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聖人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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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聖人大會
茶惜雖然罵申公豹是瘋子。但是申公豹說,聖人會到西方對封神之戰做最後商討一事,茶惜卻是相信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申公豹眼睛裡的那一份瘋狂!瘋狂的人,說出來的話,往往都是真的。
而且,她本來就是打算過要去西方看看,只不過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沒去而已。
距離他們集合的時間還有三個月,茶惜知道現在去了也沒用,而且,就以她現在的實力去了,也沒有她能說話的份。實力才是一切!
早在西歧時,姜子牙突然發威時,有紫光進入茶惜體內之後,她就感覺,在紫光的影響下,有了一絲波動。這些天,蛇信在突破的時候,有了一絲要突破的跡象。所以茶惜決定,先不去西方,而是先把那層怨氣液突破了。
打定主意的茶惜。在一處不起眼的小山上落腳,讓業兒帶著潼笑再次返回朝歌城,看情況帶潼笑看妲己。之後再把潼笑送回到紫晨山。
潼笑雖然不想離開茶惜身邊,但是她知道自己只能給茶惜拖後退而已,就乖乖的走了。
茶惜身邊再無別的事了,便開始把心神沉入體內,先仔細的觀察過丹田的情況之後,發現,那些紫光隱隱的在她的丹田裡遊動,進進出出。雖然“怨氣液”阻止她的元神進入丹田,但是對於那些紫光,卻一點阻礙都沒有。
雖然感覺到驚奇,但是茶惜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意外。雖然不知道現在丹田裡的情況如何,但是身上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茶惜就認識丹田裡沒事。
她調整一下氣息,把全身一半的法力集中到蛇信上。蛇信上隱隱的出現了紫焰。在蛇信的前端,紫焰只有點點火星大小,但是這對纖細的蛇信來說,足夠造成一個讓它透過的洞來。
紫焰吸引一切能量的特性在茶惜努力了三天後終於起到了一絲作用,茶惜感覺到紫焰在“怨氣液”裡造成一個小小的洞,蛇信漸漸向前挺進。
茶惜知道,如果不是有紫光,她現在也做不到這一點。這要感謝姜子牙呢!
不過茶惜不禁想,這種紫光又是什麼東西?怎麼好像比她的混沌之火還要高階?如果比混沌還要高階的東西,會是什麼?
沒有時間想這個問題,茶惜繼續努力用蛇信不斷的鑽入“怨氣液”中,怨氣被不斷的消耗,同時紫焰也在消耗。不過和“怨氣液”的消耗不同。茶惜的紫焰消耗是因為蛇信不斷向前,而布在蛇信上的紫焰越來越多。如果不把紫焰布在上面,卻會造成蛇信被卡住的尷尬局面。
雖然是用得多了,但是和“怨氣液”接觸的面積也大了,所以茶惜反而覺得這樣,反而速度更快了。
茶惜一點點的向前挺進,這時她才發現,那些“怨氣液”很厚很厚。離那三個月之期越來越進,但是茶惜卻一點突破的意思都沒有,她心急,卻沒辦法。
看看時間,如果她不去不行時,正想起來,卻不肯放棄,把所有的紫焰都集中在一點上,向前一突。
突然茶惜發現,前方一空,她的紫焰居然突破了!
茶惜忍住心中的狂喜。她突破了!也就是說,她隨時都可能恢復原來的修為,就算不能和聖人比,卻也不是誰都能小看的了!平時不在乎修為的時候。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現在不同,茶惜已經決定,一定要把他們的計劃破壞掉!無論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她沒有進一步的消滅那些在丹田外的“怨氣液”,她有種感覺,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能消滅那些“怨氣液”,而且,這樣反而更能讓那些聖人對自己大意不是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茶惜對那些紫光在她丹田裡的情形有點感興趣。她想先觀察幾天再說。
在這之前,業兒就已經回來了,她還真怕茶惜把她丟下,茶惜的不良記錄太多了。
茶惜帶著業兒和青華一路飛向西方。
“小姐,要不要從紫晨山多帶些人再去啊?”業兒十分不放心的問道。
茶惜笑道:“多帶些人?你覺得帶多少人是多?”
業兒低頭開始數了起來,“至少要把紫湛帶上,再把祝融帶上,還有玄冥請出來,還有樂興城裡到了準聖修為的魔修……”
茶惜阻止業兒繼續說下去,“你別數了,再數下去,就把北方駐地和紫晨山的人都帶去了,那樣我才安全,除非人多,否則,我帶多少人去都沒用。”
業兒還想反駁,但是茶惜說的沒錯,“那小姐就不應該去!”
“放心吧,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啊,而且。不是還有通天,神農,伏羲他們嗎?”
