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八章 血本無歸

第三十八章 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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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血本無歸

第三十八章 血本無歸羅一山道:“不管如何,姑娘這份心意,在下十分感激。”

東方亞菱話題一轉,道:“羅兄,他們遇上什麼困難?”羅一山道:“好像在我一件東西,但卻一直找不到。”

東方亞菱:“帶我去吧!”羅一山道:“姑娘,他們有很多人集中在那裡。”

東方亞菱道:“能不能告訴我,領頭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羅一山呆了一呆,道:“姑娘這麼一問,倒是真把我問住了,場中有三個人在下令指揮,但我看得出,他們都不是真正的首腦。”

東方亞菱道:“以羅兄的觀察入微,定然可以瞧出那個首腦人物,隱藏於何處了?”羅一山苦笑一下,道:“慚愧,慚愧,這一次,在下沒有瞧到,事實上,也不允許我左顧右盼的四下亂瞧。”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羅兄,你一向不做虧本生意,看來,這兩次的生意都不夠順利。”

羅一山苦笑一下,道:“這兩年的運氣不好,這兩趟生意,都虧損很大。”

傅東揚笑一笑,道:“羅兄,看來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羅一山苦笑一下,道:“對方陷住了我全部的本錢,南宮姑娘收了我全部的利息,看樣子,我羅某人這次生意,要鬧得血本無歸了。”

傅東揚道:“和咱們交往,生意未必會賺錢,買賣不成仁義在,至少,咱們還有點交往的情意。”

羅一山苦笑一下,道:“傅兄,在下這條命,還能活得多久,連自己也不清楚……”東方亞菱突然介面說道:“羅一山,只要你誠心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你可以活下去。”

羅一山哈哈一笑,道:“姑娘,別把話說滿了,我已存必死之心,但是一旦再點起我生命的火焰,那就使我活得很痛苦了。”

東方亞菱道:“我雖是女兒之身,但我一向不作誑語,我答應了你,那就絕無更改,除非你沒有和我們合作的誠意。”

羅一山搖搖頭道:“姑娘,我相信你具有絕世才華,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請你參與其事,但姑娘別忘了,一旦陷身其中,姑娘是菩薩過江,連自保也非易事,更遑論幫助在下了。”

東方亞菱說道:“一個習武的人,只知道仗憑武功去對付人,忽視了一個人的智慧作用,你就是那樣的人。”

羅一山微微一笑,道:“姑娘,說的好,當今之世,像我羅某這樣的人,大概十有八九,如若一個人的智慧,真能對付快劍利刀,在下倒要開開眼界。”

東方亞菱道:“只要你誠心合作,一定讓你見到。”

羅一山望望四具倒斃在地上的從屬屍體,搖搖頭,道:“久聞南宮世家的殺人手法,今日在下算長了次見識,那快如閃電的一劍,一招四命。”

南宮玉真道:“這些人可都是跟你多年的舊屬麼?”羅一山道:“羅某人一向是獨來獨往,這些人可以說是羅某的從人,但也是監視在下的人。”

轉過話題道:“在下帶路。”

轉身向前行去,群豪魚貫相隨。

東方亞菱身軀嬌弱,不勝山中崎嶇,仍然乘坐滑竿。

沿崖壁行約十餘裡,景物又是一變。

但見山花繁錦,綠草如茵,行到了一處盆地之中。

這片盆地,足足有百畝大小,四面山峰環抱,在群山疊幛中,自成一片景色。

羅一山停下了腳步。

東方亞菱下了滑竿,道:“怎麼不走了?”羅一山道:“在下一路行來,覺得還是告訴姑娘的好!”東方亞菱道:“什麼事?”羅一山道:“這地方雖然花香芬芳,但卻充滿著凶險。”

傅東揚四顧一眼,道:“花不過膝,草不掩徑,如是埋伏約有人,咱們早就瞧到了。”

東方亞菱道:“羅兄,你既能提出來,自然該知道這地方凶險的原因何在了?”羅一山笑一笑道:“以姑娘的絕世才慧,自然可以瞧出來了,想來,也用不著在下多言。”

東方亞菱道:“羅兄,可是要考考小妹麼?”羅一山道:“不錯,也可以這麼說。”

