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一 尋礦種,大雷音寺,誤惹燃燈上古佛

二十一 尋礦種,大雷音寺,誤惹燃燈上古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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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尋礦種,大雷音寺,誤惹燃燈上古佛

第二部 佛界逢親二十一 尋礦種,大雷音寺,誤惹燃燈上古佛[1/1頁]躺在**,梅仁耀輾轉反轍,作為礦工門弟子,得知了礦種的存在,哪有不激動的道理,思索了半天,還是決定,夜探礦種。

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從窗戶掠下,向著北方飛去。

這一切,被守夜的另一位沙彌看的一清二楚,剛準備追蹤過去,耳裡卻傳來觀世音菩薩的聲音:“且讓他去,我已鎖定他之氣息,方圓一千萬裡內無所遁形。”

守夜沙彌這才停步,走回原處,執行那守夜的任務。

梅仁耀一路向北,小黑也禁不住束縛,跑了出來,二人化為一白一黑兩道劍光,向北方飛去。

轉眼間,來到了一處寺廟跟前。

兩人降落下來,打量著這座寺廟,古樸的甚至有些簡陋,殘垣斷瓦,鋪上了一層層的灰塵,匾額歪歪斜斜,依稀可以辨識其上四個大字——“大雷音寺”!!!“大雷音寺!!!”梅仁耀唸叨著,他實在想不清楚,這佛界古剎,怎麼是這般光景。

緩緩的走了進去。

“大哥,你確定,礦種位於這寺廟底下?”小黑看著這破破爛爛的寺廟,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這礦種居然跑到這下面,難道他是喜歡汙穢之物?“當然確定,我的撫礦雲掌是不會說謊的。”

梅仁耀認真道,對於礦工門那一身藝業,他可是自信的很,“這礦種位於地下一萬米處,委實躲得很深啊。”

說完,梅仁耀再次蹲下身子,運起撫礦雲掌仔細檢視一番,眉頭越皺越深。

小黑在一旁急道:“大哥,到底怎麼了?有什麼意外嗎?”梅仁耀的眉毛皺成了川字,直起了身子,鄭重的指著大雷音寺內,說道:“我已經可以肯定,這礦種就在寺內往前直走一百三十四米的正下方。”

小黑聞言一陣興奮,催促道:“那還等什麼?我們還不趕快挖掘?”“但是剛才仔細檢視之下,又發現了一個變數。

礦種的確在前方一百三十四米處正下方一萬米沒錯,但是那個地方正下方八千米處有一個大概一百平方米的空間!!”“什麼?一百平方米的空間?難道那裡面有人居住?”小黑大驚,到底何人,竟然住在地下八千米深處。

“我沒敢仔細詳查,不過那空間四四方方,絕對是人工製成。”

“那怎麼辦,八千米處有人居住,而礦種就位於一萬米處,到底是挖還是不挖。”

小黑困惑了,急匆匆地走來走去,猶豫不決。

梅仁耀淡然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猶豫,當然要挖。

礦種億中難尋,是我礦工門眼中至寶,今日有緣得見,哪裡有放過道理。”

顯然對這礦種志在必得。

看著梅仁耀自信滿滿的樣子,小黑心底也升起必勝信念,點頭贊同。

“小黑,附身。”

梅仁耀待小黑附到身上,大喝一聲:“斷脈分雲。”

白色劍光直擊地面,一招之下,挖出一個千米長的坑洞。

滿意的看著這坑洞,悄然落下,至底端位置又是一招斷脈分雲擊下,就這樣連續相擊梅仁耀已經落到了七千米的地下。

突然聽得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小輩如此動作,小心挖塌我蝸居之地。”

緊跟著一道金光攝了過來,籠住全身,原本位於坑洞之中的梅仁耀在這金光環繞之下一閃即逝。

再睜開眼時,已經位於一個一百平方米大小的空間裡,這空間並不像一些修真者洞府那樣,滿是石桌石椅,遍觀整個空間,只有一張蒲團,蒲團之上盤坐著一位老者,老者鬚髮皆白,眉毛拖到肩上,並不像傳說中高手那般鶴髮童顏,而是老態龍鍾,緊閉雙眼,雙手撫膝,身著破破爛爛的灰布僧袍,顯是洗了又洗顏色都要褪盡了,一派垂暮之年的打扮。

這老者身邊還有一男子,年紀約三十左右,瀟灑倜儻,風采非凡,只是精神有些頹廢,長髮向前遮住了臉頰,但即便如此,也盡展那沖天傲氣,和老僧一樣盤膝而坐,身體周圍有一道金色圓圈,仔細一看,這圓圈散發著薄薄金光,向上延伸,至男子頭部位置向中央匯聚,最後觀其大略,竟形成一個圓柱形,將那男子關在中間。

