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調配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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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調配實力
第五十五章 調配實力輕輕籲一口氣,接道:“東方姑娘,請分配小妹一個位置,他們很快就會有所舉動了。”
東方亞菱道:“連姑娘,我先帶他們熟悉一下陣法,便於出入,我們雖然得連姑娘之助,增加了不少的實力,但和對方比起來,仍然是十分微弱,我們不希望硬拼,所以,人手調配上,要衡情排程。”
連吟雪道:“小妹這幾個屬下,都是極為忠心之人,都會遵從姑娘的排程。”
聚然間增加了很多人手,固然是加強了不少的實力,但人手調配上,又費了東方亞菱不少的心機。
直到日升三竿,東方亞菱才算將人手重作一番安排。
出人意外的是,天羅教一直沒有行動,陣外人影晃動,顯然是他們的大隊人馬已到。
東方亞菱更沉著,不許任何一個人到陣外探視。
雙方都在利用這大風暴前的片刻寧靜,希望能多一分準備工作。
得了倪萬里和連吟雪一批人手相助,使得人手上,充實了不少。
日正當中,南宮玉真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低聲對東方亞菱道:“小表妹,他們在搞什麼鬼?為什麼一直不見有什麼舉動?”東方亞菱道:“他們也在準備,尤其是連堂主背叛了他們,處理這些內務,就要花去了他們不少的時間。”
南宮玉真道:“亞菱,咱們要不要出去瞧瞧?怕他們有什麼陰險的佈置。”
東方亞菱道:“這裡地形,我瞧過了,三十丈內,他們沒有辦法埋伏,如不是他們在等那位教主,即可能在準備攻擊咱們的計劃。”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如若他們使用火攻呢?”東方亞菱道:“自然是一種顧慮,不過,目下的風向不同,不利火攻,我想華一坤也知道這個道理。”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我總是有些不放心,應該出去瞧瞧!”東方亞菱略一沉吟,道:“表姐,既是不放心慍鋈デ魄疲還——恍砝肟——賞狻!?南宮玉真道:“好!我去瞧瞧就回來。”
東刀啞菱道:“表姐,要飛花和連姑娘跟你一起去。”
連吟雪道:“敬領吩咐。”
三個人行出陣外。
這時,負責守護瞭望的是覃奇和天虛子。
南宮玉真凝目望去,只見陣外數十丈內的草木,都被清除,變成了一片光秀的沙石地。
輕輕籲一口氣,緩緩說道:“老前輩,有動靜麼?”大虛子道:“在目力所及約三十丈內,只見敵人來回走動,不見敵人有攻擊的行動。”
原來,這片地形,只能看到三十丈的距離,三十丈外,卻被一片山崖擋住。
南宮玉真道:“我去瞧敵勢。”
天虛子道:“東方姑娘交代過貧道,不許私自出陣。”
南宮玉真道:“晚進等正是奉了東方姑娘之命來。”
大虛子道:“好!姑娘請吧!”南宮玉真當先而行,直到三十丈外的轉角之處,目光到處,不禁一呆。
只見各色旗幟飄揚,強敵聚集一處,不下二百人之眾。
華一坤正在和幾個服色不同的大漢,低聲商討。
連吟雪低聲說道:“玉真姑娘,華一坤正在和七堂堂主研商,連大合堂主也到了,天羅教的實力,大概已十之七八集中於此了。”
南宮玉真道:“天羅教下,一共有幾旗堂主?”連吟雪道:“原有八位堂主,紅、黃、藍、白、黑、紫、綠,七旗堂,再加上一個大合堂,如今小妹叛變了,只餘下七位堂主了。”
南宮玉真低聲道:“哪一堂的實力最強?”連吟雪道:“大合堂。”
南宮玉真道:“亞菱的推斷不錯,他們已經準備攻擊了。”
連吟雪道:“咱們退回去吧!告訴東方姑娘,要她早作準備。”