東方亞菱四顧一眼道:“羅兄,如是小妹沒有看錯,這片草地中的荒草,大部分不是自然生長的!”羅一山道:“姑娘明察了。”

東方亞菱道:“但這些荒草,也不是人造成了的。”

傅東揚道:“姑娘之意,可是說,這裡的荒草,是由別處移植而來?”東方亞菱道:“正是如此。”

傅東揚道:“就算是別處移植於此的花草,也不能變成機關埋伏……”東方亞菱道:“自然不能,但天然的花草,用來作為阻敵之用,所具有的力量,只怕是比人造的機關埋伏,還要厲害十倍!”南宮玉真道:“表妹,可是這些花草上,都含有奇絕之毒麼?”東方亞菱道:“這世界上生有不少青花毒草,不過,我相信他們不會用花中之毒、草內之毒對付咱們。”

羅一山道:“姑娘,果然有著與眾不同的看法,但不知姑娘是否能夠猜出來真實內情?”東方亞菱笑一笑,道:“這些花草的奇異香味,大概可以招引來很多的奇異之物。”

羅一山不能不服了,點點頭,道:“姑娘實在高明。”

東方亞菱道:“羅兄,還要小妹猜下去麼?”羅一山道:“姑娘已經猜出了大半內情,自然也用不著再猜下去,這些花草的異香奇味,可以招來很多的異種毒蜂,這種毒蜂,惡毒無比,只要螫人一下,就能要人之命。”

東方亞菱道:“毒峰?”羅一山道:“在最靠山壁處的草葉之中隱藏十籠毒蜂,每一籠在千隻以上,千籠毒蜂,在萬隻以上,諸位如何去防那些毒蜂?”東方亞菱道:“我們無法防止,但羅兄呢?又有什麼方法,防止毒蜂侵害?”羅一山笑一笑道:“所以說,諸位很可能會先被困在這片荒地之中。”

東方亞菱道:“除了毒蜂之外,還有些什麼毒物?”羅一山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種毒蜂。”

東方亞菱回顧了南宮玉真一眼,道:“表姐,咱們要如何對付毒蜂?”南宮玉真回顧了一眼,道:“如若只有一種毒峰,也許可以對付!”東方亞菱道:“羅兄,能不能把那毒蜂的形狀,告訴小妹一聲?”羅一山道:“那毒峰,在下倒是見過,人的長過一寸,雙翼展開,似比蜻,還要大一些,小的也有七八分長,全身如墨。”

東方亞菱道:“可能是南疆的追命毒蜂?”南宮玉真道:“傅老前輩,見多識廣,但不知對這南疆追命毒蜂,知曉好多?”傅東揚道:“秀才倒是聽人說過,南疆有一種為人所培養的毒蜂,但是不是叫做追命毒蜂,在下就不知道了。”

南宮玉真道:“不管是不是南疆毒蜂,咱們都得闖這一陣毒蜂陣。”

傅東揚道:“就在下所知,對付毒蜂的法子,用衣服和汗巾最好,諸位索土力道強勁的,可以用左手執著衣衫,右手用掌力對付毒蜂,如是兵刃有把握的那就右手使用兵刀,不過左手一定要拿著衣服。”

群豪各自運氣,男的大都脫了衣服,女的撕破衣衫,或是解下腰中的汗巾。

羅一山嘆息一聲,道:“那毒蜂成千累萬,遮地蓋天而來,憑兵刃和手中的衣服,如何能夠抗拒那千萬只疾撲而來的毒蜂呢?”南宮玉真道:“羅兄,那毒蜂誠然利害,但我相信,合力抗衡,大概可以對付,請帶路吧!”傅東揚早已暗中分配了人手,南宮玉真有真氣護身,當先開路,傅東揚和天虛子斷後而行,秋飛花、東方雁守在左側,追風、摘星守右側,秀秀、蘭蘭居中,手中執的用細竹和藤條合成的束把。

這該是對付毒蜂最好的兵刃。

這些人,組成了一個圓周,把東方亞菱圈在中間。

東方亞菱由懷中取出一個玉瓶,倒出藥物,每人分了一粒,道:“這是祛毒丹丸,各位請含在口中,一旦被毒蜂蟄中,那就立刻咬碎吞下,這雖非對症之藥,但也可以除去一些毒性。”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秀才走了大半輩子的江湖,和各種各樣的人動過手,也對付毒蛇猛獸,但人和蜂鬥,還是第一次大開眼界了。”

