女還行,可這女孩兒胸雖大卻並非無腦,她不但不為他“衝冠一跳為紅顏”的捨身行為感動,還乘機落井下石,把一塊大石頭扔到了他頭上,幸虧女孩兒的力氣不大,舉不起假山來,要不然莫啟哲的腦袋非得被砸出窟窿不可。

莫啟哲頭破血流,眼前金星亂冒,又慢慢向水下沉去,昏昏沉沉的只是在想:“好個美女,真叫有個性!”

就在以流氓為職業的莫啟哲調戲良家美女不成,卻反而被打得幾乎壯烈殉職的同時,剛剛攻進汴梁城的金軍元帥完顏宗翰也遇到了大麻煩。

在莫啟哲這隊戰俘軍剛衝進城裡的時候,汴梁的老百姓還不知道城門已經失守。

半年前,金國的大軍曾經兵臨過一次汴梁城。那次,宋徽宗派他的小兒子趙構去金營作人質,割太原等三鎮給金國以此乞求金軍退兵。

當時南侵的金國都元帥是諳班勃極烈完顏杲。完顏杲因完顏宗翰的軍隊在太原受阻不能來與自己合圍汴梁,所以答應了宋徽宗的乞和,遂撤兵北還。

這次金兵再次南下,汴梁的老百姓以為還和上次一樣,只要割地賠款金軍就能退兵,再加上痛恨朝廷腐敗懦弱,所以極少有人上城去幫助宋兵守城。由於李利貞的陣亡太過突然,導致沒經過激烈的攻守戰金兵便進入了城內,這讓老百姓都非常意外。

天似亮未亮的時候,城頭上喊殺震天,接著大街上有成群的金兵跑過去,就是莫啟哲的戰俘軍,這時候老百姓才知道城門已經失守了。

不大一會功夫街頭銅鑼敲響,里長們四處高呼金兵進城了。不願汴梁失陷的百姓紛紛從家中奔出,手拿著菜刀扁擔與攻入家園的金兵做殊死搏鬥,剛剛還寂靜的大街上片刻間人山人海,喊殺聲響徹全城。

完顏宗翰的軍隊雖然驍勇善戰,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先進入城內的金國部隊剛解決了城頭守衛的宋兵,就被數也數不清的老百姓包圍了。金兵仗著馬快刀利,老百姓仗著人多勢眾,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解,街頭巷尾到處都是激戰,鮮血染紅了每一寸土地,殘酷的巷戰爆發了。

一個金國士兵往往要同時和十幾個宋國百姓作戰,即使再勇猛的武士也要人頭落地,二萬多金國騎兵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被消滅了一半,連完顏宗翰也被人用菜刀砍傷了大腿,從馬上掉了下來,要不是親兵捨命相救,恐怕這位大元帥也要血灑異鄉了。

金兵漸漸抵擋不住百姓的進攻,想要從城內撤出,可城門口卻被百姓堵死,外面的金國大部隊進不來,裡面的完顏宗翰出不去,這會完顏宗翰可再也不敢小瞧南人軟弱了。氣急敗壞之下,完顏宗翰被親兵擁上了城牆,剛剛還是宋兵抵抗金兵的城牆這會又成了金兵守衛的陣地。

就在金兵苦苦支撐的時候,本在皇宮守衛的宋國禁衛軍趕來支援了,一到城下便是亂箭齊飛,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在這個節骨眼上,完顏宗翰要想出城只有跳牆了,這城牆是用來抵禦外敵的,城內有臺階可登上城頭,可城外哪有臺階供完顏宗翰逃命。

十幾丈高的城牆對完顏宗翰來說,跳下去就算不粉身碎骨也得成肉餅一塊,雖然本大帥英勇無敵可也犯不著一試。

喊殺聲中宋國禁衛軍衝上了城頭,眼看就要殺到完顏宗翰面前了,這時一個親兵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大筐,“大帥,你坐在筐裡,我們用繩索把你放下去。”

完顏宗翰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大帥的威風了,急忙坐到了筐裡,身邊親兵一起過來幫忙,用繩索繫牢大筐,順著城牆把完顏宗翰放了下去。

就在大筐離地兩丈來高的距離時,宋兵殺到了那幾個親兵跟前,刀矛齊下,送他們去了極樂世界。完顏宗翰在空中頓失依託,沒有繩索拉著他只好上演空中飛人,連人帶筐一起掉到了地上。

