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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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殺手
那大漢走過來拍了拍韓次道:“小兄弟,今天吃飽些,明天說不定還要走長路呢?說著徑自走了開去,韓次嘆了口氣,用了稀粥,將那米飯和冷盤收好,放入林中,準備到明天留給眾人食用,自己則坐在地上,低頭沉思,忽記起吃飯時眾人奇怪的目光,還有眾人皆不開口作聲,難道那大漢送給自己的飯菜中,竟摻了啞藥,想到這裡,渾身出了一身冷汗,忙裝作暈去的樣子,躺倒在地上。”
過不多時,天色已暮,那打飯的壯漢走了過來,遠遠望見韓次暈倒在地,便冷笑了一聲,也不上前細看,便轉身朝林中走去。韓次待他走開,悄悄起身,籍著林木相掩,跟在他後頭,見他走進了一個燃著油燈的小山洞,韓次便伏在山洞外一棵樹後,細心聽去。
只聽得那打飯的笑道:“張生兄,那個送上門來的呆小子,已給我用啞藥迷倒了,今天幫主他們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遇到了喬家兄弟。”另一人哈哈大笑道:“李陽兄放心,我們幫主何等人物,即使遇見那喬家兄弟,他也自有妙計對付,我們不必為幫主擔心,倒是我們這裡不可大意,似乎有人在暗中跟蹤我們,須得……”說著話聲低了下去。
韓次忙伏在地上,細心聽時,只隱隱聽得“湖心小島”四個字,其餘話語皆未聽清,這時屋中兩人計議已定,便走出洞來,那李陽則出洞向山外走去。而張生卻鑽入附近林中,找了十餘個大漢出來,到湖邊將馬車中一袋袋物事授下,這時從湖中搖來兩隻木船,眾人七手人腳將物事裝上船後,則各自散了。而張生則上了木船,與搖船的兩名黑衣人坐船馳向湖心小島去了。
韓次在湖邊林中呆了一會兒,見湖心島上沒了動靜,滅了燈火,心想那張生等人可能已將財寶藏好,在石屋中睡著了。張生等人說有人跟蹤他們,但不知那人是誰?這時湖邊林中忽跳出一個人影。折了兩條樹枝,將一條擲入水中,飛身踏到樹枝上,用手中枝條在水面上一點,連人帶樹枝便悄無聲息向前滑出數丈,韓次細看身影時,卻是林風請來的那個黑衣少年。
忽聽得峽谷外一陣馬蹄聲響,似是有人縱騎而來,湖上少年聞聲忙扔掉手中樹枝。“撲”地躍入了湖水之中,不見了身影,這時四匹駿馬奔到湖邊,呂方衛四人躍下馬來,那李火黃肋下還挾著雲夢,但見雲夢一動不動,似是被點了穴道。
那在綠奴走到湖邊,打了個呼哨,島上石屋燃起一燈,接著從屋中躍出那張生道:“師父,你們回來了。”說著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條鐵鏈,將一頭系在一塊巨石上,抓起另一端,“呼怦”在頭上掄了幾圈,“嘩啦”一擲十餘丈,扔了過來,莊綠奴伸手接過,將它拉直,系在湖邊的一棵大樹上道:“師父,這個湖可真奇怪,別處的早已結冰了,此湖卻一點冰未結,沒事的時候,我要在這裡學學游泳可以嗎?”