南宮玉真道:“連姑娘,咱們要不要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連吟雪道:“姑娘的意思是……”南宮玉真道:“小妹會兩種暗器手法,頗有心得,乘他們不備時,施放出去,也許可以傷他們一兩位堂主。”
連吟雪道:“玉真姑娘,就算傷了一兩位堂主,也未必有大效,還是早一些回去,告訴東方姑娘,由她安排個拒敵之策。”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姑娘說的是,咱們回去吧!”華一坤突然回過頭來,望著南宮玉真等藏身之處,冷冷說道:“回去告訴東方亞菱,就說本教立刻將攻她擺下的奇陣。”
南宮玉真閃身而出,道:“華一坤,我們已恭候多時了,你如果是英雄好漢,就放單和本姑娘一決生死。”
華一坤道:“南宮玉真,令尊成就高你何止十倍,他既是老夫手下敗將,老夫還會把你放入眼中不成?不過,老夫是統率大隊的主帥,豈能小不忍亂了大謀,咱們早晚會有一場搏殺。”
南宮玉真道:“好!你是殺我爹的凶手,咱們兩筆賬,集中在一塊兒算。”
華一坤冷笑一聲,道:“南宮玉真,有的是機會,你稍安勿躁,咱們總會碰頭,就在這一兩天內。”
語聲一頓,接道:“本教中叛徒連吟雪在麼?”連吟雪一閃而出,道:“我在這裡,副教主有何見教?”華一坤道:“教主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木教呢?”連吟雪淡淡一笑,道:“因為,我看不慣本教的作為,早有脫離之心,只不過昨天才實現罷了!”華一坤道:“連吟雪你可知道,背叛本教的處罰麼?”連吟雪道:“我知道,要受五刀分屍之苦。”
華一坤道:“背叛本門的弟子,從沒有一個人在背叛了本教之後,能逃過這個刑罰。”
連吟雪道:“我沒有準備逃避,不過,也不會束手就縛。”
華一坤道:“你敢反抗?”連吟雪道:“我為什麼不敢,我既然敢背叛你,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華一坤點點頭,道:“很好教主特別交代下來,把你留給他。”
連吟雪道:“我不怕,不怕你,也不怕教主。”
華一坤臉色一變,氣得微微顫抖,一時間,竟然講不出話來。
連吟雪一轉身,大步而去。
華一坤未再喝阻。
連吟雪、南宮玉真行到陣外,東方亞菱早已迎了出來,道:“表姐,連姑娘。
看到了什麼?”南宮玉真道:“果然不出表妹所料,他們確已準備了攻擊我們的行動,因此趕緊回來以便你完成最後的部署。”
東方亞菱道:“該準備的均已準備齊全,除你們兩人外,各人任務均已分配妥當。”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我已和那位華一坤約好了,準備和他們決一死戰。
東方亞菱道:“他不會和你單獨一戰的,除非他迫不得已……”語聲一頓,道:“表姊,在陣前三丈外、十丈內,設下了不少的埋伏,我相信,可以給他們一點傷害,在陣前三丈左右處,和他們動手,這地形對我們有利,他們一下子,無法衝進來大多的人,而且,距離陣門很近,一旦需要,可以一躍回入陣中。”
南宮玉真道:“對!天羅教中,不少認識奇陣的人,咱們能夠在陣外阻止他們一會,他們就少一些瞭解奇陣的時間,我們也可以支撐幾日。”
東方亞菱道:“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小妹要在陣外,殺他們一部份人手。”
輕輕籲一口氣,接道:“不是小妹準備大開殺戒,但震服人心,使強敵喪膽的,還是武功的殺傷手法,而不是陣前埋伏,如是咱們真的撐不住了,才退入陣中拒敵。”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找也是這個意思,但不知哪一位守第一陣?”東方亞菱道:“天虛老前輩,和覃奇、樑上燕,再加上神劍崔方、魔刀鐵不。
