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六章 南宮玉真

第三十六章 南宮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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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南宮玉真

第三十六章 南宮玉真但因這些刀手們,學習了很多的武功都是很凌厲的招數,所以,雖在雙方搏鬥的過程之中,南宮世家的刀手,也傷了不少的敵人,但因強敵人數眾多,又是四面圍攻,雙方的搏鬥,兩組刀手中,也有人受了傷。

受傷的不輕,也不太重,人未倒下去,而且,也還有再戰之能。

南宮玉真眼看形成了混戰的局面,不禁一皺眉頭,道:“小表妹,現在咱們應該如何,是否要大開殺戒?”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表姐,目下的情形已很明顯,他們準備暗算失敗,仍然不肯撤退,那說明了,這是他們佈下的一步死棋。”

南宮玉真哦了一聲,道:“一步死棋?”東方亞菱道:“是的,一步死棋,他們已不準備把人撤走了。”

南宮玉真道:“你是說,他們不準備把這些人撤走了?”東方亞菱道:“是的!小妹是這樣的看法。”

南宮玉真道:“他們準備把這些人,完全犧牲了麼?”東方亞菱道:“看情形是如此了。”

南宮玉真道:“為什麼他們要如此做?”東方亞菱道:“因為,這些人手撤走,可能漏他們的行蹤。”

南宮玉真道:“這些人是否知曉呢?”東方亞菱道:“這個,小妹不敢斷言,因為,我無法瞭解現場的情形。”

南宮玉真道:“亞菱,現在咱們應該如何?”東方亞菱道:“兩個辦法!”南宮玉真道:“請教?”東方亞菱道:“他們希望以這些人的死亡,測驗一下我們這幾日的成就和實力,咱們一個是出動高手,把他們全數殺死;第二是不讓他們趁心如意,放這些人離開此地。”

南宮玉真道:“哪一個是上策?”東方亞菱道:“自然放走他們最好,不過,他們既敢佈下這一步死棋,我想,他們一定會有一種嚴密的控制力量,咱們有意逐散這一批人手,必須先解除那種控制他們的力量。”

南宮玉真道:“我看過了他們的武功,殺死這批人,並不太難,但要解除控制他們的力量,那就有些不容易了。”

東方亞菱緩緩下了篷車,道:“表姐,你先派一批人手增援上來,不要放手傷害對方太多的人,但最重要的是,咱們不能有太大的傷亡,需知咱們的人手,得來不易;小妹想一個法子,把他們先行困住。”

南宮玉真道:“什麼方法?”東方亞菱道:“我已經檢視過這裡的地理形勢……”下面的話,聲音很低,低得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

