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三章 隱居百年

第五十三章 隱居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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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隱居百年

第五十三章 隱居百年覃奇道:“姑娘,這麼長時間,黑堡中沒有動靜,如是咱們要逃離此地,應該有很大的機會。”

東方亞菱道:“賈前輩,晚進相信,目下咱們的一切舉動,都早已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了,所以,他們遲遲不肯發動,因為,沒有發現咱們逃走,對咱們這些佈置,他們也有些孤疑,必須要研究一番。”

傅東揚道:“在下有一事,想不明白,這些人隱居黑堡,是心甘情願呢?還是受著某一種控制。”

東方亞菱道:“這實在是一個神祕的問題,晚進地想了很久,就人性而言,他們絕不願常守黑堡,而且,隱居黑堡的人,也不可能活了一百多年,乃有一套完美的接替方法,和控制他們不出黑堡的手法,大概不入黑堡,很難了解這些內情了?”覃奇道:“姑娘,不是在下長他人的志氣,減自己的威風,我們如若想以武功打入黑堡中,怕很難接近黑堡的大門。”

東方亞菱道:“艱難危險,自在意料之中,不過,咱們非要進入黑堡不可,這是咱們此行的目的,縱然難免重大傷亡,也是在所不惜。”

覃奇搖搖頭,道:“姑娘,在下走了大半輩子的江湖,經過無數次凶險的惡戰,平心說一句話,咱們進入黑堡的機會不大。”

東方亞菱道:“我明白了……”只聽秋飛花高聲說道:“誰說黑堡中人不能離開黑堡三丈以外,他們大隊人馬出來了。”

這時,群豪都站在東方亞菱的奇陣之外。

轉頭看去,只見四個身著黑色長衫的人,腰著白色的帶子,和八個身著白色良衫、腰中橫束著一條白色帶子的人,快步行了過來。

長衫人腰中掛著一把短刀,是長僅一尺五寸左右的短刀。

白色長衫的人,卻是身佩著三尺二寸的長劍。

十二個人,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每一個人,都帶著黑色水晶石的眼鏡。

覃奇低聲道:“一寸短,一寸險,那些人腰中之刀,如此之短。

定然有十分辛辣的詭異招數。”

他和那黑衣人動手過一次,深知這黑衣人的厲害,目睹那黑衣人佩刀而來,心中已生畏懼。

東方亞菱低聲說道:“諸位,和對方動手時,不可大過逞強,覺得不敵,立刻退入陣中,由我對付他們。”

一面說話,一面站起身子,行入了陣中。

蘭蘭、秀秀緊隨在東方亞菱的身後,行入了陣中。

她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如若站在陣外,群豪必將為地分去了不少心神。

這時,排在陣外的是傅東揚、夭虛子、秋飛花、東方雁、樑上燕和覃奇。

南宮玉真卻被東方亞菱招入了陣中。

十二人很快的行到陣前,距離傅東揚等人五尺處停了下來。

傅東揚輕吟了一聲,道:“諸位之中,哪一個是領隊之人,可以答話的?”一個黑衣人緩緩向前行了兩步,道:“閣下有什麼話,請對我說吧!”傅東揚道:“請教貴姓。”

黑衣人道:“黑堡中人,早已不用姓名了。”

傅東揚哦了一聲,道:“不用姓名,是否有一個稱號呢?”黑衣人道:“閣下一定要問稱號,就叫黑刀三品吧!”傅東揚呆了一呆,道:“黑刀三品,代表了什麼?”黑衣人道:“在黑堡中的身分等級。”

傅東揚道:“三品黑刀,想來,不是隻有閣下一個人了。”

黑衣人臉上泛現出了難得一見的笑意,道:“不錯,三品刀,只是一個等級,在我這個等級的人,都稱為三品刀。”

傅東揚道:“那又怎能代表閣下呢?”黑衣人道:“自然,我們還有分別的稱號,但那是屬於黑堡的事,和閣下似乎沒有大大的關係了,正像我們不問敵人的姓名一樣。”

傅東揚道:“這麼說來,貴堡殺人的用心,並不在乎對方是什麼身分?好人、壞人?”黑衣人道:“不錯,不論是誰,可能是江湖上第一流的大俠,也許是綠林中的大盜,但他只要不侵犯黑堡,我們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只管對付侵犯黑堡的人。”

傅東揚道:“有理天下去得,無理寸步難行的江湖規炬,也不適用貴堡了。”

