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劍如炁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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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劍如炁 (求推薦~收藏)
北方的天氣微冷,但對於從小在忘冰山在長大的我來說不異於南方氣候,而嫣月也是從小在此地長大,習武中人,這點寒冷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唯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但凡我一提到嫣月的家庭,她就會變得吱唔起來,這讓我很是費解。
而且自從見識了我的劍法後,在路上的這段時間裡,嫣月不斷地磨著我教她武功,我坳不過她,只有費勁心思地從自己的劍法中琢磨著適合她的招數。雖然我的劍法是以剛為主,但是在雪中練劍後使我在對劍法的領悟上已經遠遠不止停留在硬碰硬上了,通過幾天的精鑽我楞生生地專門為嫣月創出了一套步法,而嫣月在功力上的缺陷也因我毫不保留地幫助她打通經脈而有了長足的進步,加上靈丹的輔助,現在的嫣月已經真正踏入了一流高手的大門,我在全心全意指點的同時也不禁心懷大慰。
“謝謝你,小破!”又一番指導後,嫣月興奮地衝稍顯疲乏的我說道。
我將頭湊過去,壞笑道:“那親一個好不好,老婆。”
嫣月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哼,你想的美,你不是說幫助老婆是應該的麼,既然這樣你就不應該要什麼報酬哦。”
我有些失望地道,“雖然是這樣,但夫妻之間親熱不是很正常的麼。”
嫣月臉一紅,“少亂嚼舌根子,我們還不是夫妻呢,自然就不能那樣。”
我嘆了口氣,“那,你就不能叫我老公麼,比如像上次你受傷前那樣啊,我很喜歡聽!”
嫣月嗔道,“你這人真是,老想占人家便宜,你要再是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哼。”我還能說什麼,只有無奈地投降。
這日,我們終於到了京城,繞過繁鬧的大街,穿過無數的衚衕小巷,將近花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帶頭的嫣月才在一座隱祕的莊園面前停了下來,四周被高牆緊圍,園中外面一層全是荒蕪野草。
我不解地道:“老婆,這就是你的家麼,怎麼會是這樣,和我想象中的大不一樣啊!”
嫣月笑道:“那你以為是什麼啊,普普通通的一間農家小舍,或者豪華奢侈的樓閣。”
我撇撇嘴,也笑道:“那倒不是,我看老婆這麼漂亮,想必家裡也是美觀至極,想不到是這樣。”
嫣月嘟著嘴,嬌聲道:“你若不喜歡只管走吧,我不會勉強你的。”我調侃她道:“我才不呢,我若走了,你嫣月豈不是成了可憐的小寡婦了嗎!像這種事情又怎麼會是我破空所為呢,何況現在我感到很滿意的,才不會隨便離開!”
嫣月嫣然一笑,頓時美麗不可方物,看我愣到,颳了刮臉,嫣月作勢羞我:“也不害臊哦,這麼大的人了。”
談笑間,已至門口。我正欲敲門,卻被嫣月擋住了,道:“我來!”說完,提起銅環,左轉三下右轉三下,然後“噹噹噹噹”地又敲了四聲,完後,在我驚訝的注視下,只見木門緩緩向左右轉去,lou出了裡面的一道石門,只見石門上赫然又是兩個銅環,嫣月走了過去,這時身後的木門則緩緩又再次合上,嫣月輕車熟路地又開啟了一遍機關,這次的手法有些不盡相同,然後,石門緩緩拉了上去。
嫣月衝我一笑,道:“走吧!”我汗然道:“老婆,你家裡的機關可真多。”嫣月一驚,趕忙捂住了我的嘴,小聲道:“在家裡不用叫我老婆哦,記住了,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我不滿地嘀咕道:“不叫就不叫嘛,為什麼又威脅我!”而嫣月卻沒有在再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石門。
就在石門全開之際,我看到了一男一女,約二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女的稍大,從她成熟的臉上就能看出來,秀眉如月,容貌竟然不在嫣月之下,端的是貌美如花,而青年則略顯稚嫩一些,但他深沉的眼神卻告訴我,他極不尋常。
二人驚奇地望了我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向嫣月,“月兒,你可回來了,你這次私自離家出走,爹爹都擔心壞了,快去拜見吧!”說完,那女的又打量了我一陣,眼光出奇地有些異樣,不解地道:“月兒,你應該知道規矩,卻怎麼還帶外人回來了。”而那青年則眼光一冷,全身氣機氣機死死地鎖住了我。
嫣月一見,忙擋道我身前解釋道:“二哥,你不要動手,他是我在路上認識的一個朋友。”那被嫣月稱作二哥的男子道:“三妹,你就這麼隨便地帶一個陌生人回來不覺得太草率了嗎!”