羅一山當先帶路,群豪魚貫相隨身後。

他走的很慢,東方亞菱等一行人走的更慢。

這月花地雖然很廣大,但也不過花了一頓飯時光,便走完了全程。

奇怪的是,途中竟然是一片平靜,未見一隻毒蜂,也未見一人現身。

行過了一片花地,傅東揚笑道:“羅兄,他們為什麼不放毒蜂?”羅一山道:“也許看到諸位準備很周到,所以,沒有施放毒蜂。”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他們希望我能夠平平安安的行過這片花地,所以,他們沒有施放毒蜂。”

羅一山道:“姑娘,你相信我的話麼?”東方亞菱道:“小妹信而不疑。”

羅一山嘆口氣,道:“這裡真藏有十籠毒蜂,但不知為什麼,他們未放出來。”

話未說完,忽見人影閃動,一個山彎之處,突然轉出十個手執雁翎刀的大漢。

那十個人年紀都在三十以下,穿著一色的疾服勁裝。

手中的雁翎刀,也是長短一樣,大小相若。

一見即知,這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年輕刀手。

羅一山輕輕籲一口氣,閃身退到一側。

人影分開,緩步行出一個全身紅衣的中年婦人。

這婦人頭挽宮髻,耳附金環,紅裙紅衫,十分耀眼。

只見她舉起纖巧的右手,理一理安發,道:“我要見東方姑娘。”

南宮玉真讓到一側,東方亞菱緩緩向前行了兩步,道:“我就是東方亞菱。”

紅衣婦人一拱手,道:“姑娘的才名滿江湖,想不到人也長得這樣標緻。”

東方亞菱道:“你太誇獎了,夫人見我,有何見教?”紅衣婦人道:“我是來接姑娘的。”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接我?”紅衣婦人道:“不錯,這地方步步凶險,像你姑娘這樣嬌美的人,怎能涉險而過,所以,我特地備了一頂小轎來接姑娘。”

東方亞菱道:“夫人是以什麼身分來接我?”紅衣婦人道:“賤號人稱天英夫人,不知姑娘是否聽人說過?”東方亞菱道:“聽人說過。”

天英夫人道:“憑我這身分,夠不夠接待姑娘?”東方亞菱道:“夠是夠了,不過……天英夫人道:“不過什麼?”東方亞菱道:“不過,我可以不接受夫人這份好意。”

天英夫人格格一笑,道:“姑娘,我是好意……”東方亞菱道:“好意心領,我們結伴而來,自然也要結伴同行,除非夫人能夠把我們全部接過去,否則,咱們只有各行其是。”

天英夫人道:“姑娘,看來,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可惜的是,我只帶來了一頂小轎,也就是隻能帶你一個人走!”東方亞菱道:“在下多謝夫人,如若只能帶走我一個人,在下只有謝絕了。”

天英夫人笑一笑,道:“東方姑娘,不要考慮一下麼?”東方亞菱道:“夫人,我已經考慮很久了,用不著再多想了。”

天英夫人道:“姑娘,我想先讓你看一件事,你再作決定如何?”東方亞菱道:“夫人如有什麼要我長見識的,那就施出來給我開開眼界。”

天英夫人道:“姑娘,以你的才慧,想來普通的事物,自然也不會放在你的眼中了。”

東方亞菱道:“是!所以,夫人最好給我見識一下比較驚人的事物。”

天英夫人道:“姑娘想見識一些什麼?”東方亞菱道:“我想先知道,我能有幾次機會說出我想見識的東西。”

天英夫人道:“兩次。”

東方亞菱道:“不論我提出什麼,你都能夠答應麼?”天英夫人道:“這個話,我倒不敢誇口,不過,只要姑娘提出的條件很合理,我相信,大概我們都可以做到。”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我想先見識一下夫人武功的成就。”

天英夫人微微一笑,道:“姑娘,別指定見識我的武功,那未免太過狹小,不過,我一定可以讓你見識一下武功。”