城外金兵一看大元帥飛身落城,慌忙趕來相救,二丈來高雖不至於要了完顏宗翰的老命,可也把他摔了個魂飛天外,在金兵的扶持下,爬出大筐,狼狽逃回了金營。

攻入汴梁的兩萬多金兵,除了莫啟哲的四千戰俘兵以外,其餘的金兵全體陣亡,只逃出了完顏宗翰一個。

莫啟哲在池塘中連喝了幾口水,忍住頭上的劇痛,手刨腳蹬重又浮上水面。那女孩兒見他沒死嚇得大聲尖叫,轉身向院外逃去。

水淋淋地莫啟哲從池塘裡爬了上來,跪在地上巨烈咳嗽,吐出了幾口池水,感覺頭上的傷口好象挺大,疼得他夠嗆。鮮血從莫啟哲的頭上流了下來,順著腦門流到了眼睛上,把他的右眼糊住了,自殺道歉式這招難度太大,以後可不能再玩了。

他伸手在眼睛上一擦,見滿手是血,不由得大驚,不但驚自己的傷竟這麼重,更驚那女孩兒下手實在太狠,這不是純粹想整死我嗎!豈有此理,謀殺親夫想做小寡婦啊!他抬頭四處尋找女孩兒,發現她跑出了院子。

莫啟哲一躍而起,三步並做兩步的追去,那女孩兒畢竟身嬌體弱跑得不快,出了院子不遠就被他抓住了。

莫啟哲用手指了指腦袋上的傷口,對女孩兒怒吼道:“有沒有搞錯,你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想做寡婦啊!我也不裝好人了,耍流氓就耍流氓,這年代誰敢管我!”

他一把抱住了女孩兒,按住了她的頭使勁地吻了下去。這年代別說沒有警察,就算有警察,再進一步說,就算這女孩兒自己就是個女警,莫啟哲也照樣先襲完警再說。

此時的莫啟哲在女孩兒的眼中無異是個魔鬼一樣的人物,只見這魔鬼滿臉是血,雖然這些血都是自己給他弄出來的,但也確實嚇人,那兩隻大眼發出異樣的光彩,就好象是要把自己吞了似的,而且它們還離自己這麼近。

女孩兒從小到大極少離開皇宮,就連到這皇家園林遊玩的次數都很少,除了父親和哥哥們她連一個真正的男人都沒見過,平時太監和宮女誰敢嚇她,她一生之中從未受過這般驚嚇,隨著強烈的恐懼襲來,女孩兒暈了過去。

莫啟哲正吻得起勁呢,忽見女孩兒神色有異,吃了一驚,生怕女孩兒被自己嚇死了,急忙伸手在她的鼻子底下試了一試,還有鼻息,他這才放心。

莫啟哲把女孩兒攔腰抱起,一直抱進了院子裡的小屋,把她放到了一張華麗的象牙大**,輕輕地為她掐了掐人中。

看著她雪白細嫩的面板,莫啟哲心想:“要不要給她做做人工呼吸?”可一想到女孩兒好象極其討厭和他口對口地做“近距離接觸”,她之所以暈過去,就是因為自己強吻她。何況她還有氣用不著做人工呼吸,莫啟哲只好強壓下再吻她的念頭,站起身想去找塊繃帶給自己頭上的傷抱扎一下。

屋裡沒有繃帶,他便拿起一塊名貴的黃緞絲巾,在頭上胡亂地纏了幾圈,便又回到女孩兒身邊看她。

這時莫啟哲才注意到自己和女孩兒都是全身溼透,他是沒什麼啦,可這女孩兒的樣子很嬌柔象是沒吃過什麼苦,如果穿著溼衣服的話沒準就得生病。

莫啟哲很想替女孩兒解開衣服,可又不敢,他強行索吻把她嚇暈本就心中後悔了,如果再給她換衣服,被她誤解成是想借機非禮,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更得差到底了嗎?

可莫啟哲轉念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經非禮她了嘛,要不她怎麼暈過去的!想來自己在她心中已毫無形象可言了,既然如此還猶豫什麼,用不著裝純情少男,直接替她換衣服就是了,她願意誤會就讓她誤會好了。

給自己找到了可以脫女孩兒衣服的理由,莫啟哲就開始行動了,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女孩兒衣服釦子上,剛替她解開一個釦子。

突然,女孩兒醒了。醒得可真是時候!

毫無預兆地,她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莫啟哲伸向自己衣服的那隻手和那個剛剛被解開的扣子,這下子,莫啟哲是有嘴說不清,他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別誤會,我是想……”

女孩兒倒也爽快,做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她從**坐直了身子,一伸手,一記九陰白骨爪便向莫啟哲那傷痕累累的臉抓了過去。莫啟哲躲閃不及,舊傷之上又添新傷。還沒等他痛撥出聲,粉拳迎面又到,這次正中鼻樑,頓時鮮血長流。

見女孩兒第三次舉手,莫啟哲向後疾退兩步,叫道:“有話好說,莫要動粗!再打下去我可真要失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