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太乙玄金鼎

第四章 太乙玄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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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太乙玄金鼎

天滄溟話剛說完,夸父就喝道:“別羅嗦,把刀楓交出來!”天滄溟呵呵一笑,說道:“刀楓是在縹緲山的‘流金不動石’中靜養呢,前輩若是想找他,自己進山去尋便是,晚輩是不敢阻攔的。”

“流金不動石”的名字祝餘等人都是聽過的,也知道這種神石的堅硬程度,以祝餘、后土這等修為的高手,若沒有厲害的神器法寶,要想破開“流金不動石”幾乎沒有可能。

這種神石極為罕見,即便有人能夠找到一小塊,也多半是想盡法子煉成法寶。

此刻聽天滄溟說刀楓被囚在“流金不動石”中,祝餘心想若他沒有說謊,那麼他背後的那魔頭的神通可真不小,能找到那麼大塊神石,還有能耐將其裡面挖空。

夸父正要說話,祝餘卻搶先開口,他說道:“教主既然說過要我們找人來煉製不死神藥,如今我們把煉藥的人找來了,教主總得讓我看看刀楓是否安然無恙吧?”天滄溟不認識祝餘,可他身旁的三殘尊者,身後的孔雀老妖、南荒象祖和瑤碧仙子卻是認得的。

孔雀老妖和南荒象祖曾送信去火神宮,當時便是祝餘和冷紫晶領著他們走進光明殿的,而瑤碧仙子當日易容成舞輕羅,跟著祝餘許久,自然對祝餘很熟悉。

至於三殘尊者,一個多月前祝餘和張三丰在不死國荒谷中擊敗崦嵫公公、食骨頭陀等七個魔人之時,三殘曾在空中經過,本是要出手對付祝餘,卻被另一個聲音遣走,當時三殘看到了祝餘,而祝餘卻沒見到三殘身影。

這四人知道祝餘修為頗深,年紀輕輕便已經將“炎龍七變”修行到了藍龍末期境界,此刻見祝餘站在眾神人之前侃侃而談,不知他已恢復火神之神識,還以為他為救刀楓而焦急,不等眾神人做主,自己便急著要人了。

天滄溟修為幾乎與黃衣老人相當,見祝餘年紀輕輕,也未感覺到有什麼高手氣息,因此對他的話也不在意。

說道:“眾位神上,本座不是信口開河之輩,刀楓現在安然無恙,只要你們肯煉製神藥,七日後藥成之時就是與刀楓相見之時。”

在來巫咸國之前,祝餘和后土等人商量了對策,本是想自己幾人修為高深,見到敵人之後,先行索要刀楓,只要能親眼見到,憑著己方修為無論如何也能把刀楓搶回來;如果敵人沒帶刀楓前來,那就必然是在縹緲山中,祝餘和旱神女魃當年都與縹緲山的主人飄渺仙子熟絡,知道縹緲山的地形,用神識一搜便知刀楓被囚之處,后土和夸父精擅地行術,要救出刀楓也不算難;如果刀楓不在縹緲山中,敵人也未將他帶來,那麼祝餘等人自然不會去煉藥了。

他們也未想什麼隱藏實力、暗中偷襲的法子,這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用得出來的手段。

沒曾想敵方魔頭竟然能在縹緲山外佈下大陣,眾人一時半會破解不了,而且也無法用神識搜尋刀楓。

后土看出對方眾人都未重視祝餘,心想對對方來說這是一個變數,於是便走到眾人之前,對天滄溟說道:“不確定刀楓是否安全,我們是不會煉藥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你莫以為我們是真的非救刀楓不可,你這個傀儡教主還不值得本神動手,本神領著眾人前來,只不過是為了找你背後那個魔頭。”

后土這麼一說,祝餘、旱神女魃等人一下就都聽明白了,月無痕說道:“土神仁慈,不想因為上古神人的仇怨牽連後世晚輩。

你們也算是無辜之人,快放了刀楓,你們也都回海外去吧。”