南宮玉真道:“傅前輩呢?”東方亞菱道:“傅前輩正傳授他們武功,他有一套很有效的傳授之法,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他胸中所知武功,讓學習者瞭然。
事實上,這幾日中,群豪互不藏私。
互授武功,每人都有了很大的進境。”
東方亞菱低聲道:“表姐,你快回陣中坐息一陣,你和飛花可能要接上第二陣,我們以最少的人、最少的傷亡,對付強敵。”
她簡略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令令令中午時分,山崖下一片靜寂。
但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卻充塞于山崖、曠野之中。
陣外一片空闊的砂石地上,忽然出現了一群人,佩帶著刀劍的勁裝大漢。
這一群三十二人,分作四行,帶頭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大漢。
連吟雪和東方亞菱守在一起,兩人選擇了陣中一片最高的地方。
那可以看清楚,山崖前面數十丈外的景物。
東面是峭壁,高近百丈的峭壁,西面雖無山壁阻路,但近陣三十丈處,卻突起了一個高約三丈、寬僅丈餘、長過百丈的石巖,若上一片光禿,寸草不生,正好把東方亞菱擺下的奇陣,給環圍起來,也成了一道屏障,構成了陣勢的天然門戶,也構成了一種易守難攻的形勢。
尤其陣前數十丈處。
地形忽然開闊,忽然又收縮,形成了一種葫蘆形。
那一身白衣的大漢,已率人越過了中間收縮的部份。
距離陣門處,只餘下十餘丈的距離。
東方亞菱低聲道:“連姑娘,那白衣人是何人物?”連吟雲道:“白旗堂主鄭中,人稱”一天飛錢“,一身暗器,叫人防不勝防。”
東方亞菱道:“這些人,可都是白旗堂下的人?”連吟雪道:“白旗堂下,有三十二勇士,大概就是這些人了。”
東方亞菱突然舉手一揮,發出暗號。
隱在陣外的蘭蘭、秀秀,突然間發動埋伏。
只見那泥石地上,突然間,飛射出一片弩箭。
這些弩箭散佈於數丈之中,有些就在那些武士的腳下。
箭是用尖竹削成,但因距離很近,鄭中雖然在嚴密戒備之下,仍然有了很大的傷亡,三十二人,竟被這一片箭雨,傷了半數。
混亂中,蘭蘭和秀秀突然由這道旁的空沿中飛躍而起,奔回陣中。
東方亞菱低聲道:“連姑娘,去觀察一下,要鄭中投降我們如何?”連吟雪道:“這個人,脾氣剛正,怕不易。
我們平常來往不多,也不知他對眼下處境的觀感如何?小妹去問他一聲。”
東方亞菱道:“去告訴他,我們的埋伏很多,雖是就地取材,但卻很實用。”
東方亞菱利用地形,在途中設下了很多隱身的穴洞,看上去,不見一點痕跡。
連吟雪緩步行了出來,單槍匹馬的直向鄭中迎了上去。
兩個人在距離一丈左右處,停了下來。
連吟雪一抱拳,道:“鄭中,小妹連吟雪,給鄭中兄見禮。”
鄭中冷笑一聲,道:“連堂主,你很大的膽子。”
連吟雪道:“小妹不是膽子大,而是覺悟得快一些。”
鄭中道:“連堂主,剛發動埋伏,傷了本堂中一半精銳,現在出手攔截了?”連吟雪笑一笑,道:“出手攔截,大約還輪不到小妹出手,東方姑娘手下有的是高人,至於說,小妹發動埋伏,那又完全是鄭兄高抬了,小妹是何許人,怎會有這等才能?”鄭中冷笑一聲,道:“連吟雪,你明說吧,究竟是什麼用心?”連吟雪道:“好!小妹恭敬不如從命,鄭兄在教中的時間不少,想來,定然也知道教中的詳細情形了。”
鄭中道:“瞭解又怎麼樣?”連吟雪道:“瞭解了,就不用小妹多作解釋,鄭兄可以作一個抉擇了。”
鄭中拔劍出銷,準備硬拼一招。
但見連吟雪飛起的身子,突然一個翻轉,直向陣中飛去。
鄭中怔了一怔,忽然間縱聲大笑起來,道:“連吟雪,你害怕了,是麼?”連吟雪已閃入陣中,連頭也末回一下。
鄭中輕輕籲一口氣,高聲說道:“連吟雪,你變了,你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竟然不敢和我姓鄭的一決生死呢?”他眼看對方發動了一次埋伏,就使自己的人手傷亡了一半,心中實在有些害怕,希望能和連吟雪作一場纏鬥,以拖延時間,等待援手。
