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四章 騰龍七絕

第四十四章 騰龍七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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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騰龍七絕

第四十四章 騰龍七絕南宮玉真道:“單以我的獲益而言,這一月來,使我的武功,增強了一倍,我們離開這地下古堡時,比來時的實力,增強了很多倍……”突然放低了聲音,接道:“亞菱,有一件事,我勸勸你。”

東方亞菱道:“我鋒芒大露。”

南宮玉真道:“是!剛才,你校正了騰龍七絕上的三個手法,連我也十分震驚,事實上,你只要暗中告訴雁表弟一聲就行了。”

東方亞菱道:“表姐,這時刻,我要他們對我絕對敬服,有時候,內心中的敬服,才會產生全力效命之效果。”

南宮玉真道:“看來,你每一件事都有用心。”

東方亞菱笑一笑,按動了機關。

但聞一陣軋軋之聲,一道石門升了起來。

東方雁手橫青月,當先翻滾而出。

這時,正有兩個人向石門衝來。

東方雁刀如閃電,寒芒一閃把兩個人攔腰截斷。

強烈的刀氣,震住了後面上來的人。

就這一性工夫,南宮玉真等一行人全都衝出了石堡。

人力加上時間,一樣可以改變山川的形勢。

眼下,這小谷的形勢,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那高可及人、滿谷的荒草不見了,沿著石堡計算,橫寬直近山坡,兩側約有出許的野草,都被清除了。

如今是視界遼闊,一眼間,可以看清楚四面形勢。

日正當中,快近正午時份。

一道尖厲的呼嘯聲,劃過了長空。

石堡四周,突然出現了不下百位以上的人,四面把石堡圍住。

正西方位上,人群分裂,緩緩行出了四個銀衣人來。

四個人高舉著一隻虎皮金蛟椅,上面端著華一坤。

四個銀衣人越眾而前,緩緩放下了金蛟椅。

華一坤站起身子,冷冷說道:“諸位之中,哪一個人是領頭的,出來和老夫答話。”

東方亞菱低聲道:“傅前輩,上去應付他?”傅東揚笑一笑,低聲道:“難免一場惡戰,但不知在下能作多少主意P”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老前輩全權作主,不打最好,非打不可,人手亦由老前輩調遣了。

江湖經驗,晚進總是不如老前輩的。”

傅東腸道:“好!秀才當仁不讓。”

口中說話,人卻快步向前行去。

越眾而出,拱手一稱,道:“華前輩,傅東揚給你見禮。”

華一坤冷冷說道:“傅秀才,你真能作了主嗎。

如若老夫的記憶不錯,我記得由南宮世家和東方世家兩個女娃兒作主。”

傅東揚道:“貨真價實,閣下如是不信,不妨當面試過。”

華一坤冷冷說道:“好吧!老夫姑且信之,你準備作何打算?傅東揚道:“這正是秀才要請教閣下的話。”

華一坤道:“這四面都已被我們包圍,因為時間充裕,我們設下很多的埋伏,別說是人了,就是鳥雀也不容飛渡。”

傅東揚道:“人和鳥雀不同,人有智慧,可以判斷真假,也可以情急拼命。”

華一坤哈哈一笑,道:“傅秀才,你可是在威脅老夫麼?”傅東揚道:“我是實話實說,信不信是華老的事。”

華一坤雙目轉動,打量了群豪一眼,冷冷說道:“你在這地下石堡之中。

住的時間不短啊!”傅東揚道:“一月多些吧!”華一坤道:“我想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們吃乾糧度日,生活一定過得很清苦吧!只怕也影響到體能。”

傅東揚道:“很叫你華老意外,這地下石堡之中,不但有著絕世武功,還儲存了很多的酒肉之物。”

華一坤哈哈一笑,道:“老夫很佩服你的口才,就老夫的記憶而言,你們似乎是都消瘦了不少。”

傅東揚道:“我們太忙……”華一坤哦了一聲,接道:“忙什麼?”傅東揚道:“忙著練武功,那是琳琅滿目的武功……”華一坤冷冷接道:“一個人,如是體能不及,就學得了一身武功,又能如何?”傅東揚道:“華老,在下不想辯論此事,因此,咱們是否還具有體能,很容易證明。”

華一坤冷笑一聲。

道:“傅東揚,你的意思是想硬衝過去了?”傅東揚道:“華老,除此之外,秀才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華一坤道:“有!只要你們肯答應,老夫相信,可以保住你們性命。”

