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琥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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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琥珀(上)
無憐儘管搖擺著兩條腿,含笑不言。葉善喜等一行四人看著她這般模樣,竟然也無話可說。何書辰看著他們,微笑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不是想斥責我一頓?”
葉善喜頓時像洩了氣皮球,軟綿綿的跌在了長廊的長椅上,包袱從肩膀上滑落下來。“我還以為我們從此就很難見面了,害我白擔心了一場。算了,既然還能見到姐姐你,那就原諒你了,還有出這個鬼主意的老蟲子!”
何書辰聽了不由笑道:“好哇,謝謝你的寬巨集大量!今天中午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我一會吩咐廚房做去。今天,你們也好好休息一下,享用一下現成的午餐。”
“這話我愛聽,以前在家的時候燒菜好歹還有抽油煙機,在這裡天天就吸菸來著。哎,今天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大鍋飯還真是不好做,我算是吃夠苦頭了。”說著話,聶小曲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將肩膀上的包袱扔到了一邊。
葉楠楠笑著一頓腳道:“真是害我流了好多的眼淚,姐姐,你這該怎麼補償我呀?別光顧著笑,卻不說話呀!”
“算了,我是別無所求了。”張澤.本著與世無爭的態度,一面說話,一面搔著頭髮,“現在鑫園裡只剩下木頭了,也不知道他能否應付了白遊遊。現在的世易已經徹底地被她迷惑住了,我們說什麼他都已經聽不進去。這使我想起了,前朝的一代代君王很多都是因為女人而……。”
“什麼意思啊你?”葉善喜突然伸過.來頭來,嚷嚷了起來,“你的意思就是說那些傢伙失去自己的領土是因為紅顏禍水了!你們男人啊,總是愛將自己的錯誤怪罪到女人的頭上來,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張澤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賠著不是,這惹得葉楠楠在一旁輕聲笑了起來。“阿澤,你以後說話還是得分出輕重來,有些話該不說,有些話就別說了。”
張澤又是一陣點頭稱是。
聶小曲原本是想說幾句自己的看法,但是一接觸.到葉善喜的目光就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心裡想著,得罪了這位大小姐那日子就過不消停了。
“有水果吃嗎?”葉善喜突然覺得渴了。
“有有。”何書辰連忙回答她,“我讓人給你準備去,都想.吃些什麼水果?”
“我想吃草莓。”葉善喜看著紅紅綠綠的花草突然.想到了草莓。
“呵呵,我想吃葡.萄了。特別是整串的紫葡萄,還帶上些新鮮的綠葉兒,好吃又好看!”葉楠楠說,一想到成串的紫葡萄,她的心裡就不禁甜了起來。
聶小曲想了想說道:“草莓葡萄個都太小,吃的沒有蘋果過癮!”
“如果你想過癮你怎麼不去吃冬瓜呀!”葉善喜拿話來堵他的嘴巴,聶小曲頓了頓,又爭辯道:“冬瓜是水果嗎?西瓜到是不錯的選擇!”
“我吃什麼都無所謂。”還是張澤隨波逐流,沒有太多的要求。“還是順著姑娘們,小曲,你一個大男人就別和她們爭了。”
“你這個牆頭草!”聶小曲朝他咧著嘴巴嚷嚷道。
張澤正準備為自己的說些什麼,卻被葉善喜給強了先,“人家那是識時務,你呢?你的腦子裡進大米粥了嗎?”
進大米粥?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聶小曲無話可說,靜靜地看著前方,呆呆地想著這句話的由來。
郝右史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一直閉門不見人的明世易不得不從二樓上匆忙趕了下來。
“是郝捕頭來了,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嗎?”
郝右史沒有馬上回答他話,而是朝四周張望的一番,最後用手指在桌面上使勁地擦了一下,說道:“這桌子幾天沒有擦了?”
“這,一天吧。”桌子上的灰塵,他還真是沒有在意。這幾天發生的事,已經使他無暇顧及其他。沒有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時間,一切都變了,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天!我看恐怕不止吧!哎,你店裡的夥計都跑哪去了?我聽衙門裡的人說,你這幾天沒有開業是嗎?”
“出……。”明世易原本是想說出點事情,但是猶豫了幾秒鐘後,改口說道:“他們不是我的夥計,都是朋友們來幫忙。這幾天我看生意不是很好,就讓他們回家去看看家人,算是休假。”
“休假啊,是這樣……。”
“郝捕頭來這不單純是為了關心我的夥計,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
“是有事情,是有事情。我有件事情要通知你大哥。”
“我大哥啊,很不巧,他也回家去了。”
“是嗎?”郝右史說話時,眼角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是是。”明世易覺得自己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再也沒有辦法將這個謊圓下去。就在這時,白遊遊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世易,你在同誰說話呢?”
