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及時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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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及時之助
第三十二章 及時之助目光轉到了秋飛花的臉上,接道:“秋爺。”
秋飛花一揮手,道:“不敢當。”
追風目光轉註到東方亞菱的身上,低聲說道:“表少爺,這位是……”東方雁道:“我們東方世家才女,我……”不容東方雁把話說完,追風已介面說道:“原來是東方姑娘,小婢追風,叩見表小姐。”
口中說話,人已跪了下去。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快些起來,不用這等大禮拜見。”
語聲一頓,接道:“久聞南宮表姐身側,有兩位貼身助手,不但生得美麗非凡,而且,武功也高強得很,想是你們兩位了?”追風一欠身,道:“不敢當表小姐的誇獎。”
東方亞菱道:“玉真表姐出關了沒有?”追風道:“還沒有。”
東方亞菱道:“這幾場搏殺,多虧兩位了。”
追風道:“婢子們出力有限,這幾場搏殺,多虧了傅爺的排程有方,魔刀、神劍捨命拼戰,才把敵人的三次攻勢攔住。”
東方亞菱道:“傅爺是什麼人?”秋飛花道:“是在下授業恩師。”
只聽一聲朗朗大笑,道:“書劍秀才傅東揚,姑娘是……”一箇中年文士,緩步走了過來。
東方亞菱急急一躬,接道:“傅老前輩,晚輩東方亞菱。”
秋飛花急行兩步,拜伏於地,道:“弟子叩見師父。”
傅東揚很脫,揮手一笑,道:“起來,起來,不用多禮。”
言詞之間,並無責備之意。
秋飛花道:“弟子有罪,不敢起身。”
東方雁急急接道:“傅前輩,秋兄此番外出,全是在下之累,老前輩如要責,秋兄,輩願意代受。”
傅東揚笑道:“東方少兄言重了,傅某人並無責罰之意。”
秋飛花道:“弟子身負數罪,還請師父鴟2攀恰!?傅東揚道:“哦!你還有什麼罪?”秋飛花道:“弟子受別人傳授雜業,另投師門,犯了欺師之罪。”
這一下,傅東揚愣住了,沉吟了一陣,道:“你又投何人門下?”秋飛花道:“無難翁。”
傅東揚突然哈哈大笑,道:“無難翁能看得起你,那是你的造化,何罪之,你起來吧!”秋飛花道:“多謝師父。”
緩緩站起了身子。
東方亞菱一直在全神貫注著事態的發展,只待秋飛花站起身子,東方亞菱才長吁一口氣,道:“傅老前輩明鑑,秋兄也是被逼受藝,那時,無難翁身中奇毒,命危旦夕,逼著秋兄學他的武功……”傅東揚一笑,道:“姑娘,無難翁在江湖上的聲譽、身分,能看得起他,使我這作師父的也與有榮焉。”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老前輩胸襟開闊,果不愧有秀才之稱。”
傅東揚笑道:“姑娘不但玉容如花,口齒也伶俐得很。”
東方亞菱笑道:“老前輩是隨口奉承呢?還是由衷的讚美?”傅東揚道:“自然是由衷讚美。”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無難翁為德不卒,當他服下解物之後,就立刻變卦,不再傳授秋兄的武功了。”
傅東揚道:“他身中奇毒,命危旦夕,怎麼會突然間好了?”東方雁道:“舍妹給他配製了一副解毒的藥物,無難翁服下之後。
感覺到傷勢大好,立刻就改變了原意,匆匆離去。”
傅東揚道:“無難翁名號由來,就是因為天下很少有使他難的事……”東方雁接道:“因舍妹在這方面,確有過人之處,所以,無難翁已折服在舍妹手下。”
東方亞菱道:“哥哥,哪有哥哥捧妹妹的,不要再說了……”東方亞菱目光轉到傅東揚身上,道:“老前輩,我們可以進去麼?”傅東揚道:“可以,在下替姑娘帶路。”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有勞前輩。”
緊隨身後行去。
東方雁、秋飛花等,魚貫相隨身後。