天滄溟哈哈笑道:“神上說笑了,刀楓是什麼人物本座雖不清楚,但卻知道他是你們非救不可的,煉製不死神藥對諸位來說不過舉手之勞,七日一過,神藥出鼎,你們自然會見到刀楓。”

三殘尊者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們雖然活了上萬年,但卻還不想死,在你們這等修為的神人面前,我們能耍出什麼花招來?又怎會戲弄你們而自尋死路呢?”天滄溟接著道:“要不這樣,我就讓你們看看刀楓現在的樣子。”

說著他手向縹緲山中一指,一道白光從山中射出,在天際映出一幅淡淡的虛影,虛影之中正是刀楓。

只見他在一個四壁烏黑的小屋之中來回踱步,不時抬頭冥想。

“十幾天前,本座曾跟刀楓少俠切磋了一下法術,對少俠的修為是十分欽佩的。

後來他突然引劍自盡,幸好本座和四相神君一齊出手,才在間不容髮之時用玄冰凝住他……之後老夫怕他再做啥事,便封了他真氣,讓他在‘流金不動石’中靜養。”

天滄溟解釋道。

聽說刀楓曾想自盡,祝餘心中一凜,想起十幾天前與刀楓在歐絲之野分別之時刀楓堅毅的眼神,心想當日他是存了必死的決心去神禽林的,後來被敵人擒去,不願被魔人利用,這才想要自盡以絕了魔人的念頭。

夸父叫道:“你這小子不賴嘛,居然還會使‘鏡花水月訣’,你早讓我們看看不就行了?害我費了半天脣舌!”天滄溟微不語。

三殘尊者說道:“這下眾位可放心了?”后土等人還未說話,只聽空中傳來一陣怪聲,一團白光呼嘯著從遠方飛來。

眾人一齊看去,見那白光迅捷無倫自天際而來,轟的一聲,跌落在天帝祭壇頂端的平臺上,揚起一陣煙塵。

“太乙玄金鼎!”看清那飛落之物後,祝餘、后土等人立刻就認了出來,那正是白帝的太乙玄金鼎。

天滄溟說道:“這個寶鼎,本座搜尋了近萬年,直到一月前寶鼎突然出現在不死國荒谷中,本座才看到那沖天的寶氣……”“然後你就搶了過來。”

祝餘介面說道。

“哦,對了,當日少俠也正在那荒谷之中,還出手教訓了我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

當時索要寶鼎的並非本座,而且寶鼎是那桑魄自己交出來的,所以不算是搶來的。”

天滄溟說道。

冷紫晶譏諷道:“威脅幾個修為不如自己的後輩,雖不是明搶,卻也更讓人所不齒了。”

天滄溟不理會冷紫晶的譏諷之言,而是說道:“太乙玄金鼎在這裡,藥材也已經放在鼎中了,眾位神上可以開始煉藥了麼?”雖然是旱神女魃、月無痕、奢比屍、夸父四人煉藥,但他們也都是要等祝餘和后土的決定。

后土傳音對祝餘說道:“祖父,你看是否該煉藥呢?”祝餘正要說話,突然神色微微一變,繼而恢復如常,給后土傳音道:“開始煉藥吧,七日之後再做計較。”

后土自然看到了祝餘方才神色變化,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還是想到了什麼,但也沒有多問,說道:“旱神前輩、月仙子、奢比兄、夸父,勞煩幾位了!”旱神等四人知道終於還是得開始煉藥了,於是飛身落在天帝祭壇頂上,在太乙玄金鼎四周站定。

奢比屍笑道:“記得當年金神、木神、水神、貳負神受西王母之邀,在此處煉製不死神藥,本意是透過煉藥發掘天地間生命的奧義。

當時各國高手齊聚此處觀摩,每個人都對自然、對生命、對自身有不少感悟。”

