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心亂如麻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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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心亂如麻 (求推薦~收藏)
一夜無語,徹夜不眠。
當第二天早上劍擎天看到滿眼血絲的屈風之時不禁頗感驚訝,他關心地問了幾句,屈風也只是搖頭和點頭。旁人見他如此也不好上去勸說,而李軻神情看起來也有些萎靡,但同樣地沒有和屈風說話。
五十強的決勝賽一如既往的火熱,每當忘情崖上出現一位五十強選手的時候都會引起一陣陣驚呼和掌聲。
維持了數年之久的友情竟然就那麼在一夜之間決斷,屈風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不斷出現的是李軻那冷漠的面孔,他有些渾渾噩噩地向自己的擂臺走去。人群中的紫翥憂心大盛,卻礙於劍擎天等人的在場而沒有上前。
擂臺之下的劍擎天衝李軻道:“軻兒,你是不是和屈風說了什麼,他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
李軻低著頭道:“師傅,您別問我。”劍擎天見他這樣,自然知道屈風如此和他有著必然的關係,但劍擎天又十分了解李軻的性情,雖未全部知情,但也猜到了幾分,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五號擂臺,我輕鬆地衝嫣月和易容後的紫風等人擺擺手,而一旁的童霸憨笑著衝我豎了個大拇指。我呵呵一笑,走上了擂臺。
今天與我比賽的是武當派的一位二代弟子,因為年方四十,所以也佔了年齡的優勢得以參加此次比賽。加上武當劍在武林之中的威名頗盛,如果不是御劍門佔據首座,恐怕武林之中也再難有一個門派在劍道上與其抗衡。
賽前紫風特意和我說了一下關於武當劍技的一些神奇之處,不過對於武當派我也不像是其它門派那樣一無所知,最主要的原因是師傅對武當劍術的推崇備至。據師傅說武當創派的為一個名叫張三丰的人,傳說此人悟性極高,透過觀摩動物打鬥而創出了太極拳等一系列聞名於世的功夫。
我打量著面前這留著一撮小鬍子的道人,他的身形略顯瘦弱,但是寬鬆的道袍也不能掩蓋其身上所蘊含的爆發之力,他的雙眼中精光四射,氣勢又不張揚外lou,一看就知是陰陽雙修的高手。
我施了一禮道:“晚輩破空有禮了。”那人名叫宋飛,據說是嫡傳的太極道傳人。他從我一上臺便不斷地打量著我,此時也微微頷首,道:“年輕人能有如此功夫與心性倒也難得,請。”
此場比賽的裁判也沒有以前那麼廢話,伸出手示意後便直接下臺去了。我隨身所帶的是一柄很普通的鐵劍,而對方的長劍光從劍鞘上來看便知是一柄不可多得的寶劍。
宋飛微微皺眉道:“我這寶劍削鐵如泥,如此一來豈不是佔了兵器上的便宜,這樣好了,要不我們就來切磋一下拳腳上的功夫,你看如何?”
聽他如此說,我不禁對他好感倍增,道:“多謝閣下好意,不過我只學過劍術,恐怕沒法與你拳腳相向了。”宋飛點點頭,“既是如此,那我也只好佔了這個便宜了。”
正在這時,紫風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你小子不要太託大,這宋飛所用的寶劍名為白虹劍,乃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寶劍,同時也是武當派鎮山之劍,待會盡量不要以劍之鋒與其相抗,否則夠你受的。”
他的話剛剛說完,臺下已經竊竊私語開了。
“咦,那宋飛所持的不是武當掌門張遠山的白虹寶劍嗎?”