這是很大的客廳,雖是竹籬茅舍,但卻打掃得纖塵不染。
東方亞菱四顧了一眼,道:“這地方很清幽。”
傅東揚道:“我們一直擔心對方施展火攻,不知何故,他們竟然沒有施用。”
東方亞菱道:“這一片草舍是連綿對方的,如若施展火攻,那就很麻煩了,不過。
我想南宮表姐,可能已早有準備。”
傅東揚道:“南宮姑娘,一直沒有出關,這次麻煩,都是在下和追風等兩位姑娘應付,這一戰,我們傷亡了不少的人。”
東方亞菱道:“對方的損失如何呢?”傅東揚道:“公平點說,他們的傷亡。
不會少於我們,只不過,對方人手眾多,死傷一些人,不放在心上罷了。”
東方亞菱點頭,道:“我見過這一個組合的人,確然十分龐大,他們似是一網打盡了江湖中人。”
傅東揚道:“更可怕的是,我們還不知道這一個組合的名稱,亦不知是什麼人領導這個組合。”
東方亞菱道:“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我和他談過話,聽過他的聲音……”傅東揚接道:“姑娘能說出他的樣子麼?”東方亞菱道:“我沒有看到他,他和我隔著一個子說話。”
傅東揚道:“只聞其聲,未見其人?”東方亞菱道:“是的,不過,我有很強的記憶力,凡是我聽過的聲音,再一次讓我聽到時,我就能分辨出來。”
傅東揚道:“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呢。
還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東方亞菱道:“他自稱老夫,但我聽他的聲音,並非是很蒼老。”
傅東揚道:“那是說,他的聲音,似乎是很年輕了。”
東方亞菱道:“不是很年輕,他的聲音也不是很蒼老,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威嚴,自然有著一種懾服人的力量。”
傅東揚道:“一個人處在一種唯我至尊的境遇之中,自然而然會養成一種絕對威嚴。”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老前輩說的是。”
傅東揚道:“諸位來此之時,是否遇到攔劫?”東方亞菱搖搖頭,道:“沒有,他們的人手,都已撤走。”
傅東揚道:“姑娘用什麼方法,使他們全撤走呢?”東方亞菱道:“晚輩用一種東西,交換他們撤離此地。”
秋飛花低聲道:“師父,東方姑娘設計了一種篷車,可以防止強弓硬箭,以篷車的設計圖,交換他們全數撤走。”
傅東揚沉吟了一陣,道:“篷車能夠逃避強箭,那是用鐵板作的了?”秋飛花道:“除了能夠逃避強箭之外,還可以不用馬匹拖拉。”
傅東揚微微一怔道:“是自動行走了?”秋飛花道:“是的!車下有很多轉輪,只要轉動那些轉輪,篷車就可以行走了。”
傅東揚道:“是和昔年的木牛流馬一樣了?”秋飛花道:“不錯,大概是相同的了。”
傅東揚道:“難得啊!難得,只是太可惜了。”
東方亞菱道:“可惜什麼?”傅東揚道:“把這篷車的圖樣,交給那個組合,那豈不是讓他們如虎添翼麼?”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我能設計出這樣的篷車,也就能找出對忖它的辦法了。”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不錯,東方姑娘能造出自動篷車,應該有對付它的辦法。”
這時,追風已然送上香茗細點。
東方亞菱的才慧,使她成為座上嘉賓最受人注意的人物。
飲了一口香茗,東方亞菱緩緩說道:“追風姑娘,南宮表姐幾時能夠出關?”追風搖搖頭,道:“這個,婢子不知道。”
東方亞菱道:“她閉關幾天了。”
追風沉吟了一陣,道:“大概有三四天了吧!”東方亞菱道:“追風,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她?”追風怔了一怔,道:“這個,這個,婢子……”東方亞菱接道:“不要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只管請說。”