旱神女魃呵呵一笑,也說道:“是呀,當年我還在羨慕煉藥的幾位神人,他們的感悟比旁觀者自是要強得多。

沒想到今日我也有這樣的機會來煉藥,心裡還有些感激那魔頭呢,畢竟這樣的機會是可與不可求的。”

當年煉藥之時,月無痕和夸父並未前來,而且月無痕本身對不死神藥就有些牴觸。

當年不死神藥練成,為了檢驗神藥的功效,月無痕的師姐嫦娥仙子被迫服下神藥,後來不僅被丈夫后羿拋棄,更被無數不知真相的人唾罵。

此時又一次煉製神藥,眾神人思及往事,心中免不了有幾分感慨。

后土伸手向地上一指,天帝祭壇旁邊地上升起五個寬約半丈的土柱,祝餘、后土、冷紫晶、九鳳和強良等五人飄落在土柱之上,盤腿坐了下來。

天滄溟、三殘、四相神君等人自也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各自寄出寶物,端坐其上,想看看傳說中的不死神藥究竟怎樣煉製的。

旱神女魃和奢比屍見過神藥煉製,所以知道煉藥的過程,而且祝餘當年從鐵木將軍處得知煉藥的印訣和需要注意的事情,因此來此之前曾給煉藥的四人指點過。

不死神藥的煉製,最難完成的有三步。

第一是煉藥之前的藥材蒐集,因為需要有不死樹靈根、服常樹根、鳳凰血、乘黃血、漩水液、化金石等等很多極難得到的材料;第二是在布藥之後的開啟丹鼎,太乙玄金鼎是金部族古神物,由歷代白帝親自掌管,其威力極大,用來煉藥有點大材小用,也正因為其威力太大,因此啟動之時不僅會耗費煉藥者很多的真氣,還需要煉藥的四人的真氣配合無間;第三是藥成之後的開鼎取藥,因為不死神藥乃是窮世間草藥之力,逆天而行突破普通人壽命的極限,因此可能會把天劫招來。

旱神女魃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其餘三人,說道:“開始吧!”旱神女魃手中首先掐了個法訣,只見她手型像是一輪初升的太陽,隨著體內真氣的流入,手上閃出耀眼的光芒。

片刻之後,她雙手向前一送,一個光芒閃爍的小圓球自手間飛出,光球之後還有幾根細小的金光,牽在旱神女魃手中。

光球噗的一聲擊在太乙玄金鼎上,玄金鼎嗡的震了一震,通體泛出金光。

就在光球擊上玄金鼎的瞬間,奢比屍出手了。

他手中也結了個古怪的法訣,形狀就像一鉤彎月。

他將真氣源源不斷輸入手中,只見那法訣上的彎月自手間慢慢飛起,帶著幾根銀白的光線,連著奢比屍的雙手。

奢比屍嘴中噴出一口真氣,那彎月迅捷無倫地飛出,也擊在玄金鼎上,緊接著鼎身閃爍著一陣一陣的銀芒。

月無痕和夸父隨即出手,兩人手中掐了一樣的法訣。

月無痕手中浮現出一個天藍色的圓盤,而夸父手中則結出一個土黃色的方塊。

月無痕輕喝道:“去!”她和夸父立即同時出手,將手中法訣向前一推,那天藍色圓盤和土黃色方塊呼的飛向太乙玄金鼎。

但它們並沒有直接擊在玄金鼎上,那藍色圓盤飛到玄金鼎之上,緩緩盤旋著。

而夸父擊出的土黃色方塊則沒入玄金鼎下面的大石之中,慢慢將玄金鼎託了起來。

那太乙玄金鼎雖是煉藥的鼎爐,但在煉藥之前仍需要煉藥者用真氣來啟動鼎爐。

這煉製神藥有個講究,是為:坎離為藥,乾坤為鼎,四者相抱,謂之橐?。

乾者金也,坎者土也,謂土生金,故號金鼎,非用金為之。

鼎者,丹之室也。

鼎器全備,萬物生焉。

八卦之中,坎表月離表日,乾表天坤錶地。

奢比屍處在坎位,用陰屬真氣凝出月光精氣;旱神女魃處在離位,她被稱為旱神,真氣極是霸道,頗有烈日之功;月無痕師門建在青天之上,所修真氣最是輕靈無方變幻不定,最合天空之性;夸父土屬功法非同凡響,近三萬年來深居幽冥,潛心修煉,論土屬功法的精純,不僅不弱於當年的軒轅黃帝,比之今日的土神后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功行不如黃帝和土神深厚而已。