黑衣人道:“我們經年躲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不見大陽,不見月光星辰,自然也沒有什麼江湖規矩束縛了。”

傅東揚道:“這麼說來,咱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但不知動手搏殺時,貴堡是否有個規戒呢?”黑衣人道:“什麼規戒?”傅東揚道:“咱們動手之時,分陣相博,一對一,各憑武功,以分勝負。”

這位黑衣三品刀,似乎是這般人中的首腦領隊,一直在由他出面答話。

但他又似乎沒有絕對的統率權威,回頭和八個白衣劍士商量了一陣,道:“好吧!可以給他們一個單打獨鬥的機會,不過,要你們先派出人手,我們再決定派出人手迎敵。”

傅東揚道:“貴堡中人,雖然是住在經年不見天日的地方,但也一樣懂得動用心機……”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道:“哪一位,願意先出手?”秋飛花一欠身道:“弟子願打頭陣。”

傅東揚冷冷說道:“頭一陣,只許勝,不許敗。”

秋飛花道:“弟子會全力以赴。”

傅東揚心目中,也是要秋飛花打第一陣,這一群人中,也以秋飛花的武功最高。

聽到覃奇形容過黑堡中人的武功,秋飛花也不敢稍存大意之心,一面暗中運氣,一個緩緩行前幾步,一抱拳,道:“在下秋飛花,哪一位願意賜教。”

一個身著白衣的劍士,緩步行了出來。

秋飛花兩道目光,凝注在那白衣人的身上,發覺那白衣人臉色一片蒼白,蒼白得不見一點血色,他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這人的臉色蒼白如雪,不知練的什麼怪異武功?”就在他心中念頭轉動之間,那白衣人已然長劍突出,“刪”的一劍,刺了過來。

這一劍的快速,幾乎令人有目不暇接的感覺。

秋飛花吃了一驚,一面閃身躲避,一面拔劍擊出。

白衣人劍勢如電,掠過了秋飛花的前胸,劍花劃破了前胸的衣衫。

秋飛花長劍,也還擊出手,由下向上斜撩過去。

這不是出劍的角度,但卻具有無與倫比的威勢。

白衣人回劍想救,已是晚了一步,寒芒閃動,斬落了白衣人一截左臂。

斷去一截手臂的白衣人,連眉頭也末皺一下,似乎是那一截手臂,不是他的一樣,回擊長劍,“刪”的一聲,橫裡斬去。

秋飛花心頭震動了一下,迅速的退後三步。

斷臂白衣人一上步,一劍直刺前胸。

這一劍,快如閃電,劍光一閃,寒芒已到前胸。

秋飛花一側身,劍鋒掠著了左肩刺過,劃破了肌膚,鮮血流了出來。

但秋飛花的長劍,又從下面,向上撩了起來。

只見血光一閃,白衣劍士的右臂,連同握著的長劍,一齊跌落在地上,鮮血迸流。

白衣劍士片刻間,斷去了兩條手臂,鮮血泉湧,呆在了當場。

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閣下已失去了再戰之能,你話退回去吧!”白衣劍士神情冷肅,不言不答,只是冷冷的站著。

忽然間,聽得一聲怪叫,那白衣人一伏身,猛向秋飛花撞了過去。

一個失去雙臂的劍士,誰也想不到他竟會以此血肉之軀,作最後的一擊。

秋飛花閃身避開,左掌拍下,正擊中了白衣劍士的後背。

鮮血由口中流了出來,體倒摔在地上。

黑衣三品刀,笑一笑,道:“黑堡之中,沒有失敗的劍士,只有戰死的勇士。”

秋飛花冷冷說道:“果然是很悲壯。”

黑衣三品刀說道:“黑堡之中的劍士,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戰勝,一條是戰死,他們永遠不會有失敗。”

秋飛花道:“對一個劍土來說,死亡也是失敗之一。”

黑衣三品刀,緩緩說道:“黑堡是這種規矩,他們戰死了,是一種榮譽,如若他們戰敗了,那就是一種恥辱。”

秋飛花道:“在下看不出,他有什麼非死的理由?”黑衣三品刀冷冷說道:“黑堡中有的是人,他死了,我們可以替他報仇。”

“刪”的一聲,抽出短刀,緩緩說道:“閣下,我領教你的劍術。”