追風道:“就婢子所知,人在坐關期中,不能動,受到任何驚擾,就可能走火入魔。”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確是如此,不過,我和別人不同,我不但不會使她走火入魔,而且會對她有所幫助。”
傅東揚道:“姑娘,這一點,在下也想不明白,姑娘可否明示?”東方亞菱道:“晚進只足以常情推斷。
如有不對之處,還望傅前輩點。”
傅東揚道:“不敢,不敢。
姑娘定有高論。”
東方亞菱道:“在這等情勢之下,南宮表姐不可能有太多時間去坐禪閉關,所以,日之久,仍不能閉關而出,可能遇上了什麼困難。”
傅東揚手持長髯,沉吟了一會,道:“對!姑娘,高見啊!高見!”追風臉色一變,道:“表小姐,你真的能幫助……”東方亞菱微微一笑,接道:“不要緊,我如是沒有把握。
也不敢有此請求。
你帶我去看看吧!也許南宮表姐正需要我的援助呢!”追風回顧了摘星一眼,道:“妹,咱們應該如何?”摘星道:“帶表小姐去吧!”追風點點頭,回顧對東方亞菱一欠身,道:“婢子替表小姐帶路。”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秋兄,要不要同去一趟。”
秋飛花道:“不太方便吧!”東方亞菱道:“方便,我一人之力也許不夠,需要你秋兄助我一臂之力。”
秋飛花傅東揚,站起了身子。
東方姑娘既然只招呼了秋飛花,東方雁雖然很想去,但也不便出口。
在追追風帶路之下,穿過了兩重房舍,到了一座荒涼的小脘之中。
小院中,有一座磚頭砌成的小室,追風直趨小室前面。
東方亞菱道:“就在這座小室中麼?”追風道:“這座小房子後面,還有一個套間,姑娘就在套間之中。”
東方亞菱道:“開啟門。”
追見沉吟了一陣,輕輕在木門上敲了九響。
木門呀然而開,一個十六七歲的黑衣少女,當門而立“追風低聲道:“姑娘醒了沒有?”黑衣少女道:“沒有。”
追風道:“這位東方姑娘,是咱們姑娘的表妹。”
黑衣少女點點頭,推開了套間的木門,那是一座牛入地下的小室,室中點著一盞紗燈。
南宮玉真臉色一片慘白,盤膝坐在一張蒲團之上。
東方亞菱緩步行進南宮玉真。
仔細瞧了一眼,道:“好險,幸好咱們來得還不太遲。”
秋飛花道:“怎麼?情勢很嚴重麼?”東方亞菱道:“很嚴重,如若我們再來一個時辰,那就非常麻煩了。”
秋飛花道:“現在呢?”東方亞菱道:“現在,還可以有救,不過,要你秋兄幫幫忙了。”
秋飛花道:“要在下如何幫忙?”東方菱伸手從懷中摸出兩枚金針,迅快的刺入了南宮玉真的前胸,口中卻說道:“秋兄,掌力搭在她後背的命門穴上。”
秋飛花依言舉起右掌,輕輕按在了南宮玉真的後背之上。
東方亞菱道:“徐徐吐出內力,攻入她的內腑之中,記著,力道要緩緩增強,如是用力太猛,可能會造成她的暈迷。”
秋飛花應了一聲,緩緩把內力攻了出去。
東方亞菱雙目凝注在南宮玉真臉上,神情十分緊張。
大約過了一盞茶工夫之久,東方亞菱才輕輕籲一口氣,伸手拔下了南宮玉真叫胸的兩枚金針。
南宮玉真慘白的臉色上,泛起了淡淡的紅之色。
這時,南宮玉真臉上的人皮面具已除,可見她秀美的輪廓,臉色泛起了紅之後,更增了不少的容光。
緩緩睜開了微閉的雙目,南宮玉真輕聲說道:“你是東方表妹。”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好利害的玉真表姐,一睜眼就認出了小妹。”
南宮玉真道:“除了才華橫溢的亞菱表妹之外,又有什麼人能夠把我由走火入魔中救了回來。”
回顧了秋飛花一眼,道:“多謝秋兄。”
秋飛花道:“這都是東方姑娘指教,在下只不過略效微勞罷了。”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兩位都是我救命之人。”
東方亞菱道:“表姐,你怎麼如此的不小心呢?”南宮玉真道:“深夜搏殺,聲傳數里,我用功醒來,心急情勢發展,心神微分,造成了走火入魔之局,如非表妹和秋兄及時而來,助我岔氣歸元,表姐就死於此地了。”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表姐,吉人天相,就算是我們不來,一走也會有別人來解表姐之危。”
