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授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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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授官
“宣景陽公主晉見——”太監的公鴨嗓一陣連著一陣,在宮廷裡引起陣陣的迴音,在外面還沒幾天呢,就習慣了念兒的姑蘇軟語,現在乍一聽這非常刺耳。
巨大的華蓋在空中搖擺,強行把景陽心中雜亂的思想驅除。
是的,她現在是殿下,獨一無二的殿下。
雖然有點迷惑父皇召自己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但一切,也都像以前一樣,一樣的不可抗拒,她似乎嘲諷的笑了一下子。
最近宮中變了,原本權勢滔天的皇族一下子都夾起了尾巴,他們的男丁,幾乎在一刻間消融乾淨,其中,也包括著和她同父同母的三皇子。
景陽沒有流淚,就是母妃痛不欲生的時候她還能在一旁該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宮廷中她唯一學習到的,也就是冷漠,恨不得把所有的熱情全都儲存起來到外面去瘋狂發洩。
她和三皇子的關係,一隻都遠遠的避開,或許因為同為對方工具的面子上,兩個人偶爾遇到的時候還是打上個招呼。
根本就比不上她和念兒的親熱之交,甚至連她和青玉維持在表面的君子之交都趕不上。
最近父皇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卻毫無辦法,她,現在畢竟是手無實權的殿下,其實就算是有了實權又能怎麼樣,誰還能呵斥皇帝的不是。
一隻細白的手掌在前面一揚,“請殿下稍等,奴婢前去通報。”
宮裡面,都是這些陰陽怪氣的人啊,景陽厭惡的瞪了一眼。
大殿中似乎有個小小的黑影,透露出一絲神祕。
皇帝滿身的大汗,在龍椅上晃動,蒼白的臉上有了幾分的血色,忽然開了口:“聖者,你看如何?”殿宇中並沒有其他的人,可他說話仍然理所當然。
手腕上面的一卷絲帶呼的一聲收了回去,一聲嘆息把皇帝的心吊的高高。
神祕的聲音嘆道:“來不及了,這幾日的瘋狂已經透支掉了你大半的壽算,最後要不是我及時趕來,你恐怕連從那個宮殿裡面爬出來的力量都沒有了,照現在看,只能盡力調養吧,能挨一天就是多享一天的福了,你也別再朝那宮中去了,本座剛才給那些女子自己把脈,沒一個能留下龍種的,你就認命把,要不然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
皇帝半晌沒說話,良久給著嘆了口氣:“朕到底是著了誰的道兒,怎麼現在還有點的糊塗。”
那神祕聲音沉吟半天,讚歎一聲:“高手。”
皇帝心中不快,那人又道:“插出出來源頭的,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其實你是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皇帝奇道:“怎麼可能?”
神祕人似乎在苦笑:“不是毒,也不是迷藥,可能僅僅是一點點的興奮藥物而已,從這裡又怎麼查源頭。”似乎是在給他解釋又象是在安慰自己:“他只不過是在特定的場景下上你稍微興奮而已,腦袋轉的稍微快一點,脾氣大一點,這在任何人看來都沒什麼異常,在你那時刻來說卻是致命的。”
皇帝頭腦一片混亂:“那你是說從泰山那起我就一直是中別人的道?”
“恐怕是如此,奇怪的是,除了這點可以肯定有人搗鬼之外我再也不能發現什麼的蛛絲馬跡,實在是有愧於聖者的這個名號。”
皇帝搖頭:“您可別這麼說,你們代代守護這個王朝也算辛苦,對了,您在去泰山的路上怎麼消失了,要不然也輪不到這種地步?”
“是該向陛下請罪的,本座有違職責了,本來只是想處理一件私事,要不兩天就可趕回,卻不想出了這個多的變故,不知皇上可曾聽說過玉矢天其人?”
“記得以前聽說過,好象是江湖中的一介草莽,那又怎麼樣?”