呂方衛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們師兄弟三人,只有之武會水,唉,不提他也罷。”說著飛身上了鐵鏈,餘下三人飛跟著緣縫走了過去,進了石屋。韓次待他們進屋後,便也學著他們樣子,展開輕動,踏鏈而過,轉到那石屋之後,找了一個小窗,用手指沾了唾液,將窗上白紙捅破,伸目小心望去。
但在屋中擺了一張大方桌子,桌上擺了一盤拇指肚大小的珍珠,呂家兄弟坐在桌後,李火黃與莊綠奴立在兩旁,張生手執一柄鋼刀,立在雲夢之後,而云夢坐在地上,披頭散髮,緊咬著牙關,額上汗珠滾滾而下,眾人皆默默無言,過了一會兒,呂方衛乾笑一聲道:“司馬雲夢,你只要說出你父親的寶藏在什麼地方,我便饒了你,嘿噍,這分筋錯骨手也不是你所能抗住的。”
韓次心頭刷震,暗說那分筋錯骨手最是陰毒難熬。你身為成名人物,怎地對一個不會武功女子下此毒手,驚怒之下,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便要躍入屋中,卻聽得雲夢冷哼一聲道:“什麼寶藏,我一點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手段,儘管施出來好了。”
呂方衛站起身來,走到雲夢身前,“啪啪”舉手在她雙肩拍了幾下道:“司馬姑娘,今天暫且饒了你,今夜你好好想一想,你的命重要?還是財寶重要”說著到雲夢身後的一面石牆前,找了一塊凸出來的方石,伸手一接,“吱”地一響,那石牆白旁移開三尺,露出一個大洞,從中走出兩個黑衣人,將雲夢扶起,押入了洞中,那呂方洞伸手又一接那石塊,那石牆“吱吱”作響,將大洞掩住。
張生左手從盤子中抓起一把珍珠道:“師父,這珍珠皆了貴重之物,而這丫頭見後毫不驚奇,顯然她見過更多更好的寶物。”李火黃點頭應道:“此言不差,但她死不開口,這卻如何是好?”莊綠奴輕咳了一聲道:“師父,我們須得小心謹慎為好,不宜多樹強敵”呂方衛冷冷望了他一眼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事我自有主意,我們先回洞中休息去吧!明天還要繼續做生意呢!”說著推開屋門,飛身緣鏈而去,餘又四人面面相視,呂方病嘆了口氣道:“你們師兄弟勾心鬥角,以後要小心讓幫主捉住把柄。”在屋內站了一會兒,也分別起身滅了燈火,離了小島而去。
韓次待他們離去,心說姐姐自幼苦慣了,怎識得什麼珍寶,這些人見錢眼開,認他們這心,度姐姐之心,實是可笑,他跳入屋中,找到那塊方石,使勁一按“吱“地那石牆便向旁移開,露出了洞口,韓次不假思索,躍身而入,向前行去。
洞內是一條窄長通道,韓次七折八彎走了數十次,並無什麼燈光人影,暗暗叫苦,心說這個地洞若有幾百丈長,自己找上半天,也找不到姐姐,他低頭沉思一會兒,忽大叫一聲,跌倒在地,在地上來回起來,這時前面一扇石門“吱”地打了開來,走出兩個黑衣人,各提一把鋼刀喝道:“什麼人,什麼人!”提刀走近,韓次待他們走到身旁忽跳身躍起“砰砰“飛起兩腳,正中他們的暈穴,將兩人踢得暈了過去。
韓次見自己一去成功,當下跑到那石屋,只見一燈如豆,雲夢正坐在一角發呆,韓次忙將她負在地上,右手抽了匕首,走出洞外,見屋外並無人影,那根鐵鏈依舊橫在洞面之上,鬆了口氣,飛身躍上鐵鏈,向外邊走去,剛走到中間時,樹林中飛出兩個人影,其中一人飛上鐵鏈,迎住韓次道:“小子,今夜你是來得去不得,留下來和你姐姐作伴罷:”“砰”地一抖手中皮鞭,擊了過來。
韓次退後數尺,讓這鞭梢,見是李火黃,眉頭一皺道:“姐姐,今夜你教我幾下殺招,把他除去,好給你報仇。”李火黃聽言將手中皮鞭揮舞了幾下道:“莊師弟,你一直說中原人物厲害,今夜你可要睜大眼睛,看看他們如何厲害:”說著“啪啪”飛起兩鞭,從左右兩方向擊向韓次,而鞭梢竟帶起了“絲絲”地勁破空之聲。
雲夢在韓次背上看得清楚,忙叫道:“子賢伏劍,此幹剖心”韓次聽言扣退一步,把手中首朝頸前一抹,按著回刃朝前胸一刺,“喀喀”兩響,李火黃手中一輕,皮鞭飛化作三截,大驚之下,忙飛身後退,落到湖岸過,擦了把冷汗。
韓次趁機前躍幾步,
李火黃在旁見師弟將韓次逼得連連後退,心中便生羨慕之心,此時聽得雲夢叫出“飛蛇鞭”心中不由一震,暗道這飛蛇鞭與靈蛇掌同為幫中兩大神功,極難修煉,師父從來不教授自己這兩門神功,就是為防走火入魔,但這莊綠奴怎麼卻會?難道是師父偏心?而這莊綠奴又與蘇之武關係不錯,日後兩人若結成一氣,自己此不要倒黴,想到這裡,伸手從腰中取出一板靈蛇鏢,將手臂一揚。