所謂的啟動丹鼎,就是要用四人的絕世功力,強行將坎離乾坤四種屬相的真氣輸入太乙玄金鼎中,以這四種真氣為引子,導通天地之氣,連線日月之華。

借天地日月之靈力,在太乙玄金鼎中孕育出丹藥來。

煉製不死神藥的四人必須功力相當也正是為此,四人真氣引來的靈力與四人的修為相關,強者引來的靈力強,弱者引來的靈力弱。

然而煉藥需要的四種靈力必須相同,否則陰陽失衡,不僅會焚燬藥材,更會牽連煉藥者。

此時四人的真氣輸入玄金鼎後,手中還都用光絲連著玄金鼎。

隨著四道真氣匯聚在一起,玄金鼎漸漸浮在空中,鼎身閃現一陣一陣的光芒,旱神女魃等四人立時感覺到體內真氣如洪水決堤一般,沿著手中光絲飛速向太乙玄金鼎流去。

約莫過了兩盞茶光景,四人驚訝的發現體內真氣已經去了大半,可仍不見太乙玄金鼎出現新的變化。

四人正自詫異,卻聽得后土說道:“快收手,你們的真氣阻斷了玄金鼎吸收天地日月靈氣!”旱神女魃幾萬年前雖見過一次煉製不死神藥,但只知輸入真氣之後要導通自然靈力,卻不知要先停手片刻,待玄金鼎透過四種真氣連線到自然靈力,四人才又需用真氣疏導。

此時聽后土一說,四人急忙收手。

四人真氣一收,太乙玄金鼎立時變生出變化。

只見太乙玄金鼎猛地向上飛出十丈,並快速旋轉起來,每轉一圈便增大一圈,鼎身甩出無數七彩光箭,在玄金鼎外圍圈成一個巨大的七彩光球。

七彩光球越來越亮,漸漸把太乙玄金鼎的光芒蓋了過去。

此時夕陽正要落山,整個百靈城被鍍上一層金色。

突然一抹黑光沿著大地從東邊急速而來,經過之處陽光已不能穿越,如片刻之間就進入黑夜一般。

那黑光來得極快,只一瞬間就來到百靈城中,眾人眼前一暗,發覺天色已經全黑,天幕之上掛著一輪明月,滿天星光也閃爍了起來。

方才那黑光經過之後,黑暗之中一點一點的金光緩緩積聚,待天空明月出現之時,太乙玄金鼎東方百多丈外的空中已經聚集起一個一丈多大的金色光球。

旱神女魃這下知道了,那光球就是日光精華,她手中掐了個法訣,左手指尖射出五道金光,連在那金色光球之上,緊接著她右手向玄金鼎一指,鼎身飛出幾道金色光絲,也連線在那金色光球之上。

此時,天幕上那輪明月撒出萬道銀光,也聚成一個一丈多大的銀色光球,出現在太乙玄金鼎西方不遠處空中。

奢比屍也急忙出手,像旱神女魃那樣,將太乙玄金鼎、銀色光球和自己的真氣,這三者聯結起來。

接著天色又亮了起來,夕陽仍舊掛在山顛,天帝祭壇上空那縹緲山依舊靜靜飄浮。

祝餘、后土知道,方才是太乙玄金鼎引動日月靈力時,強行逆轉時空,將本不該此時出現的明月引轉過來,待聚齊靈力之後又將時空恢復原狀。

而天滄溟、三殘等人,包括冷紫晶、九鳳和強良,甚至煉藥的四人,都以為方才突然天黑,是太乙玄金鼎用靈力佈下幻陣,讓人產生幻覺。

在天色變亮的瞬間,太乙玄金鼎北方和南方也同時現出兩個光球,北方的是藍色,南方的是黃色。

月無痕和夸父立即出手,也如前二人一般,掐動法訣,引導天地靈力緩緩流入太乙玄金鼎中。

到了此時,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這啟動丹鼎算是順利完成了,在接下來的六天時間裡,四人只需要用少許真氣疏導自然靈力即可。