一聽到白遊遊的聲音,郝右史頓時眼前一亮,哪裡來的如此美貌的姑娘!不由問道:“這位是?”
“哦,這位一定就是鎮上赫赫有名的郝右史郝捕頭了!”白遊遊先拿話堵住了他的嘴巴,“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子哪裡有資格讓郝捕頭說道。郝捕頭,坐下來歇息片刻,我這就沏壺茶去。世易,來了位這麼重要的客人怎麼也不說一聲。”
眼見郝右史被白遊遊的幾句甜言mi語說的是心花怒放的,一時間幾乎快忘了自己來鑫園的初衷。“好了好了。”郝右史假意清了清嗓子,說道:“茶水就免了吧,等你哥哥回來後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了,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多逗留了。”
“呀,郝捕頭這就要走了?”
“是呀,是呀,我得繼續巡街,這樣才能保一方百姓的平安。”
“那是的,郝捕頭勞苦功高,為了我們小老百姓辛苦了呀!看來今天是沒有辦法挽留郝捕頭在這用餐了,這樣吧!”說著,白遊遊從袖口中抽出了一張銀票來,悄悄地塞到了他的手中,“郝捕頭,這小小意思,算是請過了郝捕頭一頓。”
白遊遊這一舉動令明世易的內心十分震驚,在他的心裡她就是純淨無暇的,怎麼也會說出做出如此是故的話和舉動來。眼見著郝捕頭就被弄暈了,白遊遊順勢推了他一把,巧妙地將他弄出了鑫園。
明世易看著猛然鬆了口氣的白遊遊正準備說話,卻被她搶了先,說道:“我說世易,他們走的事情不會瞞太久的,我們還是再請幾個夥計來。這樣,鑫園又可以重新開業,你看呢?我知道,這是你哥哥的心血,我想你不會想讓它就這樣送在自己的手上吧!”
白遊遊的一番話處處是理,不由使明世易內心羞愧。他真的很慚愧,明明這就是自己的責任,卻讓自己的心愛的女人來煩惱。他不該,真是不該!現在想想看來,他真的是撿了一塊寶。
“怎麼了世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不說的很對,說的也很有道理,是我自己太疏忽了。遊遊,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我真的是你的福星嗎?我已經使你和你的朋友們……。”
“不要再說了,是他們不瞭解你的為人。”說話間,明世易將白遊遊緊緊地擁在了懷裡。
好溫暖的感覺……。白遊遊不禁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柔,這是他永遠無法給她的溫柔。在明世易的眼中,她就是一個寶貝,而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個工具。為何有這麼大的區別,她還是無法對他死心?難道是因為,她已經愛了他幾百年了嗎?
幾百年對普通人來說是個天文數字,但是對她來說,只是覺得有些漫長的歲月。在這幾百年裡,她懂得了什麼是人類,什麼是人類的心情,人類的心思。她學會了這一切,這才發現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
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他說什麼是對的,錯的,她就相信他的話。但是,有一點,他從來不提及自己的身世,也不說自己到底是誰。她想,如果他只是一個凡人不可能活上幾百年還是會長生不老,永遠保持著年輕時的模樣。對於這一點,他從來不說,即使她問了,也只是避而不談。
這算是祕密嗎?這算是他心中的祕密嗎?原來,他也有不願意對她說的話。她並不是他的全部,而是什麼?用人類的話說,就是一枚好用的棋子罷了。
“只是棋子嗎……。”
“什麼?”
“沒有什麼,世易,你可以一直這樣保護我嗎?”
“我當然會一直保護你,只要你願意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現在,什麼女人都不如他的白遊遊,白遊遊就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他的珍寶!
“世易。”
青木禾有些不和適宜地走了出來。
“啊!什麼事?”明世易有些慌張地問道。
“我的身體不太舒服,今天中午就無法為你們準備午餐了。”青木禾說話時,目光很暗淡,明世易心裡清楚,他並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不舒服。
明世易朝他點點頭,並且抱以笑容,現在,只有他願意留下來。“那你好好歇息,需要什麼就直接對我說好了。”
“不用了,我上樓去了。”
白遊遊背對著明世易,看著青木禾離去的身影在心裡想著,這一個也差不多了……。這樣做,似乎對不起眼前這個男人,但是,他的話她又不得不聽。是非對錯,她已經沒有資格自己去定論,一切都是他的決定。
明世易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對白遊遊說道:“遊遊,看來咱們只能出去吃了。”
“也好,今天我想吃,嗯……。”
看著正在認真思考中的白遊喲,明世易舉起手,在她的鼻尖輕輕颳了一下,用著溺愛的語氣說道:“小丫頭,今天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只要這飯館裡能做出來的,你都可以點來慢慢享用。”
聽了這番話,白遊遊瞟了他一眼,笑道:“那我吃想天上的星星,那廚師能做的從來嗎?”
