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敵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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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敵蹤
喬冰玄目送他離開後,坐到青石上沉思了一下道:“你們兩個叫化子給我守住這個絕魂崖,有什麼人什麼寶劍出現的話,給我打探清楚,等我回來再作道理。如果給我耍花槍,這塊石頭便是榜樣。”站起身來,抽出白龍劍,用上內力,劍光閃處,“撲”地一聲輕響,他坐過的這塊磨盤大小的堅石便應劍而開,化作兩半。兩人呆得半晌,待回過神來後,喬冰玄已沒入了峰間的密林之中。
等徐仲雪兩人爬下絕魂崖後,林中卻閃出那個鬼魅般地人影來,他從懷中取出一柄小刀和一塊羊皮,就著月光,用小刀在羊皮上刺下幾十字後,又從懷中取出一羽信鴿,繫好羊皮信,擲向半空,待那信鴿飛得不見了影子,這才閃入了密林之中。
次日,季長青佈置好白水峰的暗哨後,又派了數名好手分赴大馬山和槐樹溝去打探訊息,高陵在紅土嶺一連呆了六七日,照看季氏兄弟,這時季長生兄弟的內傷已經痊癒,功力也在漸漸恢復,這樣一直到了第八日晚上,一隻信鴿從槐樹溝飛到了紅土嶺,季長青幾人看後大大吃驚,忙連夜趕寫了幾封信,由信鴿帶往郝連濤長老手下的幾個大分舵報信去了。
高陵看完這封信後更是吃驚,當時便欲連夜向北,但一想強敵當前,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憂,而富貴幫在紅土嶺附近又無好手,幫不上自己什麼忙,此舉萬萬大意不得,故當夜安睡了一覺,三更早早起來,在林中盤膝運功,練氣調息,待到天色稍亮後,便悄悄動身,向守紅土嶺的富貴幫弟子交待幾句,問明瞭槐樹溝的具體方位,即向北而去。
行得約有兩盞茶時分,見到前方的荒山野中,有一片南方少有的槐樹林,夾在兩座高山之間,他心中微松,飛身行到近處時,卻聽得裡邊隱隱傳來打鬥之聲,連忙鑽入林中,飛身上樹,望了一望,便慢慢地摸到了打鬥之處,他拔開枝葉望去時,只見林中的一片闊地上,站了五個叫花子和一黃衣子,在看著一個黑衣人與一個高大漢比武的過程。過不多時,天色已大亮,他仔細看去,只見那黑衣人正是花錚,那五個叫花子與大漢自己卻不認得,那黃衣女子正是自己的大女兒高薔,但見她直直地立著,許久也未動一下,顯然被點了穴道。
花送琮與那大漢翻翻滾滾地過了五十餘招後,已摸清了對的路數,忽輕笑一聲,飛身躍起一丈高,從空中直撲而去,那大漢見他姿勢古怪,不敢躲閃,忙揮拳運力迎了上去,“呯"花送琮與對方對了一掌,借力上躍一丈多高,在空翻了個跟頭,依舊撲向那大漢,那大漢在地第一擊又已雙臂發麻,見狀叫得一聲苦,奮力再收揚手迎住,“呯”地花送琮將對方震得旁跌幾步,同時又借力躍到空中,張開雙臂,如大鳥也擬,斜滑五尺,又將對方罩住。
此後“呯”“呯”一連大響,那大漢被對方震得搖晃欲跌,旁邊五個叫花子在各自用手摸著腰間鏢袋,卻遲遲不敢楊手,高陵見他們個個身高體壯,虎舉熊腰,滿臉鬍鬚,看樣子不是中原人氏,似乎是富貴幫的密信上所說的雙蛇幫幫眾。心中正奇怪他們為什麼不發鏢協助同伴時,忽地想起花送琮已是花前派弟子。自是有花前派極厲害的暗器蝴蝶鏢,所以對方才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場中那名大漢內力雖與對方差不多,卻被對方用這一連串的古怪打法將他致於完全捱打的地位,故一連捱了十餘掌後,終於支援不住,給花送琮“呯”地擊倒在地,暈了過去。
旁邊五人見狀,慌忙上前扶那大漢坐起,一名大漢從懷中取出幾顆丸藥,喂他服下。花送琮在空中腳不點地一連出擊十餘牚,將對方擊掌後,這才飄身落下地來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郝老賊的手下還有這樣的好手,你們快給我說出來,郝老賊去了哪裡?”