南宮玉真道:“不會的,表妹。
除你之外,再無他人。”
東方亞菱道:“表姐,你是否知道我要來?”南宮玉真搖搖頭,道:“不知道,東方表弟離開的時候,我已在坐關,但我聽到摘星和追風在談論東方表弟的事,他和秋兄去接你。”
東方亞菱綻開了美麗的笑靨,笑得像百合花一樣。
緩緩道:“表姐,現在覺著如何?”南宮玉真道:“現在真氣已經歸脈,大概沒有車了?”東方砷菱道:“表姐,要不要試試小妹調製的丹如何?”南宮玉真道:“什麼樣的丹藥?”東方亞菱道:“紫金丹,內服外用,就此一種,小把很多用途,歸併為一。”
南宮玉真道:“能夠療治表姐的傷勢麼?”東方亞菱道:“至少,沒有壞處,有很多用處,那就請表姐試試了。”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輕啟櫻口。
東方亞菱迅快取出一粒藥丸,投入了南宮玉真的口中。
吞了丹丸,南宮玉真閉目養息。
大約過了一盞熱茶工夫,南宮玉真突然睜開了雙目,道:“表妹,藥效神速,藥力很強,我已經覺著好多了。”
緩緩站起身子,目光轉註到追風的臉上,道:“追風,他們還在圍困著麼?”追風道:“表小姐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使得所有的人,都撤離了此地。”
南宮玉真道:“有這等事……”目光轉註東方亞菱,接道:“小表妹,聽說你才華絕世,今日一見,果非凡響,不用搏殺,就解了我們之危。”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表姐,聽秋兄說,你在武功上的成就很高,小妹卻是達一招半式也不會。”
南宮玉真站起身子道:“咱們出去坐坐吧!這幾天來,我走火入魔,滴水未進,腹中卻也有些餓了。”
一面舉步向外行去,一面垂詢追風傷亡的情形,臉上閃掠過一抹冷厲之色,口中“嗯”了一聲,卻未再介面。
東方亞菱緊傍南宮玉真的身側而行,一面把強敵撤退的經過之情,很仔細的說了一遍。
南宮玉真“嗯”了一聲,向東方亞菱說道:“菱表妹,那篷車的設計,費了你不少的心血……如把設計圖輕易交出,表妹豈不是太吃虧了。”
東方亞菱道:“設計這輛篷車,確然費了我不少的心血,不過,我能設計出來,我就能對付它,這一椿表姐不用擔心了。”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表妹,他們撤退了此地之後,又將如何?”東方亞菱道:“這個麼?我倒沒有問過。”
南宮玉真道:“表妹,會不會你交出了設計圖之後,他們在途中截擊我們?”東方亞菱道:“好的是還沒有完全交給他們,等他們收圖的時候,再和他們談談。”
南宮玉真道:“表妹,你會不會真的相信他們的話?”東方亞菱道:“表姐,對江湖中的事,小妹知曉的不多,還希表姐能指點一二了。”
南宮玉真道:“表妹,問題在你是否真的想交出設計圖,如是交出設計圖,們是否圍擊咱們。
那就無關重要了!”東方亞菱道:“表姐的意思是……”南宮玉真接道:“我的意思是,咱們如若交出了設計圖,人家如何對付咱,是人家的計劃,他們絕不會因為咱們的請求,有所改變。”
東方亞菱道:“哦!”南宮玉真道:“江湖上的人,通常都會在任何的承諾中留下改變的餘地,也自己留下了改變的藉口。”
東方亞菱道:“我想很快他們就會來此取那篷車的設計圖案,咱們好好的和他談談,要他對咱們有此堅定的承諾。”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表妹,你一路辛苦,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東方亞菱道:“表姐,小妹的精神還好,支援得住。”
南宮玉真道:“好!那就陪我吃點東西。”
追風送上了酒菜,東方雁、秋飛花、南宮玉真和東方亞菱合坐了一桌。
幾個人邊吃邊談,南宮玉真很仔細的問過了東方雁等路上經過的情形。
一餐飯罷,追風已替幾人安排了宿住之室。