嫣月有些不知所措地道:“這....”正在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的時候,我聳聳肩,無所謂地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兩位有禮了,趕了這麼久我也累了,可否先進去再說啊!”
那女子一愣,青年則淡淡地道:“對不起,在沒有確認你的身份之前,我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我奇道:“為什麼,就因為我是陌生人嗎?”
嫣月的二哥點點頭,“這是規矩!”
我聽了,突然呵呵一笑,“月兒已經答應做我的老婆了,那我應該就不算外人了吧,既然如此我就先進去了!”說完,我便向門內走去。
二人聽了身子一震,看向嫣月,怒道:“三妹!”
嫣月煩惱地跺了跺腳,辯道:“大姐、二哥,我已經不是小孩了,這件事情我會自己向爹爹說明白的!”說完跑到我的身邊,拉起我的手向裡面走去。二人一愣,也跟了上去。
我有些頭暈目眩地望著周圍一條條交錯、別有機關的暗道和石門,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我才再次見到光亮,首先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空曠地大廳,,兩排木椅整整齊齊地擺在最中央,而盡頭則是一條長長的紅木大椅,上面鋪蓋著一層不知是何種動物的毛皮,看上去甚是舒服。而更讓驚訝的是坐在上面的那人,只見他雙眼微陷,一頭長髮張揚地披在後面,身板不是特別健壯,而我卻隔老遠都能感覺到無意中散發出來的壓力,雖然這壓力不能讓我後退,但也是我離開忘冰山以來第一次見到能給我這種感覺的人,。最為醒目的是他那張國字臉,看上了甚是威嚴,在我剛踏入大廳的這一刻,他的眼光不知何時已經盯上了我。
我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有些呆呆地道:“月兒,這就是你的爹爹嗎,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像啊。”我望望嫣月又看看她的父親說道。
嫣月的眼中有些發紅,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徑直走到了那人身前,低聲道:“爹爹,女兒回來了!”
嫣月的父親並沒有lou出什麼神色,只是口氣中稍微有點怒意,“月兒,平日裡我和你的哥哥姐姐都很寵著你,也從未責怪過你,但是你這次私自離家出走的性質卻和這不一樣,你知道嗎。”
嫣月低著頭道,“是爹爹,女兒知道了,女兒下次不敢了!”
嫣月的父親長嘆一口氣,神色緩和了下來,走到嫣月的前面,伸出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道:“爹爹也並不想說你,只是你也知道,現在外面的世道並不是太安全,我們都是在擔心你呀!”
嫣月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把撲到了父親的懷中,泣道:“爹爹,是女兒不好,讓您擔心了,您不知道,在離開您的這段時間裡,女兒是多麼地想你啊。”嫣月父親摟著懷中這讓自己牽腸掛肚的的女兒,喃喃地道:“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
我在旁邊看著,也不禁為嫣月父親的慈祥而感動,我有些觸動地衝旁邊嫣月的哥哥和姐姐二人道:“你們可真幸運,有這麼一個慈祥的爹爹,我真羨慕你們啊!”二人望了我一眼,卻沒有說話。待嫣月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嫣月的父親才將目光轉向我,道:“女兒,這少年是誰啊,你的朋友嗎?”
嫣月擦乾眼中的淚水,點了點頭道:“是的爹爹,要不是他的話,您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女兒呢!”
在場的三人同時一震,嫣月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月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仔細說給我聽。”
嫣月望了我一眼,將我們在王家堡經過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半響,才在驚訝中清醒過,嫣月的父親淡淡地望著我,說道:“不管你的來歷如何,至少在救嫣月的事情上,我代表一個父親謝謝你,但是對不起,我現在卻不得不請你離開,因為此地不能接受一個毫無背景資料的人!”話一說完,他用手按住嫣月的肩,示意跟他走。而嫣月的二哥則來到了我的旁邊,面無表情地伸手道:“我會送你出去的,請!”
我一愣,將目光看向嫣月。嫣月大急,衝紫風道:“爹爹!”
紫風道:“乖女兒,你不要讓爹爹為難好麼!”這次嫣月卻出奇地選擇了堅持,咬牙道:“爹爹,您今天不能讓他走,如果您執意趕他走,那麼、那麼女兒也只能夠選擇離開了。”
紫風臉色一變,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女兒。嫣月的姐姐心領神會,走過去拉住嫣月的手,勸道:“妹妹,乖,聽話,別讓爹爹生氣了。”“請!”卻是嫣月的哥哥再次說道。
見到如此情形,以我的脾氣也不禁有些氣惱,我賭氣地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反對我和嫣月在一起,但是我卻知道我是一定不會放棄的,除非你們讓嫣月親口告訴我離開,否則今天即使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離開的。嫣月聽了掙開姐姐的手,再次對紫風懇求道:“爹爹!”
