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往事 (求推薦~收藏)

第二十一章 往事 (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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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往事 (求推薦~收藏)

我撓撓頭,“這恐怕不好和你說,而且這跟比賽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絡,我看再鬥下去你也不能獲勝,還不如早早認輸算了。”

碧幽冷冷地望著我,道:“今天你不把這事說清楚,我跟你沒完,要我認輸是不可能的,有本事你便擊敗我。”說完,她再不理會我,如凝脂的膚色忽然變得一陣潮紅,而先前我尚且能夠抵擋的琴音在一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威力,像是從天上跌到地獄一般,我體內的真氣頓時不受控制紊亂起來,不光如此,整個崖上但凡聽到琴音的人忽然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我難受地壓制著亂竄的真氣,喘氣道:“你,你真的要逼我嗎,我不想傷害你,你為什麼要與我糾纏?”

碧幽的眸子裡lou出一絲不忍,但還是強硬道:“你已經傷害到我了,現在即便是你死了也怨不得我,能死在寂滅曲之下,你也算是不枉了。”

臺下的嫣月慌忙衝紫風道:“爹爹,這究竟是什麼武功,怎麼感覺上比我們教內的武功還要邪門,你看破空他能抵擋住嗎?”

此時臺下一些功力較差的人已經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就在紫風沉默的時候,一聲低沉而肅穆的“阿彌陀佛”清楚地響徹崖上,一些已經陷入昏迷的人頓時全身一顫,盡皆清醒過來。

碧幽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唔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但是她卻仍然沒有中斷琴音,依舊咬著牙堅持彈下去。

一道輕靈的身影高高地躍到了擂臺之上,頓時引起一陣驚呼,那莊嚴而和藹的氣質,讓所有人停止了慌亂。

了塵掃了一眼劍拔弩張的我們,輕嘆一聲,道:“能斷金剛般若波羅mi,一切苦惱皆由心生,還是怎麼來便怎麼去吧。”說著,他緩緩閉上眼睛,嘴脣翕動,開始念起經來。

起伏跌宕的琴音與清朗渾厚的朗誦聲糾纏在一起,半天,可能是由於功力不夠的原因,碧幽的臉色越發難看,已經由潮紅變得碧綠,一會又轉為蒼白。

雖然還未呈敗相,但是我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身旁了塵那渾厚雄勁的內力修為,毫無疑問的,照這麼下去,碧幽即便不死怕也要落下個重傷。不知為何,在看到碧幽臉上那難看的神色的時候,我的心中不禁一陣陣不忍,剛想要幫她的時候,忽然一聲低喝響在我的耳邊。

“小子,你給我讓開。”我一愣,緊接著眼前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易容後的紫風,只是他此刻沒有了往日的從容,取而代之的是憂心。

紫風剛一落地,便仰天長嘯,那慘烈的嘯聲頓時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我心中不禁暗暗奇怪,紫風的氣勢很明顯是與了塵對立的,而且似乎還在保護著神色有些莫名碧幽。

這一變故頓時讓所有人都停止了行動,轉而看向這邊。了塵的修為在武林中是公認的第一,而此刻忽然冒出一個能與之匹敵的人物,難免讓人心生琢磨。

兩個絕頂高手交手所產生的威力絕對是無可抵禦的,何況那還有那心靈上的強烈震撼,以擂臺為中心二十米,頓時便只剩下我、碧幽等四人。嫣月、紫翥等都抵不住氣勁的侵襲而退開了。

在這種情況下,那碧幽的琴聲竟然非但沒有轉小,反而變得尖銳、清晰起來,與紫風的長嘯交織在一起,儼然就像是水火交融一般,逐漸將了塵的朗誦聲淹了下去。

了塵的臉色微變,雙嘴越念越快,他的布袍無風自動,隨著節奏的加快而越來越膨脹。而紫風、碧幽這邊也好不到哪去,雖然二人能產生共鳴,但是似乎因為功力的不一,碧幽的琴音不能更好地融入到長嘯之中去,但即便如此,也將了塵死死地壓制住了。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我忽然感到身上似乎受到什麼觸動一般,體內忽然滋生出一股壓抑的戰意,如此不是強行壓制,恐怕已經攻了上去。