“那你等等啊!”
“怎麼,真是能做出來!”
“等我向嫦娥借一把梯子,沒有材料廚房怎麼能做出來。就怕我摘到星星後成了一個小老頭,而你成了一個小老太婆了!”
“呵呵,我不要,我可不想做小老太婆!”
明章正同人說話,這時家僕來報,說是二少爺明世易寄來一份家書。明章一聽只是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先放在一旁,你沒有看到我正同客人在說話嗎?”
“是,少爺的書信放在這裡了。”說完,家僕就退了下去。
明章是坐在客廳裡同客人說話的,客廳的外面是一道遊廊,遊廊是由雕花欄杆護圍。這是在二樓,明章只有接待重要客人時才會選擇在二樓,一來是隱祕,二來是視野好。這客廳裡,全部都是一樣的紅木雕花的傢俱,隨著桌案,擺下許多波斯菊。在白天裡,陽光下,顏色鮮豔,秀美奪目。一旦有人走進來,自然會聞到一股清淡的香味。
“看來明莊主對於起居飲食是極會講究的。”說話的客人稱明章為莊主,是因為眼下明章旗下的產業中的錢莊是最有前途。
“只是隨心所欲罷了,談不上多講究。”
“哪裡的話,明莊主雖然出身武術世家,但是人品以及才學還是令人望塵莫及。”
“將軍的話嚴重了,我以前就是一個愛舞刀弄槍的武夫。說人品才學哪裡能比得上葉將軍,聽說葉將軍的膝下有一兒一女,女兒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明章口中的葉將軍正是葉震華。兩人過去有所交往,只是這幾年來忙於自己的事情就很少見面,兩人相識,幾乎還沒有讓太多人知曉。
“都是隨她的母親,內人從小習武,所以交了她一身的武藝,只是年輕尚輕還需要多加磨練。”
“都是一樣,都是一樣,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也是一樣,一點都不像他爹!對了,將軍來時不是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
“你看,聊的起勁都忘了。明莊主還記得元老將軍嗎?”
記得,他怎麼會不記得,如果沒有當年的元老將軍,他今天哪裡還有命坐在這裡同昔日的同伴飲茶言歡。
明章聽了葉震華的話不由皺起了眉頭來,慢慢說道:“將軍今天來要說的事情是和元老將軍有關係!”
“是啊。我相信,莊主對元老將軍一定是充滿了感激之情,只可惜,當今聖上不明事理,輕易判了元老將軍的死刑。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但就在前不久,有人對我提起了元老將軍在民間裡還有一位後人。”
“此話當真!”明章頓時拍案而起,“如果真有這位後人存在,哪怕我傾家蕩產也要找到!我,明某人只能如此報答老將軍的如山重恩了……。”
葉震華默默點點頭,他果然沒有找錯人。昔日受到元將軍恩德的何止他一人,但是事到如今卻都對此事避而不談,實在是令人寒心。
“我明白莊主的心思,但是據最確實的新訊息,如果這位後人只是在民間到也好辦,只是……。”
“只是什麼?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哎,也不能十分確定,因為沒有子嗣而被皇上打入冷宮的錦妃正是元老將軍的最後一位孫女。這位女子是元將軍長子的女兒,早年外出遊玩時被壞人騙走,當時還只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孩,幸好賣的人家對她不薄,成年後陰差陽錯竟然被選進宮裡當上了秀女。後來又被皇上看中,成了妃子,再後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所以,今天我來就找莊主商量這件事該如何辦才是妥善的。我現在還是朝廷命官,如果光明正大的管了這件事情,只會招來非議不說,還會驚動皇上,那樣只會增加這件事情的難度。所以想想,只能透過江湖手段……。”
明章站起來後又坐了下來,坐下去後卻如坐鍼氈,猶豫了幾秒鐘又站了起來,但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這件事情也不是不好辦,需要……。”
“莊主需要我幫上什麼忙請儘管開口,我一定盡力而為。這不止是為了後人的幸福,也是希望元將軍在天之靈能真正安息……。”
聽完了這番話,明章不由仰天長嘆。
那一年,他在外生意,為了方便身邊只跟了一個隨從。走到了山林道路里,竟然遇上的搶匪。明章雖然是個習武之人,但是因為長時間趕路,加上風餐lou宿,睡不好吃不好的情況下,加上寡不敵眾差點就命喪黃泉。就在這時,出外打獵的元老將軍碰上了已經被強迫拿下的明章,這個老人一生嫉惡如仇,見到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那幫搶匪哪裡是老將軍的對手,加下手下的將士都是久經沙場的將士自然抵擋不住,落荒而逃。
元將軍不止是幫他趕走了這幫搶匪,還將他帶回自己的營帳裡精心療養的一段時間,待他就如親人一樣。之後,兩人私下也會有所來往。又過了幾年,明章的生意越做越大,老將軍又被派上了前線,自然就斷了聯絡。沒有想到,這一斷,竟然成了陰陽相隔。
翎馨兒將一杯溫熱的蜂mi水放在了何書辰的面前,然後坐了下來。
何書辰正看著眼前放置著的笛子靜靜地發呆,竟然沒有發覺翎馨兒的出現。翎馨兒看出來他在想事情,也就沒有說話,也靜靜地看著他。其實,能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她也就滿足了。這麼多年來就是這樣過來的,並沒有什麼好糾結的。
何書辰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兒時的時光,兒時裡的那張笑臉,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現在的她過的並不好,他知道,但是又愛莫能助,這讓他對一個曾經愛過的女人情何以堪。