聽到我如此說,嫣月的父親眼光驟然一變,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親自送你出去了,龍兒,拿下!”嫣兒的哥哥紫龍應了聲是,右手猛地一伸,便向我抓來,我身子一側,緊接著腳下輕點,輕輕地飄在了五米開外,伸出雙手道:“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呢!”
如此便被我輕易地躲過,紫龍的臉色有些陰沉,哼道:“少說廢話!”說完雙手一錯,化為漫天掌影,將我困在周圍。如果要論逃跑的功夫,我若排第二,那恐怕就沒人敢居第一位了,我有些動火地再次後退,身子宛如一陣青煙般,在幾乎不可能的角度閃了出來,落在了十米開外。從剛才紫龍出手到我再次後退,前後總共才花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如果第一次他的心中還有些僥倖,那第二次失手則深深體會到了我的可怕。
嫣月的父親眼見兒子受挫,冷哼了一聲,竟然以與他身形極不符合的速度向我撲來,我在愣神間,未及時做出反應,只覺眼前掌影飄忽,“噗”的一聲,我悶哼了一聲,頓時倒飛了出去,踉蹌地退了幾步才站住身子。我的怒火再也壓不下去,怒道:“你們真的要逼我嗎?”
嫣月的父親眯著眼打量著我,在剛才他接觸到我身體的瞬間他清晰地感到那少年身上湧出一股極強的內力抵擋住自己的掌力,且硬生生地破掉了自己的後招,可以說自己除了將他迫退外,並沒有傷到他一絲毫髮。
紫風有些氣惱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才幾日不出江湖,竟然又出現了你這樣的高手,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將怎樣抵擋我的瘋魔亂舞!說完,他的身體急速晃動了起來,口中清嘯一聲,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向我撲來。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招數,心中頓時有些畏懼,急忙躲過,紫風一招不中,第二招接踵而至,如此半天,在我的絕頂身法的躲閃下,紫風的一套功夫剛剛使到一半,竟再也使不下去了,而我則保持在他十米遠的距離微微喘氣。
行走江湖數十年,紫風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讓自己難以接受的場面,他的面孔因為怒氣的升騰而有點扭曲,狠聲道:“小子,我不知道你的師傅是誰,但是能用這種方法躲過我的招數這世上你還是第一個,接下來,我不會再留情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五年了,除了五年前與劍擎天那傢伙的拼鬥外,我許久不用的功夫今天就用在你的身上吧!”說道這,他猛地怒吼一聲,“接我一招——力劈華山!他的身子就那麼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個騰挪,右掌如刀閃電般夾帶著呼呼風聲朝我劈來。
就在這時,一旁被姐姐困住的嫣月眼中淚水悄悄滑落,嬌軀上突然綻放出一絲青光,竟然睜開了束縛,瞬間擋到了我的身前,面對那平日熟悉的面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劍——掃——天——下!!在這生死的瞬間,我淒厲的吼道,浮幽絕塵步下剎那間閃到了嫣月的身前,緊緊抱住了她,然後我啊啊啊大喊用背部硬接了紫風這一下。
“砰——”的一聲巨響,在紫龍和紫翥不敢置信的注視下,我的身上驀然迸發出一陣耀眼的藍光,那似乎是一柄以氣體形態出現的炁兵,以無與倫比的霸氣狠狠地將紫風的攻擊震的粉碎,之後,我虛空一握,一柄長約三尺的長劍憑空出現,一氣呵成地刺了出去。
“不要!”卻是嫣月絕望地大呼。剛剛被震飛的紫風還未及落地便恐懼地發現一柄閃爍著恐怖幽藍光芒的氣劍朝他的胸膛刺來...在這一剎那,紫風心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想法:我就這麼死了麼?
結局來的往往比預料來得更加莫名其妙!
“噗——”我的身體迸出一層血霧,然後重重地砸在了紫風對面的地上。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只嚇得在場幾人險些靈魂出竅,但是最後的結果卻讓他們在僥倖的同時生出了一絲慚愧,而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的強行收招而至。
嫣月看了一眼身後若無其事只是眼神有些呆滯的父親,再無猶豫,一把撲到了我旁邊的地上,一把抱住了我的頭,泣道:“破空,你醒醒啊,你醒醒啊,你不要不理我啊,我是你的老婆。如果你就這麼死掉,那麼我生生世世都不會原諒你的。”
同時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父親,紫龍和紫翥失神地道:“爹爹,這,這該怎麼辦啊?”紫風在這瞬間彷彿老了許多,懶散地擺擺手,道:“我沒事,看來我們都錯怪那少年了,你們倆趕快去看看他怎麼樣了,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和他為難!”“是!”