在茶惜閉關這三個月裡,九州商與西歧之間,發生了兩件比較大的事:
西歧在一個月前,正式向商發兵,文王病故,文王最後把王位傳給了姬發,順應民意,燕山誓師,建周自立武王。他拜相父姜子牙的為掃蕩成湯天寶大元帥,率黃飛虎、蘇護等大將,哪吒、雷震子等小將共八十萬大軍起兵討伐紂王。
另外一件,卻是關於申公豹的,本來已經是準聖修為的申公豹突然身受重傷,被打到只有金仙修為,在他身邊出現了三個準聖修為的人,為了“保護”他。
不過,這兩件事和茶惜都沒有關係,雖然申公豹是在見過茶惜之後就被他的屬下發現他身受重傷。
所以他們就把目標放在了茶惜的身上,他們都認為是茶惜傷了申公豹,但是申公豹卻說不是。這是與不是之間,就很耐人尋味了。
茶惜對此是一無所知。她卻已經到了西方。茶惜到了西方,這裡沒有像傳說中那樣貧瘠,只不過是沒有人而已。想想也是,西方這裡,幾乎沒有什麼讓人類發展的大一些的江河,而早期的人類發展自然是離不開水了。所以茶惜也就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了。
而這裡其實也不完全是一點人都沒有,畢竟想入聖人門下的,還是有的。雖然和尚不如道士那般自在,至少也能修道不是?
茶惜剛剛到了“西天”,便看到時不時的有幾個應該算是佛修走過,茶惜不知道準提和接引他們應該在什麼地方。茶惜在“西天”連轉了幾日。也沒找對地方,主要還是她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開會”。
無奈之下,茶惜只好找了一個“小和尚”,問他準提和接引在什麼地方。
“小和尚”看了看茶惜,繼續前行,卻沒有理茶惜。為什麼要叫小和尚呢?因為對方只有四尺高,卻又不是有孩子一樣的外表,就好像一個正常的人,縮小了幾倍這樣。
茶惜見狀就問,“你怎麼不告訴我啊?還是你不知道?”
“小和尚”頓住,臉上面無表情的問道:“施主,你要找誰?”
茶惜差點問他,是不是聾了,或者啞了,聽到“小和尚”答話,茶惜又說道:“自然是找準……準提聖人和接引聖人了。”
茶惜終於知道“小和尚”為什麼對他態度不好了。就是因為她沒加上“聖人”兩個字。
果然,這次“小和尚”的態度就好一些了,“兩位聖人不在這裡,他們去了九州和西方的邊界珠山去了。”
難怪她找不到呢……
茶惜謝過“小和尚”,匆匆趕向珠山去了。他們才向前走了幾步,就發現眼前的景物突然變了。
一隻手搭在茶惜身上,茶惜歪頭看去,卻是伏羲正對她lou出笑臉。他和伏羲,還有一個茶惜沒見過的人在一起,茶惜歪頭看看那個人,那人說道:“我是軒轅。我認識你,你是茶惜。”
軒轅一板一眼的說著話,臉上也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你好,我是茶惜。”隨後她又看向伏羲:“你們怎麼在這裡?”
說著,她環視一圈,再看看其他人,準提,接引,女媧,老君,原始,通天都在這裡。再加上三皇。七位聖人都到齊了。茶惜確定了,這裡就是聖人“開會”地點了。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好像封神之戰和三皇沒什麼關係吧?
伏羲小聲抱怨道:“我們也不想來,但是老君用三清聯名要我們到這裡來,我們也沒辦法啊。”
茶惜看了看通天,輕輕的喊了他一聲。他們好像也沒開始討論封神之事,而是在討論道術方面的心得。想想也是正常,聖人之間也不怎麼來往,特別是西方的佛法和道術有很大的差別,他們想到討論一下心得也是對的。
因為伏羲說是三清聯名讓他們來的,所以茶惜就問問通天。在三清裡,茶惜和通天的關係是最好的了,至於原始,則是最差的一個。
通天看到茶惜來了,也不見他動作,下一刻就已經出現在三皇身邊,因為這裡的臨時道場很大,他們之間坐的也很鬆散,反正他們就算離得再遠,也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所以也沒必要擠在一起。
“你怎麼來了?”通天看到茶惜時,就有點意外,在他看來,茶惜不應該在這裡才對,隨後又皺眉問道:“你的修為怎麼了倒退了那麼多?”
聽他這樣一說,神農和伏羲也仔細看了一下,伏羲和神農也很意外。但是神農看到的,卻和他們微微不一樣,因為他看出來了,茶惜的修為,明顯是被陰物包裹,才失去修為的。而且已經有破開的跡象了。
茶惜看著前方的聖人說道:“被人伏擊了,差點就死了。”
通天驚訝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六年前。”回答他的是業兒,業兒一想到這件事就有氣,“在六年前,小姐被人引到宋家莊……”
她還沒說完,通天和神農還有伏羲就開始掐算起來。因為已經是過去的事,所以他們只要掐算一下,很快就知道在茶惜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茶惜把目光收回來,“怎麼樣?認識那些人嗎?”
神農和伏羲都不知道,他們造那種陣是什麼目的,神農是完全不理解,而伏羲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九州布的陣勢上了。
茶惜乾脆把姜子牙畫的陣圖給他看,也許伏羲能發現一些她沒發現的事呢。
但是通天的表情就非常有意思了,茶惜支著頭看著他,他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又紅了。真是精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