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戰火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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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戰火硝煙
葉善喜還不知道原來吃上一頓飯還會這麼辛苦。
老夫人的眼睛始終就沒有離開葉善喜和聶小曲，只因為倆人在飯桌上親熱的表現，其實這對他們來說的十分正常的，但是面對一群書香門第的古人時那就是有害風化。
葉善喜早早就察覺到，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聶小曲，加上用腳。而一意孤行的聶小曲就是不願意息事寧人，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氣的老太太那張臉上眉毛眼睛全都擠到了一塊。
眼見著自己的奶奶別人氣成這樣，葉楠楠卻毫無任何反應的繼續用餐，反而吃的更香，嘴巴里還不住地誇著今天的菜餚是如何的好。
艾玲瓏左右看了看，最後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一邊小聲地說道：“現在的人怎麼都不知道廉恥……。”她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了老夫人的注意，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得力的助手。
當老夫人的龍頭杖磕響了地面時，葉楠楠突然站了起來。
“楠楠？”葉善喜不解地看著她，聶小曲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很久沒有說話的葉震華也饒有興趣地注視起自己的女兒來。沐惜月輕輕嘆了口氣，放下了碗筷。
“坐下來，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老夫人朝葉楠楠發起火來，矛頭終於有指往的方向。艾玲瓏一邊照顧著幾歲大的葉念祖一邊觀察著老夫人的動向，心裡不禁打起了算盤。葉楠楠眼見著自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突然就又順從地坐了下來。
“善喜，這飯菜還合你的口味嗎？小曲，你可要多照顧善喜。”
葉楠楠的話到是成了堅強後盾，聶小曲偷偷一笑，心裡越發的覺得得意。葉善喜覺得自己就是葉楠楠看著她的行為便知心裡所想，她知道她是為了他們出頭，也是為了自己在葉家裡的地位。自從有了葉念祖，葉楠楠就知道自己在葉府裡將會受到某些人群勢力的排擠，雖然說還是有父母親這面保護傘，但是並不能時時刻刻地起到作用，很多時候她還是得kao自己。
老夫人聽了這番話氣得鼻尖也不禁抖動起來，她的聲音渾厚有穿透力，哪裡像是一位老人家該有的聲音。
“瞧瞧，瞧瞧這都成什麼樣子了！大庭廣眾的，兩個沒有成婚的男女怎麼可以有如此越禮的行為，太不該，太不該！楠楠，這是你引來的朋友，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的？”葉楠楠說話時連眼皮都不抬，就這麼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覺得沒有什麼，他們的關係感情好那是值得外人羨慕的。我和善喜的關係也很好，總會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善喜，小曲，你們都吃好了嗎？”
看來這飯是沒法安生吃下去，葉善喜朝聶小曲使了個眼神，語氣也隨著葉楠楠的話起了變化。“老夫人這是看不慣，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小曲。”
聶小曲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葉震華為了女兒也就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他這個做父親的虧欠女兒太多，該是補償的時候。雖然說眼前的老夫人是自己的母親，俗話說百行孝為先，他是應該偏向母親這一邊，但是想了想還是繼續觀察為好。
艾玲瓏轉著眼珠子，咬了咬牙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說話，難道我們葉府虧待你們了。作為長輩說幾句難道還犯了法，瞧瞧這些孩子。娘，您保重身子別和他們一般見識。沒有教養的人哪裡配同您說話，一桌子吃飯。”
“照二孃這麼說，那我葉楠楠也不配和奶奶一桌子吃飯，說話了。爹，這裡有人存心不想讓我好好吃下這頓飯，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走！走！”老夫人的杖聲始終還是蓋不住她渾厚的聲音，一聲聲在庭院裡迴盪著。
“娘，他們都還是孩子！”葉震華終是忍不住，臉上的神色也起了變化。沐惜月自知自己說話的分量不重就由著丈夫的行為，心裡還是贊同的。
“孩子，孩子！你看看你都教出了什麼樣的孩子來！一個女孩子還送去學什麼武術，弄得現在是不男不女，看了心煩，由他們走吧……。”說著話，老夫人的目光轉向了不知所措的葉念祖，帶著幾分疼愛溫和地說道：“還是我們的小念祖最讓奶奶省心，瞧瞧你的姐姐，長大後千萬不要學她，知道嗎？”
小念祖什麼都不知道，點頭的動作還是在艾玲瓏的強迫下進行的。
你奶奶這是重男輕女！這是事後聶小曲對葉楠楠說的話。葉楠楠無奈地點點頭，就沒有再說什麼。葉善喜擔心她的心裡有個結就提議去吃夜宵，可對一個古代人來說簡直是……。葉善喜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翻了翻眼睛後看了聶小曲一眼。
“你和她解釋一下。”
“你們想吃宵夜可以讓廚房準備。”葉楠楠不解地看著他們。
聶小曲微微低下頭，像是在思考問題一樣，時而會用手摸摸下巴，最後抬起頭鄭重其事地對葉楠楠說道：“我們說的夜宵是，出去吃。在我們那吃夜宵少不了一群朋友和酒，有熱鬧的氣氛是最重要的，有可能會很晚回家。其實夜生活是很吸引人的……。”
“夜生活？”葉楠楠若有所思地看著聶小曲，“你們平時都睡的很晚嗎？”
“也不全是。能去你的房裡坐坐嗎？”說著話時葉善喜已經來到了葉楠楠的房前，這時候葉青開啟門走了出來。
“小姐你們回來了！小姐你還好嗎？”
看著她一臉的擔憂葉楠楠已經知道事情傳開了整個葉府。想了想她的心裡還是充滿了委屈，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表面上她的生活是風光無限的，其實內心裡的無奈冷暖只有自己知道。葉善喜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了想轉過身子附在葉楠楠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葉楠楠看著她，微微張著嘴巴，眼中充滿了情緒。葉善喜點點頭，肯定地笑了笑，那笑容雖然溫和卻十分執著。聶小曲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自然就站到了一起來。
葉楠楠的心裡驚了一下，卻又立刻溫暖了起來。就在前幾分種她還是沒有將他們當成是自己口中所說的好朋友。一直以來她的朋友只有葉青一個。葉善喜和聶小曲對她來說是充滿了新鮮感卻是難以長久的。總有一天他們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裡，到那個時候她該怎麼辦？她又會成為一個孤獨的人被拋棄在時間的漩渦裡，葉青始終是要嫁人的，她是不是也該遵循這個幾百年幾千年定下來的規矩找一個也許自己都不愛的男人終老一生。她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想哭……。
葉楠楠忍住了眼中打轉的淚水，卻控制不了幾乎快要哭出的聲音來。聶小曲看著她像是看到了葉善喜，她們連傷心的樣子都是一樣的。她們會委屈地紅著眼睛，慢慢地任眼淚流下來，輕輕地咬著嘴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