南宮玉真不住的點頭,然後,派了追風、摘星各帶了一組刀手,增援上去。

東方亞菱也帶著蘭蘭、秀秀開始了部署。

追風、摘星各帶一組刀手上去之後,立刻把陣勢穩住。

對方強烈的攻勢,立刻受到了阻止。

追風、摘星暗傳令諭,要各組刀手,先求自保,然後,準備撤退。

江海、高山兩人已搏殺了十餘人,聽令諭之後,心中大感奇怪,因為,南宮世家的屬下,雖在強敵猛烈的圍攻之下,仍未露出敗象。

但追風、摘星傳達了南宮玉真的命諭之後,江海、高山自然是不敢違抗。

於是,南宮世家的人手開始緩緩向後撤退,邊戰邊退。

埋伏在兩旁崖壁草叢中的人手不下百人之多,傷亡了二十餘人之後,仍然有七八十人之多。

這些人,緊追著南宮世家中向後撤退的人,步步迫進。

追風、摘星早已得到了南宮玉真的指示,帶著兩組刀手,退入了東方亞菱佈置的陣勢之中。

那是山根處,一片凹谷,長著不少雜草矮樹。

地方不太大,但已足夠容納百人以上。

南宮世家中人,分成兩組,緩緩退下了崖壁。

追風、摘星,帶著兩組刀手,退入了狹谷之中。

緊追而來的強敵,還有六七十人之多,一擁而進凹谷。

篷車向後撤退了十餘丈,三組刀手,護守在篷車前面。

蘭蘭、秀秀,早已在凹谷中等候,把追風、摘星、江海、高山及兩組刀手,帶出了凹谷。

但追入凹谷的敵人,在進入了凹谷之後,卻突然迷失了方向。

那及膝的雜草,忽然間分出了一片高聳的林木,進入凹谷中人,有如隱身於無際森林的感覺。

失去了敵人,也失了方向。

但在凹谷外面的人,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

只見幾十個人,在一片凹谷中,行來,奔去,明明走到了谷口處,卻又轉了回去。

只看得南宮玉真等個個驚奇不已。

秋飛花是早已見過了五行奇陣的厲害,還沒有異樣之感。

但南宮玉真等人,卻是看得大戚驚異,目瞪口呆,輕輕籲一口氣,道:“想不到啊!幾根竹竿、木枝,竟有這樣大的威力,想來,實在是不可思議,咱們練了十幾年的武功,還抵不過幾根竹竿、木枝的作用。”

這時,東方亞菱已繞過了一片山坡,到了南宮玉真的身側,笑一笑,接道:“表姐,這不是是雕蟲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表姐如是想學,小妹可以傾囊相授,以表姐的才慧,只要五三日的時間,就可以學會了。”

南宮玉真道:“這麼簡單麼?一”東方亞菱道:“是的!但只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南宮玉真道:“亞菱,真的只要幾天就能夠會了麼?”東方亞菱道:“是真的,表姐,這是一種障眼移位變化,說不上什麼大學問,只要你那樣擺,遇上不懂的人,就可能發出那樣的效果。”

南宮玉真抬頭望去,只見那幾十個陷入陣中的人,左衝、右突,互相撞擊,如無頭蒼蠅一般,就是出不了那片凹谷,心中更是驚慕不已。

東方亞菱低聲道:“表姐,咱們可以透過這片狹道了。”

南宮玉真道:“神劍崔方和鐵不化,還在和強敵搏殺。”

東方亞菱道:“表姐,儘快想辦法把對方三人制服,咱們耍爭取時間。”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這就要看錶姐的手段了。”

篷車又開始向前行去。

直到崔方等搏殺之處才停了下來。

南宮玉真緩緩行下篷車,走到了動手之處,道:“崔方,對方實力如何?”崔方道:“中原三刀,名非虛傳,但我和老鐵絕不會敗在他們的手中,只怕還要二百回合以上,才能分出勝敗。”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你們閃開。”

崔方、鐵不化應了一聲,快步向後退去。

中原三刀應付神劍、魔刀的攻勢,雖然還沒有落敗,但兩人勁迫的攻勢,仍然逼得中原三刀全力對付。

崔方、鐵不化驟然後退之後,中原三刀的壓力,突然減輕了很多。

南宮玉真快步行了過去,冷冷說道:“你們就是中原三刀麼?”王波道:“咱們三兄弟,正是被人稱作中原三刀,姑娘是……”南宮玉真接道:“我叫南宮玉真,後生晚進,只怕三位不認識我。”

王波道:“你是南宮世家中人?”南宮玉真道:“不錯。”

王波道:“姑娘對咱們兄弟,有什麼吩咐,請說在當面。”

南宮世家的十八招殺人手法,早已在江湖之上,威名顯赫,江湖中人,無不對南宮世家有著很大的顧忌。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三位請退走吧!你們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餘下的,也都被困了起來。”

王波一皺眉頭,道:“姑娘,咱們兄弟是奉命而來。”

南宮玉真道:“我知道,你們是身不由己,我才要放走你們。”

王波忽然一躬身,道:“多謝姑娘。”

轉身大步而去。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亞菱,可要放他們離去?”東方亞菱道:“南宮世家的威名,在江湖之上,果然是非同小可……”話聲一頓,道:“放的對,咱們上路吧!”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小表妹,那些人會出來麼?”東方亞菱人已登上篷車,回頭笑道:“表姐,五行奇術,雖然奧妙,但卻無法抗拒天然的災變,一陣大風,可能會吹倒一根竹竿,那就整個的破壞了五行奇術的變化。”

南宮玉真道:“陣外的人,能不能破壞這座陣勢的變化呢?”東方亞菱道:“能!只要稍懂五行奇術變化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破去這座陣勢,他們有這些人才,咱們離去之後,他們很快就會被人救出來。

