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璧歸趙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璧歸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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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璧歸趙

聽了無憐的一番話,青木禾一夜未眠。 到了夜裡時無塵就帶著葉青離開了,由前來的無憐和葉善喜陪著他。

青木禾真正需要的不是誰的保護,誰的陪伴,而是得到心靈上的解拖。 他一直對錦妃的事情耿耿於懷,他還記得當年錦妃被皇帝冷落,受人排擠時那絕望的神情。 那雙眼睛總是在夜黑人靜的時候出現在他的眼前,從眼睛裡迸射出的那道寒光深深刺傷了他的心。 他雖然不是那件事情的主謀,但是作為從犯,他也難辭其咎。 何況,青木禾內心深處還是膽小善良的。

葉善喜感覺這一整夜簡直是在折磨她,只見她伸著懶腰,眯著眼睛大聲說著,“媽媽咪呀,我的小腰都快睡斷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還是我的小床舒服呀!”

無憐睡得很淺,因為她扮演著保護者的角色,得隨時外面的動靜。 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她都得緊張起來。

“睡的不好嗎?”

葉善喜又伸了個懶腰,順便扭了兩下,“嗯,湊合著吧,也不是沒有這樣睡過。 就在去華山的路上,外面找不到客棧就只能在馬車裡湊合過一夜,也就這樣過來了。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沒有地方刷牙洗臉了,哎!如果這時誰送來一盒木糖醇該多好呀!”

“木糖醇?”

“哦,沒有什麼,呵呵。 去看看木頭這傢伙想的怎麼樣了!”

“走吧。 ”

眼前是一條長長地階梯。 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青木禾就揹著她們坐在盡頭的中央,身形頹廢,可想而知他的神情也不會太輕鬆。

無憐同葉善喜輕手輕腳地慢慢走向了青木禾。 青木禾一直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走來的兩個人。

“如果這是通往天國的階梯,你是不是就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葉善喜突然說道,低沉的聲音裡透lou著深深地情感。

青木禾抬起頭,轉身看著葉善喜。 眼中隱隱閃著淚光。 他有資格通往天國嗎?他是個罪惡深重的人,像他這樣地人就應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雖然平時。 他竭力地不去想這些,但是一旦靜下來的時候,錦妃哀怨的眼神就會像一朵吹不散的烏雲飄向他的眼前。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又何必如此地自責。 ”無憐淡淡說著,卻是帶著全部的感情。 女人容易被感傷,特別是面對一個心事重重的男人,特別是那個男人地心裡藏著很深的憂鬱。

無憐的話使青木禾很驚訝。 “我還沒有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的心。 ”葉善喜說。

無憐只是點點頭。 青木禾聽了,低下頭去。 他的心思竟然被兩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子看得透透徹徹,想想,他真地是無可奈何了。

這段時間以來,白天就是在忙碌中度過,他可以暫時什麼都不去想。 但是到了漫長苦悶的夜裡,可怕的記憶就會像毒蛇一樣纏繞在他的全身。 毫不留情地折磨著他的心靈。 他會翻來覆去,很久很久睡不著覺。 有時睡著了,就會突然驚醒,渾身哆嗦著,這時用手在臉上摸摸,他的腮幫子上和一夜長出青須地下巴都被眼淚浸溼了。

其實比起燕寧芳做的壞事。 他之前的行為只是小巫見大巫。 但是脆弱的青木禾就是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整日生活在內疚和自責中。

“我的眼神還會出賣我嗎?”青木禾伸出手捂住了臉,用手掌在臉上來回摩擦著,那是一種不安的表現。

葉善喜同無憐相互看了一眼,頓時心領神會。

葉善喜在青木禾的一邊坐了下來,kao著他很近。 無憐在另外一邊坐了下來,稍微離開了點距離,畢竟在她這個時代是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說法。 葉善喜就無所顧忌了,畢竟時代和想法不同,行為舉動也會有所差異。

“好吧。 給看你一樣東西。 ”無憐說。 說著將手伸進了懷裡,“其實這樣東西我是替你保管著。 並沒有佔為己有的意思,因為之前放在你的身上是十分危險地。 ”

話一出口,青木禾就已經猜出了七八成。

“完璧歸趙了。 ”

無憐將保管地十分完整的血玉親手交還給他真正地主人。

青木禾一時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雙手不停地發著抖。

“我,我......。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胡一刀就收拾東西悄悄離開了鑫園,就在一瞬間他似乎有了幾乎要放棄的念頭,但是人的貪慾是一發便難以收回的,特別是胡一刀這樣的人。 因為早年窘迫貧寒的生活已經使他的心染上了貪慾的病毒,病毒一旦蔓延到全身就難以治癒。 他無法治癒,也不願治癒。

他之所以找到了燕寧芳做自己的同夥,是因為這個不男不女的男人有著和自己一樣的命運。 他們都因為家境貧寒早早進了宮,實為賣身其實是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比燕寧芳幸運一些,胡一刀沒有喪失做男人的權利,而是從一介小兵做起,慢慢爬上總管的位置。