卻不料連吟雪竟然一改往常的為人,直入陣中而去。
回頭看去,又一隊人手,正緩緩向前行了過來。
那是紅旗堂主神筆餘光,帶著十八羅漢,趕了過來。
但餘光走得很慢,似是有意的在拖延時間。
鄭中回顧了身後的屬下一眼,道:“你們還有幾位能夠動手?”一個勁裝大漢挺身應道:“還有二十一個人可以動手。”
鄭中道:“好!咱們衝過去,不過,不要太急,走慢一些,刀橫前胸,小心戒備,當心由地下飛來的暗器。”
那勁裝大漢又低聲說道:“堂主,受傷的人,是不是要送回去?”鄭中道:“此時此刻,顧不到這麼多了,要他們坐那裡休息吧!能不能留下性命,要各憑造化了。”
語氣之中,充滿著一種英雄末路的淒涼。
那大漢應了一聲,調配好人手,各自拔出兵刀,橫在前胸之上戒備,緩緩向前行去。
鄭中行過了一丈的距離,但他的從人行至一丈左右處,突然兩側飛起了兩道寒芒,有如大海中突然間湧起了兩重巨浪,卷至了人群之中。
只聽到一連兵刃互擊的金鐵交鳴,再加上了慘叫之聲。
隨在鄭中身後的屬下,又有一個人傷在了劍下。
這是東方亞菱安排的第一道埋伏。
把人手安排在道旁挖掘的坑道中,上面覆以草皮,放過了鄭中之後,施展突襲。
這些人,都只注意到前面的埋伏,卻忽略了兩側突然湧出的劍手攻襲。
這是東方亞菱安排下的拒敵所在,地方不大大,但也不小,可容下十餘人捉對斯殺,再多了,地方就不夠大。
鄭中帶的人手,被兩側突然出現的人手,又殺了四個,傷了四個。
那是覃奇,樑上燕、神劍崔方、魔刀鐵不化發動攻勢,先聲奪人,一舉間,各殺一人,又傷了一個。
鄭中手下的精銳,又有八個人,失去了搏殺的能力。
但餘下的人,立刻布成了個一圓圈,想把四人給圍起來。
但崔方、鐵不化、樑上燕、覃奇,早已有了默契,立刻緊攏一處,排成一線。
這時,鄭中帶來的人手,已把受傷的包紮完好。
十六個受傷的人,十一人的傷勢甚重,已暫時沒有動手之能,但他們仍末退走,席地而坐,運氣調息。
山崖轉角處,又出現了一批人,緩緩向陣中行來。
環顧了四周一眼,冷冷說道:“連吟雪,念咱們一段同為堂主的份上,我不殺你,你回去吧!”連吟雪道:“良禽擇木而棲,鄭兄,難道就沒有明暗之思麼?”鄭申冷笑一聲,道:“回去!要不然別怪在下劍下無情。”
連吟雪道:“鄭兄,我不怕你,我只是替你惋惜……”鄭中道:“替我惋惜什麼?”連吟雪道:“鄭兄也算是武林中極具聲望的人,為什麼竟甘願為人爪牙,助人為惡?”鄭中怒聲喝道:“住口,你也是教中堂主的身分,和鄭某有何不同?”連吟雪道:“很大的不同,我一直是身隱邪惡、心存正義,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反正過來,你呢?苟安於一個堂主之位,甘為凶邪……”鄭申氣得臉色鐵青,大聲喝道:“連吟雪你……”連吟雪道:“我怎麼樣,我說的都是實話,鄭兄,你如是還有一點是非之心,何不和小妹一樣……”鄭中接道:“和你一樣?”連吟雪道:不錯!跟我一樣,棄暗投明,鄭中,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一生中也難遇上一次的機會,希望你及時醒悟。
“鄭中淡淡一笑,道:“連吟雪,你白費心機了。”
突然一揚右腕,一點寒芒,疾飛出去。
那寒芒飛出了七八尺遠,突然化成了數十片,卷飛而至。
這正是鄭中精絕的暗器手法之一“一天飛錢”。
連吟零和他相距不過一丈左右,眼看一團寒芒飛來,心中大急,右手一招,長劍出稍,劍光化成一片護身光幕。
她應變雖然很快,但仍是慢了一步。
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過後,連吟雪身上出現了四處傷痕。
左右雙臂,被金鐵劃破了衣衫,傷及肌膚,鮮血沮涸而出。
頭上的包發青帕,被削去了一片,帶了一絡秀髮。
左膀處被劃破了一條寸許的裂口,隱隱可見肌膚。
鄭中仰天大笑三聲,道:“連姑娘,怎麼樣,兄弟這手法,還勉強可以吧?”連吟雪道:“很卑鄙,乘人不備,偷施襲擊,你不怕丟了一天飛錢的身分?”但南宮玉真的聲音傳入耳際,道:“連姑娘,他手下傷亡過半,竟然還不知悔悟,不用和他多談了。