突然舉手互擊一掌,高聲說道:“四劍童何在?”四個年輕童子,應聲而出。

四個人,都穿著疾服勁裝,身佩長劍。

年紀都在十五六歲左右。

四個童子齊對天英夫人欠身一禮,道:“夫人有何吩咐?”天英夫人道:“東方姑娘,希望見識一下劍術,你們表演給東方姑娘瞧瞧吧!”四劍童一欠身,目光轉註到東方亞菱身上,齊聲道:“姑娘指教。”

突然一抬右腕,四柄長劍一齊出鞘。

寒光閃動,四個人一齊出手。

但見一團劍光,四個人混在了一處。

似乎是四個人忽然間結合在一起,四把劍也溶成一劍。

劍氣凝結成一道劍網,疾如流星一般,直向東方亞菱射了過去。

守護在東方亞菱身前的追風、摘星,突然拔出長劍一揮,閉起了兩道冷電一般的寒芒。

寒芒捲起,在東方亞菱的身前,布成了一道劍牆。

但聞一聲金鐵相擊之聲,追風、摘星被四位劍童合組的劍光一撞,身不由己的退向兩側。

這四位劍童,合成的一股劍氣,力道竟然如此強大無比。

南宮玉真嬌喝一聲:“鼠輩敢爾!”寒芒如雷,飛卷而至。

就在南宮玉真雙劍出手的同時,那四位劍童合組的劍氣,突然向後退去。

天英夫人冷冷說道:“你們膽大至極,竟然冒犯東方姑娘。”

四劍童已收回了長劍,齊齊欠身說道:“我等只是要東方姑娘見識一下我們劍上的造詣,絕無冒犯東方姑娘之心。”

天英夫人冷冷說道:“胡說,東方姑娘是教主的貴賓,你們竟然冒犯,那是必死之罪。”

四劍童悚然顫慄,拜伏於地。

天笑夫人冷冷說道:“你們自絕了吧!免得受烈焰燒身之苦。”

四個清秀的童子,十五六歲的年紀,劍術都有了極深的造詣,卻一語不敢辯說,各自舉劍,刺入前胸,鮮血濺飛,屍體摔倒。

天虛子、傅東揚,平生經歷戰陣,見過了不少慘烈搏殺的惡鬥,也見過很多的死亡。

但卻從來沒見過這樣殘忍的事,不禁一呆。

以殺人手法見稱的南宮玉真,也不禁為之一怔。

東方亞菱搖搖頭,嘆息一聲,道:“好殘忍的懲罰,夫人,你想證明什麼?”天英夫人笑一笑,道:“我要他們表演劍術,給東方姑娘看,但他們竟然擅自冒犯東方姑娘,那是死有餘辜了。”

東方亞菱道:“夫人,你讓四個成長中的生命,就這樣自絕而死,對你有什麼好處?”天英夫人道:“我們這個組合太龐大,統率著三山五嶽的人物,這裡面,有不少凶悍的綠林惡匪,也有不少桀驁不馴的人物,如若沒有一些言出如山的嚴厲規則,那要如何統率這麼一個複雜、龐大的組合?”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傅前輩,你看看這四位劍童,劍上的造造詣,需要多少時間,才能達此境界?”傅東揚道:“至少需要十年以上。”

東方亞菱道:“夫人,訓練這一批劍手不易,用不著只為了讓我一開眼界,就要他們引劍自絕。”

天英夫人道:“姑娘,這些小事。

用不著姑娘煩心,我只是表示出一番誠意罷了。”

東方亞菱道:“用不著這些血淋淋的……”天英夫人接道:“姑娘,你還有一個提議,希望看些什麼?”東方亞菱道:“嗯,我希望夫人能夠親自表演出一些什麼?給我見識一下。”

天英夫人笑道:“姑娘這麼吩咐,我只好遵命了。”

又出乎人的意料,任何人都會想,她必會藉故推拖,但卻未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只見那天英夫人,緩緩向前行了兩步,道:“姑娘,老身獻醜,希望姑娘指點。”

閉目而坐,雙手輕輕互搓。

沒有人看出她用的是什麼武功。

也沒有看出雙手互搓的作用何在?忽然間,天英夫人攤開了雙手。

任是東方亞菱才慧過人,也是想不出其原因何在。

但南宮玉真卻是看得全神貫注。

只見那天英夫人一雙雪白、纖巧的玉手,變成了血紅之色。

東方亞菱也注意到了,但以她的博學強記,竟然看不出這是什麼武功。

這使她感覺到,很多事,並不是單憑學問可以瞭解的。

天英夫人一雙手由紅變紫,最後,變成了紫黑色。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夫人好深厚的功力。”