傅東揚道:“請教?”華一坤道:你們留下石堡中得到的東西,大開石堡之門,老夫也想進去瞧瞧!”傅東揚道:“華老可知道這石堡是何人所建麼?”華一坤道:“蘇百靈。”

傅東揚道:“看來,華老,果然是有些見識了。”

華一坤道:“談正題,你們答不答應?”傅東揚笑一笑,道:“華老,你看我們這個樣子,會不會答應你?”華一坤四顧了一眼,道:“看樣子,你們似是準備打一架了。”

傅東揚道:“打一架倒談不上,不過,咱們不願意受到太大的屈辱,也不願束手就縛。”

華一坤突然放聲而笑,道:“傅秀才,老夫與你閒談數言,感慨很多。”

傅東揚道:“什麼感慨?”華一坤道:“對牛彈琴。”

傅東揚笑一笑,道:“華老,你不覺著,你氣勢咄咄,強詞奪理,有些兒逼人過甚?”華一坤冷笑一聲,道:“傅秀才,如若咱們話不投機,立刻就將是一個血流五步的局面,還談什麼氣勢?詞鋒?”傅東揚道:“士可殺,不可辱,咱們雖不能以俠士自居,但區區一行之中,即是有骨氣的人,所以,咱們不能接受屈辱。”

華一坤沉吟了一陣,道:“好吧?那麼老夫想聽聽你閣下的意見?”傅東揚道:“條件要合理……”華一坤接道:“你請講吧?”傅東陽道:“秀才斗膽作主,只要閣下能負責讓開一條路,咱們可以告訴你進人地下古堡辦法!”華一坤搖搖頭,道:“傅秀才,地下古堡不會跑,咱們今日進不去,還有明口,明天進不去,還有後夭,這不能算是公平條件。”

傅東揚道:“華老說的不錯,地下古堡不會走,但裡面機關重重,除了東方姑娘具有的才慧之外,當今之世,再無第二個人能夠破去那機關埋伏。”

華一坤道:“閣下的意思是,只要我們放你們離開,你就可以留下東方姑娘。”

傅東揚道:“不是東方姑娘,是區區在下。”

華一坤道:“你也會開啟那機關埋伏?”傅東陽道:“不錯,除了東方姑娘之外,區區是唯一能夠開敢那機關的人。”

華一坤笑一笑,道:“傅秀才,你可知道欺騙老夫的後果麼?”傅東揚道:“想當然耳,不過,在下自信可以活進古堡,生離此地。”

華一坤沉思了一陣,道:“不行,除非留下的是東方亞菱,這條件咱們也不接受。”

傅東揚道:“這是咱們付出的最高價錢,閣下如是不能接受,那只有一條路走!”華一坤道:“打!”傅東揚豪情奮發,縱聲一笑,道:“華老準備下令一擁而上呢:還是約定分勝負之法?”華一坤道:“閣下可否說得清楚一些。”

傅東揚道:“咱們可以約定以幾陣分出勝負。”

華一坤道:“以後呢:“傅東揚道:“咱們如是勝了,只要閣下讓開去路。”

華一坤道:“如是你們輸了呢?”傅東揚道:“咱們留下來,聽憑吩咐,不但咱們可以帶你們進入地下石堡。

而且,也可以為貴教所用。”

華一坤笑一笑,道:“很大的賭注,不過,在下不相信你能夠作得了主。”

傅東揚道:“怎麼樣華老才能相信?”華一坤道:“要東方亞菱和南宮玉真作保!”傅東揚道:“可以!不過,華老先決定,你是否能作主答應這個條件?”華一坤道:“可以!敝會主不在此地,老夫全權作主。”

傅東揚道:“只要你能答應,咱們三陣分勝負,區區立刻……”華一坤搖搖頭,道:“老夫就算要答應,也不會以三陣作主。”

傅東揚道:“我們只有這些人,除了東方姑娘,不會武功之外,你可以把我們人數算,有一個算一陣,多勝為贏。”

華一坤淡淡一笑,道:“但老夫這方面人手大多,要如何才能調配,倒使老夫大費心意了。”

傅東揚道:“華老不用費心機了,咱們只要求是單打獨鬥,至於人選,閣下可以隨意調派。”