“正是,以武當太極劍之柔加上白虹之鋒,這場比賽武當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對方是那奇怪的少年,這下比賽更加好看了。”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宋飛手中所握的長劍,劍鞞竟然為古木所制,劍墩上繫著一束黃色的劍穗。雖然隔著幾米的距離,但是仍是能感覺到一絲淡淡的寒意。
“果然是好劍,”我在心中道。見他有如此寶劍在手,我頓時有些迫不及待地出手了。長劍出鞘,我長劍直直地刺向了宋飛的胸口。
透過長年的習劍,我將自身所能貫通的劍術都融合在一起,並取名為破空劍法。加上我之前使用過的兩式:雪飄人間、風歸雲隱一共是十招。每一招又分數式,不過也可以一口氣將一招盡數逼出,就像我同四大長老時戰鬥時一樣,不過這樣對內力的消耗也要大得多。
這一劍使的正是飄字訣,當我將飄字使到極處之時,以我為中心三丈之內的每一瓣雪花都將被刺開,由此可知,對於出劍的眼力與力道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宋飛只覺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一股犀利的劍氣朝自己的胸口刺來,危機之中他本能地側過身去,卻僥倖地救了他一命,不過饒是如此,也嚇了他一身冷汗,對我的能力不由得重新估計。賽前他聽說要和一個年僅二十的少年比賽還有些託大,此刻僅僅一招之間便讓他改變了對我的看法。
宋飛反映奇快,在躲過我進攻的一剎那長劍便在瞬間出鞘,頓時天際恍惚劃過一道絢麗的青光,一股徹骨的寒意瀰漫在擂臺之上。我仔細地打量著那劍,只見劍身宛如一泓秋水般,劍長三尺有餘,從外打量劍脊彷彿就像一塊鏡子一般晶瑩,看著劍鋒所綻放的那一絲寒光,我自信手中的長劍絕對不會是它的回合之敵。
宋飛也十分詫異我為何剛才沒有繼續進攻,不過見識了我的劍法後他打心底地不願讓我掌握主動,他身子剛站住,便又閃電般地攻了過來,不過在我剛要隔劍抵擋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似乎輕飄飄地劃了個圓圈,緩慢地朝我的長劍圈來。
在我愣神間,雙方的長劍已經接觸在了一起,我的右臂忽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手中長劍竟有股要拖手而出的勢頭,還好我在海中練劍練就了無與倫比的臂力,這才沒有讓長劍拖手。在我僥倖的時候,宋飛又詭異地向我跨了一步,我二人本已相差不過一尺,他這一跨頓時將我讓了過去,我的重心頓時向前摔去。
我暗呼厲害,不過正欲轉身之際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劍仍舊與那白虹寶劍黏在了一塊,彷彿它們之間被什麼粘住一般,宋飛的手腕與身體不斷變換,而我的身子也無奈地隨著他的撥引而移動,身子的重心早已不知道在哪了。
臺下的嫣月還是第一次見我在劍法中落於下風,此刻見我完全受制了宋飛,頓時心中著急,衝旁邊的紫風道:“爹爹,你看是不是要提醒一下破空啊,他好像沒有對付那太極劍的方法。”
紫風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你不用擔心,那小子悟性極高,從他一開始就沒下殺手可以知道,他是有意想要見識一下對方的劍法。”嫣月打量了一下擂臺上敗相連連的我,在心中不解道:“真的是這樣嗎?”
擂臺上,我的心中驚訝連連,這宋飛的功力與我相較起來明顯不是一個層次之上,即使加上了白虹劍的鋒刃,恐怕也不能將我壓制到這種程度,看來主要是劍法的神氣了。
想到這,我的心中完全沉浸在宋飛施展的太極劍意之中,一方面控制著身體不讓他有抓住我漏洞的機會,另一方面不斷琢磨與較比著他的劍法。