一個佝僂的削瘦的身影憑空出現在擂臺正中間,他的出現事先毫無徵兆,崖上人數千餘,竟然無一人瞧見他是如何上臺的。

但是此刻他就那麼不協調地站在擂臺上,滿是皺紋的臉上忽然變得無比的淡然,但是隨著他的出現,原先響遏行雲的聲音在一瞬之間似乎都被楞生生地壓制住了,沒有一點抵抗地停了下來。

遠處人群中的屈風和紫翥不禁瞪大了眼睛,他們驚奇地發現,那擂臺上出現的人便是他們昨日新認的師父,也就是臥虎,而此刻他們才發現,他也便是以往一直站在莊主莫逆身後的那個無名老者。

劍擎天眉頭緊鎖,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這邊。群雄中不乏見識廣闊之士,一些老一輩的名宿開始低聲議論,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周圍的人群還是隱隱約約能聽到那幾個字眼。

桃劍身邊站的是相擁的李刀與冷豔,此刻他們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發呆,正是發呆,包括白劍書在內,都在看見老者的那一刻,大腦都有片刻的失神。

武神闢武!

那幾百年前便威震武林、被視為神話傳說的武神——闢武。這個字眼似乎已經被人們遺忘,只存在回憶之中,卻未曾想到又重新變得異常清晰起來。

臥虎瞟了一眼旁邊失神的紫風,淡然地道:“我已經收你的女兒為徒,看在我徒兒的面子上,你現在走吧,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否則你要知道私自使用‘天地三絕音’的下場是什麼,我的叮囑難道你都忘了嗎,還是你以為我老頭子早已不在人世麼?”

紫風的額頭冷汗津津直下,他慌忙道:“晚輩不敢。”

臥虎哼了聲,轉過身去,道:“你走吧,下不為例,如果我再發現你有所逾越,結果該怎麼樣,你應該知道。”

紫風惶恐地稱是,然後擇不及待走下擂臺去了。走過我身旁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岳父大人,他就是闢武嗎?”

紫風驚怒道:“你怎麼如此直呼前輩大名,趕快向前輩道歉。”

一邊的了塵道:“阿彌陀佛,前塵往事不過夢裡煙雲,昔日浮名亦是或散或消,眾生皆平等,施主又何必在乎那虛妄稱謂?”

臥虎微笑道:“大和尚說得倒也不錯,嗯,能以六十載修得這種心性佛法,你倒也是個人才,不過人終究是人,你一生向佛,最終又能得到什麼呢?”

了塵搖頭,“我只知一心、一乘、一法界,只求時時以常心觀己,俗世因果貪痴嗔恨,只會徒增煩惱,佛家出世,講究的是清靜無為,求的是無餘依涅槃。”

臥虎道:“好一個無餘依涅槃,世事蒼茫,希望你的胸襟總能為盲人指路吧。”說完,他大手一揮,了塵、紫風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拂下臺去,頓時臺上便只剩下我與那碧幽了。

那本來主持的裁判早已在了塵出現的時候悄悄下了臺,這場比賽也就自然沒了結果,碧幽的臉色極是難看,似乎是還未從剛才的爭鬥中緩過勁來。臥虎忽然仰起頭,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什麼,而臺下猜出其身份的人群頓時都炸開了鍋。

碧幽痛苦地蹲下身子打量著我倆,眼光中滿是複雜神情。我鬱悶地聳聳肩,衝她道:“姑娘,拜託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傷害你。”

碧幽咬著嘴脣不說話了,我見機不禁一喜,她沒有直接拒絕我實在是太好了,我趁熱打鐵道:“我真的不是紫風的兒子,我若騙你定然不得好死。”

像是想到了什麼,碧幽抬頭望著我,半響才道:“好吧,我認輸。”說完,她似乎很落寞地朝擂臺之下走去。我見了忙道:“且慢,姑娘,我看這樣吧,你先和我的老婆在一起休息片刻,有什麼隱晦之事我們等會也可以好好談一談,你看如何?”