“是啊,他好象把草莽二字做的太大了。”神祕人的聲音低沉:“本座和他三十年年曾有結怨,本來年紀也不輕了,不知道哪天就面見祖宗,此次出宮只想和他了結一切,日後到了奈何橋上走的也輕快些。可是當我到他們武林盟的總舵才發現事情大不尋常,那戒備之森嚴比軍部不逞多讓,我本未在意,待和他約斗的時候發現這個老東西這三十年沒有白過,本座只是稍站上風而已,本以罷戰,卻發現他房間裡面的地圖十分古怪,所以離開後悄悄潛回,發現那是一幅帝國的軍事地圖,我們的所有明暗軍事力量在上面都有標出,而且旁邊似有古怪標誌相制約,然後我覺得大事不妙,在房間裡面仔細的搜尋,居然發現了一本訓練報告,是一個萬騎長寫的詳細計劃,其訓練嚴格程度是我們的軍隊根本比不上的。而上面稍微的提了一句,說他們上次的測評是第十三名。”
皇帝陡然色變:“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十幾萬的大軍隱藏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讓我們不能發覺。”
神祕人苦笑道:“本座本來也是在當笑話看的,可是稍微的把那計劃給瀏覽一遍,才發現這個人簡直是個天才,將所有的人手分兵於民,分散訓練,小部分集合。一旦發生戰事即可隨時集中,根本不是能杜撰出來的。”
皇帝道:“那你就沒到他們那訓練的地方去仔細的調查?”
“本座當時正有這個打算,可出來的時候心情緊張,想從另一個方向傳過,這樣離那個地方還近上一點,”他嚥了一口吐沫,續道:“途經一個小湖邊,看見一個白衣女子在那裡愁眉不展,好象在等什麼人似的,離的遠遠的就發現我的到來,本座想到此事事關重大,本想殺人滅口,就直接和她動起手來。”神祕人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
皇帝好象聽了入了神:“那你沒殺了她吧,聽說你老人家以前挺是憐香惜玉的?”
“唉,我敗了……”他的話語中是說不盡的蕭索。
“你……”皇帝十分的驚訝:“不是說玉矢天是江湖第一高手麼,你好象在他那還能站到上風的。”
神祕人情緒低落:“都是我年輕時候這張嘴惹的禍,我看她容貌俏麗,年紀卻是不小,動手的時候隨口撩撥了幾句,結果她就像發了狂似的攻擊本座,唉,本來還是和她平手的,沒想到她隱藏下的功力是如此的深……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誰知道江湖中竟然隱藏瞭如此可怕的高手。”
“那你說了什麼啊?”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的玩笑,只是隨口說說小姑娘你容貌保持的不錯啊,要是收個徒弟什麼來來段異樣的戀情都還不錯。”
“就這樣?”
“還能怎麼樣,好象她當時的心情也不大好,被我這一撩撥,所有的火氣都撒到了我的身上,掌掌到肉,拳拳是血,等打完了她也沒要我的命,直接把我拋到湖裡面去涼快了,等我睜開眼睛都已經是十幾天後了,沒想到那女人如此的狠。”
“皇上,我養傷完畢到他們那個基地去偷看了下,簡直是觸目驚心啊,那種軍隊,恐怕我們全國也找不出來幾支能和他們相抗衡的,而這軍隊可能還不止十幾支,而且我看他們的訓練漸漸明亮化,似乎起事就在眼前了。”
“朕的手裡還有八十萬的軍隊,用不著這麼的慎重吧。”
“皇上,我們現在還能再打一仗麼?”