但是否能夠留住性命,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南宮玉真也登上了篷車,篷車又開始向前行去。

篷車又行了兩天,沿途上,出奇的平靜,未發生一點事故。

但行進的路線,一直是東方亞菱所安排的。

兩日之後,到了一處很荒涼的地方。

前面是一片突起的山坡,已然前無去路。

向後望去,只見重山疊翠,是一片很大的高山。

東方亞菱設計的篷車,同樣無法爬山坡。

車隊停了下來。

神劍崔方急上行到南宮玉真的座車之旁,說道:“回姑娘的話,山坡攔道,前無去路。”

回顧了東方亞菱一眼,南宮玉真低聲說道:“表妹,車子無法走了?”東方亞菱道:“表姐,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地方的名字?”南宮玉真哦了一聲,道:“崔方,問問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地方的地名?”崔方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崔方去而復返道:“回姑娘的話,這地方叫作飛龍坡。”

東方亞菱輕車,站在篷車之上,回顧了一陣,緩緩說道:“這地方很荒涼,不過,看起來,山態形勢,確有點臥龍欲飛的樣子。”

南宮玉真道:“表妹,你說這山勢像一條飛龍,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呢?”東方亞菱道:“表姐,不能單從這一座山坡中看,要連起那些後面的大山看。”

南宮玉真抬頭望了一眼道:“嗯!不錯!連起後面看。

確是像一條龍。”

東方亞菱道:“表姐,你的目力好,能不能找出一對龍眼睛。”

南宮玉真道:“還有龍眼睛麼?要如何一個看法?”東方亞菱道:“表姐,這隻能從形象處蓍眼,如若有點像,那就告訴我。”

南宮玉真運足的目力,向前望夫。

只見重山疊起,連上下面的山坡,果然很像一條抬頭欲飛的臥龍。

重巖疊障中,有兩道大山谷,似乎是像兩隻眼睛。

輕輕的籲一口氣,南宮玉真道:“表妹,看來那兩條大山溝,似乎是兩隻眼睛。”

東方亞菱道:“有兩隻眼睛就行,咱們到那兩隻眼睛中瞧瞧去。”

南宮玉真道:“到眼睛中瞧瞧?”東方亞菱道:“是咱們要到那些眼睛中瞧瞧去。”

南宮玉真道:“那是兩道大山谷。”

東方亞菱道:“對!我們就要找到那兩道大山谷中瞧瞧。”

南宮玉真怔了怔道:“小表妹,我本來不該問的,但我忍不住,你是不是在找這麼一處地方?”東方亞菱點點頭,道:“不錯,我是在找這麼一處地方,有飛龍眼的地方!”南宮玉真點點頭,一臉莊肅之色,緩緩說道:“小表妹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有一個飛龍眼,怎會找上此地來?”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我找到此地,一半是由那幅圖上猜出來,一半是運氣,所以,我事先沒有告訴過表姐。”

南宮玉真道:“你沒有把握?”東方亞菱道:“沒有,所以,我不敢告訴你們。”

南宮玉真道:“表妹,如若這真是你要找的地方,表姐實在佩服你了……天地之遼闊,世界之廣大,你竟然能夠這樣容易找到。”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表姐,實不相瞞,到現在為止,我心中還是沒有把握,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找到了?”南宮玉真笑一笑,道:“亞菱,如何才能證明,這是你要找的地方呢?”東方亞菱道:“沒有取巧的辦法,必須要行入龍眼中瞧瞧。”

南宮玉真打量了山勢形態一眼,道:“登上那龍眼之處,並非太難,不過,表妹要坐個二人抬才行。”

東方亞菱道:“小妹自知體能難登高山,不過,什麼叫作二人抬呀!”南宮玉真道:“聰明的心表妹,二人抬,就是用竹竿作成的滑竿,中間綁上一個木椅,你坐在上面,兩個人抬著走,就叫作二人抬。”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表姐,咱們還要防備一件事。”

南宮玉真道:“什麼事?”東方亞菱道:“防備強敵的攻擊,需知咱們真的找到了這地方,並非是福。”

南宮玉真道:“菱表言中之意是……”東方亞菱道:“如是我猜得不錯,他們會隨後追來,這地方,會展開一埸凶惡絕倫的惡戰。”