碧幽一愣,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也好。”我聽了大喜,忙衝遠處的嫣月示意,嫣月很快便過來了,我走下臺在她耳旁將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嫣月善解人意地拉上碧幽的手走下擂臺了,卻發現我還沒有跟上的意思,正在奇怪時,我走到閉上眼睛的闢武面前,仔細地打量著他。

直到離得近了,我越發能感受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形的壓力,那種讓我無法產生一絲抵抗的力量著實可怕,但是我身體裡的戰意卻無限制地提升,我的雙拳攥得緊緊的,彷彿只要不發洩出來便會爆炸一般。

我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幾步的距離變得那麼的遙遠,不知何時我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但是我驚奇地發現自己全身已是大汗淋漓。

像是察覺了我的到來,老者緩緩睜開眼睛,忽然道:“你是朱正允那廝的弟子吧,嗯,不錯,天賦異稟,能將人力達到這種程度,他還真是瘋狂。”

我忽然壁上眼,感受著空氣中緊張的氛圍,深深呼氣,然後道:“你便是闢武麼,我要挑戰你!”

闢武即是臥虎,只瞧他掃了我一眼,笑道:“你憑什麼?”

“我的劍!”

“好!如果你能用你的劍擋下我的一招,那麼便擁有挑戰的資格。”

說完,他的右手又是輕輕地揮了一下,在我高度戒備時,忽然察覺到空中一股無形無影的氣勁瘋狂地掃射下來,方圓十米只聽咻咻的破空聲響,氣劍,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詞。

我迅速拔劍出鞘,然後奮力上撩,迎上了當頭的一劍。噗——沉重的碰撞聲,我忍不住便吐出一大口鮮血,心中不禁駭然,在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漫天的劍氣忽然又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以我為中心悉數攻了過來。

遠處的嫣月不禁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便是連紫風也有些痴呆,無比龐大的壓力壓得我無法動彈分毫,映在崖上群雄是眼中是那麼的無力與蒼白。

此時已和屈風奔到擂臺邊上的紫翥忍不住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看著那能制我於死地的漫天劍氣,我絕望地閉上眼睛,腦海中似乎出現了師父蒼老的面容,我慘然地搖頭:“師父,徒兒沒用,對手太強了,強得無法想象,我連一招也接不住。”

“唔!”

就在我快要徹底放棄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天際間傳來一股異常精純的能量,以肉眼難辯的速度湧入我的體內,入體的第一感覺是冰涼,但是卻在一瞬間讓我清醒過來,原先被壓力壓迫得無法動彈的真氣飛速地旋轉起來,瘋狂地吸收著那外來的能量。

我心一動,這股冰冷卻熟悉的氣息似乎觸動了我記憶中某個一直不曾觸及的角落,一股股強烈的戰意忽然從心底轟然迸發,剎那間我似乎感覺到自己體內爆炸了一般。

轟——

在眾人的驚呼下,我的身體驀然爆發出一股黑色的氣流,漸漸形成一個碩大的光環,最後止於腳下,我忽然感覺到身體像是在千萬年後重新被喚醒一般,充滿了源源不斷的強大力量,那種充實感讓我有絕對的自信解去當前的危機。

戰!戰!戰!

我心中的戰意前所未有的強大,我仰天怒吼,先前的積鬱在一吼之中悉數吐盡,我的身子宛如一團黑色的旋風一般詭異地旋轉起來。

“修羅的嘲諷!”我的嘴中忽然蹦出這幾個似曾相識的字眼。

剎那間,兩股溝通天地的強大力量碰撞在了一起,沒有了想象中的震耳欲聾,當空中那無數的劍氣射在黑色旋風之上後竟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了,沒有驚起一丁點波瀾。

對面臥虎的眼中第一次lou出了駭然的目光,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已經不是一個武者所能施展出的力量,那股看似淺薄的黑霧遠遠談不上渾厚,但是他卻能從其中感受到恐怖的氣息,很明顯,那恐怕是另一個世界的力量。

