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九 無相劫境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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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無相劫境 5
眾人聞言,匆匆回奔。谷昭和楚雲霄等眾人去遠,方用布條紮起傷口。施展輕功,不多時便攆上眾人。來至骨牆,地宮又變得明亮些許。白筱天揮舞袍袖,將骨牆連成一片。丟個火把引燃,希望能阻一阻巨狼。遠遠聽見一聲悽嚎。白筱天驚道:“大家快快渡過斷崖,泠兒你先過去,用長鞭引渡參農,為師在此斷後,擋一擋那巨狼。”
紅泠道:“師父,你要小心。”紅泠深知此刻自己長鞭的用處,帶領眾人繞過螺旋通道向上急行。谷昭和楚雲霄欲留下為白筱天助力,被白筱天喝止。谷昭心道:師父武功雖不敵巨狼,但要脫困卻應該不難。自己留下,恐填累贅。其實,以谷昭三人武功,任何險境也不會成為累贅。白筱天是怕紅泠一人,難以帶眾人過崖,反倒更耽誤時間。
白筱天盤膝將周身內力,運轉一遍,身上白氣冉冉,白羽罡氣已經提至極限。突然,眼前白骨火牆的火焰劇烈晃動。白筱天笑道:“好孽畜,來得真快。”
火光映照下,巨狼慘白猙獰的巨臉出現在火牆之外。那巨狼咆哮幾聲,後退數步。前抓微屈,後爪猛地用力一蹬,凌空躍起,輕輕縱過火牆。白筱天早已算到此節,趁那巨狼躍至半空,飛身而起,遙遙一掌擊在巨狼胸口。巨狼一聲慘嚎落至火牆正中,在火牆中翻滾幾圈,全身帶火,竟然絲毫無損。白筱天暗倒苦水,本想燒死巨狼,不料,巨狼不知何物打造,竟又變成火狼,更難對付。火狼渾身熊熊烈焰,炙熱逼人,朝白筱天撲來。白筱天放棄搏鬥的打算,只是憑藉身法,騰挪跳躍。不一時,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陡聽,谷昭一聲清嘯傳來。知道眾人已經平安脫險,急忙圈起氣牆縱身飛退。那巨狼動作迅捷異常,緊緊跟隨。至斷崖邊,白筱天靈機一動:我倒要看看你這孽畜抗不抗摔。立身崖邊,待那巨狼撲至。一旋身,閃至巨狼身後。一掌擊在巨狼臀部。那巨狼發覺前面是斷崖時已然來不及,加上白筱天助力一掌,身子凌空於斷崖。哀號一聲,向下急墜。
眾人齊鬆了口氣,無心管那巨狼是否摔死。為防魔蘭擾亂心智,紛紛奔向洞口。此時,天色已然破曉,洞外狼群早已匍伏遍地,只見巨石方向濃煙滾滾。谷昭奇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煙?”
綠笛兒道:“不好,留在巨石上的餘燼死灰復燃,引燃了周遭的草木。”眾人聞言,盡皆大駭。
來不及多想,若是引發森林大火,眾人不被烈火烤死,也得被濃煙嗆死。急忙帶領眾人,越過狼群,奔向巨石。眾人心急火燎匆匆地前進,跑到一半的路程,天公做美,竟然陰雲密佈當空。趕至離巨石不遠處,果然幾顆大樹已然起火。眾人急忙將周圍樹木放倒,將著火的大樹隔離,火圈內火勢熊熊。離巨石最近的巨樹終於不支,轟然倒下,砸在巨石上,巨石兩邊懸空,被這萬鈞之力一擊,一頭翹起。竹葉兒突然一指翹起的巨石下面道:“那是什麼?”