華一坤冷冷說道:“這個,老夫倒可以考慮一下了。

但不知你們第一戰,先派何人出手?”傅東揚點點頭,道:“華老,要我們先派出人去,你再選一個人出手?”華一坤道:“不錯,老夫要量才派人,你們如若無法先派出人來,只怕,老夫就很難考慮了。”

傅東揚暗暗忖道:“這些時間之中,我們學到了很多的武功,但卻一直沒有和人動過手,學得的武功,如若無法發揮出來,徒然間和人動手,豈不是要吃大虧?”默然估算敵人的形勢,不論誰勝誰負,都將是一個很悲慘的局面,如若能在單打獨鬥中,先勝敵人幾場,挫挫他們的銳氣,也可使沒有出手的人把自己學得的武功,和實際動手的情形,比較一下,對自己方面,可說是一件很大的收穫。

心中念轉,已作決定,笑一笑,道:“好吧!華老既然覺著我們的處境不同,你們已佔得優勢,我們處於劣勢之下,咱們如若不願和閣下爭執,只好一切從命了。”

華一坤哈哈一笑,道:“傅秀才,時間未必對你們有利。”

傅東揚道:“何止無利,簡直是根本對我們有害。”

華一坤道:“老夫就是想不過這一點,明明對你們無利的事,你們為什麼還要如此決定?”傅東揚笑道:“一來,咱們是尊重華老,二來,咱們不希望造成大大的殺劫,我們希望在幾場公平的搏鬥之中,分個勝負出來。”

華一坤道:“好!你先派出第一陣的人來。”

傅東揚還未來得及介面,秋飛花、南宮玉真、東方雁,已齊齊介面說道:“弟子、晚進願打頭一陣。”

目光一掠東方亞菱,緩緩說道:“好!我看飛花出戰第一陣好了。”

秋飛花一欠身道:“弟子遵命。”

東方雁道:“傅前輩,我這笨烏先飛,打旗的先上,這第一陣還是由晚進出出的好,第二陣再派秋兄。”

傅東揚沉吟了一陣,道:“好吧,那就有勞東方少兄了。”

東方雁手捉青月刀,大步而出,一拱手,道:“在下東力雁,先打頭陣。”

華一坤道:“東方少君,家傳武功精深博大,老夫得找一個像樣的人物,陪陪東方少君才行。”

東方雁道:“華老也不要把在下估計得過高了“”華一坤道:“東方少君不用謙虛了……”目光一掠身側一個銀衣人。

道:“請閃電手洪風出手。”

那銀衣人一欠身,高聲道:“有請洪護法。”

正西方位人群中,緩步行出來一個五旬左右的青衫老者。

這人長得很白淨,看上去文文秀秀的,完全沒有江湖人的樣子。

只見他對著華一坤微一欠身,道:“副會主有什麼吩咐?”華一坤道:“這位是東方世家的少君,家傳絕藝。

博大精深,此刻,向本會挑戰,洪護法會他一陣。”

洪風一欠身,道:“屬下遵命。”

華一坤道:“不可輕敵。”

洪風道:“屬下會全力以赴。”

轉身行到東方雁身前,笑一笑道:“閣下是東方少君了?”東方雁道:“不錯,朋友是……”洪風接道:“在下洪風,東方少君是準備找在下比試拳掌呢,還是比試兵刀?”東方雁道:“比試兵刃,閣下請亮兵刃吧。”

一面仔細打量了洪風兩眼。

此人生相秀雅,但卻有一點與人不同之處,雙手特長,古人有雙手過膝之說,但這洪風雙手,卻尤長過膝下五寸。

只見洪風緩緩由衣袋之內,取出了一隻手套,套在了雙手之上。

道:“東方少兄,請出手吧!”東方雁道:“你怎麼不亮兵刃?”洪風道:“這雙手套,就是在下的兵刀。”

東方雁道:“洪兄,在下的刀很鋒利,如若洪兄單憑這一雙手套,只怕是很難抵抗在下的長刀。”

洪風道:“試試看吧,如若我不能抵抗時,我會再想辦法。”

東方雁緩緩抽出長刀。

洪風神色一變,道:“青月刀。”

東方雁道:“不錯,閣下現在拿兵刀,還來得及。”

洪風淡淡一笑道:“東方少君,東方世家的武學,雖然十分淵博,但在下自倍還可以對付幾招,用不著東方少君為在下費心。”