成功化解了攻擊,我的眼中沒有一絲驚喜,當身體重新出現在空中的時候,我的手上已經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柄被黑色團團纏繞的透明氣劍,強大的氣息以螺旋狀不斷從內往外擴散,我冷冷地打量著對面的臥虎,低哼一聲,將手中的劍揮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的身體也彷彿失去力量一般疲軟了下來,光環消失、黑霧散去,我單手撐地直直地注視著臥虎。

在面對這驚天一劍的時候,臥虎的神情已經嚴肅了起來,他的身體瞬間包裹上一層黃濛濛的氣流,同時雙手五指伸得筆直,右手豎於左手手掌之上,在一切就緒的這一刻,他宛如天神下凡一般,渾身充滿著讓人無法直視的莊嚴氣息,使得在場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純黃色的缽狀物體在他胸前出現,幾次眨眼間直徑已變得五米左右,正好將他的身子全部護住。在這個黃色物體出現的同時,一個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一般,深深震撼著每個人的內心。

“若為腹中諸病苦,當於寶缽手,容惡渡劫。”

噹噹噹當——

無數強烈的碰撞聲宛如驚雷般轟在所有人的耳中,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收歇,眾人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臥虎和我仍在好暇以整地站在了擂臺之上,涼風徐徐,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臥虎深深地打量著我,忽然嘆了口氣,率先道:“你叫什麼名字?”

“破空”

臥虎點點頭,又道:“朱正允要你打敗我?”

“是”

“那他人現在在哪?”

我搖頭,“我也不清楚。”

臥虎若有所思地苦笑了一聲,轉身向擂臺下走去。臺下的群雄此刻都像是啞了一般,靜靜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等等。”我叫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再挑戰你!”

臥虎轉身,蒼老的面容上浮出一縷笑容,意味深長地道:“你什麼時候掌握了體內那股力量再來找我吧,我很期待。”

望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我對他的實力不禁從心底地產生一股敬畏,那股龐大的壓力讓人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嫣月適時地跑了過來,第一時間檢視我有沒有受傷,直到確定我安然無恙後才放下心來。而一旁的紫風此刻也像是從臥虎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他靜靜地注視著我和嫣月,沒有說話,倒是我先發問:“對了,岳父,先前臥虎所說的“天地三絕音”到底是什麼?”

紫風沉吟了片刻,才道:“天地三絕音”是幾百年前便已流傳下來的一種高深的內功心法,具有凝神導氣的功效,具體的好處只有修習者方能感受出來,三音分別是:噬魂吟、分魔笛、寂滅曲,每一音又分為三層,有行氣、會神、道歸一說,今天那碧幽所使用的便是寂滅曲,其中所蘊藏的威力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我點點頭,“當時我只覺得渾身真氣亂竄,大腦內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強行堅持,恐怕早已昏倒過去,這門功夫確實神奇,感覺比那媚女春心邪功還要霸道得多。”

“你說什麼!媚女春心邪功!”紫風的神情忽然變了,他有些意外地道:“你怎麼知道,這門功夫竟然也傳了下來。”

我撓撓頭,“是我師父告訴我的,他說這門功夫陰損異常,對女子毫無作用,但是對男性卻有著無法抗拒的力量。”

紫風皺眉道:“那你是怎麼抵擋的呢,難道也是你師父教你的?”

我嗯了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嫣月一眼,將嘴脣湊到紫風的耳旁低聲道。紫風聽完神色有些怪異,但還是點點頭,道:“這也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只是你想歸想,平常還是給我老實點,知道嗎。”

我連忙稱是,腦海中不禁浮想出與嫣月雲雨的樣子,臉上不禁一紅。紫風見此自然知道為何,冷不丁地便一掌朝我劈了過來,我尷尬一笑,急忙避開。

正在這個時候,碧幽走了過來,望著面前的紫風,眼眶之中儼然有淚水打轉。紫風如何不知,只是他也忽然沉默了。

見他倆如此,我微笑道:“姑娘,你面前這人便是紫風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出乎意料的,碧幽低下頭去,沒有回答我,不知在想些什麼。還是紫風率先開口,只瞧他的臉上有些落寞,他衝嫣月招了招手,道:“月兒,你過來,叫姐姐。”

姐姐!這一下不光是嫣月楞住了,連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嫣月望了望碧幽,還是叫道:“姐姐。”