“不,你們不要碰他,都是你們逼得,破空他...”嫣月有些瘋狂地哭著打掉紫龍和紫翥的手,然後將連貼到我的臉上道:“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遠處的紫風有些困難地走了過來,看到淚流滿面的嫣月,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月兒,我錯怪他了,既然若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是否雪蓮和那九轉...?”
嫣月驀然一驚,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小心翼翼地將破空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從我的背上取出了包袱....完成了一切的嫣月此刻似乎也清醒了過來,倔強地將破空高大的身體附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一步一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身後有些呆呆的三人,那,竟然是“九轉豆蔻!”
房間中,嫣月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臉,心中滿是柔情,喃喃自語地道:“老公,你放心吧,有月兒在這兒,我是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是我該為你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嫣月像是想起了什麼,在我臉上輕輕一吻,然後走出了房門,過了一會,在悄悄走入房中的莫然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將我的衣服全部解下,只剩下短褲,然後溫柔地用水和毛巾輕輕地為我擦身。紫翥在一旁看著我健壯的身體和嫣月認真的眼神,心中突然滋生出一股酸意,連她自己都有點不解地吃醋起來。
看嫣月全部做完了,紫翥才複雜地道:“妹妹,姐姐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你和這少年,發生了什麼關係嗎?”
嫣月此時的心情已經完全平復下來,搖了搖頭,“姐姐,有什麼事你便問吧,先前是我太沖動了,還希望你和爹爹不要怪我。”
紫然愕然地看著眼前似乎有些長大的妹妹,有些感慨地道:“先前是我們太沖動了,爹爹叫我過來就是要我告訴你,他不會阻止你們在一起了,原先我我還以為他是別派派來的內賊,想混進我們教內呢。現在他也沒事了,你還怪我們麼?”
嫣月搖搖頭,衝進了紫然的懷抱,道:“對不起,姐姐,是我太草率了,不過破空的身上有太多的謎,之前因為我沒有和他確立身份,所以也沒有冒然地問他,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盡量問明白的,爹爹那裡,還是請你替我說一聲吧。”
“嗯。”紫翥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背,安慰道:“會的!”說完,她便出了房門,鑑於嫣月和我的甜mi,讓她塵封的心有些開始火熱,但是作為一個堅強的女性,她不能這樣。“這也許便是命吧!”她自言自語地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少年童稚的面龐,“風,你又在那裡?”
感受到我平穩的脈搏,嫣月有些痴迷地望著我英俊的臉,痴痴地道:“老公,月兒在叫你,你聽見了麼!”一面說著,嫣月緩緩拖下自己的外衣,然後鑽到我的懷中,滿足地睡了。
腦海中,我的精神正處於遊離狀態,內心深處彷彿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尊貴...的主人,你的劍魂終...終於清醒了,趕快去找尋屬於你的晚風吧,然後、然後...
極盡纏綿的一夜,兩顆再無彼此的真心,在這屬於雙方的夜裡靜靜交織,星夜迷濛,我和嫣月都在心滿意足中地甜mi地睡著了...
翌日清晨,我愣愣地望著懷中的玉人,心中充滿了愛意,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抱著嫣月充滿彈性的嬌軀,我的心中一陣迷醉,情不自禁地將目光看像她青翠欲滴的紅脣,終於,在一陣猶豫之後,渴望戰勝了理智,我湊過身去,深深吻住了那渴望已久的甜美。第一次感受到嫣月脣間的甜美,我頓時被深深吸引住了,這一吻,天長地久,直到我們都有些許暈眩,我才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嫣月眼中柔弱卻熱情的愛意,我深情地望著她,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嫣月在我的凝望中羞不可耐,突然小臉泛起一圈紅暈,側過身,用雙手緊緊懷住我的脖子,有些動情地呢喃道:“老公,我...”我倆都從未碰到過這種情況,我只覺大腦一陣發熱,感受著嫣月身上滑如油脂的肌膚,頓時下體那物不受控制地瞬間立了起來,頂在嫣月的小腹上。同樣地嫣月感覺到身子越來越熱,小腹中傳來一陣陣衝動,又被我那物頂住,頓時芳心大亂,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唔!”我痛苦地哼了一聲,強烈的刺激壓迫著我,我已經快支撐不住了。就在我的身體漸漸麻木的時候,我的大腦中忽然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緊接著一陣刺骨的冰涼瞬間傳遍全身,我頓時清醒過來,心道不能這樣了,趕忙掙開嫣月的束縛,隨即順著將那股寒意分出一半逼入嫣月的體內。
嫣月的嬌軀一震,原先被迷濛取代的眼神緩緩清醒過來,低下頭,“小破,我...”