時間在激戰中悄悄流逝,臺下的觀眾口中興奮地念著那宋飛的招式。在不斷地揣摩中我逐漸明白了這武當劍術的特點:武當劍具有“步走八封,腰如太極,劍似閃電”的顯著特點。其步法左旋右轉,旋轉無端,似行雲流水;其身法吞吐沉浮,翻轉擰裹,如龍騰圖翔;其眼法左顧右盼,瞻前顧後,目隨劍走;其劍法輕靈圓活,變幻莫測,時而四輕風拂柳,時而如疾風閃電,許多劍法都是在急速的旋轉繞行中和翻轉擰裹中完成中,往往形成一式多圓,曲折迴環,跌宕起伏的奇異效果。而那宋飛自身便彷彿一個太極一般,陰陽不住變化,略微一看簡單之極,可在在場一流高手的眼中便有了千般變化,兩儀、四象、八卦無一不包含其中。
漸漸的,我的長劍有如被纏上了輕絲一般,漸漸越來越多,結成了一個絲繭,將我牢牢地困在其中。我的劍招也緩慢起來,腳下虛浮不已,從外人看上去好像隨時可能被擊倒一般。
一直掌握主動的宋飛心中逐漸警惕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有意地處於下風,從而能夠更好地觀摩自己的劍法。
我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閉了起來,腦海中似乎有一個太極在不斷在旋轉,而我徘徊在其外,卻怎麼也進入不到其中。我心中苦惱地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做不到啊,我到底差在哪裡?”而剛欲變幻劍法的宋飛見到我忽然間面lou痛苦之色,只道是對方因為無法破解自己的劍法而苦惱,頓時心中一喜,重新使出太極劍攻了上去。
我與宋飛又一次交織在了一起,不過這回我不再任由他掌握主動,偶爾夾雜著一兩招反擊,這樣一來宋飛愈發驚訝,不過他的劍法也在刺激中發揮得淋漓盡致。
原來如此!激戰中的我忽然豁然開朗,太極劍之精髓就在於這個“轉”字。想到這,我內心深處的那個我頓時急速旋轉起來,當我碰到那個太極的時候,只聽“嗖”的一聲,我的身子瞬間被包含了進去。
陰陽調和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以往在與天地溝通時所存在的一絲最重要的缺陷在這一刻被我明悟。剎那間,我全身的氣機轟然一下爆發了。
嘭——漫天的氣勁將駭然的宋飛震得連退了好幾步,我緩緩睜開眼睛,體內的內力與一些不明的氣體在融合中逐漸形成了一個緩緩轉動的太極球,其中便有昨天與臥虎比賽時忽然獲得的黑色氣體,加上以前產生過的藍色氣體,此刻都靜靜地融合在轉動的太極球之中,我的心中在那一瞬之間忽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明悟。原先兀自轉動的太極球之中忽然在靜止了下來,緊接著一個小人由腳到頭出現在了太極之上,在這一刻,我情不自禁地清嘯出聲。
啊——,清朗的嘯聲劃破天空,久久不絕傳入所有人的耳中。而崖上人群中的臥虎不知不覺瞪大了眼睛,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道:“虎躍龍騰風浪粗,中央正位產玄珠,這小子竟然衝破了先天之境而生元嬰,這,這怎麼可能,一個人竟然花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做到了!”
當全身的氣機悉數收斂的時候,我已經一臉微笑地站在了目瞪口呆的宋飛面前,我深深地衝他鞠了一個躬,道:“若不是前輩劍法神氣,小子焉能再做突破,在此多謝了。”
臺下不光群雄啞然,便連紫風也是一陣失神。宋飛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你說什麼。”
我搖搖頭,“或許現在說什麼也不重要了,既然你幫了我,我也不會再為難您了,您請回吧。”說著,也不見我如何作勢,只是右手輕輕地一揮,頓時宋飛感到一股無比龐大的力量將他包裹在一起,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到了擂臺之下。
我衝著有些呆住的主持,微笑道:“大師,請您宣佈結果吧。”不知為何,在我體內發生變化後,我的心性也彷彿變得平和多了。當我走下擂臺的時候,人群如往地讓開一條路,然後目視著我的遠去。身後盡是疑惑的聲音。
“剛才,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
十號擂臺,屈風的耳中忽然傳來一個著急的聲音,“屈風,你怎麼了?”
