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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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故友
江紅霜等忙與喬冰玄說了今夜之事道:“喬少俠,我這先去尋找韓次,你們且去通知黑白兩道的朋友,讓他們幫個忙。”高薔聞言倏地立起身來道:“韓少俠為救我們而受傷,我們自會盡力尋找,這城裡百餘里有座燕尾山,上面建了個大寨,有六百餘強人,扶梅無傷為總舵主,在那裡佔山為寇。那梅無傷為人仗義,你去那裡找他一下,我們去找一下金知府,讓他派兵在城中找尋。”
江紅霜聽到“梅無傷”這三個字時,猛地一愣道:“你是指三山四溝六寨總舵主,他不是在東海邊學藝嗎?怎麼回來了。”高薔點了點頭道:“我也是聽金知府說他老成,這些天便住在燕尾山。”喬冰玄笑道:“聞得他年少技高,脾氣古怪,不願見外人,你見到他可得小心點。”
江紅霜心中惦記著韓次安危,辭別了他們,出城向西而去,因這夜為元宵節,故城門夜裡也沒有關,她也未用馬匹,徑直向西馳去,越過了數十座小山頭,來到一條小路前,此時天色已亮,遠遠望見前邊有座略呈燕尾形高山,正是燕尾山,便舒了口氣,在一塊大石後坐下,心想那梅無傷脾性古怪,自已昔日也曾前去拜訪,但皆未曾見著,今日前去,他會不會破例見自已。
這時忽聽得遠處有人喝道:“你們往哪裡逃”。“留下性命再走。”江紅霜起身向燕尾山方向望去,但見遠遠奔來四騎,前兩騎是兩個頭頂紫色瓜皮小帽的高人打扮的老頭,後面兩騎卻是手揮大刀追趕的壯漢,正向這裡奔來。
江紅霜見狀皺了皺眉,心道那梅無傷對部下一向管來甚嚴,怎麼會讓手下對兩個老人趕盡殺絕,當下飛身而出,立在小路之上,那前面兩騎正在驚慌,忽見前面又飛出一個背插寶劍的江湖女盜。不由得一驚,這時後面兩騎追近,“嗖”地一筒箭射了過來,前面的胖子“啊”地慘叫一聲,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那一箭正好穿過他的咽喉。
旁邊的老頭見狀心中更慌,渾身打顫,“撲通”竟從馬背上翻跌下來,後邊兩騎飛馳而近,見狀飛身下馬,一人揮刀而上,對跌滾在地的老頭“撲”地便是一刀,江紅霜見他們不容分說便射殺一人,現又揮刀要殺另一人,心中微覺惱怒,伸手抓住那商人衣領,拎到一旁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有仇怨何不找官府。”那揮刀大漢一砍空,收刀怒道:“什麼官府,老子偏不用他們管。”
那商人見這姑娘救了自已,忙下地跪下道:“大俠救命,小的被他去劫去了錢財,還要殺人滅口。”那兩名持刀壯漢聞言各自怒喝道:“老子本來就是殺人越貨的盜賊你一個也無妨。”當下各自舉刀,撲了過去,江紅霜見狀“刷”地拔出背後短劍,抖手阻住他們道:“刀下留人。”
那兩壯漢見這女子三番兩次相,不由心中大怒,舍了那商人,揮刀與江紅霜戰在一起,這兩人武功不低,又是惱怒之際,故兩把單刀上下翻,裹住對方,盡是凌厲剛狠的殺招,江紅霜武功雖好,但一來不願下殺手,二來怕他們與梅無傷有甚關係,因而打鬥了百餘招,才找了個機會,“叮叮”將兩人人單刀震飛出手道:“兩位大哥且慢,如此鬥下去豈不折了梅舵主的名頭。”
兩人聞言一怔,跳出圈外道:“你是誰?與我們梅舵主是何交情。”話剛說完,又齊齊驚叫道:“馬風,馬風逃了,這卻如何是好。”兩人恨恨瞪了江紅霜兩眼,也不去搶刀,竟把頭蹲在地上,不發一言,只是目中盡是悲憤之色。江紅霜忙回頭時,卻見那商人早已不見了蹤影,又看兩大漢如此模樣,忙還劍入鞘,又將兩人單刀拾起,走到兩人身旁道:“兩位大哥,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我......”