正在此時,林中閃出一個鬼頭鬼腦的叫化子,伸出頭來一眼看到場中情形,忙轉身便又跑入林中。花錚見狀急叫道:“哪裡去?快給我停下。“身形掠起,急急追入林中,沒了蹤影。
待到片刻後,林中又閃出兩人個叫花子打扮的年輕人,那五個叫化子忙站起身來,一人上前低聲對那兩個年輕人道:“剛才有個花前派門下的花錚,把張師兄給打傷了,因為他是花前派弟子,我們不敢輕舉妄動。”閃出林子的那兩個年輕人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小眼睛的矮個子笑道:“我都看見了,花前派的人又怎麼樣?我點的穴道他不是也照樣解不開?他不是給我用調虎離山之計騙的頭暈腦轉。”那個瘦高挑個子卻走到高薔身邊,“呯”地拍了她身上的啞穴一下。
高薔啞穴解開,柳眉倒豎張口怒氣衝衝地道:“李火黃,莊綠奴,趕快放了我妹妹,否則的話,我高家莊和你們沒完沒了。”矮個子冷笑一聲道:“一個小小的高家莊我何時又放在眼裡了。”高薔“呸”了一聲道:“你的那幾下誰還不知道?在你師弟蘇之武手下走不了二十招,你在這裡還有什麼臉皮大吹大擂,對了,莊綠奴,蘇之武怎麼沒來?”瘦個子臉色一寒,低聲說道:“蘇師弟犯了幫規,不能來了。”
那個矮個子的李火黃在旁陰笑道:“你們姐妹與我師弟共歷艱險,聯手抗敵,我們本不該和你們為難,但你妹妹卻不知好歹,對蘇師弟說三道四,說我們雙蛇幫無惡不作,說我們以後不會有好下場,竟要勸蘇師弟判幫逃走,我那年幼的師弟入世不深,怎知她用心險惡。做到了叛幫逆師的事情出來,給師父發覺,遭到了嚴懲。這都是你妹妹連累了蘇師弟,我們來此便是要為師弟求一個公道。”
莊綠奴在旁皺眉道:“李師兄,我們與她高家莊無怒無仇,何故要與她為難,與高家莊為敵,放她走好了。”李火黃抬頭望了望天空的幾顆晨星,陰陰地說道:“別說一個高家莊,便是中原的江湖雙龍來了,又怎能嚇得住我。”
他話聲剛落,從旁邊的林子中間,慢慢走出一個白衣人,接過話頭道:“好大的口氣,中原武林真的不在你們的雙蛇幫的眼裡嗎?我倒不知道?我便是白龍世家的喬冰玄,斗膽向眾位請教。”李火黃見林中出現一人,又稱是白龍世家的,自是一驚,暗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說曹操,曹操就到,勉強笑了笑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們高大小姐了,要來一個英雄救紅顏,我看你們倒也挺般配的。”
這白衣人正是喬冰玄,他在白水嶺與秦離火分手之後,便來到這槐樹溝,卻無意發現了幾個叫花子,還以為他們是富貴幫的,故不甚在意,也沒出身相見,只是在林中坐待寶劍出現。誰料這天四更時分,卻聽得林中有打鬥之聲,忙起身看時,卻見原來的那幾個叫化子正在和另外五個叫化子打鬥,還有一個黃衣女子也在邊打邊罵。
他聽好些時候,才知道原來的叫化子是雙蛇幫的幫眾喬裝打扮的。後來的五個叫化子才是富貴幫的人。而那個黃衣女子名叫高薔,她的父親更與自己的父親曾是好友。這時那五個富貴幫的叫化子已給對方擊倒,高薔逃出了百餘丈,卻也給李火黃用獨門手法點了穴道。
喬冰玄正欲出手時,一個黑衣人卻忽然出現,問雙蛇幫的人郝連濤在哪裡。李火黃等人卻不回答,這下黑衣人大怒,先出手給高薔解穴,誰知用了十多種手法,卻始終解不開,那雙蛇幫中有個大漢便又出言嘲笑,黑衣人便丟下高薔,轉身與他打了起來,並將他擊暈,後來卻給李火黃用計引走,那李火黃又說不將他江湖雙龍放在眼裡,這才現身出來。