亞菱姑娘覺著他施用的暗器,可能有毒,姑娘先請退回陣中?”連吟雪已經暗中運集了真氣,準備放手一併,聽得南宮玉真傳音之言,立時一吸真氣,飛身而起。
形勢逼人,迫得鄭中的屬下,也列成了一個橫排。
雙方形成了一個對峙之局。
鄭中回過身,舉起了手中的兵刃,暗暗提聚了功力。
他準備突然出手,由後面攻擊,先傷了兩個敵人。
他左手中抑了一把金錢鏢,右手舉起了長劍,準備劍、鏢臺用,一舉間,傷敵幾人。
但當他正準備出手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冷笑,道:“回過身來,貧道之劍,不願背後襲人。”
鄭中同過頭去,只見一個鬢髮蒼然的老道人,手執寶劍,神色間一片肅然。
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是玄妙觀主天虛子!”天虛子道:“正是貧道,鄭堂主準備和貧道一決生死麼?”鄭中道:“對觀主在下慕名已久,今日有幸領教。”
天虛子緩緩向前行了兩步,冷冷說道:“鄭堂主,請出手吧!”鄭中道:“多謝道長示警,君子氣度。
前輩風範,所以,在下也要先行說明一事。”
天虛子道:“鄭堂主請調。”
鄭中道:“在下以暗器揚名江湖,所以,這一次動手相搏,在下要施展暗器。”
天虛子道:“久聞鄭堂主一天飛錢手法,貧道老朽之年,得能一睹絕技,實為一大快事。”
鄭中道:“觀主小心,在下要出手了!”忽然一揚右腕,一團光,電射而出。
面對著這位馳譽江湖的暗器名家,天虛子也是一點不敢大意,早已蓄勢戒備,長劍閃轉,幻起了一團劍花。
但聞一陣叮叮噹噹之聲。
傳入耳際,那一團寒芒忽然間散成十餘點光芒,散落一地,但仍有三枚錢鏢,掠著天虛子身前而過。
鄭中心中一動,暗道:“這老道士,好強烈的劍氣,如此之近的距離,竟然擊散我的錢鏢去勢。”
天虛子亦呈暗暗驚心,忖道:“幸好,我這一劍用足了全力,如是稍有輕敵之心,必傷在錢鏢之下。
J鄭中錢鏢末中,人已隨後撲上,手中長劍疾如流星,直刺過去。
天虛子長劍起處,鏘然一聲,硬封開了鄭中的劍勢。
鄭中回劍快攻,連攻三劍。
天虛子硬封劍勢,接下三劍之後,立刻反擊。
這一場很激烈的搏殺,雙方已動上手,都全力施為。
地下石室的奇遇見聞,使得天虛子的劍法大為精進,不少奇妙絕倫的招數夾雜於劍法之中。
十幾個照面下來,鄭中的劍法已然受制,變成了只有招架之功。
天虛子一面揮劍逼攻,一面說道:“鄭堂主一代人傑,是非早明,還望能棄暗投明,和我等臺手同心,共為江湖正義盡力。”
鄭中封開了天虛子連環三劍,苦笑道:“鄭某人在天羅教下,不過是一個堂主身份,實在算不得什麼……”天虛子接道:“但我希望鄭堂主能夠參加我們,多你鄭堂主一份力量,我們就多一分光亮。”
鄭中長嘆一聲:“觀主雖然是字字金玉良言,但鄭某人就任堂主之位,曾在教主面前立下重誓,我不能違背誓言,這就是我的苦衷,道長不用再費脣舌了。”
這時,紅旗堂主神筆餘光所帶的人手,已經行到鄭中屬下和覃奇、崔方、錢不化、樑上燕等會戰之處。
但因雙方打得激烈絕倫,覃奇等又是有計劃的對抗,故意造成了混戰的對抗,以阻敵援手。
覃奇一刀新下強敵一條手臂,低聲道:“梁兄,咱們不能不佩服東方姑娘了。”
樑上燕急攻三招,迫退了兩個來攻的強敵,和覃奇合於一處,道:“是的,在下也有同感。”
覃奇道:“當初東方姑娘選此地時,在下還有著太過狹窄的感覺,現在,才知道這地方對咱們的幫助有多大,咱們四個人,正好施展得開,強敵人數雖眾,最多上來八個,只要咱們能佔住有利的地方,他們再多人手,也無法一擁而上,四個人相互照應,正好是組成了一道拒敵鐵棚,當真是算得精密無比。”
餘光和屬下趕到,但卻又無法參予攻擊因為鄭中的人手,正好把整個的過道堵滿,餘光想出手相助,卻有著空隙難找之感。
東方亞菱的阻敵計劃,是殘酷的殺傷。
但戰場形勢的變化,卻由主事人自作處置。