那兩人見她開口相詢,便各自接過單刀,將事情緣由講了出來,原來這兩人名叫羅剛,馬平,是附近一個小村上的農夫,而逃跑的那個馬風是村上地主,那個中箭而之的是馬風的管家,羅平兩人因為種田之事,與馬風發生爭執,馬風便買通官家,將兩人編織了個罪名,打入牢中,發配到邊遠地區充軍。
兩人走後,那馬平一家三口盡數上吊而死,馬剛一個妻子,兩個女兒也被馬風搶到家中為奴,馬平兩人在軍中混了幾年,尋機逃了回來,待得知家中之事後,各自怒火沖天,拔刀去馬風時,他已搬家遠遷,不知蹤影,兩人這便投了燕尾山大寨,作了兩名小頭目。
一晃幾年過去,兩人才慢慢探聽到了馬風已遷到長安附近,兩人慾要北上報仇,恰好探聽到了這馬風從北方購了一批藥材,要敬現黃州知府,他們便告之了梅無傷手下的張大海,張是燕尾山的寨主,聞言便設兵想截,經過一番苦戰,將金知府拔出保護馬風等人的保鏢殺死,截下了這幾車貴重藥材,但馬風與管家兩人跑脫,馬平兩人隨後追來,誰知便是遇到了江紅霜。
江紅霜聞言暗叫糟糕,定了定心道:“既是我已做下了錯事,索性我賠你們上一趟燕尾山,向你們張寨主說個明白,我姓江,叩江紅霜,是富貴幫的,那馬風我定會讓敝幫弟子探清,然後送還你們。”馬剛與馬平聞言一怔道:“原來你是江女俠,失敬,失敬。”
馬平掘了個坑,將那管家埋好,江紅霜騎了他的坐騎,與兩人一同向西奔去,三人七折八彎轉了半時辰,上得山腰,來到一座旌旗招展的寨前,三人將馬匹交給了守寨的兄弟,交待幾句,來到一間大堂前,馬剛大聲道:“張寨主,那馬風的管家已經幹掉,但因為一位朋友誤會,讓那馬風給逃了,這位朋友現上寨來了。”
他話聲剛落,從屋中便跳出一個光頭中年漢子,開口怒道:“什麼,讓那馬風跑了,你……”江紅霜忙躬身行了一禮道:“張寨主,小女子無心犯錯,不知如何彌補。”張大海面色一變,瞅到屋前倚了一根狼牙棒,當下綽給此棒,摟頭對準江紅霜砸了下去道:“你去死罷。”
江紅霜料不到他會陡下殺手,忙一個閃身躲了開來,“呯”地一棒落地,將一塊青石板砸的四分五裂,張大海欲拾捧再進招時,從堂內走出一個腰間掛長劍的少年,見狀把手一擺道:“張寨主,手下留情。”那張大海見此人發話,忙收了狼牙棒道:“梅舵主,你……”
那少年搖頭笑道:“我沒事,這位女俠想來也不是有心與我為難,那知府之行,多一個宋飛鵬又怎麼樣。”江紅霜聞言面色大變,忙抱拳行禮道:“梅舵主,在下江紅霜,我看你眉間憂鬱,面色蒼白,莫非受了內傷,不知我能否相助一臂之力,而那個宋飛鵬莫非是天下第一鏢,為又與馬風有什麼聯絡?”
梅無傷咳嗽了幾聲,向張大海點了點頭,示意他向江紅霜講明情況,又擺了請進的手勢,當下馬平、馬剛,張大海、江紅霜便隨梅無傷進屋,早有人奉上茶水,張大海待眾人落座後,才早聲將事情講了出來。
在前,黃州知府將搜刮來的奇珍異寶打點了一車,讓一輛鏢車押到長安,梅無傷等打探到後,便下手將其悉數劫下,並將金暠派去押貨的一名大漢削去雙耳,頓打一頓放了回來,金暠提知後大怒,派一名老捕頭張鐵伯送給梅無傷一張帖子,邀請他十日後在黃州知府衙內相見,梅無傷藝高膽大,又是剛學藝歸來,便接下了帖子。
那馬風雖是個地主,卻有一次偶發善心,救了位老人便是宋飛鵬,宋飛鵬一向是有恩必報。馬風雖然是個惡人,但宋飛鵬也向他答應日後有事,必去幫他一次,而馬風與金暠麼人關係也是不錯,馬平等人這次沒能殺了馬風,他必定會去找金暠,而且會請出宋飛鵬,那張鐵伯武功極好,再加上一個天下第一鏢,梅無傷豈不是要虎口送死。
江紅霜聽罷暗暗放心,當下嘆道:“梅舵主,你的內傷如何?我……”梅無傷飲了口茶笑道:“沒什麼大事,那黑狼,白狼的功夫果然厲害,人的名,樹的影,宋飛鵬的名頭比兩頭狼大多了,明天去黃州,萬一我回不來,你們千萬不要去找宋飛鵬的麻煩。”說完這句話,忽低頭“哇”地吐了一口鮮血,江紅霜忙從懷中取出兩粒白龍丹,遞給他道:“這是雪蓮丹,專治內傷,你且服下。”
梅無傷接過藥丸,呑入腹中,拭了拭嘴角血跡道:“昨夜我巡山之際,無意中逢到舊的小夥伴正同一黑一白兩人打鬥,我這便上前相幫,給白衣人擊中了一牚,事後我才知道,那兩人竟是範西喬與候血青,江女俠,我們且去看看舊時的好友如何?”