喬說玄出言向對方挑戰,卻聽得李火黃如此說話,不禁扭頭向那黃衣女子看去,此時高薔見有人搭救自己,喜出望時,盈盈一笑,恰好那朝陽東昇,陽光穿過樹葉,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那如花臉龐明豔不可方視。喬冰玄一呆之間,目光與高薔的如水目光相接,這下心頭更是亂跳。
就在他心魂俱醉之際,背後忽風聲颯然,喬冰玄畢竟是名高手,雖危不亂,忙反身一掌閃電般向後拍去,“呯”地已將襲的雙掌擊了回去,他猛地轉過身來時,卻見那個小個子李火黃噔噔連退三步,臉色潮紅,顯然正是他出手偷襲,心下火起,把懷中長劍一晃道:“好大的膽子,快把兵器取出來,小爺要大開殺戒了。”
李火黃見自己偷襲失手,心頭大驚,忙後退幾步笑道:“閣下好功夫,擊敗我自不成問題,但卻傷害了高大小姐,因我點穴時可是用地獨門內力,如果我不給她解穴道,三個小時後則全身功力盡廢,成為一個廢人。”喬冰玄聞他言語,心說剛才看那黑衣人與他們打鬥時的身形,武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他解不開對方的獨門點穴,自己也不一定有把握,正在思等之際,卻聽得高薔道:“喬少俠,不要管我,這個小子又狠又毒,詭計多端,千萬別上了他的當。”
李火黃雙手一拍道:“多謝小姐誇獎,在下愧不敢當。”他拍掌聲剛落,從林中無聲地閃出一個大漢,躍到高薔身後,用單刀抵在她的後心上,低聲叫道:“高小姐,最好不要多言,否則吃虧的不只是我們。”喬冰玄正在全力注意著面前的幾人,卻沒想到林中還伏有好手,待他回過頭時,卻見一個大漢雙手持刀將高薔逼住,眉頭不由一皺,向外緩緩退開。他剛退了兩步,旁邊的林中微微發出聲響,一個灰衣老人飄身而又,右掌落處,那持刀大漢狂叫一聲,拋刀滾翻在地,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這個灰衣老人正是高陵,他出手時擊倒持刀大漢後,便護在高薔身旁對喬冰玄道:“喬少俠,解鈴還須繫鈴人,不要放這個李火黃走掉。”喬冰玄見高薔危險解除,高陵又如此言語,便應了一聲,身形突閃,欺身上前,在李火黃面前一晃。那莊綠奴見目前白影閃動,慌忙躲開幾步時,那喬冰玄已站到原處笑道:“他已給我用真力打中死穴,他正在用內力全力維繫著經脈運轉,你們就是動他一下,也會要了他的小命的。”
莊綠奴定睛看時,那李火黃如同一截木樁似的僵在當地,臉色蠟黃,口脣緊閉,目中露出一股痛苦之色,他乃識貨之人,見此情形知道對方所言不虛,忙到高薔身前,舉手“啪”“啪”數下,將她的穴道解開後,又躬身向高陵、喬冰玄行了一禮道:“高莊主,喬少俠,我們剛才多有冒犯,請兩位高抬貴手,放了李師兄罷。”喬冰玄看了一下高家父女,見高薔穴道已解,高陵邊微微地對他點了一下頭,這才閃身上前,左掌擊在李火黃的右肩之上道:“這便是中原功夫,不比你們西域的差罷?”內力一吐,李火黃身子一抖,“哇”地吐了口鮮血,跌坐在地,軟做一堆。
莊綠奴扶起李火黃,對高薔道:“高二小姐並不在我們手裡,蘇師弟在十多天前把她放走了,請轉告二小姐一聲,說蘇師弟以後不會再見她了。”說罷轉身把手一揮,他的手下又扶起兩個受傷的彪形大漢,他攙著李火黃,走入了槐樹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