眾人透過濃煙間隙,隱約瞧見,巨石下面露出一個黑幽幽的半人高的山洞。谷昭跳近一看,道:“象是個山洞。”
綠笛兒喜道:“生門,這必是生門。是啦,巨石救過我們數次性命,理應便是生門。而那無間地獄裡面有無數屍骨,自然就是死門。我真是糊塗,沒有去想巨石的來從去處,為何兩頭懸空?想來必是那折盧從玉蟒山下移來,用它來做遮掩,挖地道從此遁出,誘使哈格五萬精兵被困死於九幽謎谷。”
楚雲霄道:“高啊,這折盧真乃一帥才,竟能想到此招,在林中易迷,在地道中卻只需一條直線,便不會迷路。”
說話間,雷聲隱隱,眾人抬頭大喜,這場雨真是來得及時。不一時,大雨瓢潑,火勢逐漸熄滅。谷昭帶頭鑽進地洞,地洞果如楚雲霄所說,一條直線延伸下去。洞內一人高,僅容一人透過,谷昭引燃火把帶路。眾人魚貫前行。洞內陰潮異常,羅網遍佈。好在沒有阻塞,地道內地勢逐漸升高,足足穿行了一日。眼前終於豁然一亮,相繼爬出地洞。洞口處在半山腰,望著眼前山山水水,無不有種絕處逢生,再世為人的感慨。
眾人向前一看,只見前面不遠處,林木掩映下隱現一所灰頂紅牆的破敗古廟。眼見天色不早,眾人皆疲勞不堪,打算先在此暫住一晚。廟內破門爛窗,蛛網遍佈。廟牆、橫樑俱為蒼柏打造,雖年代久遠,卻仍異常堅固。
紅泠道:“奇哉怪也,這荒山野嶺,居然還有所和尚廟。”
竹葉兒道:“廟裡的荒草比人還高,看來象是處古蹟。”
谷昭躍上屋頂,藉著夕陽餘輝,朝遠處眺望。喊道:“哈哈哈,我們脫困了。”
眾人聞言,紛紛躍上屋頂,順指看去。但見六座白頭山遠遠在望,下面林木漸稀,林木間似乎有條蜿蜒的細路通向遠處。谷昭往旁便一指道:“看,那裡應該便是迷子林,我們只需貼著這下面蜿蜒的山路。正直朝南,繞過迷子林,便可回到白頭關。”
眾人無不大喜。下來因陋就簡,簡單收拾了下住處。然後去弄晚餐,準備養足精神,明日出山。這時,卻不見雨儂和付天的身影。眾人不問自知,雨儂夫妻二人本就跟大夥不合群,強自忍耐。此刻,見前途再無凶險。二人立即施展輕功,不告而別。二人作風眾人見慣不怪,唯獨歐陽雨飄眼淚汪汪。紅泠勸道:“眼淚袋子別哭了,你那個姐姐又不是第一次把你棄之荒野。有我們大夥在,保你沒事。”
谷昭圍著寺院細逛。心下不解:到底是何方神聖,在此渺無人煙的荒林建蓋寺院,然後又將之荒棄了呢?
揣著這個疑問,谷昭向廟後走去。這個無名小廟,是個簡單的二進四合院式建築。東西廂房加正堂,正堂有門廳直通後院,看似跟普通民居家沒什麼兩樣。走近正堂,擺設簡單至極,只供奉一尊泥塑的菩薩。由於屋頂殘破,早被雨水沖刷的看不出原貌。來至後院,三面全是整體相連的木屋,裡面清一色松木打造的大通鋪,別無其他,看樣子足可容納近百人。看來,當年這裡的和尚竟有百人之多。谷昭越發奇怪:這四周並無任何農田,這麼多和尚在這裡吃什麼,難道是些葷和尚,靠打獵度日?
尋思著,撥開面前密集的蜘蛛羅網,發現盡頭處,有一間單獨隔出的小木屋。木屋窄小,僅有一張木床。谷昭暗道:這裡應該便是主持的房間。走至床前,一腳踢出個金屬動靜,低頭從床下拉出一個鏽跡斑駁的長條銅匣。裡面用黃緞子裹著一柄劍,輕拉劍柄,劍身已然與鞘鏽在一起,谷昭略一用力,劍身拉出一半便告斷裂。但從半截劍身上,隱約可見兩個字——折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