天英夫人道:“見笑,見笑。”

說話之間,一雙黑色的玉手,又變回了雪白的顏色。

天英夫人輕輕一揮雙手,道:“東方姑娘,對妾身這點武功,有何指教?”東方亞菱道:“夫人的武功很精深。”

天英夫人道:“姑娘誇獎了……”語聲一頓,接道:“姑娘,你要見識的,妾身都已滿足了姑娘,但姑娘能否答應妾身的條件呢?”東方亞菱道:“答應什麼?”天英夫人道:“答應乘坐我替姑娘準備好的心轎,度過重重難關?”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夫人,不論是什麼人,都是一條命,我不能棄我這些朋友不顧,夫人的盛情,我只有心領了。”

天英夫人嘆息一聲,道:“我費了很多的心機,想不到仍然不能取得姑娘的信任。”

東方亞菱道:“夫人,實在說,我很信任你,我也相信,乘坐那頂小轎,絕對安全的可以通行過那些危險,不過,可惜那頂小轎,只能乘坐我一人,如是有一頂轎子,使我們全都坐下,那就好了。”

天英夫人臉色微變,但只不過一瞬間,立刻又恢復了鎮靜,笑一笑道:“姑娘,我已經盡到了心意,姑娘執意不允,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

東方亞菱道:“不管如何,我對夫人這份心意,感激得很。”

天英夫人道:“那倒不用了。”

轉過身子,快步而去。

從行之人,也隨著天英夫人,疾步而去。

片刻之間,走得一個不剩。

傅東揚道:“姑娘,天英夫人的用心何在?”東方亞菱道:“她們很需要這段時間,所以,明明知道我不會答應作她的小轎,故意來了這一段表演。”

傅東揚道:“原來如此。”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晚造有一點不解之處,想請教老前輩?”傅東揚道:“什麼事,姑娘請說。”

東方亞菱道:“那天英夫人,剛才表現的武功,是什麼武功?”傅東揚道:“火焰掌和寒魄掌。”

東方亞菱道:“火焰掌,似是一種含有熱毒的武功?”傅東揚道:“不錯。”

東方亞菱道:“寒魄掌呢?”傅東揚道:“寒魄掌是很陰毒的武功。”

東方亞菱道:“一個人,練成了極寒、極熱,兩種完全不同的武功?”南宮玉真道:“可怕的也就在此了,就武功而言,這是兩個完全不能混合的極端,但她練成了。”

東方亞菱道:“我知道火焰掌,是一種很霸道的奇功……”南宮玉真道:“寒魄掌也是,據說掌力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後,掌力中含蘊著一種奇寒之毒,中人之後,全身的血氣,都受寒毒所長,人立刻會僵硬過去。”

東方亞菱長長吁一口氣,道:“寒魄掌也會如此利害麼?”南宮玉真道:“就一人的體能應能力而言,這兩種武功,只能練習一種,但這天英夫人卻練成了兩種絕不相同的武功。”

東方亞菱道:“表姐,這是不是絕不可能的事。”

南宮玉真道:“應該不可能的事。”

東方亞菱道:“那天英夫人卻練成了這樣的功夫。”

南宮玉真道:“表妹,只有一個可能。”

東方亞菱道:“借重外力?”南宮玉真道:“不錯,用藥物,或者是用一種特殊的自然力量幫助她,才可能練成這兩種絕不相同的武功。”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表姐,他們還有一個作用!”南宮玉真道:“顯示出他們的武功高強?”東方亞菱沉吟一陣,道:“對!傅前輩,咱們現在應該如何?”傅東揚笑一笑,道:“不論這峽谷中有多少危險,目下都不會對咱們發動。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走吧!”傅東揚預測的不錯,一路行去,果然不見再有任何攔阻。

又行約十餘裡,到了一座斷崖之前,已然前無去路。

斷崖前有一片數十丈方圓的平地,環生著十餘株巨松。

一鬆特高,宛如撐傘,餘蔭了兩三丈方圓一片草地。

枝葉濃密,看不到樹上的景物。

只聽一聲長笑,由巨松上傳了下來,道:“東方姑娘,到了,就是這地方。”