不知道想了多久,翎馨兒竟然扒在桌面上睡著了。當何書辰回過神來時,看到了這副情景頓時心裡一陣酸楚。泡好的蜂mi水已經不再冒熱氣,涼涼的沉澱在杯子裡,像塊圓形的琥珀。她的心也是透明的,像琥珀一樣的美麗。何書辰看著熟睡的翎馨兒,心裡心疼極了,對她,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真是個傻女子……。”
“唔,書辰……。”翎馨兒睡著了還是不忘念他的名字,“書辰,今年的花開的好漂亮……。”
“傻瓜,世上這麼多的好男子,為什麼偏偏就是我……。”
他知道她的心意,但是,他無法接受。他的心只為那個人留下了位置,其他人,很難闖入。
此時的皇宮。
“娘娘,您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剛剛倒掉洗臉水的小豆芽一回頭就看見錦繡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悟住胸口嘔吐。此時的她面色蒼白,神情憔悴。剛剛乾嘔完,胸口處又難受起來,接著又吐了。小豆芽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長期在宮裡待著,有些事情還是能分辨的出來。
看著錦繡如此的難受,小豆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此時的錦繡心裡也是惶惶不安。其實,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不像是在後宮裡整天就是勾心鬥角,還要應付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在這裡,她終於感受了寧靜。
“小豆芽!”
小豆芽心裡正想著事情,也就沒有注意到錦繡在叫自己。
“小豆芽!這個丫頭又在發什麼呆?”錦繡又喚了一聲,這才聽見小豆芽遲緩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娘娘,娘娘,我在想事情,娘娘有什麼吩咐嗎?”
錦繡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讓你給我泡的蜂mi水呢?還有,我只是胃口不好,所以身體會有些反應。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知道嗎!”
叮囑完了小豆芽,錦繡默默地開始流眼淚,怎麼會這樣?皇上之前來過一次,說是想自己,於是就……。她並不想的,但是他是皇上,無法拒絕。她不想再過那樣的生活了,平靜和自由對來就真的這麼難嗎?
她好想他,那個時候,他們在一起是多麼的無憂無慮,為什麼時光不能倒流……。想著,錦繡從懷裡取出一枚琥珀色的玉石來。這是他的孃親給他的,他又將它轉送給自己。
“今生我們無緣,希望來世我們可以在做一對比翼鳥。書辰,書辰……。”
“繡兒,繡兒……。”
每次看到笛子時,他就會想起當年的錦繡。那時候,他們吹不起笛子,就用樹葉代替。等到了長大成人,錦繡將這笛子送給了他,接著噩夢就來襲了。
“噩夢,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啊!”翎馨兒被突然驚醒,睜著紅紅的眼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了?怎麼了?書辰,你做噩夢了?”
“沒有……。”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好像睡著了,呵呵,我還是回屋去吧。”翎馨兒一邊說著,一邊傻傻地笑了起來,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也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能像個孩子一樣撒嬌,扮傻。
她是他撿回來的,那時候孩子一樣的她在他的面前哭的一塌糊塗。他安慰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長輩,一位父親,一位兄長。現在想想,她寧願自己是同他有血緣光線的兄妹,這樣,她的愛就變大了,不在只是狹隘在男女關係之間。這樣,她也就不會痛苦了,因為每次想起他時,她的胸口就像要爆炸一樣的疼痛。
何書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透lou出了他的無助和迷茫。這樣的他像個小貓仔,翎馨兒努力地調節著自己的心態,在心裡因為自己的話而笑了起來。這樣想就好了,這樣想就好了,他只是她的哥哥,她是一位兄長而已……。
“那我回屋了。”
“嗯,早點休息吧。”
她走了,關上了門,也暫時關上了自己的心。她不得不關上,因為總是敞開著,難受的還是自己。
何書辰一直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門開了,門關上了,明明只需要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對他來說卻是用上了幾年的時間,甚至可以說是一輩子。也許,當初聽不該帶她回來,任憑她的哭啼,他就不該心軟。
“繡兒,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夜黑了,也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