太乙玄金鼎會把天地靈力、日月精華糅合,在鼎中孕丹。

祝餘傳音對冷紫晶、九鳳和強良說道:“太乙玄金鼎順利啟動,煉製不死神藥的過程是個突破生靈之命的過程,你們可探出神識,體悟四周自然的變化和生命體的輪迴,這對你們的修行大有好處。”

他想了想,接著說道:“但要記住,守住本命元神,這裡不太安全,只要你們能守住元神不動,有我照應,神識不致受損。”

冷紫晶三人點頭答應,依著祝餘所說,閉目修行去了。

祝餘和后土境界已經足夠,不需再像冷紫晶他們一般體悟,但也都閉上眼睛,靜等七日後丹成開鼎。

天滄溟等人不知祝餘等人為何突然都似入定一般,他們不知煉藥之時會發生什麼變化,以為直接看著丹鼎就能有所得了。

旱神女魃等四人在啟動丹鼎之時,體內真氣幾乎消耗殆盡,但此時透過給太乙玄金鼎疏導自然靈力,不僅真氣立時恢復,而且修為也不知不覺間向前跨了一大步。

他們四人是煉藥者,無需像冷紫晶他們一樣用神識體悟周圍環境,只需用連線著太乙玄金鼎的真氣感受其中的靈力變化即可,而且受益比冷紫晶等人要多出很多。

旱神女魃用真氣溝通日光精華,感受著太乙玄金鼎中的種種變化,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她發現自己站了起來,急忙睜開眼來一看,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站在幼時家門口。

再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小孩,手中捧著一束野花,五顏六色的花朵映著她的臉,可片刻之後,那些花慢慢枯萎了,最後完全乾枯,一陣微風吹來,花朵和枝葉碎成一陣飛煙散落在空中,她一時愣在了那裡。

“吱呀——”,身後的木門開了,女魃回頭一看,驚叫了出來:“孃親!”走出來的是一箇中年女子,正是她的孃親。

那女子抱起女魃,柔聲說道:“女魃,你父親出門多日,按理說早該回來了……孃親放心不下,你好好在這裡等著,哪兒也別去,等孃親回來好嗎?”女魃先是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即有搖搖頭,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孃親,我不要離開你……”一邊說一邊哽咽了起來。

本來經過幾萬年的修行,旱神以為她已經摒棄了一切情感,可當看到自己早已逝去的孃親,她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那女子輕輕撫著女魃的頭髮,聲音越發輕柔了起來:“傻孩子,孃親去去就回來,你乖乖在這裡等著,房裡還放著吃的,餓了你就去吃。”

女魃思及往事,知道她母親這一去就再也不會回來,她使勁摟住孃親的脖子,哭道:“孃親,我不想讓你走。

族人把我們趕出山,我沒有朋友,只有孃親和父親,我不想失去你們……我想看花,可花在我手上立刻便會乾枯,我想吃水靈靈的果子,可果子吃到口中卻成了乾的……除了孃親和父親,我什麼都沒有,孃親,答應我,你不要走好不好?”那女子說道:“你父親怕是遇到危險了,孃親等著心焦,一定要去看看……”說完之後,她將女魃放在地上,狠心扭轉頭去,伸手招來一塊大石,踏在上邊,急速騰空離去。

女魃跟在孃親身後奔跑,可眼睜睜看著孃親消失在天際,她趴在地上大哭起來,可卻一滴眼淚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