皇宮裡的生活奢侈又頹廢,雖然說他過得衣食無憂,但是處處還是得看人臉色行事。 直到青木禾的出現,他無意中從燕寧芳同酒莊老闆的對話中得知那塊血玉的存在,頓時就有了想法。 青木禾的這塊家傳血玉不只是有療傷救人的功效,還價值連城。 如果賣在哪位富商的手中,今後自己地生活就得到了完全的保障。

如果這一切都能實現,那他還何必屈就在那如鐵籠似的皇宮裡過著看人臉色的日子。 一旦地手,他就隱姓埋名,丟棄功名利祿過上自由自在,神仙般的生活。 興許,擁有了這樣的寶物還可以在江湖上有一番大的行為。

只是一切地前提是他該去哪裡找尋青木禾。 難道他是真是偷了那家客棧的東西然後畏罪潛逃了?等等,如果偷了大件物品。 為什麼主人家不去抱官府,而是一口咬定燕寧芳就是同夥,將其抓起來。

“這其中疑點重重,實在有些不大對勁......。 ”這時地胡一刀已經走到了一條巷口裡,巷口的出口處就是一家客棧。

“如果說青木禾真的犯了偷竊之事,那一定不會隱藏在人多的地方,那郊外一定可以找到他......。 ”說著。 胡一刀又轉過身子,大步流星地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去。

當青木禾再次來到鑫園的門前,立刻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地方已經使他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感情。 第一次,他是昏倒在鑫園地後院裡,這一次他是健健康康地出現在大門前,心情上也有著很大的變化。

“進去吧。 ”站在一旁的葉善喜說道:“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

“怎麼,你們都知道我要回來?”

“呵呵,你總是得回來的。 至少現在這還是你的家。 ”

他的家嗎?原來,他還有個家。 青木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的感激是難以表達出來的。 如果輕易說出來,就顯得不那麼真誠。 他只能用眼神和行為來表達自己內心地感激和欣慰。

“喲,還是一起回來的,累了吧!”

迎面走來的是明世易。 他已然成為一個稱職的跑堂,正為客人們送去鑫園裡的美味佳餚,同時也從言語間傳遞了自己的快樂。

“客官,這是你們點地菜,請慢慢享用。 ”

“嘿嘿,到是有點樣子了!”

葉善喜說,一邊引著青木禾往樓梯口走去,身後跟著一言不發只是面帶微笑的無憐。 這時聶小曲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裡還拿著兩隻托盤,嘴巴里還不停地嘀咕著什麼。

“小曲。 聶小曲!”

聶小曲一直面朝著上方。 腦子裡想著別的事情,根本沒有在意眼前過往的人。

“死小曲。 你眼睛長頭頂上了!”

“啊!哎,你還別說我眼睛長頭頂上,真正眼睛長頭頂上的是上面的客人,我呸,什麼客人嘛!得得,不說了,我回廚房去做菜。 ”

很少見到如此大火氣的聶小曲,定是在哪間包廂裡受了委屈。 這時,聶小曲也見到了青木禾,頓時一改臉上陰鬱的表情,微微牽起了嘴角,笑道:“回來的還挺快的,我還以為還有一會功夫,正好趕上了飯點。 我告訴你們,今天有營養大餐,我給你們好好地補補,特別是木頭!”

“呵呵,那今天中午就有口福了!”葉善喜說著,還拍了拍自己地胃,“胃呀胃,你今天可要大補一下咯!”

青木禾也笑了,搓著雙手,說道:“需要我幫忙嗎?我總不能白吃白喝,有什麼話,吃飯後再說好嗎?”後面一句話,他是對無憐說地。 無憐朝她點點頭,在葉善喜的身後推了一下,“善喜,我們先上去吧!”

“嘿嘿,我真是求之不得!木頭,你可是我師傅呀!”

聶小曲頓時眼睛一亮,帶著不一樣地口氣說道:“我正好有道菜想請教你,你就回來了,真是太棒了!是這樣的......。 ”

葉善喜看著興致勃勃的聶小曲,故意誇張地說道:“完了,小曲這傢伙已經完全成為一個家庭婦男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我就有口福了。 哈哈哈!其實我早就覺得,男人比女人更適合廚房裡的事,你說對不對呀,小憐憐!”

“你到是落得輕鬆自在。 ”

“那是當然!現在可是女人主宰的時代,哦,我是說我的家鄉,嘿嘿......。 ”

葉楠楠同張澤在後院忙活著,與其說在忙著幹活,不如說他們利用大部分的時間在那裡若無旁人地打情罵俏。 女的洗衣服,男的在一旁打水晾衣服,分工到是挺明確的,只是照他們倆的速度洗幾件衣服就花了大半天的時間。 這不,在一旁還有一大盆的衣服沒有洗,連水星子都沒有沾。

“我說,你們倆是在洗衣服,還是在玩呢?從我進廚房的那一刻,在到現在,你們才剛剛晾了幾件衣服?”

聶小曲見了,就拿著興師問罪的口吻說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搞怪。 張澤看著嘿嘿傻笑了兩聲,略帶歉意地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洗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說著,還傻乎乎地摸了摸後腦勺。

翻了翻白眼,聶小曲就拉著青木禾往廚房那邊走去,臨了丟了一句,“簡直是沒救了!”

“聶小曲,你說什麼呢!不許你這麼說阿澤,小心我告訴善喜去!”

聶小曲突然轉過頭,朝她扮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