東方雁冷笑一聲,道:“洪兄既然不把區區手中的青月刀放在心上,在下也就恭敬下如從命了。”

刀光一閃,青月刀有如一道寒虹,直捲過去。

洪風右手一招。

疾如閃電拍出,拍的地聲,竟然避過刀鋒,怕在了刀身之上。

這一掌力道強猛。

東方雁手中的長刀,竟然橫向一例飛去。

東方雁吃了一驚。

突然身隨長刀一轉,閃身到五尺以外,利用身子轉動之力消去了那拍中刀身的力道,才保持了手中的長刀沒有脫手。

接手一擊,東方雁已深深感覺到。

這位閃電手的聲譽,果非虛傳。

洪風沒有乘勝追擊,微微一笑,道:“東方少君,洪某人這一雙手套,就是主要的兵刃之一,青月刀雖然鋒利,只怕地無法傷我手套。”

東方雁冷然一笑。

道:“閣下是不是高興得早了一些。”

洪風道:“一葉知秋,在下已經接過了閣下一刀了。”

東方雁道:“至少,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洪風道:“很快的,東方少君,咱們一百招內,大概就應該分出勝敗了。”

東方雁道:“不錯,三五招應該分得出勝負了。”

忽然間揮刀擊出。

他是第一個施用古堡武功的人,但也是第一個體會收穫非淺的人。

一個人能迎著刀鋒拍出去一掌,而且能巧妙的避開刀鋒,擊中刀身,這一份快速和豪氣,就非常人能及。

如若東方雁還沒有進入過古堡,適才洪風那一掌,就可能震飛他手中的長刀。

那回刀轉身消去刀上力道的身法,就是得自古堡之中。

第二度攻勢,十分凌厲,正是騰龍七絕刀。

但見刀光閃閃,幻起了一片刀氣。

洪風雙手連環拍出,擊向刀身。

但東方雁這一次刀法奇快,洪風在極短的時間中,拍出一十七掌,這十七掌,末擊中東方雁手中刀身,但東方雁凌厲的刀法,竟然也沒有劈中洪風一刀。

他手上的手套,確有抗拒利刃的堅牢,幾次掠過兵刃的鋒芒,竟末受傷。

東方雁懲著一口氣,騰龍七絕刀,只用出了四招。

但一招的變化威勢,都不能完全發揮出來,就被洪風的掌指給封擋住。

這一陣交手之後,雙方霍然分開。

東方雁冷冷說道:“洪兄,這一陣,咱們也沒有介出勝敗。”

洪風道:“至少,東方少君的攻勢,比適才凌厲了很多。”

他雖然極力保持著自己的平靜,但頂門之上,隱隱可兒汗水。

顯然,他用十七掌封開了東方雁幾招刀法,是用了全力“但站一例觀戰的華一坤,卻看得臉色大變,緩緩說道:“洪兄,瞧出這東方少君的刀法麼?”洪風道:“請副教主指點。”

華一坤道:“他用的不是東方世家的武功。”

洪風道:“哦!”他認不出東方雁的刀法,不敢輕易開口。

華一坤道:“如是老夫沒有猜錯,他用的是騰龍七絕刀招。”

洪風臉色一變,道:“這個,可能麼?那騰龍七絕刀,已經失傳了一百多年。”

華一坤道:“不錯,但已經失傳的刀法,它又重新出現了,那是什麼原因?”洪風道:“地下古堡。”

華地坤道:“對!這地下古堡藏有很多失傳的武功,這騰龍七絕刀,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洪風笑一笑,道:“華老,他們進入這地下古堡有多少時間了?”華一坤道:“大約有一個月吧?”洪風道:“一個月的時間,未必能把這失傳江湖的武功。

練到了爐火純青之境!”華一坤點點頭,道:“一種絕技,自非短短一月時間可得神髓。”

洪風道:“多謝華老指點。”