我苦笑道:“好險啊,乖老婆,剛才只差一點我就控制不住傷害你了,對不起!”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隱隱覺得那樣會讓嫣月不舒服,嫣月同樣的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俏臉漲的通紅,“其實,剛才你....你,人家,人家也不會怪你的。”
我感動地道:“謝謝你,月兒。”接下來,我倆都沉默了。
這回我率先打破沉寂道:“對了,月兒,昨天的事後來怎麼樣了,我隱隱記得最後好像收招了,你的爹爹沒事吧?”
嫣月嗯了聲,有些難過地道:“雖然沒有受傷,但我知道這對他的傷害更大,小破你知道麼,爹爹從闖蕩江湖開始到繼承了教主之位還從未在與人的爭鬥中輸過呢,這次你的出現,已經讓他產生了頹廢的感覺...”
我嘆了口氣:“對不起,月兒,但是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我是不可能留手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一點傷害!”嫣月溫柔地將頭埋在我的懷中,輕輕點點頭。
雖然還未吃過早飯,但是有嫣月在我懷中,其餘的我什麼都不想。在我懷中的嫣月突然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幽幽地說:“小破,對不起,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對你說明白,你能原諒我麼!”
我在他秀鼻上輕輕一吻,笑道:“我原諒你了!”嫣月全身一震,“可是,可是你沒有聽呢?”
我灑然一笑,“無論是什麼事,我都不會怪你的,因為,因為你是真心愛我的,這一點,我在昨天你突然擋在我身前已經明白了,你已經待我如此,我還能怪你什麼呢!”
嫣月的小臉上突然浮現一種複雜的神色,“唉,小破,你知道麼,你的身後有種特別的氣質,有時候讓人感覺特別幼稚,有時又會讓人感覺到特別害怕!”
“害怕!”我不解地問道,我沒感覺到啊。嫣月搖搖頭,“唉,你不明白的,但我總覺得,你不會只永遠屬於我一個人的,肯定不會!”
我更加不解道:“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呢?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在你身邊麼,老婆,而且有了你,我不會再想其餘的女孩的。”
嫣月哀怨地道:“你不知道啊,這時女人的直覺,有很多時候女人的直覺都可拍地成為了現實啊!”
我無奈地笑笑:“好了,老婆,即便我以後又有了其他的女人,我也會像現在這樣對你好的。”原本以為一定會高興的嫣月聽完柳眉突然一豎,揪住我的耳朵怒道:“人家只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你還真的有這想法啊,你、你!”
我趕忙告饒,陪笑道:“只是假如嗎,老婆你也不要太認真哦。”嫣月狠狠地說,“我們兩個好不容易剛剛可以在一起了你就有這種想法,誰知道你以後會怎麼待人家啊!”我心中一驚,忍不住拖口而出道:“老婆,你的爹爹答應了麼!太好了!”說完,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喜悅之情溢於情表。
嫣月被我這一抱,頓時渾沒了脾氣,輕嘆一聲,“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唉。”其實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確認身份後的自己已經全心全意地為破空考慮了,自然地也就多了一些擔憂。
我見到嫣月這樣,突然想起了師傅常說的一句話,不禁感慨道:“唉,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嫣月聽了一愣,想不到我會說這些,不過她隨即點點頭,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嘆道,“自古有多少好女兒家,卻都是被你們這些臭男人給糟蹋了。”
我啞然,苦笑道:“乖老婆,我可沒有糟蹋你啊!”嫣月小嘴一撇,“還不知道你會不會這樣呢,如果你以後真的辜負了我,人家就香消玉殞,讓你後悔一輩子!”
“.......”
我趔趄地從**爬了起來,然後將嫣月抱在胸前,狠狠地在她微腫的脣間霸道一吻,“我不准你胡思亂想,我要你一輩子活的好好的,哪怕我不在了!”嫣月沒有在說什麼,只是低下頭,道:“唉,對不起,快放下人家穿衣服吧!”
穿過衣服,又讓嫣月幫我梳理了頭髮,我們這才洗漱完拜見嫣月她爹去,一路上,我們面對了許多驚奇的目光,嫣月回想剛才的情形,有些埋怨地道:“你個冤家,明明長得俊,卻還不注意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