“……”
“望皇上早下決斷!玉矢天此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處心積慮這麼久,鬧起事來恐怕不僅僅是想當個山大王就算了的。”
“讓朕考慮考慮。”
“其實……”那人慾言又止。
皇帝道:“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神祕人朝北方指指:“其實可以向北方借兵的,前段時間蠻人們鬧的沒這麼凶,大家都心知肚明。”
皇帝冷笑:“難啊,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小子想什麼。他的兒子在我這又怎麼樣,只能防他造反而已,其他的要求他會推著哩,朕派的人到那裡稍有威脅,南宮孤居然全當作沒聽懂,好象直接把他的兒子命運交給我手似的,簡直忍無可忍,難道他還真的以為朕不敢把他的獨子給祭天了。”
“皇上,現在可不是四面樹敵的時候,當前最大的敵人可都是江南的那一夥啊,一旦動起來可是要命。”
皇帝嘆了口氣:“是啊,剛把那小子接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個香餑餑,現在才知道是燙手山芋,殺又殺不得,放也不能放,本來想用他和遼西討價還價,沒想到南宮孤如此的絕情,直接的不管不問,好象還巴不得我趕緊動手似的,現在籌碼倒是壓到他那同意邊。虧剛開始的時候還花那麼大的力量籠絡他,現在看來,那小子簡直就是個白眼狼,對他再好都沒有用。”
“皇上,我這有一計你看可行不,南宮孤不想咬鉤,只能說明香餌不夠美味。如果我們把江南送到他的手裡陛下你說他是要還是不要?”
“江南,不行!”
“皇上,現在武林盟已經根深蒂固,擅自動的話恐怕會引起大亂,只要我們把江南名義上放到了他的手中,他就是想不來保衛都不行。”
“可是……”
“遼西武力雄厚,武林盟恐怕也非是弱者,要是他們鬥起來的話,最終得益的還是朝廷啊。”
皇帝有點的心動,“可是,南宮孤那隻狐狸不一定會上鉤。”
“可是,他的兒子不是在京麼……”
……
皇帝沉思了下,輕輕的拍了一拍手,一個小太監應聲而來,附道:“皇上,公主殿下還在外面候著呢。”
皇帝開口道:“宣她進來。”在那小太監馬上要退出去的時候又叫住了他,道:“恩,此事先放一放,你去把秀女宮的一個叫玉珠兒的宮女送直英華殿,小心侍侯,一切用度按皇貴妃發放,另,悄悄的朝外面傳播訊息,就說她已經有身孕。”
那太監驚訝道:“這……”
皇帝冷森道:“你據朕的旨意去辦就是,把她嚴密的監視起來,絕對不能讓她和外人說話,要是有什麼訊息洩露的話,朕第一個就砍了你的腦袋。”
“奴才遵旨。”在宮裡面要是想活的平平安安的,裝瘋賣傻的本事必不可少。
皇帝又重複一遍:“悄悄的把訊息發散出去。”
“奴才明白了,一定要悄悄的。”
在那太監退了出去後,皇帝在座位上呆不安分,端起几上的一個酒杯,手指伸在裡面無意識的攪動,半晌才命人把景陽叫了進來。
景陽凝視著上面的父皇,才幾天不見,上面的白髮似乎又增加了很多。
皇帝嘆道:“小五兒啊,這段時間苦了你了。”一句話,真情乍現。
景陽眼睛有點的發酸,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大概從什麼時候起呢,想不起來。
皇帝道:“家門不幸啊,你的皇兄一個個都離朕而去,讓朕白髮人送黑髮人……”說著用手指抹了抹眼睛,頓時溼潤起來。
景陽看他的這個樣子,悲從心來忍不住撲上前去抱著他的腿大哭:“父皇,還有小五啊,小五會照顧你的……”
皇帝摸著她的頭:“是啊,朕還有小五你呢。”
景陽號啕大哭,似乎想把這些天來在外面受的委屈一起倒出來。
皇帝仰天嘆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的那些皇叔給貶的那麼遠麼?當年朕即位的時候,朕的那些兄弟們不滿我坐這個位置,居然一齊派殺手來暗殺我,要不是朕命大,早就魂歸地府。”撕開了衣襟,露出當年的疤痕。
景陽含淚撫摩著。
“都是朕是不講兄弟親情,可是,當初誰給我講了。”他的聲音越來越悲憤,抑揚頓挫。“朕一個人也沒什麼,死也就死了,可是如果給他們良好的地位,讓他們有了本事,要是任著他們那狹小的心性,那還不來繼續報復,大的方面毀掉我們的社稷,小的方面,還有誰能來保佑我的兒女啊!”