秋飛花一手兩招奇學,由下而上撩擊出手,斬下了白衣劍士兩條手臂,只看得覃奇和樑上燕,目瞪口呆。

那是兩個絕對不可能出手的角度,但秋飛花出手了,攻無不中。

更利害的是,長劍向上撩擊之前,完全沒有一點徵候,所以,那白衣人雖然吃了一次虧,第二次,仍然被斬下了一條右臂。

這黑衣刀客的沉靜,和那白衣劍士的攻進,卻是完全不同。

傅東揚輕輕咳了一聲,道:“飛花,你退下,這一陣讓我來。

秋飛花道:“弟子還有再戰之能。”

傅東揚道:“我知道,不過,這一陣讓我出手。”

秋飛花道:“弟子遵命。”

緩緩後退向一側。

傅東揚吸一口氣,拔劍在手,緩步向前行去。

黑衣三品刀,單刀橫胸,腳下不丁不八,兩道冷峻的目光,一直盯住在傅東揚的雙目之上。

這是第一流的殺手具有的才慧,任何一個武林高手,出手之前,最先動的不是手中之劍,而是那兩道眼神。

傅東揚經驗豐富,已窺知黑衣人的心意,冷冷說道:“閣下何不出刀?”黑衣人道:“劍先出,刀後攻,是咱們黑堡的規矩。”

傅東揚道:“哦!貴堡還有這種規矩,在下先行出劍。”

長劍一擺,刺了過去。

黑衣人直待長劍近身,仍然不肯出手。

傅東揚虛招變實,一劍刺了過去。

黑衣人靜如泰山,動如脫免,身子微微一側,避過一劍,長刀突然一短轉,橫削過去。

這一刀快如閃電,直劃前胸。

傅東揚雖然早已戒備,仍然無法避開這快如電火的一擊。

寒光劃過前胸,衣衫碎裂,鮮血噴出。

傅東揚一咬牙,長劍進攻三招。

但見一陣金鐵相觸之聲,傳入耳際。

黑衣人刀如迅雷。

刀光閃動中,封開了三劍。

傅東揚疾退五步,冷冷說道:“好高明的刀法。”

黑衣人道:“閣下劍招不過如此,本品在十刀之內,取你性命。”

傅東揚暗中運氣相試,發覺前胸傷勢雖重,還未傷到筋骨,吸一口氣,冷冷說道:“至少,區區還未死在你的刀下。”

黑衣人道:“本品已搪出了你的斤兩,十刀之內,如不能取你之命,本品就棄劍認命,甘受劍戮。”

傅東揚心中暗忖道:“這黑堡中人,不論是刀招、劍法,無不是詭異絕倫,每一招,都是致人於死的殺手。”

忽然間,想到了地下古堡中見到的武功,和這黑堡中的武功,似是有一股氣脈互通。

心中念轉,忽然想到了地下古堡中所得的劍法,大喝一聲,又攻上三劍。

黑衣人短刀疾揮,又把三劍封開。

傅東揚出手的劍招很快。

但那黑衣人的刀勢更快。

黑衣人點點頭,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短刀。

耳際間,突然響起了南宮玉真的聲音。

道:“東方姑娘之命,請諸位即刻退入陣中,這位黑衣人,由我應付。”

這時,那黑衣人已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短刀。

看樣子,已到了蓄勢待發之境。

但見寒芒一閃,挾一股凌厲的劍氣,撲向那黑衣人。

傅東揚等就在那劍光攻向黑衣人的同時,疾快閃身退入了陣中。

但聞一陣兵刀交擊之聲,南宮玉真已和那黑衣人互拼了五招,攻上三劍,接下兩刀。

五招交接,南宮玉真才落實地,但她未再攻敵,吸一口氣,返身掠回陣中。

黑衣人也末追擊。

這時,傅東揚等都已圍集在東方亞菱的身側。

南宮玉真劍還末入稍,直待到了東方亞菱的身前,才還劍入稍,道:“厲害啊!厲害,如若單憑武功,咱們絕無法衝入黑堡。”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表姐,慢慢的說,他們的武功,真的能強過你麼?”南宮玉真道:“至少,那個黑衣用刀的,能和我打個半斤八兩,就算我能勝他,也必然勝得很慘。”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表姐,這些人的武功路數,是否和地下古堡中的武功,有相同之處?”南宮玉真道:“幾劍交接中,無法看出他們的劍路,但感覺中,卻有著蘇百靈遺留武功中的詭異。”