他這手臂剛剛揚起,湖中“撲”地一響,飛出一道寒光,“扒”地釘入了李火黃的後背,李火黃悶哼一聲,翻身跌倒,這時從湖中“波”地飛出一人,揮劍躍到韓次身前,接住那莊綠奴的招數道:“韓次,你快帶你姐姐走開。”
這湖中之人正是那黑衣少年,韓次知他武功高強,對付莊綠奴足足有餘,當即負著雲夢,正要鑽入林中,卻聽得林中有人怒喝一聲道:“何方小子,竟敢傷我徒兒,留下命來。”隨著叫聲,呂方病跳出身來,抬眼看到那黑衣少年時,記起背上一槍皆因他而起,不由七竅生煙,抽出蛇形鐵劍衝了上去。
那黑衣少年欲上前時,林中又跳出十餘個大漢,圍了過來,那黑衣少年見狀只得負起雲夢,將手中軟劍一揚,逼退近身的一名大漢道:“呂方洞,你若傷了韓次兄弟,只怕雙蛇幫以後要再無寧了“揚手又擲出兩顆雞卵大的彈丸,兩丸落地“蓬蓬”冒起兩團濃煙,頸漫開來,眾人忙四散閃開,待到煙霧散盡時,黑衣少年與雲夢已不見了蹤影。
韓次大驚之際,聽得林中傳出一陣大笑聲,一人高聲道:“呂方病,你哥哥有四個徒弟,你怎麼只有一個,還這麼不爭氣,找了這麼一個破落寨子落腳,怪不得我們找不著。”聽聲音正是喬青,這時林中伏著的幾個雙蛇幫紛紛出手相阻,但怎是他的對手,給他拳打腳踢,個個臂折腿斷,呼天喊地,其餘的見狀不好,只得隱身林中,不敢動彈。
呂方洞驚怒之間,忽得外邊數聲大喊,,火光沖天,一隊官兵舉著火把衝進了峽谷。原來喬家兄弟竟將官兵引了過來,呂方洞見勢不不好,連連怒罵幾聲,抱起李火黃,率著眾人向密林中逃去。
韓次醒過來時,已躺在喬家兄弟大寨中一間屋中,林風與萬玉關在床前走來走去,林風見他醒來,忙開口道謝,韓次搖搖頭道:“不用急著謝我,應謝喬大哥與喬二哥,還有長安的那位大哥,林鏢頭,他叫什麼名字,武功比我好多了,”林風聞言面現為難之色,張開口道:“這……”屋外一人笑道:“我叫章柔劍”隨著話聲,章柔劍與雲夢喬家兄弟走進屋來。
林風與萬玉關狀忙向喬家兄弟道謝,喬青雙目一瞪道:“以後我若知曉你再給貪官保鏢,一兩銀子也不會放過。”說著從一張桌子端了個杯,斟了一杯酒遞了過來道:“韓次,我敬你一杯酒,若不是你搶了我們的鏢車,我們的名頭就壞在兩條小蛇身上了,”章柔劍眉頭一皺,將酒杯奪過道:“韓次兄弟傷勢未愈,不宜飲酒,”韓次卻聞得杯中酒香,便把右手一伸,去搶章柔劍手中酒杯,不料他右手剛伸出去,眾人齊聲大笑起來。
韓次一怔,忽覺手中有物,低頭看時,卻見手中握了一柄虎頭彎刀,喬紅笑道:“韓次兄弟昨夜拔出我的腰刀,要跟我拼命,這把刀就送於你罷,”章柔劍將酒杯放在桌上道:“回到寨中,我怎麼也扒不開韓兄的右手,取不下這柄刀,他就這樣握刀睡了一天一夜,”眾人聞聲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眾人在寨中逗留了幾日,便告別了喬家兄弟,向山而去,雲夢依舊女扮男裝,坐在馬車中,韓次則與柔劍騎馬隨鏢車而行,兩人一路相伴,都是少年心性,多說些江湖上的恩怨,章柔劍談每件事都是一語中的,從不多言,而韓次則言語冰冷,談事時從不說自己感想,故兩人倒也很談得來。
眾人出行二十多天,已來到長安附近,這日眾人行到一個驛站,章柔劍勒馬立莊道:“韓次,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們什麼時候能像喬青兄弟那般自由就好了,”這時雲夢驅馬行到他們身邊,聞言掀開布簾道:“柔劍,你真是殺手嗎?是為了錢財而殺人的嗎?”章柔劍默默看了雲夢一眼,呆之不語,忽然一陣風沙吹來,揚起滿天黃沙,裹住了眾人,風沙過後,章柔劍撣了撣衣上沙塵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只知道各人在走各人的路,”說著一抖韁繩,坐上駿馬一聲長嘶,撒蹄奔向了風沙茫茫的遠方。
雲夢目送他遠去,嘆了口氣道:“韓次,柔劍真是一名殺手嗎?”韓次點點頭道:“是的,他的眼神中只有笑意和冷意,優秀的殺手都是這樣,”雲夢搖了搖道:“他目光中也有衰傷,他其實想與我們做朋友,”韓次他在風陵渡平白送了你一錠銀子,我想這是可以說明,柔劍不是殺手,他也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