突然間,雙手一探腰際,撲向了東方雁。

東方雁回手一刀“晴天霹靂”。

冷厲的青虹劃過,噹噹兩聲金鐵交鳴,封開洪風手中兩把鋒利的匕首。

原來,洪風一探腰間,摸出了兩把短刀。

東方雁一刀對開了強敵的攻勢,已不容對方再次出手,青月刀直攻了過去。

這騰龍七絕刀的奇幻之處。

就在它每攻出一刀,必帶起一股凌厲的刀氣,和那如真如幻的刀芒,使對方難辨真假。

致命的一擊,常在那幻起的刀光中,陡然間介射而出。

幾乎是一個人的目光,無法適應那青月刀快速的變化,但見刀光閃閃,有如騰龍挾雲而來。

刀光飛舞中,響起了一聲悶哼,一股血光由迷離若幻的刀光中飛濺而出。

東方雁身不由己向後運退了五步。

但他手中仍然緊握著青月刀。

刀上散發出一片濛濛的青氣。

洪風人還挺如山嶽一般的站著,只是缺了一個人頭。

他精湛的內功,和全身運集的真氣,這無形約力量,支特著他的身軀不倒下去。

但也把一顆脫離頸項的人頭,衝起了很高。

碎然一聲,血氣衝起的人頭由兩丈多高的空中摔了下來。

斷頭喉頸間,激射而出的一股血箭,也化成一股血雨,灑脫下來。

血盡氣棄,那挺直而立的屍體,也倒摔地上。

高手過招,凶險搏殺的凌厲氣勢,使得全場中一片肅靜。

直待洪風的屍體摔倒下去,東方雁也突然垂刀觸地,穩住了搖搖欲倒的身軀。

南宮玉真一上步,挾住了東方雁的身子,道:“表弟,傷在何處?”東方雁臉色一片蒼白,顯然,他所受之傷,實亦不輕。

年輕人,要強的性格,使地強忍著傷痛,笑一笑道:“我還支撐得住。”

東方亞菱緩步而前,把一粒丹丸,投入了東方雁的口中,冷冷說道:“哥哥,吞下藥去,好好運氣調息一下,使真氣歸經之後,再告訴我們傷在何處?”傅東揚低聲說道:“東方少兒,洪風是成名江湖三十年的武林高手,聽說他此生中,很少十回合對手,就必然會奪下對方的兵刃,你能在十回合之內殺了他,只此一樁。

已足可揚名武林,自豪成就了。”

東方雁哦了一聲,吞下藥丸,閉目調息。

傅東揚的一番話,似是給了他很大的安慰。

秋飛花已脫下長衫,手中執劍緩步而出。

目睹東方雁和洪風一場凶厲的搏殺之後,心中已不敢再存有絲毫大意。

他心中明白,華一坤因第一場的挫敗,第二場派出的人手,必然更為高明。

傅東揚心中也在暗作盤算,對方人手眾多,不知有多少高人,自己這方面武功最強的南宮玉真,其次,就屬秋飛花了,如若這兩陣已過,其他的蘭蘭、秀秀、追風、摘星,能有多少成就,那就很難定了,再說,華一坤未必會信守承諾就算自己這方面勝過多陣,也未必能夠平安離去。

想到焦急之處。

不禁回頭望了東方亞菱的一眼。

只見東方亞菱雙目盯住在秋飛花的身上,關切之情溢現於神色之間。

傅東揚原想由東方亞菱那裡得到一些指示,但東方亞菱只顧全神貫注秋飛花的身上。

根本沒有瞧到他。

天虛子緩步行了過來,道:“秀才,下一陣,你準備要哪一個出手?”傅東揚道:“如若咱們要連勝三陣,我準備請南宮姑娘出手。”

天虛子笑一笑。

道:“南宮姑娘是咱們唱壓軸大戲的人,第三陣,由老道士出手算了。”

傅東揚道:“老道士,你在地下古堡中學到了不少的武功吧?”天虛子道:“不算大多,不過,可以告慰你秀才的是,道士在地下古堡中,學了不少的東西。”

傅東陽道:“好!秀才正在發愁,你既自告奮勇,這第三陣就是你道士的了。”

放眼看去,只見秋飛花很瀟灑的行到了華一坤的身前,笑一笑,道:“晚輩秋飛花。

奉派出戰第二陣,華老請指派一人迎戰罷!”華一坤目睹洪風一戰死於東方雁的刀下,心中震驚不已,雖然他表面上仍然維持著相當的鎮靜。

冷冷的望了秋飛花一眼,緩緩說道:“你是那一門派中的弟子?”秋飛花淡淡一笑,道:“家師姓傅……”傅東揚接道:“華老見笑了,是秀才的門下。”

華一坤哦了一聲,道:“傅東揚,老夫想不明白,你能教出什麼樣的弟子?”傅東揚道:“是啊!我這樣不成材的師父,自然是教不出什麼好徒弟了,所以,還望你華老找個人教訓他一頓。”