傅東揚道:“就在下所見,他們的刀招劍法,大部份承繼了地下古堡武學的氣脈,只不過是更詭異、更凌厲一些。”

南宮玉真道:“這些人的武功,劍劍追魂,乃刀奪命,如是武功比他們差一些的人,也許躲不過他們的一招,這大概是天下最惡毒的武功了。”

東方雁道:“比起表姐家傳的十八招殺人手法如何?”南宮玉真道:“十八招殺人手法,雖然惡毒,但還有脈絡可尋,招中合招,式中套式,殺人在變化之中。

但黑堡中的刀法、劍招,卻是施展起來,第二招的攻勢,和第一招絕不相同,而且招招辛辣,叫人防不勝防,不是我危言聳聽,江湖上,能夠接下他們三招的人,怕不多。”

覃奇道:“南宮姑娘說的不錯,他們刀劍上的凶厲,似是尤過秋少兒和傅秀才,皆為刀劍凶厲,如是換了區區在下,怕連三招也接不下。”

東方亞菱道:“賈前輩也和他們動過手了?”覃奇道:“動過了,說來慚愧得很,如不是梁兄約二枚燕子鏢,傅秀才的幾招快攻,怕我姓賈的這條命早就擱在黑堡的門外了。”

東方亞菱臉上突然泛現出一片笑容,道:“咱們找到了,只有這等一擊致命的快劍、厲刀,才能對付天羅教中人……”除了傅東揚之外,場中人大都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輕輕籲一口氣,東方亞菱自言自語的說道:“其實,我早該知道的,那些標記,到此已至盡處了。”

傅東揚道:姑娘,問題在咱們進不了黑堡,他們也不會聽咱們的。

“東方亞菱道:“憑武功,我們已無法征服黑堡,事實上,如若咱們能征服黑堡也不會找上來了。”

傅東揚道:“看來是不曾錯了,只是,要想進入黑堡,已確非咱們武功所能及如何才能夠進得去,如何才能夠收服他們?”東方亞菱道:“一百年啦,山川河床,都有了變動,何況是人?如是照正常而論。

他們應該有老少四代了。”

傅東揚道:“姑娘,如是蘇百靈留下的武士,已會合了老少四代,仍然沒有被洩漏出來,這份控制的嚴密,當真是已到了天衣無縫之境。”

東方亞菱道:“百年長的時間,不能用毒,也不能在他們身上動什麼手腳,控制這些人,一定有一套很好的制度,而且,也管制著不能隨心生育,這是堡林伏兵,也是一個大家族,只不過,他們之間,並沒有絕對的血緣關係。”

傅東揚道:“唉!蘇百靈果然是有著過人之能,一計謀百年,這是何等的精妙之術,非絕世才慧,怎能如此!”東方亞菱道:“這個麼,確然有著非同凡響的辦法,不過,蘇百靈也是人,他能想出建立黑堡的辦法,我們就能想出進入黑堡、收服黑堡的辦法……”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何況,蘇百靈留下這些人手,就是要彌補他製造的罪惡。”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強敵仍在陣外,而且,他們悍不畏死,一旦動上手,不死不休,刀絕劍快。

招招拼命,咱們恐無法憑藉武功,和他們一決勝負。”

東方亞菱道:“引他們進入陣中,看看蘇百靈是否也傅了他們五行奇術和八卦九宮神算。”

南宮玉真一閃身,道:“表妹請主持陣勢變化,我去引他們進入陣中。”

傅東揚道:“不用了,這件事,由我來。”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傷勢未愈……”傅東揚接道:“一點皮肉之傷,算不得什麼。”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你休息一下吧!這一陣,讓給晚輩。”

傅東揚道:“誘使他們進入陣中,必需要花去不少的口舌,姑娘又何苦和他們多費脣舌呢?”南宮玉真道:“既是如此,前輩請多小心。”

傅東揚大步行出陣外,長劍平胸,望著黑衣人道:“閣下識得此陣嗎?黑衣人冷笑一聲,道:“五行奇陣,不過是一些數字上的變化罷了傅東揚心頭一震,忖道:“難道他們也懂得這些?”心中念轉,口中說道:“閣下既識此陣,何不入陣一試?”黑衣人搖搖頭,道:“黑堡中人,以武功見長,這些鬼域伎倆,我怕不甚精通。”

傅東揚道:“這麼說來,諸位是不敢進陣了。”