景陽緊緊的抱住他。
“還有你那個白痴皇叔,朕心疼他是親弟弟,百般的關照,可是他還是闖下無法收拾的大禍,朕不得已也把他圈禁,前幾日朕派人去探望他,你猜怎麼,他居然早就串通獄卒逃跑了,你說,像這樣的人,朕又怎麼能放心的把天下交給他們……”
“小五知道了……嗚嗚。”
“你也以為朕昏庸吧,居然在皇宮裡面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可是誰又能瞭解朕的苦衷,你想想,祖宗傳這個基業到底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想讓子子孫孫都能享受到這榮華,說到底,還不是在努力保持了自己的血脈,萬一就朕這裡斷了,整個江山也就落入了外人之手,你讓朕有何面目去見九泉下的列祖列宗。”
“天見可憐,剛才一個太醫回報說有個宮女懷上了朕的血脈,還沒等朕欣喜過,他就告訴朕那女子的身子骨有毛病,恐怕根本就留不住……”想到慘處,皇帝老淚縱橫,“現在,朕就你這一個親人,可你又不能登基,難道老天爺還真的想要我死不瞑目不成。”
“朕真的想要你能繼承大統,就算是你的孩子也行啊……”
景陽的身子猛的一震,緩緩道:“小五知道怎麼做了。”
皇帝抹了下淚眼:“朕知道這事不可能的,實在太委屈了你。”
景陽咬了咬牙:“父皇答應小五一個要求就可以……”
“什麼要求?”
“解除我和那個南宮君劍的婚約。”
……
暢春圓府門開啟,君劍笑嘻嘻的迎了出來,一臉的不正經,“殿下啊,您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
景陽不理他,摒退左右:“念兒姐姐呢?”
君劍驚訝道:“殿下不事已經來了好幾趟了麼,臣下早就說了,她回鄉探親去了。”臉上雖然笑眯眯,心中卻還有點的苦澀,他可知道,念兒到底去探哪門的親去了。
景陽冷冷的看著他:“帶我到她的家裡去,我要見她哥哥。”
君劍無辜攤手:“我怎麼知道。”
“你知道!”景陽瞪著他的眼睛眨都不眨。
“好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君劍覺得現在的景陽好象有點的奇怪,彷彿在不顧一切的追求著什麼,而且她灼灼目光顯的有點的烤人起來,不自在的轉過頭去。邊道:“以前曾經記得了,不過最近幾天的酒蟲發作,好象忘掉了不少。”
景陽咬牙,早就知道他會使出這一招:“只要你帶我去,我就把整個江南的權力送給你,別以為我白在宮中長大,什麼事情我也能知道一點點。”
君劍有點的不能置信,這事情怎麼能掉到自己的頭上,懷疑的目光對著她上下打量。
景陽冷冷:“兩江巡撫,滿足了吧。”
君劍忽然一笑:“別和我開玩笑,要是這個事情是真的,那聖旨恐怕現在已經在你的懷裡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什麼,你到最後還不要給我,要知道,耽誤軍機的罪名,就算你是皇親也擔當不起。”
景陽指著她顫聲道:“你……你……”眼中淚花湧出。
靠近的青玉在他的耳朵邊悄聲道:“別做的太過分,什麼君念哥哥,還不都是你的人惹的禍。”
君劍道:“好吧,就當這生意做聲了,我帶你去見他,不過一路上必須要聽我的吩咐,任何事情。”
景陽打了個寒戰。
君劍道:“放心吧,我對你這種丫頭片子還沒什麼興趣,聖旨拿來。”對她伸出了手。
景陽防賊似的:“你要是出爾反爾怎麼辦?”
君劍提起手掌,和她的手心輕輕三擊:“做事情我是沒什麼顧慮,可也不屑於跟你玩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