秋飛花看過屋中形勢,正想去見見師父,室門外行來了南宮姑娘。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緩步而入。
輕輕一擺手,整理房間的女婢,悄然退了出去。
秋飛花一欠身,道:“姑娘。”
南宮玉真又戴上了人皮面具,笑一笑,道:“秋兄,準備出去麼?”秋飛花道:“在下想去看看師父。”
南宮玉真道:“我有幾句很簡短的話想告訴你。”
秋飛花道:“不急,姑娘有什麼話?但請吩咐。”
南宮玉真道:“幾日不見,秋兄,咱們像是生疏了一些?”秋飛花苦笑一下,道:“姑娘,我……”南宮玉真道:“秋兄,不用解說了,我來此,就是想解去你心中那點煩惱。”
秋飛花怔了一怔,道:“姑娘請吩咐,在下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表妹的情態,你瞧出來沒有?”秋飛花點點頭。
南宮玉真道:“她確是絕頂總明的人,當今之世,難得一見的才慧人物,也正因如此,她的行徑為人,不可以常情測度。”
秋飛花道:“哦!”南宮玉真道:“雁表弟告訴我,亞菱眼高於頂,很難有被她看上的人,但她對秋兄,卻是一見如故。”
秋飛花又一個苦笑,道:“她聰明,但很偏激。”
南宮玉真道:“凡是聰明的人,都難免有些自負,自負的人,就可能會有些偏激……”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不過,那只是指特別重要的事情而言,涉及了她的私人情感,她就會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姑娘的意思是……”南宮玉真嘆口氣,道:“秋兄,咱們相見不久,你和我那表妹,也相見不久。
但我看得出,她的目光神情之中,有著無數的綿綿情意,這一點,你秋兄只怕是早已經看出來了。”
秋飛花道:“在下一直以禮自持。”
南宮玉真道:“我知道,但這更壞,像我表妹那樣的人,她具有了自負的條件,她美麗、聰明,具有了絕世的才慧,一般的男人,絕不會放在她眼中,但她一旦動了情,那就不會輕易的放過了。”
秋飛花道:“姑娘,我……”南宮玉真接道:“聽我說下去,秋兄,對我表妹那樣的人,你不能以常情推斷,她是非常人,自不會和常人的想法相同,你不能以常人衡量她。”
秋飛花道:“姑娘的意思是……”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這要看你秋兄了!”秋飛花道:“我該如何?”南宮玉真道:“告訴我,秋兄,你是否很喜歡她?”秋飛花道:“時間這樣短促,實也談不上相處之情,何況,在下覺著,東方姑娘才氣縱橫,我秋某人,實也不配。”
南宮玉真道:“秋兄,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你如何去對待這件事情。”
秋飛花道:“姑娘覺著在下應該如何應付呢?”南宮玉真道:“不是應付,而是要全心全意去面對這件事。”
秋飛花道:“姑娘,我還是不大瞭解,能不能說得更清楚一些?”南宮玉真緩緩站起身子,道:“秋兄,我只能說到這裡為止了,男女間的事,本來就是一個很難拿尺度去計算的事,尤其是像我心表妹那樣絕世才慧的人,更不能以常情測度,我想奉勸秋兄一句話……”秋飛花道:“小弟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菱表妹如若掀起風浪,可能使整個江湖,鬧得天翻地覆,何況,目下江湖的混亂形勢,也需要她那樣的人主持大局,你不能錯一步,錯一步就可能引起滔天的風波……”秋飛花道:“玉真,是不是用詞太嚴重了?”他忽然直呼玉真其名,只聽得南宮玉真的身軀抖動了一下。
幸好,南宮玉真臉上戴了人皮面貝,別人無法瞧到她臉上的神情。
鎮定了一下心神,南宮玉真緩緩說道:“秋兄,菱表妹容色絕世、才慧無雙,你……”突然,住口不言。
原來,這,有一陣輕微的步履,傳了過來。
秋飛花正待喝問什麼人,南宮玉真卻搖搖手,低聲道:“是亞菱表妹,我要先走一步了,希你好好的應付。”
但見柳腰擺動。