黑衣人道:“我們不畏死亡,但也不願作無謂犧牲。”

傅東揚道:哦。

黑衣人道:“我已派人入堡請命,令諭即將到來,那時,就可以決定如何了!”傅東揚道:“這麼說來,貴堡之中,也有人識得此陣了?”黑衣人道:“藝貴專精,敝堡中人,學刀的絕不練劍;學暗器的,絕不練兵……”傅東揚忽有所悟,接道:“我明白了,貴堡中人,學劍的穿白衣,學刀的穿黑衣……”黑衣人道:“這只是大體上的分別,不論刀、劍,都有基本的功力,才能使它發揮出它的威力,諸位看到的,不過是三品、四品刀,在我們之上,還有二品,一品,和極品。

一刀一劍的威力,不是你們可以想像的,至少河圖、洛書之學,本堡中亦有專人攻習,這座區區小陣,怎麼放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我們還沒有決定如何對付你們而已。”

傅東揚笑一笑道:“除了你們找出一個可以破陣的高人,進入陣中以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夠破去這座奇陣?”黑衣人冷笑一聲,道:“武林之中,都說我們黑堡中人,坐井觀天,其實,你們在黑堡外面的人,自負見多識廣,但竟然連這一點內情也不知道麼?”傅東揚道:“在下倒要請教了。”

黑衣人道:“這些陣圖,只不過是一種數字的變化,人如陷在陣中可以受,到那些變化的影響,但它卻無法抗拒外來的攻勢。”

傅東揚道:“在下倒想不出,陣外之人,如何還能攻打奇陣?”黑衣人道:“只要我們在陣外,堆上一些枯枝松木,一舉間,就可以燒去這座竹陣。”

傅東揚怔了怔,道:“火燒?”黑衣人冷冷笑道:“不錯。”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這麼說來,閣下是不敢進來了?”黑衣人冷冷說道:“咱們只是在等候令諭,黑堡中人,各有所司,我們專管殺人,不司別職。”

傅東揚終於發覺了一件事,那就是黑堡中人很愛說話,而且,說起來,沒有個底子,對江湖人險詐,似乎是知曉不多。

心中念轉,口中緩緩說道:“閣下,諸位既然不敢進陣,也不肯撤退,難道就守在此地麼?”黑衣人冷笑一聲,不再理會傅東揚。

傅東揚快步行回陣中,搖搖頭道:“東方姑娘,黑堡中人不善心機,但他們很固執,堅守陣外,不肯離開。”

東方亞菱暗暗嘆息一聲,道:“如果他們施火攻,那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了。”

東方雁道:“妹妹,這八卦奇陣,可是沒有法子能夠防止火攻?”東方亞菱道:“這地方形勢所限,無法抗拒火攻。”

南宮玉真沉聲道:“小表妹,如若咱們無法抗拒火攻,那就不妨放手和他們一戰了。”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表姊,傅前輩,帶我去見見那位三品刀。”

南宮玉真呆了一呆,道:“他出刀奇快,萬一動上了手,怕我們救援不及。”

東方亞菱道:“我想蘇百靈一定在他們身上留下了什麼缺點,咱們必須找出那些缺點。”

站起身子,舉步向前行去。

傅東揚低聲道:“姑娘,太冒險了。”

兩人的心中,都沒有保護東方亞菱不受傷害的信心。

東方亞菱停下腳步,回顧了南宮玉真和傅東揚一眼,道:“不要替我擔心,蘇百靈的設計。

一向是置人於死地而後生。”

傅東揚道:“姑娘,無論如何,你都要多多珍重,需知目下江湖,必須姑娘的才慧,才能渡過難關,咱們找到了黑堡,看情形,很可能是蘇百靈安排下的人手,百里行程半九十,這最後一段行程,也最艱苦,如何收服這些人,如何把這一些人,用於對付江湖上這股邪惡勢力,還要姑娘的才慧去引導。”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我會珍重。”

當先舉步向前行去。

秋飛花、東方雁也跟上來。

四個人環護著東方亞菱,行出了陣外。

領隊的黑衣人冷冷的望了五人,“刪”的一聲,抽出短刀,目光轉註南宮玉真,道:“姑娘的劍法很快,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東方亞菱揮揮手,道:“慢著,小妹想先請教閣下幾件事,你們再打不遲。”

黑衣人冷冷說道:“你要問什麼?”東方亞菱道:“你是這些人中的領隊?”黑衣人道:“不錯,在下是三品刀的身分,本堡中的規炬,品級較高之人,自然是成為領導。”