南宮玉真道:“表妹,咱們和他們已交手數次,至少,還沒有遇上不可克服的強敵。”

東方亞菱道:“表姐。

當他們如若知曉了咱們找出了他們的隱祕,勢必盡出精銳,和咱們一決勝負了。”

南宮玉真道:“亞菱,能不能告訴表姐。

為什麼他們要在此地和我們拼命?”東方亞菱道:“因為,咱們找到了他們重要所在,所以,他們非拼命不可。”

南宮玉真道:“亞菱,咱們在找什麼?他們又要找什麼?”東方亞菱道:“他們要找的是來處根源,我們要找的是對付他們的辦法。”

南宮玉真道:“亞菱,是不是你說的那張圖和此有關。”

東方亞菱道:“是!鷹圖、玉佩似乎是也牽入了這場恩怨之中了。”

南宮玉真道:“亞菱,看來,江湖上所有的混亂,似乎是都起於一源了。”

東方亞菱道:“表姐,可能你說對了,武林中這近十年的平靜,並非是真的平靜,而是有一個更大的風暴,這些風暴的起源,可能是來自一個奇妙的安排。”

南宮玉真道:“奇妙的安排,這是什麼意思?”東方亞菱道:“表姐,如若這些禍亂之源,同出一轍,那就是有個人,故意作這麼奇妙的安排,這像一條根,發出了很多、很多的枝芽,表面上看起來,各不相干,事實上,它是生長在一條根上。”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亞菱表妹,你這麼一解說,我似乎是有些瞭解了,不過,我還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

東方亞菱道:“哪些地方?”南宮玉真道:“譬如說,那些人是什麼人?他們作些什麼事?怎麼留下了這樣一個後果?”東方亞菱道:“目下為止,小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地無法知道他們作的什麼事?不過,要查出什麼人,我想並不太難,至於他們做的什麼事,現在,咱們正在求證。”

這時,已經準備好了滑竿,崔方輕聲稟告道:“姑娘,滑竿已經準備好了。

南宮玉真道:“表妹,你下令吧!咱們一起上去呢,還是留些人下來?”東方亞菱指定了每輛篷車停下的位置,又用竹竿、木枝,佈下了一座奇陣,道:“不用去太多人,你和秋兄再加上我哥哥及天虛子、傅東揚兩位前輩,蘭蘭和秀秀替我抬著滑竿,此地的事,交由倪老前輩負責,他見多識廣,必可應付變化。”

南宮玉真道:“我帶著追風、摘星兩人同行如何?”東方亞菱道:“應該如此,小妹忘了。”

她為人細心,又和倪萬重談好了聯絡的訊號,才坐上滑竿。

天虛子、傅東揚相視一笑,道:“東方姑娘,咱們兩個請命開道如何?”秋飛花急急說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怎敢勞動師伯、師父。”

傅東揚笑一笑,道:“這沒有你的事,用不著你多口。”

秋飛花呆了一呆,不敢多言。

東方亞菱道:“秋兄,傅前輩和天虛道長,另有用心,就仗憑他們兩位了。”

東方亞菱道:“有勞兩位前輩。”

傅東揚哈一笑,道:“老道士,咱們走吧!”飛身一躍,當先向前奔去。

天虛子袍袖一拂,緊追在傅東揚的身後而去。

東方亞菱低聲道:“哥哥,途中可能有凶險,你在我身邊保護我。”

東方雁嗯了一聲,沒有答話。

南宮玉真低聲吩咐了追風、摘星數言,緊追在傅東揚身後而去。

秋飛花四顧了一眼,卻追在東方亞菱的滑竿之後。

且說傅東揚一馬當先,一口氣跑出了數百丈,翻過兩座山坡,才停下腳步。

天虛子道袍飄風,緊追而至。

兩人還未來得及說一句話,南宮玉真如一縷輕煙般,到了身前。

傅東揚笑一笑,道:“姑娘的輕身之術,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誇獎了……”語聲一頓,問道:“兩位怎的停步不進了?”傅東揚伸手一指,道:“姑娘請看。”

南宮玉真轉頭望夫,只見前面不遠處,樹著一面木牌,木牌上畫著四面小旗。

這就要比江湖經驗了,南宮玉真眼看那四面小旗子,卻不懂是怎麼回事?不禁一皺眉頭,道:“那木牌是……”傅東揚道:“木牌不奇怪,奇怪的是那木牌土四面小旗子。”

