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女兒

第十九章 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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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女兒

“哧”的一聲領口撕開,潔白光滑的玉頸露了出來,讓南宮君劍心臟狂跳不止。

忽然感到有點的悲哀,那份武功分明就是當年玉芝所習,怎麼自己半天都沒能回想起來,往日的一切現在看起來自己真的就如同局外人一般,什麼都好象有了隔膜。

剛才的那種感覺本來應該是銘記在心的,特別是最後一擊,那凜冽的寒氣彷彿又回到了眼前,還記得玉芝那巧笑嫣然的模樣,清冷若霜的玉靨突的如春花綻放,“哎呀,人家最厲害的一招都打不過你,那不要鬥下去了,好不?”

直覺告訴他,外面的這個人絕對和玉芝有脫不開的關係,可是隱隱又覺得自己也跑不了似的,所以才會這麼急切的朝外面衝。

在第一眼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君劍驚呆了。

按理說無論這個小子像誰都沒有關係,就是像年輕的玉芝他都不會怎麼在意,大可歸咎於她那個不良老爹又生了個,反正他的本事大的很。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的眉目居然和自己當年相差無幾,幾乎把君劍嚇了一大跳,好象見了鬼一般……可是細加分辨還是能看出其中的分別,好象柔弱了點,細膩了點,粉脂氣還多了點以前的君是英俊,是英武,可是眼前這個人只是稍微的改動了下,給人的感覺就完全不同。

拍了拍腦袋,那稍微改變的一點不都還帶著玉芝的影子麼,難道……驀然色變。

瘋狂在心底大叫,這是個巧合而已,絕對是個巧合,不是說玉芝只是生了個女兒麼,那麼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的。君劍悄悄的動用一絲真氣在手裡面的玉君念身體中游走了一番,面孔頓時蒼白若紙。

南宮君劍狀似不信,可是接連運了好幾遍真氣在裡面遊走,可是結果仍舊是臉色扭曲,彷彿心底的隱祕處被血淋淋的揭開,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切,他那可怕的表情倒是把恍惚的玉君念給嚇了大跳,以為遇見了色狼,頓時拼命的掙扎。

不再去看她那驚慌的眼神,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也許是自己感覺出錯了呢,君劍瞄向了眼前的領口,看來這丫頭還是挺怕冷的,居然有個高高豎起的領子來擋寒風有沒有喉結根本看不見。

君劍倒是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大跳,心底稱呼這個丫頭,難道已經默認了這個結果不成。

於是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君劍只是想看下她的脖子而已,決是沒什麼非禮的念頭。

可是隨著領結的展開,君劍的心中一冷,最後一絲的僥倖也無影無蹤,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是悲還是喜,只能呆呆的坐著,不過看著眼前嚇暈的丫頭,只能苦笑,拜託,我才是那個想暈的人啊。

……

青玉一臉莫名的表情在原地呆了好久,似乎對自己的反映感到十分的迷茫,怎麼只是聽到那麼一點的訊息心中就湧上了一股酸意,狠狠掐了把衣服下的肌膚,努力的維持著表面的淡然。

南宮君劍與你何干,她不停的催眠著自己。

外面傳來了裂帛的聲音和嬌嫩的尖叫,青玉心道:男的動作粗魯,女的反應不慢……不過也是太快了點,這個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麼,心下又忿忿起來。

不甘之極,就欲探去頭去瞧瞧,可是沒想到和一臉焦急的君劍撞到了一起,君劍焦急確是難得一見,可是更令她驚訝的他的懷中居然抱著一個人,也許是他的動作大了點,那個人的書生帽子和門框一撞,脫落下來,直讓青玉張大了雙眼,那個人確切的說是一位姑娘,可是這也只是從頭部看的,長長的秀髮垂了下來,一張俏麗的臉蛋卻十分蒼白,好象受到了重大的摧殘。

這些還不說,最讓青玉驚訝的是她的身上衣服分明是那個年輕公子的,雖然有些破損,可是剛才她看的仔細,不會弄錯。當下青玉表情怪怪,心中開始胡思亂想,外面就公主一個女人,眼前也是女人,那麼推論就是這個人就是所謂的五公主了……怎麼這麼段的時間就完事了不說,還能被換了身衣服,這時間差也太大了點。

記得以前聽南宮和倩兒的牆角可都是折騰到大半夜的……青玉的臉蛋嫣紅起來,輕輕的朝地上呸了一口,怎麼又想到這地方去了。

但是忽然又覺得不對,剛才雖然居高臨下離的還是比較遠,大冷天的他們又把面容包裹了大半,也沒怎麼看的清楚,可是好象還是有點兒臉蛋不像,難道是剛才看花了眼睛。

也不去管她怎麼想,君劍就把那姑娘放在椅子上面,然後就愣愣的瞪著她的面孔,表情複雜之極。

青玉心中有氣,淡道:“這個人就是你的那位公主殿下不成,怎麼被折騰成這個樣子?”