東方亞菱道:“這麼說來,你們這些人,以閣下的品級最高了。”

黑衣人道:“是!區區的品級最高。”

東方亞菱神情一冷,肅然說道:“你所具有的身分能夠參與貴堡中的機密麼?”黑衣人道:“那要看什麼樣的機密了,不過,你是什麼身分,能問我這些。”

東方亞菱道:“我自然有問你的身分的資格了!”黑衣人道:“什麼身分?”東方亞菱道:“所以,我要問問你能否參與機密了,如是不能,我說了也是自說,那就要請一個能夠作主的出來了。”

黑衣人道:“三品刀的身分,雖然不低,但也不了一局,雖能參與機密,但卻不是樣樣都知道。”

東方亞菱道:“好,那我說出來,你聽,你如知曉,你會知道應該如何辦了…”黑衣人似是已被東方亞菱幾句話唬住,沉吟了片刻,道:“如是我不明白呢?”東方亞菱道:“立刻回到黑堡中去,找一個能夠明白的人,出來給我答覆。”

黑衣人點點頭,道:“好!不過,你姑娘,也應該明白,如是你騙了我們,你會被亂刀分屍。”

東方亞菱莊嚴的說道:““碧血刀、丹心劍,天下禍福一肩擔“。”

黑衣人低聲道:“碧血刀、丹心劍,天下禍福一肩擔。

這個,區區不大明白。”

東方亞菱低聲道:“一點都沒有聽說過麼?”黑衣人道:“好像是聽到過,但我還不大明白。”

東方亞菱道:“好!你回堡中去問問,找一個能夠解得話中禪機的人,出來給我答話。”

黑衣人道:“好!區區告辭了。”

轉身大步而去。

但另外的黑衣刀客,白衣劍士,卻沒有隨著退去,反而布成了一個半圓的陣勢,圍住了陣門。

東方亞菱望了環圍的黑堡武士一眼,盤膝而坐,閉上雙目。

她神情平靜,似乎是根本沒能把環圍在四周的強敵放在心上。

但傅東揚、南宮玉真、秋飛花、東方雁,卻緊張得很,四人分守在東方亞菱的四周,手握劍柄,全神賈注,保護東方亞菱的安全。

雙方相對而立,但兩個黑衣刀手,和環圍在四周的白衣劍士,一直沒有出手。

直等到那位三品刀手丟而復返。

他帶來了一個白髮斑斑的婦人。

秋飛花冷眼觀察。

發覺這些人中,有一處相同之處,那就是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有些蒼白。

那婦人的身分,顯然還在三品刀之上,打量了眼前的情形一眼,道:“就是這一座陣麼?”三品刀手道:“是!請夫人指點。”

東方亞菱緩緩睜開雙目,站起身子。

白髮婦人也戴著一副黑水晶的眼鏡,無法見到全部的面貌,但她輪廓秀美,面板白嫩,臉上也不見皺紋,至少、和那滿頭斑斑白髮,有些不太配合。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夫人識得此陣麼?”白髮婦人道:“八卦九宮陣,加上了一些五行變化,算不得什麼神奇。”

東方亞菱道:“夫人既識此陣,想必也解得我那幾句話之意了?”白髮婦人一皺眉頭,道:“你說什麼?”東方亞菱望了三品刀一眼,道:“你……”三品刀手急急一接道:“夫人,在下忘記稟告夫人了!”白髮婦人道:“你現在說吧!”三品刀道:“碧血刀、丹心劍,天下福禍一肩擔。”

白髮婦人哦了一聲,道:“姑娘見過飛鷹圖和寒玉佩了?”南宮玉真道:“我見過飛鷹圖,那是一副夾層白絹,外繪飛鷹,內藏武功的圖。”

白髮婦人道:“那幅圖呢?”南宮玉真道:“我取出了內藏武功,把鷹圖,交給了金牛宮中人。”

白髮婦人沉吟了一陣,道:“姑娘不善丹青之術,可對?”南宮玉真道:“是!我沒有學過畫畫。”

白髮婦人道:“你如是學過了,你一定會看到那鷹圖之上,有一點特殊之處,也不會把它送給人了……”語聲一頓,接道:“那鷹圖中記載的武功,可是八索、四劍?”南宮玉真道:“不錯,那張藏於鷹圖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