南宮玉真道:“小旗,代表些什麼?”傅東揚道:“姑娘聽過四煞奪魂旗麼?”南宮玉真沉吟了一陣,道:“隱隱記得,似是聽家父說過,不過,時間太久了,我已經記不清了。”

傅東揚道:“有四個人,武功詭異,一度在江湖上起了一場血雨腥風,但消失江湖二十年。

如今在這荒山中出現了他們的標幟。”

南宮玉真道:“那是說,他們四個人,早已到此。”

傅東揚道:“如若在下的看法不錯,奪魂四煞,至少在這裡停留了五天左右。”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老前輩,進想請教一件事?”傅東揚道:“什麼事?”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據何而言?”傅東揚道:“姑娘,在下看那木片,插在此地,有五天的時間了。”

南宮玉真道:“原來如此,這要經驗了,晚進絕不會想到這方面來,就算想了,也無法從那木牌看出插在此地的時間。”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咱們要不要先去瞧瞧?”傅東揚道:“姑娘,愚意不如等東方姑娘到來之後,再作定奪。”

南宮玉真回目去,仍然不見那東方亞菱的滑竿,笑一笑,道:“老前輩,木牌的意思,是不是不準準咱們進入禁區?”傅東揚道:“四煞奪魂牌出現的時間內,不準人擅越雷池一步,違規者死。”

南宮玉真嫣然一笑。

道:“老前輩。

這事當真麼?”傅東揚道:“江湖上傳言如此。”

南宮玉真道:“進倒是有些不信。”

一面說話,一面舉步向前行去。

傅東揚沉聲道:“姑娘不可!”南宮玉真呆一呆,停下了腳步,臉上是一片羞意,道:“晚輩少不更事,童心未脫,如非老前輩喝止,晚進很可能造成錯失了。”

傅東揚笑道:“事情不會如姑娘說的嚴重,但如先和奪魂四煞衝突起來,很可能會毀去很多徵象,影響到東方姑娘的推斷了。”

南宮玉真道:“進明白。”

傅東揚笑道:“奪魂四煞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不進入他們禁區,他們絕不會多管閒事,他們會視而不見。”

南宮玉真道:“原來如此。”

談話之間,東方亞菱的滑竿,也已趕到。

行近到木牌前面,滑竿停下,東方亞菱緩緩行下來。

望了木牌一眼,目光轉到了傅東揚的身上,道:“老前輩,這木牌代表了什麼?”傅東揚道:“奪魂四煞的標幟奪魂旗。”

東方亞菱道:“這木牌風吹日晒,應該很多天了。”

傅東揚道:“不錯,有五天左右了。”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我低估了他們。”

南宮玉真道:“低估了什麼人?”東方亞菱道:“低估了那個龐大、神祕的組合,至少,他們早我們五天前,到了這個地方。”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咱們可是來晚了?”東方亞菱神情嚴肅地說道:“目下還不知道,不過,咱們進入那龍眼之區。

經過更多的困難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至少,他們還沒有完全成功。”

南宮玉真道:“對一個極具才慧的人,五天時間,不算太短。”

東方亞菱道:“如若他們已竟全功,不會留下這些痕跡。”

南宮玉真道:“咱們目下應該有何行動?”東方亞菱道:“闖進去。”

南宮玉真道:“好!表妹請在此等候,我去瞧瞧。”

傅東揚道:“姑娘,讓在下和老道士進去……”秋飛花快步行了過去,接道:“弟子開道。”

搶先向前行去。

傅東揚笑道:“讓他多歷練一下,老道士,你在後面擋陣。”

天虛子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秋飛花緩步越過了木牌。

天虛子高聲說道:“飛花,小心一些,奪魂四煞一向是突起施襲,不會事先招呼。”

秋飛花應了一聲,道:“弟子知道,多謝師伯。”

凝目望夫,只見面前是一片山坡,都是突巖、矮松,瞧不出奪魂四煞隱藏於何處。

那木牌聳立在一片大巖之前,把一片山城,分成了兩個世界。

一面可任意行動,另一面卻充滿著凶險。

行近木牌時,秋飛花已經運氣戒備,大踏步越過木牌。

超越過木牌三步,耳際間,突然響起了一個森冷的聲音,道:“站住,年輕人,再往前走一步,立刻就要你橫當地。”