屈風渾身一震,頓時向擂臺之下望去,正是一身黑衣的紫翥,雖然隔著面紗,但是屈風卻能清楚地看到她俏臉上的擔憂之色。
屈風心中忽然感到溫暖,他的思緒逐漸清楚起來,“對了,我還有紫翥啊,屈風,你在想什麼,你怎麼能在比賽的時候想些沒有用的事情呢。即便軻子放棄了你,你還有紫翥啊。”
想到這,屈風的心思總算回到了自身,不過他的胸口卻還有一股無名的怒火憋著,持續了幾年的友情一夜之間消失,讓他有種不發洩不為快的感覺。
御劍門今日對戰的乃是一個西域的番邦和尚,名字叫做痴妄,身高八尺有餘,手持一根降魔杵,滿臉的橫肉,挺著一個碩大的肚子,此刻正打量著屈風。
那痴妄抖了抖他渾身的肥肉,頓時整個擂臺都彷彿顫抖了一下,他有些輕蔑地打量著面前這比自己要矮上兩個頭的少年,道:“小子,如果你想依kao靈活性和我斗的話,我勸你現在就下去比較好,我雖然胖,但是我的身體可是十分靈活的。”
屈風掃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過厭惡,“主持大師,請您宣佈開始吧。”
那主持和尚仰起頭看著痴妄一眼,同情地衝屈風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二位施主開始比賽吧。”說著,迫不及待地走下擂臺去了。
臺下,和屈風關係一向交好的姜自成奇怪地打量著面若秋霜的屈風,不解地道:“這樣的小師弟還真是少見,軻子,他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李軻的頭仍是低著的,彷彿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話,姜自成討了個沒趣,忙怏怏地衝旁邊的常風道:“師兄,是不是掌門師伯教訓風師弟了?”常風搖搖頭,道:“此事我也不甚清楚,不過今天的風師弟卻是挺奇怪的,應該是生氣了吧,否則也不會如此冷漠。”
二人正說著,臺上的比賽卻已經開始了,屈風率先拔出長劍,身子閃電般地朝那痴妄射去。
其實那痴妄表面上看起來一副傻樣子,但他的內心還是十分之精明,他如何不知能夠進入五十強的選手所代表的實力如何,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激怒於屈風。對於御劍門的威名,放在那個國家,也是眾所周知的。
不過讓痴妄大吃一驚的是屈風一上來的打法,他似乎沒有一點想要和自己纏鬥的意思,他手中的長劍也沒有任何複雜深奧的劍法,只是很奇怪地朝自己劈來。
鏘的一聲大響,二人的兵器碰在了一起,而且同時後退了一步。屈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反而有一絲好戰的神情。反觀那魁梧的痴妄倒是臉上一片潮紅,他的眼中也lou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今天的屈風可不會想那麼多,他也沒想迅速將對方擊敗,他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那就是透過戰鬥將胸中的鬱悶全部都宣洩出來。屈風被逼退後立刻又衝了上去,仍舊沒有使出自己熟知的御劍門劍法,而是不規則地使用劈、砍、剁、掃、等硬碰硬的打法。
一時間,整個擂臺上只聽見震耳欲聾的鐵器碰撞聲和雙方急促的呼吸聲,漸漸的,屈風全身也變得大汗淋漓,手腕因為持續的用力也已經是微微發抖。
對面的痴妄也感到特別鬱悶,參加此次大賽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敢跟自己肉搏的對手,而且這人還是一個相對來說瘦小的青年,偏偏還愈戰愈勇,自己平日裡戰無不勝的蠻力竟然處於下風。往往一個人的長處被敵人壓制的時候,他的自信心就會變弱,而此時的痴妄就屬於這種情況。
屈風一擺頭,頓時撒出漫天的汗珠,他大喝一聲痛快,近乎瘋狂地和痴妄拼鬥著。
激戰中的痴妄忽然大喝道:“且慢!”
屈風頓時不自禁地停了下來道:“怎麼了?”
痴妄喘著氣道:“素聞中原乃禮儀之邦,想不到竟還有你這般痴纏爛打之輩,如此拼鬥就算獲勝又有什麼意思。”
“籲——”,臺下的眾人頓時都吹噓出聲。一些看過他之前比賽的觀眾反映更甚,皆是紛紛指責,似乎他就是一個千古罪人一般。此時群雄見了屈風以敵之長對敵而不處下風,都感覺到出了一口惡氣,紛紛為他鼓掌。
屈風此刻什麼也不怕,強硬道:“那你說怎麼打,無論什麼我都奉陪。”
這回頓時將痴妄噎得沒話說了,他恨恨地瞅了屈風一眼,道:“我們吐蕃向來有一個規矩,真正勇士之間的決鬥要用拳頭來解決,我看這樣好了,我們來個公平的比賽,雙方比賽拳勁,你看如何?”