華一坤道:“好!去請覃護法來。”

一個銀衣人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一個五旬左右的紫袍人緩步行了過來。

這人的神情很冷靜,走的不緊不慢,直到了華一坤身前三步左右處,才停了下來,道:“副座有什麼吩咐?”華一坤望了秋飛花一眼,道:“這位秋少兒,同本教挑戰,覃護法接下這一陣。”

紫袍人回顧了秋飛花一眼,淡淡一笑,道:“就這個娃兒麼?”華一坤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訴覃護法,洪護法洪風,死於挑戰者的刀下。”

紫袍人道:“洪風麼?想當然爾!”華一坤一皺眉頭,道:“覃護法,不可經敵,這些年輕人成就非凡。”

紫袍人笑道:“但也不能大緊張,洪護法有數十年的對敵經驗,也該勝過一個年經人。”

華一坤道:“希望覃護法能勝了這第二陣。”

紫袍人淡淡一笑。

道:“屬下領命……”日光轉到秋飛花的身上,緩緩向前上了兩步,道:“你是秋飛花?”秋飛花道:“不錯,閣下大名是……”紫袍人道:“覃奇。”

秋飛花道:“原來是賈前輩。”

傅東揚道:“劍中刀覃兄,是西北道上一方雄主,劍中有刀,絕技震世。

飛花,你要好好的向賈前輩討教一番。”

這番話,指點得很明白,也說出來那覃奇的武功絕技。

覃奇談淡一笑,道:“不錯,在下的劍中有刀,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知道歸知道,又百幾人能夠逃過在下的劍中藏刀呢?”此人口氣託大,言來一派自負。

秋飛花冷笑一聲,道:“賈前輩,咱們試試吧!好像單是口逞之能,解決不了咱們之間的糾紛。”

覃奇道:“看起來,咱們倒有些意氣相投,劍來。”

一個青衣童子,快步奔了過來,雙手奉上了一柄寶劍。

覃奇左手取過長劍,右手一按機簧,“刪”的一聲,抽出了長劍。

秋飛花凝目望去,只見那柄劍比起普通的寶劍,稍為長了一些,也寬了一些,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覃奇笑一笑道:“閣下請仔細的看一看在下這把長劍中藏約有刀,問題是,乃藏劍申何處,沒有看到過的人,因為見到過的人都已經死於刀下。”

秋飛花也緩緩取出了一柄二尺四寸的寶劍。

劍刀出稍,閃起了一片寒芒。

覃奇道:“寶劍,削鐵如泥的寶劍。”

秋飛花道:“不錯,在下這柄劍。

有些鋒利,如是閣下的劍,不夠堅韌,很可能會被在下的寶劍斬斷。”

覃奇哈哈一笑,道:“這位少兒,在下手中之劍確實是一把寶劍,不過,寶刀雖利,但要看落在什麼人的手中,閣下如若想斬斷在下手中之劍,只怕得費上一點手腳才成。”

秋飛花突然歸劍入銷,笑一笑,道:“賈前輩,在下有點喜歡你了。”

覃奇微微一怔,道:哦。

秋飛花道:“請閣下稍候片刻。”

轉身行到追風身旁,換了一把平常的寶劍,重又行了回來。

接道:“賈前輩說的是,仗寶刀利器,勝之不武,在下既然無能削去你手中兵刃,往下就只好換上一把凡鐵兵刃了。”

覃奇笑一笑,道:“原來如此,好一股少年豪壯之氣。”

秋飛花道:“誇獎、誇獎……”語聲略一停頓,接道:“賈前輩,晚輩也充滿了打贏這一陣的信心,但不知道這一陣決戰下來,究竟是誰勝誰負?”覃奇道:“試試看吧!至少咱們這一戰,氣勢上會打個痛快淋漓。”

秋飛花道:“老前輩,在下想,咱們再加點賭注如何?”覃奇道:“再加點賭注,好極啦!不過,咱們彼此之間的本錢有限,賭注大些可以,但要咱們付得起。”

秋飛花道:“這一陣,咱們定會分出勝負,但卻不一定會打個生死出來。”

覃奇道:“不錯。”

秋飛花道:“所以,縱然勝負已分,咱們還有餘本。”

覃奇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全都賭進去。”

秋飛花道:“對!”覃奇道:“我明白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