思及金光閃現之前那蒼老聲音,梅仁耀將注意力放在了老者身上,躬身問道:“不知前輩攝我前來所為何事?”心下忖道,佛界之人皆不簡單,這老者處在此處,還明顯禁制身邊男子,修為更是深不可測,還是小心為是,不要惹他不快。

老者依舊閉著雙眼,看似垂暮之年,語氣卻堅硬有力:“也無他事,只是你挖掘至此,對我這閉關之地,有所損害,故請你前來,勸汝離開。”

梅仁耀小心謹慎道:“前輩放心,我自然注意挖掘,從此處往下,便以另一手法,緩緩挖掘,絕不會壞了前輩洞府才是。”

老者點頭道:“小輩所言也有些道理,不知你方才所用是否礦工門的斷脈分雲!!!”來了!梅仁耀暗道一聲,終於還是被人發現了,想了想這老者修為顯然不凡,還是老老實實說道:“我乃礦工門傳人,不知前輩是否乃是十八羅漢中的長眉羅漢。”

“哈哈哈哈。”

那老者大笑,睜開了雙眼,不為人所覺的射出一道金光,將梅仁耀看個通透:“你這小輩也委實有趣,竟拿我和長眉相比。”

梅仁耀被這老者眼光掃下,並沒有絲毫不妥,心想看來這人實力還是不如那如來佛祖,卻是不知,這老者看他內心的動作竟比如來佛祖還要隱祕百倍。

老者繼續說道:“既然是礦工門人,總算讓我心下稍安。

這方土地,堅硬無比,就連我當年僻出這般空間都花了不少功夫。

你礦工門果然善於挖掘,竟然這般簡單便來到七千米之地下,讓貧僧好是羨慕。”

梅仁耀心下一沉,先說羨慕,然後大概就要威逼我交出礦工門的絕學了吧。

老者不在意的說道:“不過術業有專攻,你礦工門絕學雖然精妙,但也不是人人垂涎,況且五千年前,貧僧就曾見過,你自不必擔心。”

梅仁耀眼裡寒光欲現,又被深深的壓了回去。

五千年前就曾見過,這老僧顯是參加過五千年前滅我礦工門之舉,滅門仇寇總算見得一位,今日實力懸殊還是日後計較。

老者見得對方神色,顯是心知肚明,但他德高望重,五界之中,又有幾位需要他苦苦解釋,對於梅仁耀此時心思,根本不放在心上,再次閉上眼睛,默不做聲。

一時之間,洞府之中倒是有些冷場,一炷香後,梅仁耀終是失了耐心,對這老者說道:“前輩攝我前來,還請放我回去,小子保證不動搖前輩洞府就是。”

老者不溫不火的緩緩說道:“你此番下來,無非是我腳下兩千米處那靈物而已,此物已修成靈性,你又何忍煉化,不如這般,放他自由生存,豈不妙哉。”

梅仁耀本來興致勃勃,如今卻一再被這老者所制,實在是有些惱火,不由得出言罵道:“你這禿驢,故作深沉,假扮高深,語無倫次,卑鄙下流,還不速速送小爺離去,省得壞你洞府,砸你巢穴。”

話一說完,這洞府之中又是一片死寂,老者雖神色不變,但嘴角稍稍有些**,顯然被方才之言震的不輕,想他這般人物,數千萬年來,哪還受過這般謾罵,就是五界之中,相互爭鬥,戰場之上,對方敵手也給足面子,道一聲上佛,這小子這樣說話,怎能讓他不心下大怒。

所謂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可見佛也有三分火氣,雖然在佛界之中,這老者德高望重,但也委實咽不下這口悶氣。

撫在膝上的右手伸出一指,沒有任何徵兆,梅仁耀身邊升起一道金光,將他籠罩,竟是和那三十幾許男子左右一般的禁制。

梅仁耀更是暴怒,嘴裡頓時不乾不淨起來,髒話黃字層出不窮,竟連這老者都有些招架不住,無奈的笑了一笑,金光禁制閃爍之間,卻連其中聲音也全部隔絕。

正在老者費心考慮到底禁制此人多少歲月之時,卻聽得洞府之上傳來一道溫柔卻有力的聲音:“大勢至菩薩、觀世音菩薩,參見燃燈上古佛。”

梅仁耀頓覺一道炸雷在腦裡響起,這老者居然是燃燈上古佛,我方才還將他誤認為長眉羅漢,又把他實力估在如來之下,甚至,貌似,我好像還對他進行人身攻擊!!!天哪,你為何不在他腦門刻上燃燈上古佛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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