碧幽渾身一震,她的有些複雜地望著紫風,道:“原來你早認出我了,所以你才會這麼幫我的是不是。”

紫風嘆了口氣,忽然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摟入了在懷中,輕聲道:“孩子,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孤單的,從今天開始,我要將從前你缺少的都補償給你,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會恨我,但是這其中的原委一言難盡,相信我,我從來沒有想過拋棄你們娘倆。”

碧幽在被抱住的那一刻神情已經凝固住了,只是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雙手垂下,就那麼讓紫風抱在懷中。

我拉了拉嫣月的小手,低聲道:“月兒,這演的是哪一齣戲啊,我怎麼沒看明白,你的娘不是死了嗎,怎麼聽岳父說又活著?”

嫣月把我拉到一邊,然後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剛才那女子多半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了,想來也真是可憐,和她比起來,我真的是幸福多了。”我奇道,“你爹爹還娶了兩個老婆麼,可真夠花心的。”

嫣月聽完秀眉一皺,“哼,爹爹才不是像你這樣呢,他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雖然當年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爹爹也是不得已才離開那女子和姐姐的。”

我撓撓頭,笑道:“好月兒,那你把你知道的經過都和我說一遍吧。”

嫣月點點頭,道:“那大概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爹爹還不是我們天邪教的教主,據爹爹說,他當時二十歲左右,未下山之前一直隨著師父學藝,他是大師兄,另外還有一個師弟和一個師妹,而那碧幽便是爹爹與他的小師妹所生。”見我恍然,嫣月繼續道:“小師妹名叫碧玉,師弟名叫水生,那時他們三人之間關係十分親密。不過自從水生知道碧玉真正喜歡的人是爹爹之後,便終日鬱鬱不樂,在一次下山時由於酗酒過度而與人發生了爭執大打出手,幾招之下,對方根本不是對手,就在這時,對方氣惱之下也是使出了歹毒的手段,最後將他給殺害了。”

我心中登時隱隱明白了過來,果然,月兒道:“就這樣,碧玉知道之後也是傷痛萬分,總認為是自己害死他的,所以愧疚之下也離開了爹爹,但是那時候她已經懷了爹爹的骨肉,這便是碧幽了。”

我不禁為紫風感到難過,趕忙追問道:“那幫惡人後來怎麼樣了?”

嫣月嘆了口氣,“生人已逝,這過往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爹爹的師父知道後,老淚縱橫,他老人家武功通玄,無論是武功還是心性修為都已經到了極高的境界,只是將出手的那幾人武功廢去後便作罷了,但是由於弟子的死亡讓他心灰意冷,最後歸於深山鬱鬱而終,直到他死去的那天,碧玉也再未回去過一次。爹爹說,他老人家一生坦蕩,潔身自好,從未置身於任何武林紛爭之中,在最後的遺言中,只是說道“三音缺一,便形同殘譜,吾一生謹慎,想不到卻在將歸去之後犯了大錯,錯已至此,再難挽回,在我死去之後,你與碧玉切記不可妄自使用,以造成天下的罪孽。”叮囑完後,他便撒手而去,年方六十。

聽完嫣月的講述我不禁對這位老人從心底地生出一絲敬佩,我嘆道:“如此說來,倒也真的不是你爹爹的錯了,這碧幽既然是你的姐姐,那自然也是我的姐姐了,我們去打個招呼吧。”嫣月嗯了一聲,隨我走了。

當我們走到紫風與碧幽二人面前的時候他們看上去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見到我,碧幽不禁微微有點不好意思。我呵呵一笑,“碧姐姐你好,先前真是不好意思。”

碧幽搖搖頭,“話說回來,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謝謝你先前的手下留情。”嫣月笑道:“還好大家都沒有受到傷害,姐姐,等會我帶你去看看你的二妹和三弟,嘻嘻,如此以來,我反倒成為老四了。”

碧幽嫣然一笑,“剛才爹爹都和我說了,希望紫翥妹妹不要太驚訝才好。”嫣月道:“姐姐很是大度的,她要是知道自己還有一個親姐姐的話一定也會很高興的吧,走,我帶你去見他們。”