秋飛花冷冷說道:“閣下可以現身了,用不著這麼鬼鬼崇崇的躲起來。”

一株枝葉濃密的矮松上,突然飛起了一條人影,筆直的落到了秋飛花的身前,砰然一聲,雙足著地。

不知他練的什麼輕功,落在地上,有如一個挺直的僵一般。

秋飛花自得無難翁傳授之後,藝業大進,人也變的十分沉著,抬頭打量了來人兩眼。

才緩緩說道:“你是奪魂四煞中人?”那是一個穿著一個黑布長衫的人,骨瘦如柴,全身上下,以怕也很難找出四兩多餘的肉來。

他不但瘦,而且很高。

看起來,像是一根竹竿一樣。

很少有人用黑色的布,一件長衫來穿,所以,看起來特別的怪異。

黑衣人兩道冷電一般的目光,盯在秋飛花臉上望了一陣,道:,不錯,老夫是奪魂四煞中人,排行老四,人稱黑煞焦鵬。

“秋飛花道:“聽說奪魂四煞一向是同出同進,很少分開。”

焦鵬道:“不錯,咱們四兄弟一向同出同進……”輕咳一聲接道:“你既知咱們的奪魂四煞,想必知道咱們四兄弟的規矩了?”秋飛花道:“在下倒是聽說一些,但閣下最好能再重述一遍。”

焦鵬道:“咱們四兄弟的四煞奪魂旗,代表咱們的幟,擅闖者,只有一條路走,那就是死。”

秋飛花道:“怎麼一個死法?”焦鵬道:“最好你自己自絕而死,那可以落一個全。”

秋飛花道:“如不是自絕呢?”焦鵬道:“那就只好由咱們動手了。”

秋飛花笑一笑,道:“這麼說來,只好勞動四位動手了。”

焦鵬淡淡一笑,道:“好!”“好”字出口,右手已遞了出去,一把抓向秋飛花的前胸。

這一擊,勢道快速,有如閃電,餘音未絕,掌招已然遞到了秋飛花的前胸。

秋飛花如若沒有準備,若想避開這一擊,必然十分困難。

但秋飛花早已有了準備。

一吸氣,向後退避三尺。

但是秋飛花閃避得夠快,但依然感覺到前胸處,被一股強力掃中,隱隱作痛。

秋飛花心頭暗生凜駭,忖道:“奪魂四煞之名,果非虛傳。”

心中念轉,人已快步行上,雙手齊出,展開反擊。

他了解對方的武功之後,不敢再讓先機,立刻還擊。

傅東揚凝神觀戰,只見秋飛花攻出的掌法,大部分是自己傳授的武功,但其間加雜著一些很奇異招術,那是和他完全無關的武功了。

天虛子微微一笑,道:“秀才,你教的徒弟不錯啊!”傅東揚哈哈一笑道:“老道士,世上很少有狀元老師,但卻有很多狀元徒弟,我秀才運氣好,就教出來這麼一個狀元徒弟……”天虛子接道:“我看他有很多的武功招術,連你秀才也不一定會。”

傅東揚道:“這就是徒兒聰明,師父的本領。

我不會的武功,能把徒弟教會,你說,這不是本領,是什麼?”天虛子道:“秀才,我瞧你也不用給自己臉上抹粉了,飛花是不是另得了高人指點?”傅東揚笑道:“你老道士博知天下武功,看看他用的什麼武功?”天虛子道:“如若老道士沒有看錯,我看他幾招攻勢,頗似傳言中無難門的武功,事上,無難門一向單傳,目下就只有無難翁一個人,飛花怎會和無難翁扯在了一起?”傅東揚道:“這個麼,你道士問秀才,秀才去問什麼人?”天虛子道:“飛花不是那樣的人,他如跟了無難學武功,一定會告訴你。”

傅東揚道:“這倒不錯,飛花告訴我了,無難翁要他拜無難門下,承繼他的衣缽,不過,以後又取消了……”天虛子道:“為什麼?”傅東揚道:“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