江紅霜與張大海便隨他出屋,走入了後面的林中,來到一間古屋前道:“江女俠,你見多識廣,可曾聽說過友香涎,此毒有無解藥。”江紅霜聞言心中一動,忙推門而入,只見一個少年盤膝坐在**,神色淡漠,正是韓次,不自禁眼上罩了層水霧道:“你,你……”
韓次淡然一笑道:“原來是江姐,請坐罷。”江紅霜呆了半晌才道:“梅舵主,韓次他昨夜…”梅無傷嘆道:“昨夜韓次服了白狼範西喬的幾粒解藥,故晢使將毒性壓住,但日後卻不好說了。”江紅霜心說在崖下若不是韓次讓給自已牛肉乾食用,說不定自已也中了毒。這龍香涎毒性厲害,自已明日只有到黃州府衙一趟,找到師父,讓他老人家加認援手才好,當下安慰了韓次幾句,隨梅無傷等出屋而去。
當天江紅霜便在山上歇息了一天,這晚他住了韓次附住的一間石屋內,半夜時分,忽聽一陣輕微腳步聲響傳來,接一人輕聲道:“韓兄弟,令牌我拿來了,明天你去你梅舵主冒險,我們感激不盡,明日申時你若不歸寨,我們便衝進那府衙,救你出來。”韓次笑道:“張大哥言重,這知府的虎牌符我且收下,明日之行我一個人足能應付,記住,明日千萬不要讓梅舵主知道。”
江紅霜聞言心中一動,想起他一招將範西喬擊得真氣岔亂,難道韓次……這時卻聽得張大海道:“韓少俠,你同梅大哥真為生死之交,昨夜你兩個與雙狼打鬥,可真讓人擔心,今天梅大哥對我說他若出不了黃州城,便要我選你為三山中溝六寨總舵主,今夜你且好好歇息,明天我帶你領著弟兄們在城外相候。”說完移動腳步而去。
江紅霜也曾去過府衙,便在次日換了一身丫環裝束,與府衙內與丫環一樣裝扮。清晨早早下山,騎馬先行一步,進了黃州城,來在府衙對面的一家大酒樓坐下相候,日上三杆時分,一揹負雙槍的少年飛騎而來,在府門外停下,向守門兵驗了令牌,昂首挺胸進了大門。
那韓次剛進大門,守門的兵丁便由原先四個變成了八個,江紅霜正自想辦法混入府衙內時,從府衙內走出一個差役,來到江紅霜所坐的這家酒樓叫道:“掌櫃的,我家老爺有令,命你速速備好一桌酒席,送進府內。”那掌櫃的便進了廚房,向燒菜師傅安置了幾句,一陣“叮叮噹噹”響聲過後,已將菜餚裝入兩個食盒中,江紅霜忙走入廚房道:“掌櫃的,你且找四個婢子,隨我送入府中。”
隨後江紅霜便領了四個婢子,抬了兩個食盒,和那個差役大搖大擺地走進府門,那差役也沒起什麼疑心,穿過幾進院落,來到後院一個大堂肖,堂前早有許多兵丁把守,見她們進來,便上前迎住,取了菜餚,走入堂內,卻把江紅霜她們阻在門外,聽得裡面一人笑道:“梅舵主,聞得你的劍法出名,怎麼又改用雙槍了。”聲間蒼老豪邁,極是耳熟,她心中一熱,差點叫出“師父”這兩個字來。她知道自已等人若再不走,便會引起他們懷疑,便擺了擺手,示意四名婢子出府,她則輕咳了兩聲,向後院深處而去。眾兵丁有心盤問,但見她神志從容,又是著一身丫環衣著,故也只好打住念頭。
韓次等人酒過巡後,那金知府向他介紹了張鐵伯,宋飛鵬兩人後道:“梅舵主,你們江湖人且談你們的事,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們最好能化干戈為玉帛。”說著帶著兩名隨從出門而去。韓次心想這張鐵伯昔年是大內高手,今看去他太陽穴高鼓,內力定然深厚,而那宋飛鵬號稱天下第一鏢,左手只剩下三指,功力定然有獨到之處,幸得他只不是礙於面子,不會跟自已真正過不去的,這兩人卻該如何對付。
他這猜思之間,那張鐵伯摸了摸光禿的下巴道:“梅舵主,請”說著用筷子指了指兩人之間的一盤紅燒鯉魚,韓次聞言冷冷看了他兩眼,卻扭頭去看宋飛鵬,但見他紅光滿面,正低頭用筷子慢慢挾盤子中的花生米,對面前情景竟如未看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