隨著那說話之聲,枝葉密茂的巨松上,飄落下四個人來。

那巨松距離寶地,大約三四丈高,四個人落下來的時候,似乎是被一種力量提著,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

傅東陽微微一笑,道:“好一手落萍飄風的身法。”

四個人穿著一色銀灰色的長衫,年紀都在三十左右。

四個人都未帶兵刃,但腰中卻微微隆起,顯然,都佩帶著軟兵刃,被長衫掩遮。

四個一樣高低的身材,落著實地之後,立刻布成了一座方形陣勢。

四個人,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冷冷的站著。

只待四位站好了之後,巨松上突然飄落下一張虎皮金蛟椅來。

四個銀衣人,一齊伸出手去,接住了那疾落而下的虎皮金蛟椅的四隻椅腳,輕輕的放在地上。

金蛟椅上坐著一個五旬左右的人,身著銀色長袍,頭戴銀色的皮帽。

那金蛟椅由數丈高空土跌下,力道相當的沉重,但那四個銀衣人,穩穩的接住四隻椅角,輕輕的放在地上。

接的是那麼輕描淡寫,似乎是全不費力。

放好了金蛟椅後,四個銀衣人,立刻一字排開,站到了金蛟椅後。

銀帽人經輕一推臉上的帽子,說道:“東方姑娘,這是盡處。”

東方亞菱道:“找看到了,前無去路,後退無門。”

銀帽人輕捋顎下花白長髯。

道:“姑娘好口才。”

東方亞菱道:“閣下太誇獎。”

銀帽人道:“姑娘,認識這個地方麼?”東方亞菱回顧瞧了一陣,道:“龍眼心。”

銀帽人道:“姑娘,你來此作甚?”東方亞菱道:“你們來這裡,又作什麼?”銀帽人道:“我們來這裡尋找一些東西。”

東方亞菱道:“尋找什麼?”銀帽人道:“一種東西,也可能是一座山窟的祕室。”

東方亞菱道:“諸位,到此有多少時間了?”銀帽人道:“大約有三四天了。”

東方亞菱道:“三四天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也不算太短,至少,諸位應該找出一點線索了。”

銀帽人道:“很抱歉,姑娘,目下為止,咱們還沒有找出一點線索來。”

東方亞菱道:“所以,你們很客氣的把我接來?”銀帽人道:“不錯,我們把姑娘接來此地,希望姑娘合作。”

東方亞菱道:“合作一定要有條件。”

銀帽人道:“姑娘請說。”

東方亞菱道:“我是東方亞菱,你相不相信?”銀帽人道:“相信,在下雖然未見過姑娘,但我聽人描述得很仔細,所以,在下一眼之下,就可以看出來,你是東方姑娘。”

東方亞菱道:“你已證實了我的身分,現在,應該要證實一下你的身分了!”銀帽人道:“好!在下是副教主的身分,教主不在此地,我這個副教主的身分,大概是最高了!”東方亞菱道:“你是副教主?”銀帽人道:“除了教主之外,在下坐了第二把交椅,這個身分不低吧!”東方亞菱道:“你決定的事,教主是否可以否決?”銀帽人道:“當今之世,也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如此。”

東方亞菱道:“所以,我只好和你們的教主談了。”

銀帽人道:“我說過,敝教主不在此地。”

東方亞菱道:“那就想法子把他找來。”

銀帽人怔了一怔,道:“姑娘,敝教主不在此地,在下就有全權決定這件事情。”

東方亞菱道:“好吧!說出你的名字來。”

銀帽人冷冷說道:“東方亞菱,你敢對老夫如此無禮麼?”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你神氣什麼?你是奉命辦事,我可以拒絕和你合作。”

銀帽人冷哼一聲,道:“老夫“天罡手”華一坤。”

東方亞菱微微一怔。

南宮玉真、傅東揚等,卻是聽得臉色大變。

這人縱橫江湖五十年,失蹤二十載,算年齡該有百歲了。

但看上去,不過是五十許人。

輕輕籲一口氣,東方亞菱緩緩說道:“原來是天罡手華老前輩,晚輩失敬了。

華一坤笑一笑道:“姑娘,華某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