有如一陣清風,破空而去,當真是去如輕煙,聽不到一點聲息。
南宮玉真去如閃電,使得秋飛花有很充分的時間,清除所有的痕跡。
片刻之後。
步履聲在門外停下,耳際間聽到東方亞菱的聲音,道:“秋兄在麼?”秋飛花道:“是菱姑娘麼?門兄未拴,請進來吧!”木門呀然,被人推開,東方亞菱手扶著秀秀的肩頭,緩步行了進來。
秋飛花仔細看了兩眼,發覺這位嬌弱的才女,比初見面時,更見了幾分清瘦,但她的精神,卻是很好。
秋飛花伸手拉一拉太師椅,低聲說道:“姑娘。
請坐。”
東方亞菱收回按在秀秀肩上的右手,秀秀突然轉身而去。
室中,只餘下兩個人。
輕移蓮步,坐在太師椅上,東方亞菱緩緩說道:“秋兄,我看到表姐了,果然花容月貌,無怪她平常要戴上一副面具,如若她以真面目在江湖走動,不知要顛倒多少武林高人了。”
秋飛花笑一笑,道:“這是姑娘的看法。”
東方亞菱道:“秋兄不同意小妹之見?”秋飛花道:“在下只是沒有深思過這件事罷了。”
東方亞菱舉手理一理鬢邊的散發,道:“也許我早來了一步,我相信南宮表姐一定會來見你。”
秋飛花心中大大的震動了一下,忖道:“此女的斷事之能,實已到了驚人的境界。”
如是南宮玉真沒有來過,秋飛花絕不會相信南宮玉真會來,但南宮玉真來過了,秋飛花是不能再否認其事。
輕輕籲一口氣,秋飛花緩緩說道:“菱姑娘,南宮姑娘來此之後,會和在下談些什麼?”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這個麼?小妹不敢斷言,不過,總不外兩種說法。”
秋飛花道:“菱姑娘,在下請教。”
東方亞菱道:“第一,是要你好好待我,表現出一個大姐姐的氣度。”
秋飛花差一點失聲而叫,猜的太準了,準得有如耳聞目睹。
但他忍了下去,輕輕籲一口氣,笑道:“姑娘,第二呢?”東方亞菱眨動了一下眼睛,道:“秋兄,也許沒有第二了,因為……”秋飛花接道:“因為什麼?”東方亞菱道:“因為秋兄是君子,我那南宮表姐也是人間奇女子。”
秋飛花“哦”了一聲,未再多問。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秋兄,我表姐,如若來看你時,你就告訴她我來過了。”
秋飛花點點頭,道:“為什麼?”東方亞菱道:“咱們不能騙她,對麼?”秋飛花道:“是!”東方亞菱道:“既然不能騙她,那就是實話實說,你告訴她,豈不是更好一些麼?”秋飛花道:“是!”東方亞菱道:“秋兄,我的話說完了,就此告別。”
秋飛花怔了一怔,道:“菱姑娘,你只有這幾句話麼?”東方亞菱道:“我有很多話,但能說的就是這幾句話了。”
轉過身子緩步向前行去。
秋飛花發覺她眼睛有些迷濛,但她卻很快的轉過臉去。
疾快上了一步,道:“姑娘……”東方亞菱緩緩轉過身子,果然是淚痕宛然。
輕輕嘆息一聲:“秋兄,你很想看到我流下的淚水?”秋飛花搖搖頭,道:“菱姑娘誤會了。”
東方亞菱道:“但你已經看到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女孩子。
再堅強些,也比男人愛哭。”
秋飛花行前兩步,道:“亞菱,我並非有意……”東方亞菱舉起衣袖,拭去臉上的淚痕,道:“我知道你非有意,你是有些好奇。
像我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流下眼淚,不過,讓你看看也好,你是唯一見我流淚的男人。”
秋飛花道:“唉!菱姑娘……”東方亞菱搖搖頭,突然伸出手去抓住了秋飛花的雙手,道:“秋兄,握住我的手。”
秋飛花的手有些抖動,心中有些震驚,又有些激動。
但他還是依言握住了東方亞菱一雙玉手。
那是一雙滑嫩、雪白、柔若無骨的手。
眉宇間,集起了一片堅毅,淡然一笑,道:“秋兄,我要把自己安排得忙一些,忙得我沒有時間去想自己,但咱們見面了,總不能負此雅聚,我要你些別人得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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