所以,覃奇、樑上燕、神劍、魔刀等,雖然控制了大局的變化,但卻不肯施下毒手,一直保持勝敗不份的局面。
他們在等待著天虛子的成功,等待著東方亞菱安排的第二波拒敵人手。
東方亞菱一直注視著搏殺場中的形勢變化。
天虛子輕輕籲一口氣,道:“鄭堂主,貧道應該多和你談談的,但此刻的時間不對,咱們怕無法多談了,你如是執意不肯接納貧道的忠言,貧道怕要施下毒手了。”
鄭中劍勢一緊。
攻得更為凌厲,一面說道:“道長有何絕學,儘管出手。”
天虛子嘆息一聲,劍法忽變,但見寒光連連閃動,幻起了一片劍影。
這幾招都是地下石室中學得的殺手奇學,一連七劍。
鄭中封開了第五劍,卻無法封擋第六劍,被天虛子一劍利入咽喉要害。
鮮血噴射,鄭中的體倒了下去,口齒敢動,但已無法說出他最後一句遺言。
東方亞菱目睹鄭中死於天虛子劍下之後,立刻傳千第二道令諭。
秋飛花、東方雁、傅東揚、倪萬里、連吟雪開始迅快出動。
一切行動,都在東方亞菱的精密計劃和控制之下。
每一個行動,都講究嚴密配合。
所以。
天虛子殺了鄭中之後,草奇、樑上燕、崔方、鐵不化也展開了全力的屠戮。
一時之間,刀光劍影,慘叫連聲,白旗堂主的刀手們,立刻死傷。
覃奇等本早已控制了人局,只因鄭中在幾人身後,所以,沒有全力出手,但後顧之消失,四人就不再手下留情,劍、刀連綿,盡都是致命的招式。
片刻工夫,鄭中的手下,已然十傷其九,只餘下四個人,還在苦苦纏鬥。
紅旗堂主神筆餘光,突然大喝一聲,道:“住手!都給我退下來。”
樑上燕冷笑一聲,道:“餘光,太晚了,你根本就沒有存心救他們,你如真的想救他們,早該喝令他們住手了。”
右手揚出,四支燕子鏢,疾飛而出,餘下的四個人,也死在了樑上燕的鏢下。
餘光大喝一聲,飛身而上,手中一對鐵筆一招“鐵樹銀花”,分向覃奇和樑上燕點了過去。
這時,秋飛花等五人,已然行近。
覃奇、樑上燕各舉手中兵刃,封開了餘光的鐵筆。
餘光和兩個硬接一招之後,人已落著實地道:“樑上燕、覃奇,你們兩個一起上吧!”覃奇冷冷說道:“餘光,不用賣狂,不用梁兄助拳,賈某一個就可以對付你。”
只聽秋飛花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賈前輩,諸位已盡殺白旗堂中人,請退後休息一下,這姓餘的交給在下。”
覃奇一點頭,疾快的退了下去。
他這一動,樑上燕、崔方、鐵不化同時向後退去。
但秋飛花、東方雁、傅東揚、倪萬里、連吟雪,卻一齊迎了上來。
迅快的填補了五人的位置。
連吟雪本來身上受傷,東方亞菱要她休息,但她卻堅持出戰,以便指點敵人虛實,東方亞菱強她不過,只好由她。
餘光打量了秋飛花一眼,目光轉到了連吟雪的身上,冷冷說道:“連堂主,餘某人早就覺得你靠不住,想不到你還真的背叛了本教。”
連吟雪冷笑一聲,道:“餘光,你現在還在做夢麼?”餘光道:“我在做夢,還是你在做夢?”連吟雪道:“你!鄭中的體,就是個血淋淋的榜樣,難道還不相信。”
餘光道:“相信什麼?”連吟雪道:“咱們七旗堂主,只不過是個爪牙,就算咱們以死效命,也不會得到教主一點嘉勉。”
餘光一皺眉頭,道:“替東方亞菱那個小丫頭賣命,又百你什麼好處?”連吟雪道:“談不上好處,但我們相處以情,彼此相關,大家志願赴湯蹈火,為的是挽救武林正義危亡。”
餘光道:“你認為你們還有生機?”連吟雪淡淡一笑,道:“七旗堂主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攻入陣中,這形勢,使你們失去了人數上的優勢。”
餘光道:“教主大駕已到,破陣不過指掌間事,你如是不想死,還可以……”連吟雪厲聲接道:“住口,好言勸不醒夢中人,我好生替你婉惜……”餘光冷笑一聲,道:“連吟雪,七旗堂主之外,還有大合堂、護法院,以及教主、華副教主,天羅教中,所有的高手,都已經集中於此了。”
連吟雪道:“那不足為奇,想當然爾!”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