君劍“啊”了一聲,好象忽然想起來什麼,身形閃閃又到了外面,青玉一晃神也沒看清楚他在做什麼,就見君劍去而復返,然後就是一個沉重的黑影被拋向了自己,猝然下躲閃不及,只能盡全力去接住,等待看清楚懷裡面是什麼人後驀然瞪大的眼睛,伸出了一根指頭對著君劍前邊的那個姑娘驚訝道:“她是……”也怪不得她如此舉動,懷裡面的才是剛才那自己認為的公主,那麼那位就是那個公子不成,可是秀髮披肩,楚楚可憐,女兒之態畢露,哪裡還是什麼公子。

君劍正沉思間,被她打斷了思緒,不耐煩的道:“你手裡面的才是那丫頭,我可沒耐心你看她,你小心抱著。”而形成強烈對比的是,他小心的捧著,好象在對待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般,注視良久,站了起來長嘆了一口氣,好象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著視窗處嘴脣微動。

遠處的一群人是忙亂了一會,然後幾輛馬車就慌忙朝那個小鎮疾馳而去。

……

“騙弟子的……騙我的……”慈真大師的溼淋淋腦袋好不容易抬了起來,佛祖的微笑才剛剛看清楚,就化為一團水霧淋到了臉上,難道異像都是如同鏡花水月,虛擬飄渺,他心痛不已,可是更大的痛苦馬上就降臨到了他的臉上,理說一陣的水花也是沒什麼,可是偏偏狀似金鐵,速度更是迅速無比,卒不及防下竟然被它活活的擊暈,自己曾經練過金剛不壞神功,又怎麼能被區區水流如此羞辱,咬牙切齒中。

頭在一寸寸的抬起,功力在一點點的凝聚,金黃色光芒在一點點的散發出來。

“公子,前面有路障……好象是個倒地的和尚。”執鞭的車伕朗聲道,他也不知道車裡面的這個主子有什麼給人讓路的習慣,不過看見如此心急的情況恐怕也沒什麼心情,不過這種情況在遼西都跟隨了他這麼多年好象也沒見,這次隨在公子的後面悄悄進京,沒想到短短几天就有如此多的意外發生。

南宮君劍一恍然,從車簾處探出頭來瞄了下,不由的讚歎了一聲,看來皇覺寺裡面確實還是有點門道,到了現在居然還有力氣爬起來。而且看上去五官還沒受什麼傷害。

不過想起車裡面那兀自昏迷的丫頭,大概不希望轉彎繞路吧,當下撕了一小片篷步,輕飄飄的擲了出去。

“和尚,哪裡有和尚?前面什麼也沒有。”君劍的眼睛四下瞄著。

“是。”車伕堅決的答應了一聲,跟在公子身邊這麼久,早已經習慣了適應這種變化,公子說前面沒有,那麼,前面就是一條光明大道,什麼也沒有……

這輛車子看似普通,是用後金特產的一中木材製成,質材堅硬無比,堪可比擬鋼鐵,卻是十分的稀少,成長也不易,所以並不怎麼出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被君劍得知,大感興趣,便去全拉了回來,全遼西也不過是做成了幾輛,這次便由那些祕密進京的人帶了過來。

其實也是南宮孤夫婦的主意,雖然以南宮君劍武功用不著這些,可是也要有休息的時候,用這個能防箭矢的特製車輛是最好不過,不過也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十分的沉重,也許像鋼鐵的特性也伴隨著那份重量。

所以趕路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平穩無比,用來拉傷患是再好不過。

慈真大師撐起了半邊身子,正待高宣聲佛號感謝佛祖,忽然後頸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貼了上來,全身竟然再也動彈不得,撲到再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色車輪碾了過來。

心中還安慰自己,只不過是普通的車子罷了,老衲難道連此關也過不去麼,即便他把車子染成了黑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那份得意馬上湮沒在一片黃土中,車伕迅速的回有看了一眼,暗歎公子的判斷果然了得,路上真的是平平整整,什麼障礙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