屈風想都沒想就道:“如你所言,開始吧。”
痴妄道:“不過話說在前頭,一人進攻時另一方不可使用內力進行抵擋,否則便算輸。”
屈風點點頭,那你先開始吧。說著,他將長劍扔在一旁,挺起胸,無懼地注視著對方。
痴妄見他如此說正和己意,他活動活動了拳頭,大吼一聲,頓時一股勁風伴隨著拳頭轟在了屈風的胸口上。
“砰——”屈風蹭蹭連退了幾步,頓時吐出一大口鮮血,但卻沒有倒下。
臺下的群雄盡皆不做聲了,其中不乏行家,但是那痴妄似乎真的也沒有使用內力的跡象,所以他們也無法叱責什麼。
屈風站住身子,用袖子將鮮血擦掉,道:“好力量,這回該我了。”
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恐怕只有痴妄最清楚了,雖然他說好了雙方不使用內力,但實際上他還是作弊了,之所以騙過了在場所有人,這恐怕得歸功於他吐蕃的一門祕術。但饒是如此,屈風也用血肉之軀生接了他十成功力的虎拳而只是吐了一口鮮血,這讓痴妄的心中不禁暗暗打鼓起來。他把心一橫,想到:“反正對方不可能使用內力,想來也不會傷到我,我又有何畏懼呢。”這麼一想,他也豪氣頓生,大聲道:“小子,你來吧,我就不信你能打倒我!”
他如果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分明就有點小瞧屈風的意思,屈風心中本便不痛快,此刻見他如此狂妄,頓時也是不加多說,閃電般衝過去,衝著胸口就是一拳。
“轟——”這一拳之下,臺下的眾人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有許多人甚至用雙手揉著自己的雙眼。
屈風在發怒中也沒有多想,他體內本身便沒有任何內力存在,所以不受控制的情況下,體內的法力伴隨著拳頭迸發而出,如此一來那痴妄的下場由此可知。他就像一個漏了氣的皮球一般,被直直地轟了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地上,驚起漫天的沙塵。
這雄霸天下的一拳揮了出去,屈風體內的怒氣頓時銳減,他大腦中的善念重新蹦了出來。他有些擔心地躍下臺來到成大字型躺著的痴妄身旁,伸出手指搭上了他的脈搏。探測中,屈風的眉頭一皺,另一隻手頓時拍在了對方的胸口,一股精純的法力透過經脈治療著痴妄的內傷。半響,屈風才呼了口氣,緩緩站起身來,朝紫翥那個方向走去。
這或許不是一場激烈的比賽,但慘烈程度卻尤為過之,屈風強硬的身影彷彿一個令人心生畏懼的戰神一般高大,在在場許多人的心中,屈風戰鬥時的樣子已經深深鏤刻在腦海最深處。
當紫翥見到就在面前的屈風之時,卻驚訝地發現了他眼角的那一滴眼淚,是淚啊,傷心的眼淚。紫翥的心中大痛,不做聲地拉著屈風朝兩人相處的小亭走去。
當二人重新來到小亭的時候,屈風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紫翥一路上都能感到屈風的手腕在微微發抖,和抽搐的哽咽聲。當二人都坐下的時候,紫翥和屈風面對面地坐著,紫翥雙手搭上他的肩頭道:“風,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都哭了,昨天晚上明明都好好的。”
恐怕此刻唯一能給屈風帶來溫暖的就只有紫翥了,當看到紫翥那充滿憂心的眼神之時,屈風胸口不禁一陣心痛,忍不住便撲在紫翥的胸口痛哭了起來。
紫翥緊緊地抱著面前痛哭失聲的屈風,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也沒有說話。只是讓自己的額頭kao上屈風的腦袋。
許久許久,當屈風將這種痛苦與不快徹底發洩出來後,剩下的便只有淡淡的失落。屈風抬起頭,發現自己的眼淚竟然已經將紫翥胸前的衣襟全部沾溼。
屈風感激地望著紫翥道:“謝謝你,紫翥,我是不是很沒用啊,一個大男人哭得如此傷心。”
紫翥輕輕搖頭道:“叫我老婆吧,只有在乎的越重所以失去的時候才會越傷心,我想你一定失去了什麼吧。不過我想要你知道的是,不論你失去了什麼,我也會永遠地在你身邊,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屈分渾身一震:“紫翥,老婆…”紫翥微笑道:“老公,告訴我吧,讓我分擔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